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驚動京城第二大才子!

唐稷這話一出。

醉仙樓老板娘的臉立馬就黑了下來,不過更多的卻是一股震驚之情。

“唐公子...您今日這是怎麽了,我家小店的女兒紅不一直是您最愛喝的酒嗎?”

唐稷朝著地上啐了兩口吐沫,這酒不禁幹澀難咽,更有一種沒有蒸餾過的苦味,說這酒好喝,這得是多違心的人才能說出來的話!

“老板娘,你說這是你們醉仙樓最好的酒?”

唐稷麵目猙獰的朝醉仙樓的老板娘發問道。

“沒錯啊唐公子,您每次來小店光顧,不是都喝這個女兒紅嗎?”

醉仙樓老板娘一臉懵逼的回應。

聞言,唐稷隻是苦笑一聲,旋即從懷中掏出兩大枚銀錠,直接摁在了老板娘的手裏。

“既然這樣的話,我出錢,買你十壇女兒紅,你散給在場的每人一碗酒,你問問他們,這酒好喝麽!”

老板娘深知唐稷這個惡少的為人,若是不順著這惡少的想法來,說不準他就得把這醉仙樓都砸了!

“我聽唐公子的,小二,給醉仙樓內的老板一人斟上一碗女兒紅!”

話音落罷。

十幾個店小二紛紛跑到櫃台上取酒倒酒。

不一會兒的功夫,醉仙樓內甚至醉仙樓門口的一部分看客,手中都端著滿滿的一碗清酒。

“諸位別客氣,你們嚐嚐,這酒能喝麽?”

唐稷見眾人已經蓄勢待發了,便直接大吼一聲道。

下麵人聽唐稷發話了,也沒多想什麽,畢竟這女兒紅一碗就能賣上二兩銀子。

二兩銀子甚至都快趕上店小二半年的工錢了,即便是小康家庭,也隻有在逢年過節的時候才能喝上一口陳年女兒紅。

咕咚!

咕咚!

幾口清酒下肚,醉仙樓內的眾人紛紛咧嘴吸氣,生怕浪費了半點酒氣。

還不等唐稷發問,眾人便接二連三的朝著唐稷伸出了大拇指。

“唐公子真是豪爽,這女兒紅當真是老夫喝過最香醇的酒了!”

“小生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喝到這種等級的白酒,太好喝了!”

“美妙......此酒就像唐公子所作的詩詞一樣美妙!”

看著喝了酒的眾人非但沒有半句怨言,反而是一個勁兒的誇獎。

唐稷徹底懵逼了,他扭過頭便從底下又倒了一碗,可再喝一口。

那酒還是幹澀苦口,說是難以下咽都已經算是在誇獎它了!

不過很快的,唐稷也反應了過來。

或許這個時代就沒有上好的酒水蒸餾技術。

他們現在用的釀酒技術,可能還是最原始的沒有除雜步驟的糧食發酵。

糧食發酵的酒雖然操作簡單一些,但是這種酒大多數入口難喝,即便是生產出來,這種酒精也多用於廢棄糧食的處理和工業建造。

相比之下,用蒸餾法製作而出的酒水,不僅度數更高,喝到嘴裏的香醇之感也更加醇厚,就連上頭的酒勁也要比傳統發酵法強上數倍有餘。

“老板娘,我冒昧的問一句,這酒可是用糧食發酵出來的?”

唐稷湊到老板娘的耳邊輕聲問道。

“是啊唐公子,咱們大周的酒不都是用糧食釀的嘛~”

聽到這話,唐稷當時就樂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這是發財的商機啊!

蒸餾法製酒雖然對釀酒的設備上有些要求,可一旦成功實現,那量產的效率將會比所謂的發酵法強上數倍乃至數十倍!

而且他唐稷敢保證,當這群古代的老酒蒙子喝上了一口高度數的蒸餾酒之後。

就再也不可能喝得下去這些用發酵法弄出來的白酒了!

到時候,他唐稷借此一行,便能壟斷京城乃至整個大周的白酒收益!

想想就爽啊!

“多謝了老板娘,雖然你這酒確實特麽難喝,但你說的話,小爺愛聽。”

唐稷拍了拍老板娘的肩膀,二話沒說就擠出了門外。

他現在要做的,是回去找找家中還有沒有剩的地契。

大部分的錢都要用來買塞外的良駒,所以他隻能動用一小部分的錢作為啟動資金。

若是家中還有剩餘的地契,他便可花費最小的成本,原地獲得一座酒坊!

說話間,唐稷便匆匆趕回到了河東伯府中。

而與此同時。

戶部侍郎李帆府上。

十幾個秀才在夜裏不合時宜的敲開了大門,點名要找戶部侍郎之子、京城第二大才子——李牧之!

恰逢戶部侍郎李帆不在家,管家又不好得罪眼前的這十幾個衣著得體的書生,他便匆匆前往李牧之的房間通報情況。

而已經閉關了大半個月,正在參悟官理關鍵之時的李牧之,在聽到有一眾秀才來找自己之後,便本能的說了一句:

“都打發走吧,本公子校閱發揮出色,說不準近幾日就要去做官了。

如今這為官之道,本公子還沒參悟透徹,短時間之內就不接受仰慕者的青垂了。”

可聽到這話的李府管家非但沒走,反而是拱手回應道:

“公子......可是依小人的拙見,那群書生不是您的仰慕者。

他們說您是個花架子,說您隻是靠著侍郎老爺的**威才能勉強混上京城第二才子的美稱。

他們還說您為人虛張聲勢,肚子裏的墨水還不如.....還不如河東伯府的唐稷多!”

此話一出。

前一秒還風度翩翩的李牧之瞬間就黑了臉。

他一步一步逼近說話的管家,而後猛然睜眼,惡狠狠的看著他。

“那群膽大包天的書生,竟敢拿我和唐稷那個惡棍作比較,你說的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啊少爺!那群書生說,唐稷在醉仙樓內與一江南女書生對詩,連對兩首,直接讓全場秀才折服,更是讓那江南女書生原地懷疑人生啊!”

“什麽?唐稷對詩?還能讓全場折服?”

李牧之聽著管家給自己複述的話,一對劍眉都已經擰成了兩根麻花。

要知道,唐稷可是整個京城最負惡名的紈絝,從生下來開始,這唐稷就沒有一天不在闖禍。

就連當初和唐稷一起上國子監的學生都曾評價過:唐稷的一生,不是在闖禍,就是在闖禍的路上。

基礎的四書五經唐稷都沒念過半頁,除了自己的大名連漢字都不會寫幾個的文盲。

可如今,門外竟然有十幾個書生,說這個文盲能作詩,還能詩壓群雄,甚至連自己這個所謂的京城第二大才子都隻能甘拜下風!?

“可笑,真是可笑至極!”

李牧之被氣的嗤笑不斷,“備馬,現在就備馬,我倒是要看看那惡少是如何作詩的,我這個京城第二大才子又是如何技不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