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喝茶看戲,婆婆與媳婦兒徹底翻臉
許大茂怒了:“你們少來這一套,你們是一家人,賈張氏有沒有拿錢,你能不知道嗎?我告訴你秦淮茹,我這裏可是有著字據的,你們來這套沒有用。”
秦淮茹還是心存僥幸:“你把字據拿出來我看一下,誰知道你是不是瞎說的,我婆婆可是不會寫字的。”
許大茂生氣的轉身進了屋子,不一會兒把字據給拿了出來。
在手裏麵晃了幾下:“她不會寫字,但是我會啊。我教她怎麽寫的,上麵還按著手印呢。”
秦淮茹想拿過來看看。
許大茂一下子躲開了:“我可不能給你,你們賈家的人,這麽不要臉,要是我把字據給你了,萬一你把字據給燒了,我哭都沒有地方哭了。”
秦淮茹:“那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許大茂說道:“那還不好辦,我現在展開給你看,但你要離遠一點。”
秦淮茹點頭同意:“好。”於是她向後退了幾步。
許大茂看著雙方的距離,比劃了一番:“你再往後退一點。”
秦淮茹又退了兩步。
許大茂感覺差不多了,然後展開了手中的收據:“你仔細的看清楚,上麵簽的名字以及按得手印,這可是做不了假的。”
秦淮茹認真的看去。
上麵的字跡歪歪扭扭的,跟雞爪子爬過的一樣。
但上麵的字跡,秦淮茹卻是認識的。
賈張氏雖然不會寫字,但自己的名字還是會寫的。
這字跡就是她的。
秦淮茹頓時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不過她沒有把事情想的那麽糟。
畢竟是自己的婆婆拿的。
賈張氏也非常的喜愛棒梗,把棒梗當作了自己的命。
按理賈張氏應該不會阻攔秦淮茹把錢給何雨輝的,不然棒梗就要坐牢了。
“你看清楚了吧,以後你們找我要錢,我一定要收好字據,等錢還完了,我還要讓一大爺他們看一眼,省的你們跟我耍賴,真的是太無恥了。”許大茂鄙夷的說道,“中午才要得錢,晚上還來找我要。關鍵還不承認自己拿走了兩百塊錢,幸虧我有先見之明,留了字據,不然都說不清楚了。”
秦淮茹卻是不想多說什麽了。
既然許大茂中午的時候,已經拿出了一百塊錢,那現在肯定是沒有錢了。
許大茂:“還有五天的時間,到時候我會把錢還給你們的,你們不要總找我要了,那麽大一筆巨款,我也要花費時間去籌集的。秦淮茹,這錢也不是你的,你隻是代為保管,沒有必要那麽的賣力每天都來追債,真的是煩死了。”
秦淮茹道:“這關係到我兒子棒梗的問題,我當然要賣力了。你趕緊的籌齊,不然我到時候沒法在何雨輝那裏交代。還有以後不要把錢給賈張氏了,把錢直接給我。”
許大茂搖頭:“那可不行,我這個人啊,隻看收據,收據在誰的手裏,我就把錢給誰。你要想要錢,就去找你婆婆把收據給要過來。反正我錢還完了以後,收據必須當我的麵給撕了。”
秦淮茹見許大茂根本不買自己的麵子,於是點頭:“行,我知道了,我去找我婆婆把收據給要過來。”
“哼!”許大茂冷哼一聲,然後直接回屋裏去了。
秦淮茹著急的跑回去了,她必須把這個事情,給搞清楚。
她路過何雨輝家的時候,甚至連頭都沒有轉。
眉頭緊鎖,臉上滿是擔憂。
何雨輝望著秦淮茹的背景,喝著茶,麵色淡然。
“大哥,你在這幹嘛呢?”何雨柱從自己的屋子裏走了出來,見了何雨輝正在屋簷下喝茶,打了一個招呼。
“找個椅子過來坐著,陪我喝會茶。”何雨輝淡淡的說道。
何雨柱聞言點頭:“好的,大哥有這個興致,我肯定要陪著啊。”
於是,何雨柱也搬了一個椅子,坐在了何雨輝的旁邊,拿起了一個瓷缸倒了一杯茶水,然後冷在了那裏。
秦淮茹家裏。
“媽,你找許大茂要了兩百塊錢,對不對?”秦淮茹一進家門,看向了正在納鞋底的賈張氏,開口問道。
賈張氏沒想到秦淮茹這麽快就知道了。
看來秦淮茹剛剛一定是去找許大茂了,然後便知道了這個事情。
“沒錯!”
賈張氏也不抵賴,反正她已經打定主意了,不管秦淮茹說什麽,兩百塊錢,她是不會拿出來的。
隻是可惜,今天秦準茹去找許大茂了。
賈張氏隻是要到了兩百塊錢,若是能夠把五百塊錢全部的要到手就好了。
可惜時間不夠了,秦淮茹已經知道了。
平添了無數的變數。
不過剩下的三百塊錢,賈張氏也不會輕易的交給秦淮茹的,她一定要自己弄到手。
“媽,這麽大的事情,你為什麽不跟我說一下呢?”秦淮茹埋怨道。
“我為什麽要跟你說,跟你說了,這錢還有我的份嗎?”賈張氏黑著臉道。
“媽,你不是已經知道事情是怎麽回事了嗎?一大爺都已經跟你解釋過了,這錢不是咱們的。這錢是何雨輝的,如果不按時的把錢交給何雨輝,棒梗可是要坐牢的。”秦淮茹趕緊的提醒道。
她害怕賈張氏分不清輕重。
“嗬,你少跟我在這抬一大爺出來,誰知道你是不是和一大爺串通好的,然後故意的騙我這個老婆子的。”賈張氏嘲諷道,她現在已經不相信秦淮茹說的話了。
為什麽何雨輝要求秦淮茹坑許大茂五百塊錢?
為什麽何雨輝沒有收報酬,隻是讓秦淮茹幫一個忙?
那天晚上,指不定秦淮茹與何雨輝發生了什麽呢?然後棒梗的事情其實已經解決了。
而這五百塊錢,便是秦淮茹為了離開她們賈家所準備的。
賈張氏怎麽可能讓秦淮茹如願。
她一個老太婆,根本沒有工作的能力,自己的兒子又死了,不靠著秦淮茹養老,靠著誰?
賈張氏可不會輕易的放過秦淮茹的。
“媽,我怎麽可能和一大爺串通好呢?”秦淮茹聞言頓時的急了,“一大爺是什麽樣的人,整個四合院裏麵誰不知道?剛正不阿,眼裏麵不揉沙子,你什麽時候見過一大爺說謊話的?那錢真的是何雨輝的,你趕緊的給我吧,若是錢不在指定的時間裏麵湊齊,棒梗就完了。賈家可就棒梗這麽一個獨苗啊,你不能看著他被毀了啊。”
賈張氏懶得搭理秦淮茹了,她納著自己的鞋底也不說話。
“媽,你說句話啊,那錢在哪啊,你趕緊的給我啊,我先交給何雨輝,到時候再把其他的錢,都給他,這樣咱們兩家就兩清了。”秦淮茹急的眼淚都下來了。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如果要命呢,那有菜刀,你直接給我一刀就行了。如果要錢呢,真的沒有。”賈張氏開始耍起了無賴。
“媽,你怎麽能這樣呢?”秦淮茹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站立不安,著急不已,“這筆錢可是關係到了棒梗的前途,不交給何雨輝,棒梗是真的會坐牢的,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秦淮茹又重複了一遍事情的重要性。
“嗬,你少拿棒梗威脅我,別以為你在外麵幹的那點事兒,沒有人知道,我可是清清楚楚的。你生是我們賈家的人,死是我們賈家的鬼,別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是不會放你走的。”賈張氏惡狠狠的說道。
秦淮茹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真的太委屈了,她在外麵幹了什麽事情了?賈張氏居然會如此的對待她。
“媽,你說我在外麵幹嘛了?我跟別人是清清白白的,我對得起我得良心。”秦淮茹說道,“你趕緊的把那兩百塊錢給我。那是兩百塊錢,不是兩塊錢,若是你不交出來,我連湊的地方都沒有。”
賈張氏不說話了,她已經懶得搭理秦淮茹了。
秦淮茹見賈張氏不理自己,於是趕緊的在屋子裏找了起來。
翻箱倒櫃。
衣櫃裏,箱子裏,床底下,但翻來覆去,也沒有找到那兩百塊錢。
“呦急了?”賈張氏看著秦淮茹焦急尋找的樣子,心中越發的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的要離開我們賈家了。現在直接都不掩飾了,敢當我的麵,直接找錢了。”
“媽,你到底將錢藏在哪裏了啊?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啊。”秦淮茹大聲的喊了起來。
“吼什麽吼,少在我這做你那個樣子,動不動哭哭啼啼的,怕是在外麵已經習慣用這種方法勾搭男人了。告訴你,我不吃你那一套,在我的麵前哭,沒有用。”賈張氏惡毒的說道,“就是你哭死了,我都不會留一滴眼淚。想找錢,你還是死了那個心吧,我已經把錢給藏起來了,你根本不可能在家裏麵找得到。”
說著,她下意識的拍了拍自己胸口的衣服。
放在家裏麵,她不放心,害怕被秦淮茹發現,給拿走了,於是賈張氏縫在了自己的棉襖裏。隻要自己的這身衣服不丟,那錢怎麽都不會丟的,比放在哪裏都安全。
秦淮茹對賈張氏太了解了。
她看見了賈張氏的動作,頓時明白了賈張氏把錢給放哪了?
“媽,你是不是把錢縫在棉襖裏麵了?”賈張氏聞言臉色一變,趕緊的把自己的手給放下了:“你瞎說什麽呢,我聽不懂。”
秦淮茹頓時確定,賈張氏就是將錢給縫在棉襖裏了。
瞅著秦淮茹盯著自己的棉襖看,賈張氏趕緊的轉過了身子:“告訴你,那兩百塊錢,我用來買藥了,今天已經給花完了,你不用想了。”
“媽,你別這樣啊,那錢對我太重要了,對棒梗也太重要了,你若是不交出來,不是等於讓棒梗去死嗎?”秦淮茹大聲的哭泣道,聲音有些歇斯底裏。
“少用棒梗來威脅我,告訴你,不管用,那錢對你肯定重要,你不就是想拿著錢離開我們賈家嗎?我早就把你給看透了,我兒子死了以後,你就起了別的心思。你不就是嫌棄我是一個外人嗎?天天還拖累你,想要把我給甩掉,告訴你,門兒都沒有。”賈張氏大聲的叫道。
兩個人吵得聲音太大了。
正在喝茶的何雨輝與何雨柱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何雨柱趕緊的起身,準備看看情況。
“坐下!”何雨輝冷聲的說道。
何雨柱坐了回去,然後訕笑道:“大哥,秦淮茹她們家似乎在吵架,我準備去看看。”
“不行,坐著喝茶,什麽都不要說,什麽都不要做,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喝茶。”何雨輝淡淡的說道。
“可……”何雨柱還想說話。
“閉嘴,不然揍你。”何雨輝直接打斷了何雨柱的話。
何雨柱苦笑。
自從何雨輝習武以後,變得越來越厲害了。
現在何雨柱已經不是何雨輝的對手了。
若是以前,還可以過兩招,現在直接就是受虐。
何雨柱決定要開始鍛煉身體了,不然總是被何雨輝壓製的死死的,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何雨柱不敢違抗何雨輝的命令,哪怕心裏麵如同被貓抓了一樣,也隻能強行的忍住。不過,耳朵卻是豎了起來。想要一字不漏的聽聽秦淮茹她們家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秦淮茹家。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我什麽時候說過我要離開賈家了?我又什麽時候,嫌棄過你了?你真的是一點道理都不講。”秦淮茹怒道。
“你現在在做什麽事情,你自己不清楚嗎?你現在就是想要離開賈家,不要以為你那點小心思,我看不懂。如果讓棒梗他們知道,你想要拋棄我,拋棄這個家,看棒梗他們怎麽對待你?現在少在這給我灌迷魂湯,我可不吃你那一套,該幹嘛幹嘛去。”賈張氏譏諷的說道。
“錢給我!”秦淮茹再也受不了賈張氏無理取鬧了,她直接爬上了床,想要把賈張氏的棉襖給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