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紅燒肉和豬骨湯
供銷社，林向東正排著隊，一大早來買豬肉的人太多了。
邊排著隊，林向東邊伸長脖子往前看，隻見豬肉已不多了。
心中默默計算了下，隻怕不一定能買到啊！
這物資緊缺的年頭，豬肉可是緊銷貨，供銷社每天也沒多少豬肉。
此時，大受歡迎的肥肉已賣光了。
眼看肥肉賣光，排著隊的大部分人就都走了。
一點肥肉都買不到，隻買個瘦肉，有幾個人樂意？
看著眼前這一幕，林向東卻是心中一喜。
隨著很多人一走，林向東也就不擔心買不到肉了。
很快就輪到林向東了。
“買二兩肉，再來一斤大骨。”林向東說。
買了一斤豬大骨，也就兩毛錢，還不用票。
本打算買個豬蹄的，可惜沒有了。
至於豬肉，就算都是瘦肉了，也限定每人買二兩。
當然，要是一家幾個人來買，每人二兩，加起來也不少。
走出供銷社，當周圍沒人時，林向東就把肉和豬大骨放隨身空間。
時間也不早了，林向東要去廠裏上班。
本打算買點肉晚上包餃子吃，但隻有瘦肉，包餃子就不怎麽好。
想來想去，林向東也就決定晚上做個紅燒肉，再弄個豬骨湯。
當林向東來到廠裏時，差點就遲到。
好在有自行車騎，要是走著來廠裏，肯定要遲到不可。
把自行車停在車棚鎖起來，林向東就來到宣傳科。
首先就把放映機和膠片等仔細檢查一下，確保都沒問題，然後就是看一些文案之類。
雖然擁有了中級放映技術，下個月還會轉正，但林向東還想要進步。
有時間也就多學一點，也好充實自己，爭取把放映技術提升到高級。
與此同時，二號食堂。
見傻柱來上班，馬華和劉嵐等人都是驚訝。
在傻柱受傷之後，馬華去看過傻柱。
腦袋被開瓢，都輕微腦震**了，竟然不好好休養幾天。
盡管傻柱嘴上不說，但他之所以急著上班就是為了從廠裏帶點剩菜回去給秦淮茹。
拿著個茶缸，傻柱坐在凳子上，他邊喝著茶，邊琢磨著如何報複許大茂。
竟然被許大茂開了瓢，這可是傻柱的奇恥大辱，必須要好好整治許大茂一番。
當劉嵐把菜洗好，馬華負責切好，然後就是傻柱把菜下鍋了。
一個大鐵鍋，加上一鍋的菜，一般人雙手都提不起來，而傻柱一隻手就輕鬆顛起。
要成為廠裏大廚，沒點力氣可不行。
正在傻柱忙著時，管倉庫的小孫來了。
“傻柱，中午有客人，李主任讓你整兩個硬菜。”小孫對傻柱說。
至於小孫口中的李主任，也就是後勤主任李懷德了。
原劇中，李懷德先是副廠長，然後是廠長，下海經商也有一番成就，是個人物。
目前，李懷德還隻是個主任，但也快當副廠長了。
傻柱比較討厭李懷德，不過，李懷德是後勤主任，能不得罪最好。
等李懷德成了副廠長，就更不能得罪了。
當然，傻柱倒也不怕李懷德。
就算李懷德當了廠長，傻柱也不怕。
這年代工人最光榮。
隻要傻柱不犯大錯誤，廠長都沒辦法開除他。
還有個易中海護著傻柱，必要時聾老太太也會站出來。
再加上傻柱的成分和好廚藝，因此，傻柱需要怕什麽？
“行了，知道了，一天天的就知道吸工人的血。”傻柱沒好氣的說。
當著李懷德的麵，傻柱不敢這麽說，但他並不怕這些話傳到李懷德耳中。
小孫很清楚傻柱的性格，也沒多事，他就是給李主任傳個話而已，沒必要得罪傻柱。
見小孫走了，傻柱就讓馬華殺一隻公雞，再割點臘肉。
兩個硬菜，土豆小公雞和爆炒臘肉。
隻見，傻柱做好了土豆小公雞之後，先用他飯盒盛了點，這是給秦淮茹的‘剩菜’。
一隻公雞，有個四分之一是‘剩菜’。
爆炒臘肉時，也有四分之一是‘剩菜’。
當廠裏領導開小灶，賈家晚上就有油水了。
要不然賈張氏能白白胖胖？棒梗那臉都快圓了。
在賈東旭嗝屁之前，賈家就沒少占傻柱的便宜，而傻柱自己卻還樂嗬。
隨著賈東旭一死，傻柱滿腦子就是接濟賈家。
要說傻柱被賈家吸血，傻柱自己卻樂在其中。
傻柱並沒有偷偷摸摸，馬華和劉嵐等人都看在眼中。
馬華眼中不無羨慕，而劉嵐就心中暗恨。
……
車間裏，劉海中帶著幾個徒弟，其中就有許大茂。
憑著過硬的鍛工技術，劉海中在廠裏也頗有地位，當然是比不上易中海的，但他帶的徒弟卻比易中海多。
在徒弟麵前，劉海中也是打著官腔。
隻見，劉海中雙手放身後，挺個大肚子，邁著六親不認的步子。
乍一看，劉海中還真像個大領導。
“師傅，你這派頭可真像個領導，我看你今年肯定能當個官。”許大茂恭維著。
“大茂，你這話我愛聽。”劉海中笑道。
許大茂雖然重新學放映技術了，但進展緩慢，反而學鍛工技術比較快。
既然成了劉海中的徒弟，許大茂就想著巴結好。
由於許大茂會來事，劉海中對他很滿意。
加上又是一個四合院的鄰居，劉海中也就對許大茂另眼相看。
……
下午吃過飯，林向東就扛著放映機出去。
今天要出去放場電影。
一場電影放完也就可以下班了。
林向東下班算早了，傻柱提前下班也就和林向東一起回到四合院。
大著肚子的秦淮茹杵在大院門口，望眼欲穿著。
當看到傻柱……手中的飯盒，秦淮茹就眼中一亮。
臉上堆著笑容，秦淮茹走向傻柱，打情罵俏了下就奪過了傻柱的飯盒。
飯盒一到手，秦淮茹正要回家，又看到了林向東手中的豬肉和豬大骨。
“東子，有什麽喜事嗎？怎麽還買了肉？”秦淮茹笑靨如花，一雙媚眼中有著風情。
不可否認秦淮茹漂亮，還有風情，不過，林向東可是清楚她的本質。
而林向東可不是傻柱，秦淮茹能把傻柱勾的五迷三道，可迷不了林向東。
“我過生日。”林向東隨口說。
秦淮茹並不知道林向東的生日是幾月幾號。
雖然今天不是林向東的生日，但就不能提前過一下？今天提前過一下今年的生日，明天提前過一下明年的生日，後天提前……
這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
就算把接下來一萬年的生日都提前過一下，這也是林向東自己的事，他樂意就行。
“不對啊，你好像是二月份的生日。”傻柱。
“提前過一下明年的生日。”林向東聳了聳肩。
“……”傻柱。
“？？？”秦淮茹。
拿著傻柱的飯盒，秦淮茹又盯上了林向東手中的肉和豬大骨。
秦淮茹的眼神讓林向東不舒服。
這黑心寡婦有些貪得無厭了。
要是賈家買點肉，會分點給別人嗎？
雖然賈家現在的確是不容易，但和林向東有關係嗎？
這年頭不容易的人多了去了。
按理來說，秦淮茹也是從農村走出來的，她現在的日子還能比以前在農村差？一點也不知滿足。
想過好日子正常，誰不想把日子過好？可也要自己努力。
隔壁梁拉娣一個人拉扯四個孩子，沒幾年就幹到五級焊工，相比之下，秦淮茹可是差遠了。
原劇中，秦淮茹進了廠就磨洋工，轉正之後，多年還是一級鉗工。
估計秦淮茹之所以能轉正也是易中海幫了忙。
當秦淮茹和許大茂勾勾搭搭時，劉嵐都不屑，而傻柱還渾然不知，以為許大茂欺負秦淮茹，卻也不想想，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是秦淮茹自己不願意，許大茂還敢亂來？
廠裏可是有婦聯的，誰敢在廠裏欺負女同誌？
一個寡婦上環就耐人尋味了，賈張氏為什麽經常說秦淮茹帶回家的糧食不幹淨？
隻能說傻柱就是傻柱，沒叫錯的外號。
肉和豬大骨都掛在自行車上，林向東推著自行車就回家。
因為傻柱也在，秦淮茹有些話不好說出口，心中卻盤算著。
……
回了家，林向東就把豬肉和大骨洗幹淨，然後焯水。
先是紅燒肉，然後大骨湯。
由於調料少，加上林向東的廚藝馬馬虎虎，味道也就不會太好。
雖然林向東不喜歡吃肥肉，但沒點肥肉，做出的紅燒肉就失色了不少。
大骨敲開，讓骨髓能融入湯裏，使湯汁更鮮美。
二兩豬肉不多，做出的紅燒肉也就一碗。
當紅燒肉出鍋，林向東就先嚐了一塊。
“巴適！”林向東點點頭。
……
雖然林向東把廚房的門關好，但肉香味還是傳了出去。
與此同時，中院的賈家。
兩個飯盒被秦淮茹擺在桌上，一打開，就看到土豆公雞，還有臘肉。
“傻柱今天帶的剩菜還不錯，要是天天這樣就好了。”賈張氏邊說著，邊大口吃著。
棒梗和小當也在吃。
賈張氏夾了塊雞肉給棒梗，然後讓小當吃土豆。
秦淮茹一臉無奈，傻柱帶的剩菜有一大半進了賈張氏的肚子。
這老虔婆邊吃著傻柱帶回的剩菜，邊讓秦淮茹和傻柱保持距離。
而從賈張氏口中也沒一句說傻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