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精彩絕倫的婆媳大戰,兄弟倆的閑情逸致

“啊,你要幹嗎?”賈張氏被秦淮茹的動作,嚇了一跳,然後大喊了一聲。

“媽,對不起了,這錢對我來說太重要了。”秦淮茹解釋了一句,然後開始動手扒賈張氏的衣服。

賈張氏猛然揮手想要推開秦淮茹,但她畢竟年歲大了。

秦淮茹雖然是一個女人,但靠著自己一個人撐起了一個家。

她在軋鋼廠工作,每天幹的都是男人的活。

力氣還真的是有一把。

賈張氏根本不是秦淮茹的對手。

她不光沒有把秦淮茹推開,反而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

她發現自己不是秦淮茹的對手。於是厲喝一聲:“秦淮茹,你幹嗎?你敢跟我動手,反了天了你。”

秦淮茹不理會賈張氏,想把她身上的棉襖脫掉,然後獲得那兩百塊錢。

但賈張氏護的太緊了。

秦淮茹不敢下手太狠,害怕傷害到賈張氏。

今天若不是忍無可忍,秦淮茹絕不會對賈張氏如此過分。

“哎呀!我的胳膊呀。”賈張氏大聲痛呼,眉頭緊皺,麵露痛苦之色。

似乎她真的受傷了。

秦淮茹被嚇了一跳,趕緊起身:“媽,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著急了。”

“啪!”

賈張氏用力的打了秦淮茹一巴掌。

秦淮茹的臉頰上頓時出現了五個鮮紅的指印。

“啊!”

秦淮茹驚叫了一聲,一臉呆滯的捂住自己的臉頰。

她沒想到賈張氏會打自己。

賈張氏從**下來,臉色鐵青,指著秦淮茹的鼻子:“好你個秦準茹,你出息了呀,現在敢打婆婆了。果然早就有了歪心思,今天忍不住了,所以直接動手了。”

“媽,你把錢給我,讓我還給何雨輝,等咱們跟何雨輝的事情兩清了,你想怎麽懲罰我都行。”秦淮茹眼淚汪汪的說道。

賈張氏黑著臉:“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走。行,你給我等著。”說著,她開始在床底下翻動,不一會兒拿出來了個黑白色的照片。然後把照片放在了桌子上,正對著秦淮茹。

當秦淮茹看見那張照片的時候,忍不住渾身一震,麵色難看。

“兒子啊,你死的也太早了。留下了我一個人,現在兒媳婦不要我了,你還不如把我一起給帶走啊。”賈張氏開始大聲的嚎哭,但實際上一點眼淚都沒有流出來,全部的是做給秦準茹看的。

“現在你媳婦跟小白臉走了,都敢動手打我啦,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啊,我還不如去找你。”

秦淮茹在一邊聽得麵色難看,她沒想到賈張氏居然會不要臉到這種地步。為了不給錢,甚至把她死去的老公的遺像都給搬出來了。

“媽,你太過分了。”秦淮茹吼了一聲,“這錢,我完全是為了棒梗,結果你居然把他的遺像都給搬出來了。”

賈張氏哭訴道:“兒子,來看看啊,你的媳婦現在有多不要臉,明明是要拿錢和小白臉私奔。結果現在說成為了你們的兒子。”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她猛然的衝向了賈張氏。

賈張氏被嚇了一跳:“你要幹嗎?”

秦淮茹這次連話都不回了,直接開始撕扯賈張氏身上的衣服。

一邊撕扯一邊狀若瘋狂的說道:“錢給我,錢給我。”

賈張氏想要推開秦淮茹,但推不動。

此刻的秦淮茹跟頭牛一樣。

秦淮茹見賈張氏反抗,用力的推了賈張氏一下。

賈張氏頓時摔倒在地,腦袋磕在了櫃子上,發出了“咚”的一聲。

“哎呀!我的腦袋呀,破了。”賈張氏大聲痛呼,眉頭緊皺,麵露痛苦之色。

之前的那一次,她是裝的疼,這次是真的疼。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賈張氏不停的吼叫著,想讓秦淮茹起開。

但秦淮茹這次卻不買賬了,以為賈張氏還是裝的。

而且她現在一門心思想的就是把錢給弄到手:“你知道這錢對我多重要嗎?這是棒梗的命啊,也是我的命。”秦淮茹大聲的吼叫著,她使勁的拉扯賈張氏胸前的扣子,但扣子被縫的太結實了。

於是她開始解扣子,想要把扣子全部的給解下來。

賈張氏不願意啊,她一邊強忍著腦袋的疼痛,一邊手不斷的打秦淮茹的雙手,想要阻止秦淮茹的動作。

秦淮茹半天才解了一個扣子,氣的要死。但想要拿到錢,必須脫掉賈張氏身上的衣服。

哪怕速度再慢,秦淮茹也要給解下來。

“啪!”

賈張氏見自己的阻止用處不大,於是一個巴掌打在了秦淮茹的臉頰上,想把她給打走。

秦淮茹挨了一巴掌,卻根本不躲閃,趁著這個機會,更是瘋狂的解開賈張氏棉襖的扣子。

“啪!”

賈張氏又是一巴掌打上去,用盡了全部的力道。

把秦淮茹打的一個趔趄,嘴唇破裂,鮮血順著嘴唇流了出來。

“救命啊,殺人啦,救命啊,殺人啦。”

賈張氏見阻止無效,自己的扣子都快被解完了,於是她瘋狂的大叫。想要把院子裏麵的人,給叫過來幫忙。

尤其是何雨柱。

何雨柱距離這裏近,如果說能夠聽到她的喊叫聲的人的話,何雨柱絕對會是第一個。

賈張氏就是想要把何雨柱給喊過來,然後讓何雨柱把秦淮茹給拉開。

以賈張氏對何雨柱的了解,隻要何雨柱聽到了她喊叫求救的聲音,就一定會過來幫助自己。於是她喊叫的更加的賣力和聲嘶砥礪:“傻柱啊,救命啊!要出人命啦。傻柱啊,快來救我啊。”

秦淮茹好不容易的把所有的扣子全部的解開了。

接下來隻要把棉襖直接從賈張氏的身上扒下來就行了,眼見要成功了,賈張氏喊得聲音實在太大了。

秦淮茹心中一慌,害怕何雨柱真的被喊過來了,那一切都會功虧於潰。

“啪!啪!啪!”

賈張氏連續給了秦淮茹三個耳光,都是用的最大的力氣,就是想把秦淮茹給打走,不讓秦淮茹繼續的扒自己的棉襖了。

“啪!”

一道響亮的聲音響起,不過這次不是賈張氏打的秦淮茹,而是秦淮茹給了賈張氏一巴掌。

秦淮茹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又或者是被賈張氏的吼叫聲嚇到了,又或者是被賈張氏欺負的太狠了,又或者因為無法拿到錢,便等於害了棒梗。

種種的疊加,令秦淮茹徹底的失去了理智,一巴掌打在了賈張氏的臉頰上。

賈張氏的吼叫聲戛然而止。

她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秦淮茹,做夢都想不到,秦淮茹竟然敢打自己。

多少年了。

秦淮茹在家裏麵任勞任怨,挨打挨罵,基本從來不還手不還口。

但此刻。

秦淮茹竟然一反常態的對自己動手了。

賈張氏心中已經完全的相信,秦淮茹在外麵是有人了。

秦淮茹開始拉扯賈張氏的袖子,企圖把衣服直接給拽出來。

賈張氏死死地壓著自己的棉襖,吼道:“秦淮茹,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個大逆不孝的兒媳婦,不得好死!啊,何雨柱,你怎麽還不來救我,我要死了。等我死了,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何家的人。”

可不論賈張氏如何的喊叫,外麵沒有任何的動靜,似乎何雨柱沒有聽到一般。

賈張氏心中滿是絕望。

她年紀大了,根本不是秦淮茹的對手。

平時秦淮茹對她完全是讓著的,但現在秦淮茹動真格的了。

她這老胳膊老腿的,隻有受虐的份。

“哎呀,我得胳膊要斷了啊,嗚嗚嗚嗚。”賈張氏開始故伎重施,想要騙秦淮茹起開,但效果一點都不好。

秦淮茹披頭散發,宛若沒有聽到賈張氏的話,依舊不停的拉扯著賈張氏的衣服。

賈張氏見效果不好,於是喊道:“行,行,行,你住手,我給你,我給你還不行嘛。”

秦淮茹聽到這個話,手上的動作,猛然的停了下來。

賈張氏被秦淮茹折騰的渾身冒汗,更是疼的齜牙咧嘴。

秦淮茹脫賈張氏的棉襖,根本一點力氣都不留,如同一個野獸。

賈張氏的身體根本吃不消。

若是這麽搞下去,賈張氏怕是自己的胳膊真的要斷了。

秦淮茹聲音嘶啞,眼睛中滿是血絲,死死的盯著賈張氏:“你說的是真的?”

賈張氏點頭:“是真的,你趕緊起來,我給你拿。”

秦淮茹緩慢的起身了。

賈張氏“哎呦,哎呦”的叫著,秦淮茹這麽一番折騰,又給了自己一巴掌,賈張氏渾身都跟散架了一般,她的心裏麵滿是怨恨。自己的兒媳婦居然打了自己,並且還要扒掉自己的衣服,搶自己的錢,真的太過分了。

賈張氏決定一會起身後,直接朝著外麵跑,跑出去以後,找別人求救。

她剛剛起身。

秦淮茹卻是猛然的撲了上來。

她與賈張氏做了那麽多年的婆媳,對於賈張氏的德行早就知道了,所以秦淮茹根本不相信,賈張氏會輕易的把錢交給自己。秦淮茹也是將計就計,騙賈張氏起身,這樣容易把賈張氏身上的衣服給扒掉。

“啊,你幹嘛?我不是說給你了嗎?”

賈張氏沒想到秦淮茹說話不算話,一等自己起來了,立馬撲了上來。

於是趕緊的躺在了**,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衣服,害怕秦淮茹扒衣服。

秦淮茹看見賈張氏這個樣子,哪裏能不知道,賈張氏剛剛是在說謊,根本沒有給錢的意思,於是她再次的撲了過去。

這次她改變策略了,要是想要脫掉賈張氏的棉襖,不現實了,所以秦淮茹直接扯住了賈張氏封錢的那個位置。

“滋啦!”

用力一拉,頓時棉花從棉襖裏麵飄出。

秦淮茹直接把賈張氏的棉襖給撕開了,然後那兩百塊錢,出現在了秦淮茹的眼前。

賈張氏沒想到秦淮茹會這麽狠,居然為了搶自己的兩百塊錢,衣服都給撕了。

“啊,秦淮茹,你不得好死!”賈張氏怒吼了一聲,然後趕緊的用自己的手掌去拿棉襖裏麵的兩百塊錢,不想讓秦淮茹得到。但她又怎麽會是秦準茹的對手。

秦淮茹手一伸,把賈張氏的手掌給狠狠的打開了,然後一把抓住了賈張氏棉襖裏麵的兩百塊錢。

到手後,她起身,頭也不回的向著外麵走去。

她要把這兩百塊錢先給何雨輝,省的賈張氏無理取鬧,再出別的幺蛾子了。

“嗚嗚嗚嗚,你給我站住,你個不孝兒媳婦啊。”賈張氏一邊哭喊,一邊叫道。然後她趕緊的起身,追了上去。

她還是不甘心啊,那可是兩百塊錢啊,就這麽被秦淮茹給拿走了。

說什麽,她也要想辦法的給拿回來。

並且自己還被打了。

還是被自己的兒媳婦給打了,這口氣,她根本咽不下。

秦淮茹拿著兩百塊錢,披頭散發的出來了。

一出門,便看見了何雨輝與何雨柱兩個人正坐在自己的屋簷底下喝茶。

她看見兩個人不由得愣住了。

剛剛裏麵鬧得那麽凶,何雨輝他們肯定是聽到了,但卻一直坐在那裏喝茶。

顯然是在看戲。

秦淮茹心裏麵不是個滋味。

家裏麵的那點醜事,全部的讓何雨輝他們知道了,但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

秦淮茹向著何雨輝走了過去。

“你給我站住!”

賈張氏從屋子裏麵跑了出來,一出來,她的目光先是在秦淮茹的身上看了一眼。然後目光轉移到了何雨輝與何雨柱兩個人的身上。死死的盯著他們兩個。

賈張氏看見兩個人的身影,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感覺。

她在屋子裏麵叫了半天的“救命”,何雨柱一直沒有來幫忙。

賈張氏還以為何雨柱出去了不在家,結果他們不光在家,而且還在喝茶。

敢情剛剛兩個人一直在看戲呢,根本沒有幫忙的意思。

想到這裏,賈張氏差點被氣的背過氣了。

她指著何雨柱與何雨輝兩個人:“你們,你們,你們,你們真的不是個東西。我都那樣了,你們居然不過來幫忙,真的是鐵石心腸啊。太沒良心了,我怎麽有你們這樣的鄰居?”

何雨柱聞言,一臉的尷尬,他早就聽到了裏麵哭喊的聲音,想要去幫忙來的。但何雨輝在這裏,不讓他動,於是何雨柱一直沒敢動彈,現在聽到賈張氏的話,也是有點無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