第25章 弄權遭報應
葛淑芬終於按捺不住了，她目視著陳楓說：“陳楓，你看著我的眼睛，我問你，你能娶我嗎？”
陳楓還沒來得及回答葛淑芬的話，外麵卻飄過來一句話：“姐，你原來在這裏呀？”
兩人朝屋門看去，葛淑芳走了過來。
“你來幹什麽？”
“咱爹不放心，讓我到處找你，我就找這裏來了。”
“田家走了嗎？”
“灰溜溜地走了。咱回家吧，爹還擔心著你呢！”
“我不回，誰讓他打我呢！”
“你不回，你要去哪裏？”
“這不用你操心，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很顯然，葛淑芬對她妹妹此時到來很反感。
陳楓看到這種情形，就對葛淑芬說：“還是回去吧，估計葛叔現在也後悔打你了，你也不要計較這事了。”
三人正說著話，牛天闖了進來。幾年不見，他好像又胖了不少，從體態上，他生活得應該很好。
“陳楓，我這裏要另有用處，你趕緊搬走！”
“我這幾天就搬出去，不耽誤你使用。”
“嗯，好，你抓緊準備準備吧！”
他尷尬一笑，邁開兩條腿劃著半圓弧走了。
“那你怎麽辦？”兩姊妹問他。
“你們先回去吧，讓我想想。”
兩姊妹走後，陳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剛買回一批中草藥，得妥善儲藏，否則受潮會發黴變質。
他出了門，就聽見前院牛天和王秀娟在大聲說話，兩人好像在吵架。
他隱約聽見牛天在罵王秀娟：“你她娘得在家給我亂搞，誰讓你把房子給陳楓住的？經過我允許了嗎？”
“一個破房子，閑著還能生出金子來，人家現在有困難，不能幫一把嗎？當初不是人家陳楓，我就死在山上了。”
“你死也活該，閑著好好的，誰讓你到山上去的，怎麽那麽巧，他也在山上？”
“你說的是人話嗎？”
王秀娟氣得哭了起來。
“你也不用哭，前後院，一抬腿的功夫，你個熊娘們不知道給我戴了幾頂綠帽子了！”
陳楓聽到這話真想衝進去揍一頓牛天這個狗東西，新仇舊恨給他一起算算，但他心裏麵好像有一根紅線始終拉扯著，隻要他一衝動，那根紅線就繃得緊緊的，不讓他輕舉妄動。
他想起村裏麵大隊部有幾間閑置的房子，除了村支部，其他房子都還空著。他透過窗子往裏看了看，裏麵隻有一張行軍床，**落滿了灰塵。
他想：打掃一下，在裏麵放上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我就可以在裏麵問診了，但問題是鑰匙在誰手裏，總不能把鑰匙砸了，強行進去。
他到村裏小賣部買了一提酒，硬著頭皮找村主任牛長山。
牛長山已經知道陳楓回來後在村裏開了診所，但他始終瞧不上他。三年前，一個村裏麵的小混子；三年後，搖身一變，成了會看病的醫生，打死他他都不信。
前一段時間聽說他治好了王秀娟的顛跛，租賃了牛天家的老房子，他心裏就犯嘀咕，派人監視王秀娟，發現她和陳楓走得很近，經常給陳楓過去做飯，他想，再這樣下去，他侄子牛天就得戴上綠帽子。
王秀娟如果搞出不要臉的事，不僅僅是她自己家的事，那涉及他們牛家的尊嚴問題。牛家的男人可以有花事，那證明男人有魅力有能力，但牛家的女人絕對不能有任何男女之事。
他就打電話給牛天。把陳楓租住他家老房子，以及陳楓和王秀娟來來往往的事給牛天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要他趕緊回來處理。
牛長山看到陳楓跨進他家的院子，他心頭一驚，一看陳楓提著一提酒笑嘻嘻的樣子，不像是來找他來鬧事的，便鎮定下來。
陳楓放下酒，牛長山瞄了一眼那提酒的價格，也就幾十塊錢。他裝出一副很客氣地表情讓陳楓坐下。
“叔，我沒地方住了，我看咱村委會有一間空房子，我想暫住一段時間。”
“那房子……不好辦呀！是集體的財物，私人不好占用。”
“我就住一段時間，我可以出錢。”
“你是住呀，還是用作其他？”
“我想在這邊開個診所，方便大家。”
“那你有醫師資格證嗎？”
“沒有。”
“沒有的話，你開診所就屬於違法，治病救人不是兒戲，人命關天，我可不敢把房子給你，一旦出了問題，上級部門找上來，我吃不了得兜著走。”
牛長山拒絕了陳楓的請求。
“大侄子，咱違法的事都不要幹，如果你能保證僅僅是暫住幾天，我可以開個綠燈。”
“好吧，讓我想想吧！”陳楓見牛長山不讓他開診所，隻好悻悻而歸。
“大侄子，你一個人也不容易，把酒退了去吧？”
“留著喝吧，叔！”
陳楓表麵上暫時不想得罪他。
他回到住處，越想越氣。他想起了《天地玄巫經》裏麵有講到的一則巫術傷人的事。
三更時分，寫咒語於白布上，輕念三遍，燒掉白布咒語，把灰塵散在門口，第一個開門踩到黑灰的人會得怪病。
破解之法就是把解語寫在三尺紅布上，輕念三遍，燒掉紅布，把灰倒在酒裏，讓病人喝下一小杯，兩個時辰病人恢複如初。
陳楓想了半天，他決定懲罰一下牛長山兩口子。
三更時分，夜深人靜，陳楓起身到了到了牛長山家門口。把這一切做完後，回去又睡了一個回籠覺。他醒來後天已大亮，他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到牛長山家附近溜達。
“牛長山的媳婦王桂枝瘋了，快過去看看去吧！”
“昨天還好好的，怎麽一夜之間會瘋呢？”
“不知道嘛，這也太奇怪了。”
人們開始議論紛紛。
“我要去找我的相好的男人呀，我受不了了。”王桂枝在院子裏又哭又喊。
牛長山又氣又急，這個婆娘昨天晚上想要**，穿了一身緊身衣勾引他，他使出全力，覺得已經滿足了她，今天早晨出外倒了一次垃圾，回來就她媽的瘋了，說是要找她的相好，真是丟人現眼呀。
“我要找我男人去，放開我！”
王桂枝說著就要往外跑。牛長山抓住了他。
“我就是你男人，你往哪裏跑！”
王桂枝哭著說：“你不是俺男人，俺男人長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平時，牛長山在村裏麵作威作福，現在丟了人，有些群眾憋不住，偷偷地開心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