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拍賣行！
方超哆嗦了一下，把他的瞳孔對準門洞。門砰的一聲鎖上了，門自動打開了。方超不知道他是跛行還是僵硬，但他推門進去了。房間裏的感應燈亮了，不太暖和的暖氣也開始工作。柔和的燈光，以及比什麽都沒有好的暖氣，讓他的身體和精神稍微放鬆了一些。
關上門，他還是飄到床前，癱在**。
躺了將近十分鍾後，我覺得我的力氣又回來了。方超坐了起來，雙手抱著頭，大腦因為一路奔跑缺氧而麻木，漸漸清醒過來...
這是一個幸運的夜晚，不僅救了一條命，還省了一筆旅館費...
“操！”方超剛自言自語了一句，就打了自己一巴掌，氣呼呼地說：“我居然拿自己的命和五十塊錢比。我腦子是不是在拉屎？”
嘴上故意裝作若無其事，心裏揮之不去的恐懼卻絲毫沒有退去。
方超呼出一口冷氣，再次低下頭，輕輕揉了幾下右手食指。他用肉眼根本看不到戒指，但依靠“意念”卻能清晰地感知到它的存在。他一路都沒時間研究這枚戒指，然後終於能夠騰出手來，按照意識麵板上的提示打開這枚戒指的信息界麵。
[魔杖(可以命名)]
屬性：無。
特效：免疫超靈附體攻擊，自動反擊超靈附體攻擊。沒有損壞，沒有丟失，沒有交易。
可用人格值：1。
商品的介紹和之前一樣，【拍賣行】這個詞顯然是一個可以打開的鏈接。
方超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思考遊戲中的物品如何出現在現實中，如何保命。他就像一個溺水的旱鴨子，當他抓住一根浮木時，本能地抓住它們。方超二話沒說，立即點擊了[拍賣行]的鏈接，急切地想看看裏麵是否有可以繼續挽救他生命的物品。
“前”麵板也改變了界麵。
【拍賣行】的界麵很清爽，隻有幾件物品，價格標簽在物品下麵。
動了心思就能看到產品介紹。
商品一：【懦夫救世主】。攻略：服用該物品可以使所有精神力值在10以下的渣渣玩家的精神力值翻倍。本產品隻能服用一次。價格：字符值1點。
商品二：【絕世神兵】。簡介：使用者可以獲得一個最符合使用者內心的被動技能。我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價格：字符值1點。
商品三：【匕首】。簡介：一個喜歡吹牛逼的匕首。精神傷害1-3分。拿著這把匕首，叫老王站著別動，讓你捅兩萬下。你可能刺不死它。價格：1小時內限時免費，永久擁有。注意：購買後與用戶終身綁定，不可掉落或回收。
商品四：【愛無國界】。簡介：地勢坤，萬物載德。想要我的寶藏嗎？那就去拿啊！我把所有東西都藏在這裏了，老板！價格：人品值1000分。
方超盯著麵板看了很久，沙雕的引入緩解了他的緊張情緒。
但是我還是有點頭暈...
幸運的是，作為一個窮人，比甲的本能始終堅定存在。
有些事情，方超不用仔細思考就能得出最正確的結論。
商品四，明明買不起，再怎麽吹，反正跟自己沒關係。
但商品三，卻很吸引耿可憐而又迫的目光。
雖然便宜沒好貨，但這是通識教育老師反複強調的普遍真理之一。便宜買了，以後可能會後悔，但他們之所以窮，恰恰是因為很多時候，他們根本沒有選擇。
方超想了一會兒。如果這輩子他的個人品值隻有眼前的一分，那麽這個商品功能顯然這輩子隻能用一次。所以一把這樣的匕首，就算是綁了一輩子，也比沒有強，對吧？
並且退一步說，心靈傷害是什麽概念？
舉個最現實的例子——
方超無法在遊戲中學到任何技能，因為他的精神值太低了，所以他無法造成任何精神傷害，甚至無法殺死一個暴徒。在遊戲世界待了兩個多月，嚴格來說還是活得比狗還不如。
遊戲《中世紀》沒有所謂的關卡設定。如果非要扯皮的話，那麽靈力值本身也算是一個等級，但靈力值並不直接等同於靈力傷害——這個係統設計解釋起來很麻煩，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麽多遊戲玩家中，隻有十分之一左右的人有直接的靈力傷害能力。這就導致絕大多數普通人無法升級，無法提升自己的精神價值。基本上他們一輩子隻能玩生活遊戲。
就像方超的爸爸媽媽一樣，爸爸兼職做了20多年的遊戲，在遊戲裏做了20年的鐵匠。每天下班後，他都要辛苦工作兩個小時補貼家用。我媽每天在遊戲裏兼職，花了12年才成為遊戲裏神道的教會修女。她的技能和現實中一樣，每天在遊戲中負責打掃廁所。
所以一把有心靈傷害的匕首對普通人來說不言而喻。
麵對這樣一個侮辱智商的選項，方超幾乎沒有猶豫...
買【匕首】！
確認！
匕首購買成功...
【小匕首】屬性：精神傷害1-3，終身不能傷害、丟失、交易、綁定。
描述：200年了，終於把法寶抽出來了。有句話說，總有一天手裏的刀會刺遍天下的狗。我不是吹牛，但是以我強大的殺傷力，就算我捅大魔王兩萬下，我的刀刃也不會翹起來！
方超在他的意識裏盯著那把匕首，但他久久沒有說一句話，他的臉無法轉開。
說到靠靈力傷害1-3的短刀，哪來的臉自稱“短刀”？
他獰笑著，說不出是哭還是笑。
但下一秒，突然不哭不笑了，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說這把匕首...是在你自己的意識裏？
方超曾經在高中的通識課上聽老師講過這種“天知道隱藏的東西”的現象。
好像這種好事發生的概率極低吧？所以這次，我真的中彩票了？
半個小時前還差點被活活嚇死的方超，嘴角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和抽起煙來，那種興奮是發自心底的無法控製的瘋狂。活下來就有福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方超激動地站了起來，在這個方寸見方的房間裏來回走了兩步，緊緊地攥緊拳頭，揮了幾下。
隻有十幾次，然後就突然停了。
等一下！賊啊，老天讓我背這麽多年，給我一點甜頭補償。不應該是正常操作嗎？
方超在一個小時內受到驚嚇和欣喜若狂後變得有點緊張。
腦回路反轉的速度簡直超出正常人的能力跟得上。
這種情況和他高中畢業前一天的通靈測試很像。那些拿低分的傻逼娃娃，哪個不是哭著要父母的？
按理說，最應該哭的葉月隻是冷冷一笑，然後抬頭看了看天，沒重樣的破口大罵了七八分鍾，然後收拾好書包回家了。走出學校的時候，我連頭都沒有回。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默默搬家了。
如此帥氣的回應，讓學校很多老師都為他歎息。
可惜一個性格如此冷靜的孩子輸給了天意...
“精神傷害1-3……”
方超穩住心神，攤開手掌，意念一動。手掌似乎是空的，但他清楚地“看見”了那把匕首，從手掌中浮現出來，穩穩地漂浮在手掌中，仿佛它已經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不能損壞，不能丟失，不能交易，終身綁定...
“大概有點明白是什麽意思了...啊！嗬嗬！”
方超笑了兩聲，這笑聲極其嚇人。然後他的心又動了，他把匕首拿了回來。
不知道這把匕首能不能用在無生命的生物身上。
如果能全部拿下，老子豈不是有望爭奪天下第一殺手的稱號？想象一把匕首藏在你的腦海裏。誰能隱瞞？捅了人後又恢複意識，哪個警察能找到凶器？
不，不...
為什麽思路轉到這麽奇怪的地方...
方超拍拍他的臉。
果然，發財讓人變態，【匕首】真的考驗人性。
嶽師傅，不忘初心，我們就是想死！
喃喃自語了很長時間後，方超終於掙脫了一把小匕首的**。
注意力也回到了商店係統。
說我還有一點性格值不知道從哪來的...
[拍賣行]界麵上還剩三件物品，還有兩件可供選擇。
那麽我們應該選擇“懦夫救世主”還是“絕世魔法”...
方超稍微猶豫了一下，顯然覺得還是“超自然魔法”更可靠。
因為靈力值其實是一個相當複雜的係統。
在某些情況下，增加精神力量類似於賭博。
有些人的精神價值初始點很低，但是進化的好處卻莫名其妙地大。有些人精神價值很高，但收益卻一般。當然，在絕對意義上，念力初始值一定是越高越好。
隻是這些對手都是無用的糾結。
他原本的念力初始值隻有3點。要形成真正的戰鬥力，他至少要進化七八次。而且精神進化的成本很高——這麽說吧，楚花城首富家的孩子可能還是花得起這個錢的。至於普通家庭的孩子，他們天賦異稟，一生能進化兩三次。不用說，方超的念力值現在變成了1點，這尼瑪進化了七八次，甚至十七八次，也不會有什麽用了。
“媽的……”想到這裏，方超有點懷疑環形商品函數中1點字符值的來源。
是原湯變成原菜，時間久了還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老子1點性格值其實就是2點精神力量值？
有了這個想法，方超忍不住想罵人。
該死的，每當老子剛有三種特異功能的時候...
算了，我們不吹牛了。
就算有三種特異功能，也殺不死剛才那該死的東西...
這種精神價值有什麽用？連狗都打不過...
先買技能...
意念一動就會聽到叮咚一聲，技能選項界麵就會像老虎機一樣轉起來。
方超目不轉睛地盯著，帶著一些期待。過了四五秒，界麵姥姥實實的停了。
他定睛一看，果然顯示：免疫精神傷害。
我一看清，字就從界麵飛出，注入他的身體。
整個過程持續了大約半秒鍾...
方超無助地眨了眨眼，絲毫感覺不到身體有任何變化...
就這樣？
這麽嚴肅的事情，不應該有開場動畫什麽的嗎？
方超心裏嘔吐著，突然他聽到了叮的一聲。
聽到歡樂的聲音，他以為有什麽額外的獎勵，趕緊又看了一遍。
可惜我失望的發現，原來隻是商品功能關閉的提醒。
【魔杖(可命名)】屬性：精神傷害1-2；特效：對精神傷害免疫。描述：我不再是一個普通的白板。以後請教我0級裝備。注意：用戶角色耗盡，產品功能無法打開。
疲憊的性格...
狗會說人話嗎？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戒指好像有點不一樣！
屬性增加1-2點精神傷害...
方超的心裏突然爆發出一種神秘的喜悅，因為買菜時有人給了他一把洋蔥。
這個誕生在遊戲世界卻來到現實中的戒指，明明到處都很陌生，葉月卻一點都不在乎。
除了這條命還有什麽可失去的？
所有意外的收獲，無論好壞，都是賺來的。
至於副作用——副作用也是賺的！
太可憐了！老子驕傲嗎？
像本能一樣熟練，第一次使用戒指的方超非常熟練地從意識中關掉了麵前的界麵。
然後往後一靠，躺在**。
他的身體逐漸放鬆，眼睛麻木地盯著天花板。
腦海裏反複跳出剛才那條巷子裏的凶險畫麵，然後不禁對明天和未來有了一些期待。我不知道它是什麽，價值1000點的道具有什麽作用，我1點個人價值的確切來源在哪裏...
方超忍不住胡思亂想，想著想著就過了下午1點，直到溫柔的午夜廣播響起，終於覺得有點困了。哈哈哈，真的就是這樣的啊！啊哈哈哈！大家都看到了啊！
事實上，他的身體，已經很累了。白天工作了一整天，晚上消耗那麽多。
腦子裏一片混亂，不知不覺終於睡著了...
當方超醒來時，計時器上顯示的時間不低於早上6點。
離開校園兩個月了，還是沒有改變在學校養成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