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領導！
但這也是好事。畢竟他平均一天要工作12個小時，如果不早起的話，平均一天大概能掙一兩塊錢。過了年，一年就是三五百。
“職業遊戲玩家”雖然是終身職業，但其實和年齡有關。年紀小的孩子因為腦波強，可以給遊戲玩家製造更多的“腦波”，所以每個工作小時的工作點數也就多了很多。
例如，方超現在每小時有10個工作點，當他長大後，它會逐漸減弱到8或6個。即使這個時代的人平均壽命比前信息時代長了很多，但毫無疑問《中世紀》的本質線依然是青春飯。
所以如果你年輕的時候不努力掙錢，到老了可能就跟不上花錢的速度了。畢竟房租每個月都要交，稅也要交，更別說吃飯了。
更高級一點，如果你再結婚生個孩子，那麽從你老婆進產房到孩子滿月這段時間，一個年輕人的積蓄會被輕易榨幹一大半。
另外，如果不是因為教育後的腦波、腦力、智商之間的直接關係，所有的孩子都有資格接受至少四年的小學教育，無數年輕夫婦肯定會更加捉襟見肘。這也是方超偶爾覺得自己其實很幸運的主要原因。
父親雖然走得早，但遺產足夠他小學畢業後繼續讀完兩年初中和兩年高中的課程。即使超級大樓裏麵的學校教學質量不怎麽好，但他已經拿著高中畢業證取得了穩定的二等公民資格。這種難得的公民身份可以保證，即使他老了，最後死的地方也是養老院，而不是城外漏雨的角落。
另外，他和爸爸一樣，能夠在樓裏當保安，也是拜同樣的高中畢業證所賜。
本來在方超那一代，他們家有上一層樓的機會，以方超高中的成績，考上大學綽綽有餘。可惜最後卡在了念力值的測試結果裏。我真的沒有這種生活...
方超起床後，坐了兩三分鍾才完全清醒過來。
我腦海中的匕首和魔杖還在。顯然，昨天發生的事不是夢。
他的思路還是有點亂，但是已經沒有時間可以耽誤了。不管昨晚有多危險，都是他自己的事，與社會無關。社會不會因為這個同情他，讓他少幹一天半，好好休息...
邦邦！
方超在臉上打了兩個耳光，抽空站起來，走進浴室刷牙洗臉。
衛生間外牆的自動感應牆此時還沒有打開，說明太陽還沒有到這個位置。
由於一些眾所周知的原因，這些超級建築在設計時都必須滿足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無論房間有多小多偏僻，每個房間都必須暴露在陽光下——除了大樓的二樓總是人氣爆滿，一樓有專門人員把守。所以，建築的設計外觀，從空中看，是一個繞著一個圈的正方形，每個正方形的每個角落總能在某個時間被太陽照顧到。
除非那天不發光。
這種設計唯一不好的地方是，在夏天，房間總是太亮。不過還好，大部分人都是戴著遊戲頭盔度日的。意識一旦進入遊戲，就感覺不到外界了。
洗漱後，方超下樓，在二樓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六個肉包子，兩根油條，一碗小餛飩，一碗豆漿。
足足用了一個小時，還引來了食堂阿姨譴責的目光。
但是嶽師傅不管。
昨晚差點丟了命，這事兒我沒法跟我媽說。現在吃一頓更好的早餐，撫慰我幾乎迷失的靈魂。怎麽了?不搞報複性消費就好了。好吧！
吃完早飯，方超跟著一大群人，坐在總是那麽擁擠的電梯裏，幾乎每一層都要停下來回到18層。整個電梯車廂，像僵屍一樣齊刷刷地麻木了。
但方超知道，這些能早起的人其實是這棟樓裏最不像僵屍的人。
那群貨的僵屍，一般能睡到中午，然後每天隻吃一頓飯，然後下午1點左右到晚上10點繼續上電腦。一天下來也是半累，但是賺的不多。全靠一天吃不到兩頓飯，幸好收支和方超一樣。方超永遠不想成為那個幽靈。
回到家裏，方超沒有急著上電腦，而是先做了一套廣播體操，伸了伸四肢。然後他又去洗手間洗臉。7點，臥室外麵對著衛生間的隔牆自動升起，屋外的陽光和新鮮空氣從外麵進來。他隻是坐在遊戲椅上，深吸一口氣，把遊戲頭盔戴在頭上。
當方超戴上頭盔時，連接遊戲頭盔後麵房子的兩條線亮了起來。
用紅色塑料外殼包裹得較薄的一根是數據電源線，另一根是藍色透明閃閃發光的，是“波磁場傳輸線”。方超從未學過具體原理，隻知道它似乎與“腦電波共振”有關。
隻是方超沒有機會看到這種藍色的微光。
戴上頭盔的那一刻，他的視線裏隻有遊戲界麵。
[在第二次掃描確認身份時...]
[身份確認...]
【方超，遊戲號HS301801014816……...]
[狀態:正常訪問...]
[狀態:月費已付...]
[狀態:剩餘未提取工作點數:0...]
【狀態:最近工作時間已經開始，00: 00: 01...]
當方超看到時機的時候，意識也跟著完全進入了遊戲世界。首先，他出現在虛擬遊戲室進行緩衝。確認遊戲開始後，下一刻，他衣衫襤褸地站在新手村的黃泥地上。
到處都是麻木的走來走去的人。他們所有人都和他一樣，被迫一大早起床，為遊戲玩家提供“腦電波”。所有的場景和感官體驗都和他這兩個月看到的一模一樣。
因此...你今天打算做什麽？
在過去的兩個月裏，因為和大多數人一樣，方超既沒有技能也沒有裝備，他隻能在世界各地挖礦，收集草和做一些實驗性的把戲，但在昨晚之後，事情似乎有了轉機。
帶著些許期待，方超強淡定地打開了自己的人物麵板。
隨即，心跳突然加快了幾分鍾。
用戶：方超。
精神力量值：1。
技能：無。
裝備：魔杖，小破匕首，破大衣禦寒。
人物的介紹很寒酸，根本沒有數據，但方超還是很興奮。
魔杖不是關鍵，關鍵是那把小破匕首...
昨天我強行彈出遊戲的時候，這個東西根本不存在！
那麽這是否也意味著這把存在於他意識中的匕首在遊戲中也能起到同樣的效果呢？
滴滴滴！
當方超正在沉思時，一封信突然出現在麵板上。是我媽發的。她很不高興，在一個語音文件裏問：“你昨晚回家為什麽不給我發一封信？”我很擔心，你知道嗎？"
"我昨天被係統禁止登錄."
“怎麽了？”
“沒事，係統有病。”
“各位玩家，請注意禮貌用語。”
“你這孩子，就是不懂事！一天就那麽一點點時間，今天一小時，明天一小時，都是錢！家裏沒什麽閑錢，你爸爸留下的錢已經給你交了學費……”
媽媽說個不停。
方超不禁被惹惱了。“我明白了，我在工作。”
“說吧...說！等一下！教堂裏的一個阿姨說要給你介紹一個姑娘……”
“不想知道！”
方超否決了，直接封鎖了媽媽的消息。
開個玩笑，媽媽能介紹什麽樣的正經女孩？且不說我現在有沒有結婚的資本，就算我有錢，回到家也隻是坐著感謝上帝沒有像我媽一樣每天什麽都不做怎麽辦？
方超搖搖頭，真的不敢去想這幅畫。
“先去山城試試。如果能黑死，那就真的發達了……”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眼前的生計最重要。
東華民主共和國設計製作的遊戲《中世紀》是唯一指定的“腦波電”相關遊戲。引入楚華城後，共設置了136台服務器，對應全市136棟超級建築。它已經運行了256年，陪伴無數代人走過了貧窮的一生。
方超之所以能在同一個服務器上見到他的母親，僅僅是因為方超的身份號碼還在他原來的居住地。所以多虧了市政廳先生們的慢工出細活，他暫時可以在遊戲裏和媽媽交流了。但再過幾天，當他的遊戲賬號被強製遷移到目前所在大樓的服務器上時，他真的一年也就見不到媽媽幾次了。
當方超從新手村出來時，這個想法讓他感到有些尷尬。
如果見麵，肯定會吵架。不見麵，總擔心媽媽一個人不好過。
矛盾...
“方超！”
方超垂頭喪氣地走出新手村，突然聽到有人莫名其妙地叫他的名字。
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正是我昨晚在食堂遇到的那個傻子。
方超看到王平時，臉色有點難看。
超靈這種生物，有時候會嗅到人類的負麵情緒。方超不能說他昨晚的苦惱與王平有直接關係，但至少，王平確實讓他感到了一絲不快。
那個差點害死自己的超魂，昨晚模仿的是王平的話！
“嘿嘿！我昨天特意查了你的賬號，你還在96號樓的服務器裏！沒想到我也在96號服務器上。要不要我帶你去？”這個傻瓜熱情如火，好像完全忘記了昨晚方超給他的暴擊。
他顯然是要去找場地。
遊戲裏的傻子外表比現實中時髦多了。與方超相比，他裝備齊全，他的鞋子甚至是[青銅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