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屋漏偏逢連陰雨

周虹吐氣如蘭,剛洗過澡的我一下子就被激起了獸欲。

以前我的心思是根本不在這方麵的,我和周虹每周的**次數也很少,不過現在我破產了,反而對這方麵更有興趣了。

“真的?”

我吸了一口周虹身上的香氣,看著身材保持完美的老婆一下子就坐了起來。至於要孩子的事情,我暫時不想去提了。

那是自取其辱,至少周虹說的沒錯,現在的我不配要孩子。

“當然是真的,死鬼!”

周虹嫵媚的瞥了我一眼,點著指尖碰到我的胸口,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麽的,我低頭就能看到周虹胸前渾圓的半球。

我頓時口幹舌燥,恨不得立刻將她就地正法。

忽然,我看到周虹左胸的胸口上有一個紅點,好像是吻痕又像是洗澡時候用手指搓出來的青紫色。

到底是怎麽弄的?

我愣了一下,玩笑道。

“周虹,你也太不小心了,你看看你胸口,搓澡用那麽大力氣幹嘛。等一下我幫你好好看看,你可是我的,不許你這麽作踐。”

我說完,笑眯眯的準備去掀周虹的睡衣想看個清楚。

可誰知這話說出來,周虹的臉色變了一下,她生怕別人看到是的,連忙拉上半裸的睡衣將那紅痕給遮蓋了個嚴嚴實實。

“你怎麽回事,什麽你的我的,我洗澡的時候沒注意搓紅了你這也嫌棄?我看啊,趙學龍你就是嫌棄我老了,不像是那些小姑娘那麽水嫩。”

“滾滾滾,你滾開點,別碰我。”

周虹不知道哪來的那麽大火氣,她推了我一把,扭頭進了臥室,砰的一聲就關上了房門,看的我一愣一愣的。

“周虹,門快開開,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嘛,誰知道你那麽大反應。你總不能讓我今天睡沙發吧。”

我老大的不情願。

可是無論我怎麽敲門,房間裏的周虹都沒有開門的意思。

這個時候,我被挑起了火氣,如今老婆周虹整了這麽一出讓我整個人都不上不下的,別提多難受了。而且更讓我在意的是周虹剛剛的表現,那紅色的瘢痕如果是搓澡不小心弄得,她為什麽這麽大反應?

我有點疑神疑鬼的想到。

我拿出備用鑰匙剛想打開臥室門,叮鈴鈴,一陣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

“誰啊,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我不耐煩的接通了電話。

“喲,趙總今天這麽大的火氣啊,要不要哥們給你找兩個妞泄瀉火?不過趙總啊,一碼歸一碼,這些小事兒咱哥倆自己門清,你欠哥們兒的錢是不是清一下?這年頭,地主家都沒有餘糧啊。”

電話裏傳來一個嬉皮笑臉的聲音。

我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朝著客廳走了過去,目光落在臥室門上見到周虹沒有動靜,這才壓低了聲音捂著話筒說道。

“劉哥,不是說好了寬限半年的嗎?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能當的我全都已經當掉了,現在我手裏頭是真沒有。”

“我們也算是老交情了,一直合作的都很好,你別擔心我會拖著不還,等我起來了,我第一個還給你。”我聲音壓的很低,姿態也擺的很低。

電話那頭的主人叫劉晗,是以前跟我公司有業務往來的老總。我們合作的本來很愉快,我和劉晗的關係也是稱兄道弟,就差拜了把子。

誰曾想我這一個跟鬥載的徹底,反而劉晗卻意外的避開了這一場大坑。

我公司的大部分業務都低價轉交給了劉晗的公司,一方麵是為了抵消一部分債務,另一方麵熟人好辦事,欠下的一百多萬他能給我寬限幾天。

可現在還不到一個月,我沒想到劉晗的催款電話竟然打了過來。

“瞧你說的,趙總,這不是兩回事兒嘛。這一次你跟鬥載的狠,老哥我的情況也不好過啊,要不然咱哥倆的關係,我能逼著你跟你要錢嗎?”

“但好歹是一百多萬呐,要不是這樣,你先給劉哥我一半,回頭的我下回再要?”

劉晗的聲音很刺耳,那邊的環境也很吵,聽著他話筒中傳來的嘶吼和音樂的噪音,似乎他正在市裏最大的夜店裏玩耍。

我從哪也看不出劉晗的情況怎麽不好過。

不過欠人錢財,低人一等,我如今的情況別說是一半五十萬了,就算是五千塊我都要咬牙跺腳才拿的出來,如何能夠打贏。

隻可惜無論我怎麽說,劉晗都沒有轉圜的餘地。

他給了我最後十天的期限,十天內還上五十萬,要不然就拿房子抵債。

劉晗的話說的很絕。

我臉色鐵青,恨不得摔掉手機發泄心中的怒火。可我最終還是沒舍得,現在的手機不便宜,摔了需要用錢買新的,我舍不得。

再者,在破產的當日,我已經把所有能夠宣泄怒火的東西都已經砸的粉碎了。

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攥緊了拳頭,我實在是沒想到,在我最難的時候,我一向當成兄弟的劉晗竟然會出爾反爾,落井下石。

“媽的!真他媽的是老子的好兄弟。”

我咒罵一聲,躺在沙發上發蒙。

十天時間,我到哪裏去找五十萬塊錢?賣房子,這的確很快,這一套房子戶型不大,但關鍵位置很好,市價也值一百多萬。

但賣掉之後我住哪?

周虹知道了,還不得跟我離婚?

我愁眉不展,先前想要追問周虹的事情早就讓我丟到了犄角旮旯裏頭,我想盡一切可能的辦法,希望能夠渡過難關。我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周虹小金庫的主意,我知道她手裏頭有三十萬,那是以前我送給她的零花錢。

可這話我真的難以啟齒,因為我騙周虹說我欠下的錢還的差不多了,如果這事兒要讓周虹知道,那恐怕不亞於一場世界大戰。

偏在這時,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別他媽打了,煩著呢,有病吧,半夜三更的不睡覺,有什麽事兒明天說不行?”我接起電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通罵,我正心煩著呢。

電話那頭靜止了一秒,隨後一個高亢的女聲就懟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