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大祭司
我對來的人是誰很好奇,對方讓蛇靠近我,害我的可能性很大,可是那條蛇在我後背我才發現,如果真要害我,早早讓蛇咬我不就行了?
當然,至於蛇是否可以遵照那個人的命令咬我,平常人確實不行,可這裏是苗山,幾乎可以肯定那個人是懂養蠱的。
第二天。
我醒來的時候,許蓧已經醒了。
她沒有吃飯。
說起來地牢倒也奇怪,沒有蛇蟲鼠蟻,昨晚留下的飯,現在還好好的,想想也難怪,畢竟苗山的人懂得養蠱,限製蛇蟲鼠蟻的方法還是有的。
許蓧的精神狀態很差,看起來有些魂不守舍的。
我嚐試跟她聊天,她沒有回複我,送來的早飯她也沒吃。
約莫中午時分,許蓧病倒了。
有人把她送了出去治病。
到了晚上,有人把我銬押了出去。
一名守衛冷冷的對我說:“現在許蓧跑了,她要不顧你,你死定了!”
許蓧跑了?
如果許蓧跑了,這個守衛說的話就不難理解,畢竟目前我是被懷疑和許蓧同夥殺了她的師父,許蓧跑了,沒有人給我證明,那我可不徹底落罪了嘛。
很快,我被帶到了一個大堂。
堂上有六個人,不過我隻認識一個人,就是祠堂裏的阿婆。
坐在主位的應該就是寨主,邊上的幾個人應該就是長老。
在這幾個人裏麵,有一個人我比較好奇。
這是一名女人,對比在場的人年紀很輕,二十歲出頭,穿著與本寨不同的服飾,長得很漂亮,有一種類似於蓮出淤泥而不染的別樣高潔,光潔的額頭中庭位置有一個紅色的蠍子紋身,看起來妖豔且詭異,她就坐在寨主的邊上,看起來身份不簡單。
守衛說:“寨主,大祭司,各位長老,犯人帶到。”
寨主擺了擺手,守衛退下。
從剛才守衛的話裏,我驚奇大祭司居然就在本寨,從剛才守衛說話時對著的人去看,那個年輕女人居然是大祭司?!
我正好奇著,寨主開口說:“李望,許蓧畏罪而逃,現在你有什麽話可說。”
二長老說:“寨主,現在顯而易見,就是他們兩人謀害的外史,用他祭奠外史的亡魂!”
其他幾名長老同聲要落我的罪。
期間我沒有說話。
寨主問:“李望,你沉默是否表示認罪。”
我笑了笑說:“不知道我有什麽罪。”
大長老冷聲說:“謀害本寨外史之罪!”
我說:“就憑你那傻腦兒子的話?”
“你--”
大長老怒站起身。
寨主抬了抬手攔住大長老說:“看看他有什麽好說的。”
我說:“我中蠱後,因為他人介紹尋求你們的外史幫忙,她幫我排了蠱毒,但還沒能根除,她也答應了我有根除的解藥,你們說我有什麽理由殺她?”
大長老說:“這是你的一麵之詞,誰知道外史是否真有根除之法!”
我笑得更大聲了。
大長老怒斥:“你笑什麽!”
我說:“枉你們都是苗山身居高位的人,真想知道我說得是否屬實,檢查我身體裏麵的蠱毒即可,你們聽信了阿保的汙蔑,卻遲遲不做檢查,是不是知道檢查出來,就知道阿保說假話,或者說能查出可能是你們的人對我下的蠱!”
嘩!
這話一說,在場的人不淡定了。
不是我說得多麽有理,他們才不淡定,而是我敢跟他們針鋒相對,這點從他們生氣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來。
我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他們既然要憑借權利給我倉促落罪,那我怎麽迎合他們都是徒勞,不如來場唇槍舌戰!
大長老怒不可遏,“寨主,這小子竟敢汙蔑我們,反咬我們一口,沒什麽好說的,直接落罪處死!”
“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敢在本寨出這種惡言!”
“要不把此子重懲,以後外人都敢騎在我們頭上了!”
麵對幾位長老的建議,寨主貌似也為難,看來這位寨主並不是能把持寨裏的生殺大權。
這時,大祭司說:“我們苗山從不會無緣無故傷害外人,蠱是出於我們苗山,但並非隻有沿寨懂得下蠱,何況懂蠱的亦有我們苗山的叛徒,事實如何,一查便知。”
大長老緊了緊眉頭,但又沒有說反對的話,看得出他是看不起大祭司的,但卻有著忌憚。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祭司現在在苗山沒有實權,可終究還是苗山的門麵!
而且這個女人說話很有本事,她特地說並非隻有沿寨的人懂得下蠱,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是他寨的人對我下蠱,那麽沿寨就有理由去別的寨子討公道,作為相互敵對的十八寨,這無疑是對沿寨有利的。
寨主顯然也是明白大祭司話裏的意思,說:“大祭司說得在理,我們十八寨每個寨子都有不同的蠱術,如果是十八寨為之,定然能查出端倪,若是外史早知道此子的蠱是誰下的,很有可能就是遭受毒手的原因。”
大長老說:“寨主,許蓧已經承認殺死的外史,而且我們也有證據,怎麽可能會是他人下的毒手。”
寨主說:“許蓧未必不可能是遭人陷害,迫不得已才承認,人命關天,多一份懷疑不是壞事。”
寨主已經決定,其他長老再有異議也無法改變。
很快,就開始安排為我查蠱一事。
為了保證真實性,我是在現場,當著所有人的麵被查,而給我檢查的是大祭司。
原本並不是大祭司給我檢查,但或許是考慮到公正,亦或者是大祭司的分量,要是查出是別的寨子的蠱術,沿寨也完全可以避嫌,說不是他們針對某個寨子。
蠱無孔不入,所以要查就需要查全身。
我脫得隻剩一條褲衩,躺在竹**,大祭司開始檢查起來。
還好我見過的美女多,要不然被大祭司這麽漂亮的女人近距離看身體,那玩意一頂起來可就尷尬了。
不過,要是不頂起來,是不是代表咱不行呢...
想著,大祭司從腰上拿出一個筆筒樣的小物件,打開,小心翼翼的倒在我的胸口,倒出來的東西是五顏六色的粉末。
就在我好奇這些粉末有什麽作用的時候,這些粉末居然在我胸口詭異的動了起來,然後往我胸口的毛孔裏麵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