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屍體跳舞
答應過沈佳冰不能跟別人練習打嘴仗,這次我違約了。
這場嘴仗打得昏天暗地,女人最後一點力氣沒有,像是一灘爛泥躺在地上。
她看著我的眼神變了,說:“是我魅力不夠嗎,為什麽你在蹭,就是不進去。”
這話說得很直接。
蹭,是本能。
不進去,是潔身自好。
因為她極致變態,我剛才沒少對她動粗,做起來的時候很開心,但時候有些自責,感覺自己過分了,不過她反而好像很喜歡我粗魯,所以我更來勁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不想跟她說這種話題。
當然,我並沒有因為這一頓接觸而不再顧忌她,我按照原來的想法把她綁在了老虎凳上。
在我要給她的嘴巴塞布的時候,她小女孩子家家的樣子說:“我叫勒蕊,你叫什麽名字,我心愛的男人。”
我心愛的男人...
完犢子,她真的愛上我了?
我不否認自己的魅力,但我保留懷疑的態度。
現在我的身份已經暴露,雖然她不知道我的名字,但她聽見了我的聲音,苗山的外族人不多,以她的身份,如果想要查,應該不難查到,所以我也就沒再多保留,跟她說了自己的身份,但真實麵容我沒有給她看,因為這個妝畫起來十分困難,我等會還要依靠這個妝離開寨子。
她一臉憧憬的說:“李望,勒蕊,真是一對好名字。”
她這副樣子太誘人了,然後我又跟她打起了嘴仗。
一如剛才的粗魯!
臨門一腳的時候,我趕緊刹車。
雖然接連親密接觸,但我還是信不過她,畢竟這可是關乎性命的大事。
我離開地下室後,一副慘兮兮的樣子離開,那兩個丫鬟貌似以為我是被折磨完了,勒蕊放了我我才能離開,在背後笑著不知說些什麽。
回到住處後,我就開始準備著手離開的事宜。
勒蕊獨自一個人在地下室久久不出來肯定會有人下去查看,到時候就會發現是我對勒蕊做的好事,從而過來捉我。現在是早上十點,想必午飯時間,丫鬟肯定會去叫勒蕊,所以我現在的時間隻有一到兩個小時。
大白天的想要離開同寨可不容易,按照來時的辦法多半難以行得通,所以我打開了牡菲給我的錦囊。
錦囊裏隻留下一句簡短的話,讓我去找一個叫阿富的男人。
看到這句話我差點開罵。
我不懂苗語,這裏的人談論什麽壓根不知道,即便有人在我麵前喊阿富,我也聽不懂,那個叫阿富的男人總不至於把阿富兩個字寫在臉上吧。
把希望寄托在阿富的身上,多半是行不通了。
“阿富教漢語了喂,免費教習!”
就在我打算另尋出路的時候,外麵傳來一陣漢語的呦嗬。
我雙眉一挑,阿富上門了!
喊話的人不是阿富,但他是阿富的學生,說的都是漢語,通過他的口中我得知了阿富的住處,於是就立馬找去。
阿富是個沒有雙腿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坐著竹子坐的輪椅,一臉憨態。
事不宜遲,在身旁沒人的時候,我跟他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阿富臉上的憨態一變,整個人看起來穩重了不少,然後在後堂獨自一人接待了我。
我直問:“我的身份暴露,不知道可有離開的辦法?”
他猶豫了一下說:“你能進來已經十分難得,如果現在離開,我們大家的努力都白費了,加之這次打草驚蛇,想要再進來不容易,你現在並未受到寨子通緝,不知道是暴露給了誰,我們想想別的應對之策。”
我沒有隱瞞他,道明了是勒蕊知道的。
阿富麵露為難,陷入了沉思,半晌,說:“這丫頭是本寨執事的獨女,曾是我的學生,刁蠻任性,如果她知道確實難辦,不過現在並沒有通緝你,應該有商議的辦法,我跟她見一麵談談。”
我有些尷尬,說了自己把勒蕊綁起來的事,在我看來,是勒蕊暫時無法離開地下室,所以還沒有跟別人說起我的事。
勒蕊原來是同寨執事的女兒,難怪身份這麽高貴。
苗山中每個寨子都有一名執事,專門負責寨子裏刑罰之類的事宜,我很好奇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勒蕊那女人才會對刑具那麽喜愛,還玩得那麽變態...
阿富知道後,也極為尷尬,多半是料想不到我會對勒蕊做這種事吧。
不過阿富權衡後,最終還是決定去見勒蕊一麵。
阿富走後,我一個人留在了學堂。
正午時分,阿富回來了,他跟我說事情解決了。
不僅如此,勒蕊還通過關係,讓我不用再在浴場做清潔工,可以來到阿富的學堂學習漢語。
當然,我現在的身份是啞巴,雖然啞巴不能說漢語,但聽懂也算是本事。
我很好奇勒蕊為什麽會幫我,不過結局顯然是好的。
雖然現在我在同寨無恙,但我還是不能久待,因為許蓧師父的喪事結束後,龍嬌嬌他們就得離開沿寨,到時候他們就無法幫我打掩護了,要是真查起來,我們都得出事!
唯一好的一點是,許蓧師父的屍體不見了,喪事暫緩,可以為我爭取不少時間,不過誰也料不準屍體什麽時候找到,所以得把握時間。
大祭司那邊不知道是什麽情況,至今也沒有給我特別的計劃安排。
當天晚上同寨這邊發生了一件怪事。
之前同寨不是死了兩個人嘛,這兩個人是按照苗山十天的喪葬來做的,但因為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懷疑被沿寨的人所殺,所以並沒有大肆擺設,也沒有回喪宴一說,是在寨子外麵,對這沿寨的方向的一塊空地上置辦,是一種針對性的喪葬。
然而就在今晚,在守喪的人的眼皮子底下,屍體居然跑沒了影!
這件事很奇怪,因為人死後不久,屍體所能做出行動,一般會認定為白屍,白屍嗜血,醒來後肯定會傷人,而不是逃跑,而且白屍身體半僵硬,跑得不快,那麽多人怎麽能讓屍體跑了呢?
我覺得這件事很奇怪,不像是真的,是有人誇大其詞。
然而今晚我卻真的看到了。
看到了屍體在寨子裏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