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易中海：家裏遭賊了？
大著肚子的秦淮茹帶著女兒小當在院子裏轉了轉就回家了。
一回來，看到婆婆又吃止疼片，秦淮茹就無奈。
“媽，你怎麽又吃止疼片了？大夫說不能多吃的，這東西吃多了有癮，對身體不好，還有……”
秦淮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賈張氏打斷了。
“行了。”賈張氏一臉的不耐煩，兒媳在教她做事啊！
一雙三角眼不滿的瞅了下秦淮茹，賈張氏就躺在家裏養膘。
看到婆婆這樣子，秦淮茹就感覺心累。
要是早知道賈張氏這德行，秦淮茹也不會嫁到賈家來了。
當年秦淮茹還沒進門時，賈張氏可是裝的很好，和善，勤勞，還把秦淮茹當閨女，知冷知熱的，然而，隨著秦淮茹一進門，賈張氏的嘴臉就完全變了。
而秦淮茹發現掉入火坑時，木已成舟，隻能認命。
要是早知道賈東旭短命，賈張氏是個老虔婆，秦淮茹當年還不如嫁給傻柱呢！
……
中午，林向東是在廠裏食堂吃的。
隨著廠裏的電鈴聲，工人們也下班了。
烏泱泱的人群從各車間走出，還有衛生科，宣傳科，食堂等。
上萬人的大廠，每天一下班都是熙熙攘攘。
有自行車騎的隻是極少數。
至於小汽車，也就廠長了。
易中海也走著回家，他並不是沒錢買自行車，也不是搞不到自行車票，隻是舍不得買。
因為是個絕戶，易中海平日裏也省吃儉用，存養老錢。
不緊不慢的走著，當易中海來到南鑼鼓巷的胡同口，卻就遇見林向東。
林向東在家無聊，也是出去走走。
看到易中海，林向東眼一亮，笑道：“一大爺，下班啦！”
易中海也停下來，和林向東聊了兩句。
“一大爺，你去年找我借的肉票和白麵什麽時候還？”林向東不太好意思的開口問。
“我什麽時候找你借肉票和白麵了？”易中海一臉驚訝。
開什麽玩笑，他易中海可是廠裏的老師傅，四合院的一大爺，找林向東借肉票和白麵？
這玩笑有點開大了吧！
然而，當看到林向東拿出的欠條，易中海就一下子想起來了。
還真是，他易中海去年是找林向東借了五斤肉票和十斤白麵。
“一大爺，你該不會是不還？”林向東懷疑的目光盯著易中海，這讓易中海很不自在。
“你看我這記性，五斤肉票和十斤白麵吧，我回家就拿給你。”易中海一拍額頭，老臉有點尷尬。
“我是相信一大爺的人品的。”林向東隨口一句。
接著，易中海就回家拿肉票和白麵給林向東。
回了家，看到老伴，易中海說道：“拿五斤肉票和十斤白麵。”
“怎麽了？”一大媽不解。
“去年找東子借的，也該還了。”
聽一大爺這話，一大媽不無驚訝，她還真不知道老伴竟然欠林向東五斤肉票和十斤白麵。
去年鬧饑荒比今年還嚴重，肉票和白麵多精貴啊！林向東竟然借人。
好孩子。
熱心腸啊！
看來四合院就林向東的心腸最好。
“要是東子以後給我養老就好了。”一大媽心想。
而易中海也在考慮著讓林向東給他養老。
雖說易中海現在最看好傻柱，但多個選擇也不錯。
不能把希望都放在傻柱身上，萬一指望不上傻柱了怎麽辦？
正所謂廣撒網，多斂魚。
就一個字，穩！
在養老問題上，易中海求的就是一個穩。
以前，易中海看好賈東旭，一來賈東旭沒了爹，二來賈東旭是他徒弟，再加上是鄰居，而賈東旭的媳婦又是個懂事的，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賈東旭會是個短命的。
其實，易中海看錯了，有賈張氏這樣的母親，賈東旭能是什麽好東西？
就算賈東旭活著，以後給易中海養老的可能也很低。
一大媽進屋拿了五斤肉票和十斤白麵就給林向東。
看了一眼易中海，林向東還是伸手接過一大媽遞來的肉票和白麵。
至於欠條就給了易中海。
易中海順手撕了欠條，可係統卻提示要債失敗。
【懲罰易中海15斤肉票，20塊錢和1張手表票。】
沒辦法，係統太死板，易中海欠債，要他本人還才行。
林向東也不知道說什麽了。
係統的智能等級看來太低。
不過，似乎也不壞，又得到十五斤肉票了，還有二十塊錢，最意外還是一張手表票。
……
傻柱，還有剛放學回來的何雨水，以及秦淮茹，賈張氏，棒梗和小當，還有三大媽等，都看到一大媽拿了票和白麵給林向東，一個個都是好奇。
“一大媽，你拿白麵給林向東幹什麽？”傻柱忍不住問道。
“嗐，你一大爺去年找東子借了五斤肉票和十斤白麵，這是還他的。”一大媽回答。
“東子這人不錯，是個熱心腸，鄰裏有個難處就該搭一把手，我為人人，人人為好。”易中海道貌岸然的說著。
“得，是我看低了林向東。”傻柱。
秦淮茹怔怔的看向前院林向東家。
“林向東去年還借了五斤肉票和十斤白麵給一大爺？”秦淮茹也是沒想到。
此時，秦淮茹動了心思，她是惦記上白麵了。
棒梗正在長身體，要是能有白麵，包個餃子，蒸個饅頭，都是很好。
另外，既然林向東熱心腸（傻），等他下個月發了工資，就找他借點錢。
心中滿滿的算計，秦淮茹臉上卻不動聲色。
……
因為肉票和白麵，林向東被大院裏不少人盯上了。
四合院的大部分人平日裏都吃不飽。
有粗糧來填飽肚子就很好了，而白麵可是細糧。
就是肥頭大耳的賈張氏也眼紅著。
提著白麵回家，林向東很不自在。
竟然感覺自己是一頭羊，走在狼群之中，就一袋白麵而已，至於嗎？
不好意思，還真至於。
這可是六一年，全國鬧饑荒，十斤白麵是個什麽概念？
在農村，十斤白麵換個媳婦都問題不大。
這次，林向東除了收獲這十斤白麵，還有二十斤肉票，二十塊錢，以及一張手表票。
“手表票可以賣掉。”林向東心中琢磨著。
今年就會發行工業券。
一旦工業券發行，手表票的價值就會降低。
短時間內又不打算買手表，所以，還是把手表票賣掉好。
把五斤白麵放家裏，另外五斤白麵就放隨身空間。
趁著天還沒黑，林向東去大街上轉轉，看有沒有機會賣掉手表票。
至於說去鴿子市，風險比較大。
原劇中，聾老太太也是在大街上拿糧票換錢。
不過，老太太年紀大了，還是五保戶，加上成分好，都是保護色。
就算老太太投機倒把，隻要不是特別嚴重，問題都不會太大。
在大街上轉了許久，林向東也沒找到機會賣掉手表票。
……
天色黑了，易中海兩口子和聾老太太一起吃的晚飯。
吃過晚飯，一大媽扶著老太太回後院。
一個人在家的易中海看了會兒鉗工的書。
易中海在事業上也有追求，就是成為九級工程師。
工程師的等級和鉗工不一樣，一級鉗工是最低級，八級鉗工是最高，而九級工程師是最低，一級工程師就是最高。
就算是九級工程師也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
雖然易中海足夠努力，但他這輩子可能都無法考上九級工程師。
當易中海看完書，一大媽就打水給他洗腳。
在易中海洗腳時，一大媽做著家務。
“老易，家裏怎麽少了十五斤肉票和二十塊錢？你拿了？”一大媽發現家裏的肉票和錢少了。
本來是二十一斤肉票，給了林向東五斤，現在竟然隻剩下一斤了，也就是說少了十五斤。
“什麽？家裏少了十五斤肉票和二十塊錢？”易中海也是一驚。
“對了，還有你那手表票也不見了。”一大媽說。
頓時，易中海也顧不上洗腳了。
家裏的錢和票都不會亂放。
“家裏遭賊了？”易中海的臉色陰沉了不少。
易中海白天要上班，一大媽要照顧聾老太太，還要出去買菜之類，而家門又不鎖，家裏遭賊不是不可能。
“如果是遭了賊，怎麽不把錢和票偷光？”一大媽想不明白。
雖說大部分錢存銀行，但家裏的現金也有小幾百，卻隻少了二十塊。
“隻怕不是外賊。”易中海分析著。
“那怎麽辦？要報案嗎？”一大媽沒了主意。
“先不要聲張。”易中海沉聲說。
心中一番分析，易中海覺得棒梗的嫌疑很大。
在賈張氏的教育下，棒梗就喜歡小偷小摸的。
易中海就看到幾次棒梗去傻柱家偷東西，不過，傻柱縱容，秦淮茹說孩子鬧著玩，他也就沒多說。
不過，要是棒梗來他易中海家偷肉票，偷錢，還偷手表票，可不能隨便就算了。
如今也隻是懷疑，易中海打算先不動聲色，找機會試探。
就當先不知道。
如果真是棒梗偷的，可以私了。
“家裏的錢太多，留個幾十塊，其餘都存銀行吧！”一大媽說道。
這次是少了二十塊，下次少兩百塊怎麽辦？
易中海考慮了下，點頭同意了，今天出了這事，是要小心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