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借錢給賈張氏
一大早騎著自行車離開了小嘎村，林向東滿腦子是收藏古董的事。
在這吃飯都吃不飽的年代，沒多少人在意古董。
沒什麽人搗騰古董，造假也就少，所以說，現在收藏古董是好時機。
至於說過幾年持有古董會麻煩，對林向東來說也不是什麽問題，畢竟他有隨身空間。
第一次下鄉放電影就收獲兩個元青花杯子，這也讓林向東來了精神。
來日方長，這往後的日子更有盼頭了。
用了三個小時，林向東回到城裏。
先是把放映機送到廠裏，畢竟是公家財產。
因為昨天下鄉放電影，今天也就可以休息一天。
把放映機完好的送回廠裏，林向東也就回家了。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和許大茂等人都上班了，至於閻解放，劉光天和何雨水等都上學了，所以，大院裏沒多少人。
三大媽坐在家門口納鞋底，看到林向東推著自行車進了大院。
“東子，下鄉放電影還好吧！”三大媽笑道，雙眼卻盯著林向東自行車上的土特產。
以往許大茂每次下鄉放電影都會撈不少土特產，相比之下，林向東這還不到一半。
“還行。”林向東笑著說。
見三大媽眼饞土特產，林向東也不小氣，分了些給她。
“你看你，這怎麽好意思？”三大媽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接著，林向東又分了點土特產給一大媽和二大媽，最後是聾老太太。
這麽一分，也就所剩無幾了。
第一次下鄉放電影得到的土特產，回來分一分也是人情往來。
至於說每次下鄉放電影得到土特產都回來分，當然是不可能。
中院，傻柱躺在家裏養傷。
由於腦袋被開瓢，輕微腦震**，傻柱可要好好休養幾天。
對門的賈家，棒梗上小學了，大肚子的秦淮茹做家務，還帶著小當，老虔婆坐家門口養膘。
賈張氏可是好吃懶做，但也會納個鞋底，更多是做個樣子。
“這個林向東真不是東西，也不分點土特產給我家。”賈張氏暗罵著，一雙三角眼中有著嫉恨。
眼一轉，賈張氏站起身來。
把自行車停在家門口，鎖好，林向東回了家。
“打卡！”
【打卡成功，欠條*1。】
從隨身空間中拿出欠條看，欠債人是易中海。
去年，易中海借了五斤肉票和十斤白麵。
“五斤肉票和十斤白麵？”林向東也是一怔。
好家夥，係統還真強大。
易中海可是廠裏的老師傅，地位很高，就是廠長都對他客客氣氣。
就易中海每個月的工資，以及可領到的票，竟然找林向東借肉票和白麵就離譜。
不過，隻要易中海看到這欠條，肯定會認。
要說四合院工資最高的，就是易中海了。
五斤肉票和十斤白麵對易中海而言沒多大壓力。
“等晚上就找易中海要債。”邊想著，林向東邊把欠條收好。
也就在這時，賈張氏來到林向東家。
“東子，在家呢！”賈張氏擠出笑臉。
“是張大媽啊！我這也是剛回家。”雖然心中討厭這老虔婆，但林向東麵上卻不動聲色。
“還有土特產啊！”賈張氏瞅了下林向東放桌上的土特產。
當林向東分了點土特產給三大媽，賈張氏就看在眼中，也看到林向東給一大媽，二大媽和聾老太太，卻沒給她家，這就讓她心中不滿了。
“我下鄉放電影，一點土特產也是農民兄弟的心意。”林向東笑著說。
“我家棒梗正在長身體，能把這些土特產借給我嗎？”賈張氏說。
借？
林向東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賈張氏口中的借也就是要，她可是屬貔貅的，隻進不出。
而賈張氏口中的偷就是拿。
正因為賈張氏的教育，棒梗才會在‘盜聖’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張大妞（賈張氏）申請借土特產，是否同意？30天之內不還則懲罰金戒指一枚（13克）。】
“張大媽開口，那就都拿走吧！”林向東一臉笑容，眼中卻有著玩味。
賈張氏喜滋滋的伸手拿了桌上的土特產，是一點也沒給林向東留。
見賈張氏把土特產都拿走，林向東也不在意。
反正係統已記錄了，一個月之後有賈張氏哭的。
“一枚金戒指嗎？”林向東笑著。
黃金可是硬通貨，十三克是少了點，但有就不錯了。
和十三克黃金一比，賈張氏拿走的土特產根本不算什麽。
話說，賈家還有一台縫紉機呢！
然而，賈張氏和秦淮茹卻沒少哭窮，左一個家裏揭不開鍋，右一個日子過不下去。
四合院眾禽，林向東最討厭的也就是賈張氏這老虔婆。
賈張氏屬貔貅的，隻進不出，不用指望她還土特產了。
估計賈張氏還覺得林向東傻呢，殊不知她自作聰明。
像三大爺也是，向林向東借一塊錢，林向東拿出兩塊，也就認為林向東傻。
其實，林向東之所以多借一塊錢給三大爺，是想獲得中級垂釣技術，可惜係統記錄時懲罰隨機。
沒中級垂釣技術是有點失望，但林向東也不虧。
三大爺也好，賈張氏也好，就算心裏認為林向東傻，嘴上也會說林向東好，如此一來，林向東的名聲會越來越好。
得了實惠，又經營好名聲，就很讚！
……
當賈張氏去林向東家時，秦淮茹也看到了，她知道婆婆是惦記上林向東的土特產。
其實，秦淮茹也惦記上了，正考慮著如何弄到一些，她婆婆就先一步了。
沒多久，看到婆婆提著土特產從林向東家出來，秦淮茹心中也是一喜。
除了高興，秦淮茹也詫異，本以為她婆婆能弄到一點土特產就很好了，卻像是把林向東的土特產都拿來了。
“媽，這些土特產是林向東給你的？”秦淮茹問道。
“差不多吧！我借的。”賈張氏笑著說，她此時的心情很好。
秦淮茹明白她婆婆的意思，說是借，反正肯定不會還。
“你沒寫欠條吧！”
“我又不識字，就是想寫也寫不了。”賈張氏說。
回到家，把土特產放好，賈張氏就使喚著秦淮茹。
有了些土特產，可以改善夥食了。
傻柱在家養傷，沒辦法從廠裏帶剩菜回來，賈家的夥食就差了，賈張氏不滿意，秦淮茹也不滿意，棒梗和小當更是鬧騰。
“晚上炒個幹菇，棒梗肯定愛吃。”秦淮茹想著。
看著土特產，賈張氏就想著讓秦淮茹晚上多弄兩個菜。
……
林向東家的隔壁，三大媽搖著頭。
賈張氏到林向東家借土特產，三大媽也看在眼裏，沒想到林向東不僅借了，也不自己留點。
多年的鄰居，平日裏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怎麽還不知道賈張氏的為人？
別說林向東是借，就是送，賈張氏的心裏也不會念一聲好，她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然而，三大媽也不好和林向東明說。
當然，主要還是眼紅賈張氏占便宜了。
那麽多土特產喂了賈家可惜了。
而且，有一就有二。
林向東是放映員了，這往後少不了要下鄉放電影，土特產還會少嗎？
賈張氏這次借到土特產，下次肯定還會借。
受三大爺影響，三大媽也很會算計，此時已經在算計林向東下次下鄉放電影了。
……
昨晚在小嘎村沒休息好，林向東在家倒頭補個覺，順便研究一下係統。
一個每天打卡功能，一個記錄界麵。
打卡是主動，記錄是被動。
核心就一個，要債！
而林向東研究的重點是擴大隨身空間，穿越，還有係統的綁定。
目前，隨身空間一千立方米，也是夠用了，但如果能擴大就當然最好不過。
至於穿越，係統能讓林向東穿越到這世界，應該也能讓他穿越回去。
還有就是係統綁定了四合院，這就隻能在四合院打卡和記錄。
如果能控製係統的綁定，那可就好了。
不過，研究的幾個方麵還沒成果。
另一邊，賈張氏在家納鞋底。
秦淮茹在院子裏看著小當玩耍。
又納了一會鞋底，賈張氏放下了針線，然後從翻找出她的小金庫。
一個小木盒，裏麵有錢，有各種票，還有一枚金戒指。
大黑十就有二十一張，這可就兩百一十塊了，再加上三塊的，兩塊的，還有一塊和幾毛幾分的，加起來有三百塊左右。
至於票，隻有少部分是糧票，還有幾尺布票，以及毛巾票，副食品票等。
這就是賈張氏的養老本了，其中一部分是廠裏給的撫恤金，畢竟賈東旭在廠裏工作時出的事故，撫恤金當然是少不了。
賈張氏並不信任秦淮茹，廠裏給的撫恤金沒讓秦淮茹管，還是擔心秦淮茹帶著孩子改嫁。
不過，賈張氏相信棒梗長大了會給她養老。
等以後棒梗長大了結婚要用錢，賈張氏也會拿錢出來的。
拿出金戒指，這還是老賈買的，對賈張氏來說十分重要。
看了一會金戒指，賈張氏合上小木盒，又藏好。
忽然，賈張氏感覺身體不太舒服，連忙拿出個止疼片吃了。
自從賈東旭嗝屁之後，賈張氏就吃上了止疼片，且越來越依賴，已經有了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