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奇葩的女人

女人盯著我的眼神虛弱卻堅韌,不過僅僅是幾秒的時間,她眼皮一沉,抓著我的手鬆開了。

我看女人沒有大礙,於是去清理浴場,然後守在休息室外麵。

沒過多久,兩名丫鬟般的女子匆匆過來浴場不知尋找著什麽,然後找到我不知說了些什麽。她們看起來很焦急,而浴場這邊唯一的特別情況就是那個昏迷的女人,所以我猜測她們是在找那女人,就往休息室裏麵指了指。

果然,兩名丫鬟找到了昏迷的女人,急切的背了出來,然後顯得小心翼翼的訓斥我幾句,接著就離開了。

她們離開後,我就回了住處。

第二天一早,我因為房門被粗魯的踹開而醒來。

進來的是幾名守衛模樣的人,當著我的麵拿出一塊奇怪的牌子,說了一些話,然後強行把我帶走。

我被帶來了一座比較豪華的竹木房子,一進門我就被扔在了地上,在我麵前的赫然就是昨晚在浴場昏迷的女人。

女人看起來已經沒有大礙,神態和昨晚我所看到的反差很大,昨晚她去浴場的時候,看起來很平靜,給人一種鄰家大姐姐的感覺,然而現在卻像是一個霸道的總裁,眉宇間給人一種隨時命令人的感覺。

她事宜守衛離開,然後走到我身前,二話不說就掃了我膝蓋一腳。

我感覺到了,但我沒有躲,在被她的腿掃中的時候,我順勢倒下,這樣可以避免硬承受她的腳力,二來我也能順勢表現出畏懼恐慌,免得暴露身份。

在我順勢倒下之前,在接觸她這一腳的時候,我發現她的力道並沒有十分大,但從她的表情看,是出了幾乎所有的力氣,由此可見她不是一個練武之人,不然要是懂得暗勁的話,不會隻有這點力氣。

我倒下後,表現得瑟瑟發抖,雙眼也不敢直視她,而我的內心早就罵娘了,昨晚還不是自己,這個女人可能早在浴場涼了,我救了她,她現在反而恩將仇報!

正想著,她一腳踩在我的肩膀上,貌似是想把我踩趴著起不來,不過她用了很多力氣,仍然沒有把我踩趴。

就她這種力氣,想踩趴我完全是在做夢。

奈何我沒法反抗,隻好假裝正被她踩趴在地上,隨後她笑著不知說了些什麽,忽然蹲在我的身前,她把食指放在她自己衣領處,一臉玩味的慢慢往下拉。

我沒忍住,看了。

雖然這女人蠻不講理,但這身美貌卻不是胡謅,身為堂堂男子漢,麵對這種好事,真能忍住不看,我隻能說牛逼。

剛看到一條深淵,然後她就給了我一耳光。

我一臉懵逼,隻見她不屑一笑搖頭,起身後,讓昨晚我見到的兩名丫鬟把我送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不是很大,裏麵陳列著奇奇怪怪的刑具,那兩名丫鬟把我綁在一張老虎凳上,一副有好戲看的樣子離開了。

兩名丫鬟離開後,就隻有那個霸道的女人和我兩人留在地下室。

女人一臉狡黠。

再看那些奇奇怪怪的刑具,我懷疑這女人是個變態!

她在眾多刑具中慢慢的挑選,一邊挑選一邊看我的反應,然後拿來一根蠟燭點上,開始往我的腳上去滴。

我現在穿著的是苗山的草鞋,皮膚是露在外麵的,所以蠟淚直接就滴在了皮膚上,這種痛在我看來比直接打我一拳還難忍受,痛得我一直在吸氣扣緊腳趾。

女人貌似不滿足我的腳,壞笑著慢慢的往上滴,因為有褲子的緣故,並不是很痛,但是一直的滴一直的滴,痛是真的痛,而且還有一種十分奇怪的上癮感覺,痛並快樂著。

難道我有受虐傾向?

臥槽,這還了得。

女人看我難受,貌似更加上癮了,居然要撕開我的褲子!

我一看還得了,一腦袋猛得往前一頂,重重的撞在她的額頭。

我這一撞可不是跟她開玩笑,是用了很大的力氣,她的力氣哪有我的大,砰的一聲,她後仰踉蹌後退了幾步。

我本以為她會生氣,然而並沒有,她反而更興奮了,在我看來更加變態了!

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家家,居然是個變態!

她笑得很變態,丟下手裏的蠟燭,然後拿起鞭子,一邊變態的說著什麽,一邊來抽打我。

我可不想被她虐,而且要是她的鞭子一不留神打在我的臉上,我臉上貼著的臉皮可能會露出破綻,所以在快速的權衡過後,我猛得掙脫了繩子,一手捉住了打來的鞭子上。

女人大驚失色,貌似想不到我能掙脫繩子。

我可不管她,猛得把鞭子一扯,鞭子脫開她的手,然後我把鞭子扔到一邊,省得她再打。

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一個箭步上前,她驚恐我突然過來,伸手就要打我,但我捉住了她的手,猛得往下一翻一拽,她痛呼一聲,身體往前下彎,我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來到她背後,直接扣住了她的雙手,這下她是動不得了。

我打算把她綁在老虎凳上,用東西塞住她的嘴巴,再想離開的辦法。

可就在我準備按計劃實施的時候,她莫名其妙的哼哼了起來,哼的聲音令人血脈噴張,我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一手抓住她兩隻手的手腕,一巴掌就打在她的屁股上,希望她能老實一點,然而這下她哼哼得更歡了。

被她這一弄,我手上的力氣鬆了鬆,她借此機會掙脫,然後轉身打我,雖然我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反應過來了,捉住了她打來的手。

這一下,我從麵對她後背變作了正麵相對。

她貌似看掙脫不開,又開始哼上了。

我怒斥一聲,“別哼了!”

她一驚,用蹩腳的漢語說:“你怎麽懂說話,還懂這麽標準的漢語!”

完犢子了,被這女人哼得身份都忘了。

她接著說:“原來你不是我們寨子的人,潛入我們寨子,你死定了!”

我沉了沉眉說:“既然死定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說完,我一摟,強行擁吻!

這女人抵觸得很離開,看得出她雖然玩變態的那一套,但真的麵對男女之事,還是害怕的,屬於是紙上談兵歡脫,真上了戰場就是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