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何雨柱請求三大爺幫忙,何雨輝進行收網
何雨柱說道:“三大爺,我知道。這人冉老師爸媽都中學教員是吧?又是華僑,人家條件好,這我心裏清楚。”
三大爺閻埠貴擺弄著自己手裏麵的教具,一副“你知道就行”的表情。然後有點不想搭理何雨柱了,看向了別的位置。
何雨柱接著說道:“可是我有我的優勢啊。您想啊,我一人吃飽了全家不餓。說句不好聽的話,我還能倒插門呢,對不對?”
三大爺閻埠貴笑了:“你倒插門,要是讓你的大哥何雨輝知道,估計能打死你。”
何雨柱訕笑道:“三大爺,咱們聊天,不要總是扯上我大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冉老師找我這麽一個也不容易啊。”
三大爺閻埠貴一個勁的笑,但是懶得搭理何雨柱了。
不過大家都是一個院子的,三大爺閻埠貴也是出於禮貌,這才留在這裏聽何雨柱說話的。
“哎!三大爺,我呀,還給人家預備了一份禮物。”何雨柱說著轉過了身子,拿起了身後自己帶過來的一包土特產什麽的,遞給了三大爺閻埠貴。
“這洋的不行啊,土的我門清啊。您瞧見沒有?”何雨柱把手上的東西給提了起來,“清一色的土特產。您拿著糧票,城裏您買不著。您幫我帶過去。”
三大爺閻埠貴見何雨柱說的差不多了,也不接過東西,準備直接離開。
他閻埠貴是什麽人?
沒有好處怎麽可能幫助何雨柱?
那不是做夢呢嗎?
三大爺閻埠貴裝作自己還有事情的樣子,要趕緊離開。
何雨柱一下子把三大爺閻埠貴給攔住了:“三大爺,別著急。您先拿著拿著。”
三大爺閻埠貴不願意接過來。
何雨柱說道:“還有您一份呢?您先拿著這個。”
三大爺閻埠貴一聽這個,頓時來了精神,把何雨柱遞過來的東西給接了過來。
何雨柱從身後又掂起來了同樣大小的網兜,兜裏麵都是一些土特產什麽的。
何雨柱說道:“三大爺,您這情況我了解,一家七口,就指著您一人工資。您說大兒子和大兒媳婦吧,不說添把柴火還淨占你的,這我心裏門清。但是這個絕不是說我在酬謝你,這是我個人對您那份孝敬,您明白吧。您拿著,拿著。”
何雨柱直接拽起來了三大爺閻埠貴的手,然後把自己手中的網兜一起掛在了三大爺閻埠貴的手掌上。
三大爺閻埠貴順勢給接了過來,臉上終於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三大爺閻埠貴:“不是,那秦淮茹,不是給你介紹她表妹了嗎?”
何雨柱點頭:“是,可是農村戶口,我還是喜歡老師,素質高嘛。”
三大爺閻埠貴瞥了何雨柱一眼,揶揄道:“你這是腳踩兩隻船啊。”
何雨柱連忙說道:“不能夠,三大爺。您這邊兒有了信兒,那邊我就不見了。”
三大爺閻埠貴問道:“這事,那個一大爺、二大爺知道嗎?”
何雨柱道:“我還要跟您說呢,你這事千萬不要告訴那兩位大爺。院裏三位大爺呢,都孝敬,我孝敬過來嗎我。您有話了,家有黃金外有秤,對不對呀?我就這點能力,我都孝敬,孝敬不起。”
“哈哈,行,那,我試試。”三大爺閻埠貴既然已經收了禮物,肯定是不會當麵的拆台了。
他答應了何雨柱的請求,但做不做就是他的事情了。
何雨柱聞言頓時笑了:“得咧。您費心啊,三大爺。”
三大爺閻埠貴望著何雨柱消失的背影,“呸”了一口:“真的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自己幾斤幾兩都不知道。”說著,他又提起來了何雨柱拿給自己的兩兜子土特產:“這可是好玩意。”
……
四合院裏。
何雨輝站在一個隱秘的角落裏,默默的注視著站在許大茂門前的賈張氏。
他心裏麵清楚,賈張氏現在一定是來要錢的。
賈張氏把許大茂給叫了出來。
許大茂一看見賈張氏腦袋都是大了:“嬸子,你來的也太勤了,一天來一次,我就是一個會下金蛋的雞子,也生不了那麽快啊!你給我點時間,我少不了你們的錢啊。隻要我把錢給湊齊了,立馬給你,行不行啊?”
賈張氏臉色一沉,從懷裏麵拿出了欠條。在許大茂的麵前晃了幾下:“這上麵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的寫著呢,你要是不想坐牢,就趕緊的把錢給我。”
許大茂哭喪著臉道:“嬸子,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啊,我也想趕緊的還錢啊,可誰能一下子拿出那麽多的巨款啊。你總得給我點時間啊,再說當初簽這個字據的時候,可是說好了的,給我一個星期的籌備時間呢。這才兩天啊,還有五天呢。”
賈張氏不講理的說道:“我不管那麽多,你多少得給我一點,不然我不是白跑一趟了嗎?你再給我一百塊錢。如果你不給我,我就不走了,反正也是我有理,到時候我讓棒梗、小當、槐花他們一起在你這吃飯。正好我們家沒有東西吃了。”
許大茂臉色頓時黑了:“別,別,別,我給,我給,但你不能再問我要了,剩下的錢不到時間,你說破天,我也不會給了。我是真的沒有錢了,我這段時間也是急的要命,在到處的籌錢呢。”
賈張氏:“別廢話,趕緊的給錢。”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的找許大茂要錢,多要一點是一點。
最好可以把五百塊錢全部的要到手。
到時候讓秦淮茹竹籃打水一場空。
許大茂連忙說:“行,行,我惹不起你,我現在去給你拿錢。”說著他黑著臉,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兒,出來了。
手裏麵拿了十張十元的錢,還準備再數一次,結果賈張氏一把給奪了過去。
“哎。”許大茂喊了一聲,最後歎息一聲,還是閉上了嘴巴。
賈張氏在手裏麵趕緊的數了一下,總共十張,一百塊錢,然後開口:“剩下的錢,趕緊的籌集。”說完,她喜滋滋的把手中的一百塊錢給收好了。
她默默的算了算,總共來了兩次,獲得了兩百塊錢,還剩下三百塊錢了。
再來三次,就給要到了。
至於許大茂有沒有錢,跟賈張氏一點關係都沒有。
賈張氏正要離開,許大茂說道:“嬸子,你別著急走啊,你還沒有給我寫收據呢。”
“好,好,好,知道了,真的是麻煩。”賈張氏不耐煩的說道。
但為了剩下的錢,她也隻能按照許大茂的要求做了。
不一會兒。
兩個人簽訂好了收據。
賈張氏轉身離開了。
何雨輝嘴角流露出冷笑:“總共五百塊錢,賈張氏已經要了兩百塊錢了,差不多該收網了。若是讓賈張氏把五百塊錢,都搞到手,怕是秦準茹也會跟著破罐子破摔了,那就根本達不到自己的目的了。”
何雨輝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要借助許大茂這五百塊錢的事情,把秦淮茹一家弄的雞犬不寧。
現在時機已經到了,該去找秦淮茹了。
傍晚時分。
秦淮茹下班了。
每天的這個時候,秦淮茹都會在院子裏給一家人洗衣服。
當何雨輝來到院子的時候,正好看見了秦淮茹在洗衣服呢。
於是。
何雨輝走了過去。
秦淮茹聽到腳步聲,扭頭一看,卻是何雨輝,頓時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了。
她把自己的頭給扭了過去,當作沒有看見何雨輝。
對於何雨輝,秦淮茹真的是一點都不待見。
她現在最不願意見到的便是何雨輝了。
但秦淮茹可以假裝看不見何雨輝,但是何雨輝可是來找秦淮茹的。
他走到了秦淮茹的旁邊。
“秦淮茹,已經過去了兩天了,你是不是該把錢給我了?”
秦淮茹聞言,身體一僵,真的是怕什麽就來什麽。
她扭頭露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這是完全的假笑:“原來是輝哥啊,我剛剛在洗衣服沒有看見。輝哥,那個錢,我還沒有去要呢。”
何雨輝道:當初簽訂字據的時候,已經說好了,一個星期內把錢給拿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天了,你也該有所行動了,難道你還要等七天的時間,然後許大茂把錢給你送過來不成?”
秦淮茹說道:你放心好了,一會兒,我就去找許大茂要錢,七天以後,我肯定會從許大茂那裏要來五百塊錢,然後交給你。咱們就兩清了。”
何雨輝:強我隻是提醒你,讓你多去催促催促,別不當一回事,要知道你兒子棒梗的命運可是再我手上呢。這個事情,不是那麽容易過去的。”
秦淮茹一聽到這個事兒,臉頓時跨的都快掉在地上了。
她一直記掛著這個事情呢。
不然她甚至都不願意與何雨輝說話。
與何雨柱相比,何雨輝這個人太精明了。
秦淮茹不喜歡和這樣精明的人打交道。
“我記著呢,不用反複的提醒。”
何雨輝也不再多說什麽了。
他這次過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現在引線已經放好了,隻等著秦淮茹去點燃了。
何雨輝回到屋子裏,搬了一個椅子出來,然後在自己的門前坐了下來。
他還泡了一壺茶,慢悠悠的喝著。
欣賞著天上的火燒雲,層層疊疊的火燒雲,煞是好看。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
秦淮茹把剩下的衣服給洗完了。
然後她把衣服拿回去晾起來。
又過了半個小時。
秦淮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向著許大茂的那個院子過去了。
何雨輝則是把椅子給挪了一個位置。
坐在了房子的邊緣拐角。
可以清晰地聽到秦淮茹他們說話。
“許大茂,許大茂,在不在?”秦淮茹在許大茂的門前吆喝著。
“誰啊?”
許大茂拉開了簾子,然後看見了秦淮茹,一臉的不耐煩,“你過來幹嘛?”
秦淮茹看見許大茂的樣子,有點生氣:“你欠錢了,還這麽橫嗎?”
許大茂頓時蔫了,有氣無力的說道:“行,我錯了,姐,有什麽事你說吧。”
秦淮茹道:“你還欠我們家五百塊錢呢,到了現在了,一分錢沒有給,難道你想賴賬嗎?如果你賴賬,那可別怪我報警了。”
許大茂聞言一愣:“你說什麽,我什麽時候欠你們家五百塊錢了?“他明明的給了賈張氏兩百了,現在還剩下三百塊錢了。他準備過兩天找婁曉娥承擔的。
畢竟五百塊錢太多了,哪怕是許大茂拿出來也十分的吃力。
光是一個人掏這筆錢,可是劃不來的。
婁曉娥家裏麵有錢的很。
許大茂當然不會傻傻的自己一個人把所有的錢給拿出來了。
婁曉娥絕對跑不了。
秦淮茹可是不知道這麽一回事的,她以為許大茂要賴賬,頓時怒了:“許大茂,你難道想要賴賬嗎?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五百塊錢,七天的時間,如果不還的話,我一定會報警的。這已經過去兩天了,你總該先給一點吧。”
許大茂怒了:“好你個秦淮茹,我明明已經給了兩百塊錢了,你居然說我一分錢沒有給。幸虧我留了一個心眼兒,不然的話我不是虧死了。”
秦淮茹皺眉:“你什麽時候給我兩百塊錢了,你不要在這信口胡說。”
許大茂:“還好我留得有證據,簽的有字據,你就是到哪去說,我都是占理的。”
“你開什麽玩笑?我這兩天都沒有來找過你,怎麽可能給你寫字據,你也編一個像樣一點的理由。”秦淮茹嘲諷道。
“你是沒有來找我,你媽可是來找我了,已經要走了兩百塊錢了,你媽可是給我留下了字據的。你們不要跟我玩這一套,白紙黑字的,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我還讓她按了手印,你們家從老的到小的真的是太無恥了。”許大茂生氣的說道,對秦淮茹指指點點,根本一點麵子不給。
秦淮茹聞言,卻是心中咯噔了一下,她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你說我媽來找過你?還拿走了兩百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