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文嬌嬌出事了
幾個人陪著許老爺子在瑟瑟的寒風中坐了許久,直到許清河的腿都站麻了,他活動活動麻木的雙腿,許老爺子這才起身說了一句:“我們回家吧。”
許清河聽到這句話簡直眼淚都要掉下來了,終於要回家了,終於不用在這兒凍著了,不然真感覺一會兒就凍感冒了。
他開開心心地攙扶著許老爺子走出墓地,然後扶著他上了前麵的馬車。
自己也跳上了後麵的馬車,後麵的馬車上蘇謹言正半眯著眼睛縮在被子裏,一般大戶人家冬天的馬車裏都會備上厚厚的被褥,以防止寒風的侵襲。
“終於可以回家了,凍死我了。”許清河鑽入馬車,趕緊縮到被褥裏麵。
蘇謹言不禁嗤笑:“你一個大男人怎麽會如此怕冷?”
“拜托,這跟男不男人沒有關係的,是真的冷,不信你出去站一會兒?”
“我不行,我受不了。”蘇謹言笑著連連擺手。
“你受不了你就願意讓你家男人出去站著?你就不怕我哪裏凍壞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都沒了?”許清河邪魅一笑,倒在女人柔軟的懷抱中。
他不禁歎喟:“哎呦,可真舒服呀。”
蘇謹言低低笑了一聲,眼中盡是羞澀。
回到府上之時,天色已經漸晚,各家各戶院落中都冒出了嫋嫋炊煙,許清河揉了揉自己幹癟的肚子,那肚子適時地發出了幾聲“咕嚕咕嚕”的叫聲。
蘇謹言問道:“夫君,你是餓了吧?”
“當然了,本來早上就草草地吃了一口,現在能不餓嗎?”
“嗯,我這就叫人布飯。”蘇謹言利落離開。
許清河無聊地坐在飯廳裏準備開飯,這時田七跑了進來,跟許清河說:“少爺,侯三公子有事情找您,請您過去一趟。”
“嗯?他能有什麽狗屁事,老子不去,老子都快餓死了,我要吃飯。”
“侯三公子說是很重要的事,請您務必要過去,他現在在醉香酒樓呢。”
“在醉香酒樓呢?”許清河眼珠子一轉,去那裏蹭頓飯也不錯啊,聽說他們家過年還新出了不少菜品。
“行,現在去。”許清河拍了拍屁股,將那還沒捂熱乎的披風又重新兜回身上,長腿一邁快速出府去了。
等到蘇謹言把做好的飯菜帶回飯廳的時候已然不見了許清河的身影,她疑惑地問下人:“大少爺呢?”
“回夫人,大少爺他剛剛出門了。”
蘇謹言皺了皺眉,這個家夥才回來又出去幹嘛去了?剛剛還喊著餓了,現在又不吃了。
許清河很快就來到了醉香酒樓,這裏依舊是熱鬧非凡,很多有錢的世家子弟過年都喜歡聚集在這裏,因為一到過年的時候醉香酒樓不僅有好酒好菜,更有美麗的異域舞娘前來跳舞,眾人看著台上穿著大膽的異域舞娘,如癡如醉,許清河卻一點都不感冒,畢竟是現代人嘛,這種沒營養的玩意見得多了。
他快步跑上二樓侯川經常去的包間,果不其然,侯川正在這裏,麵前已經擺滿了珍饈佳肴,許清河也顧不上與侯川說話,徑自拿起筷子就開動。
侯川一臉無語,撓了撓頭問道:“許,許兄,你這是多久沒吃飯了?你們家過年都不做飯的嗎?”
“呸……你們家才不做飯呢。”許清河一邊吃飯,一邊含糊不清地怒罵。
“那你怎會如此饑餓?”
“嗐……你別提了,還不是我家老爺子嘛,今天一大早上就帶我去掃墓了,這不才回來嘛,我今天一天都沒吃飯了。”許清河一邊說,還不忘一邊往自己嘴巴裏塞菜。
“哦,原來是這樣啊。”侯川了然地點了點頭。
然後又繼續問:“對了許兄,你聽說了那件事嗎?”
“聽說啥事?”許清河不解地問。
“就是文丞相家的事啊。”
“文丞相家啥事?”
“嗐,你還真不知道啊?”
“我哪有你消息那麽靈通?”
侯川神神秘秘地湊近許清河的耳朵,在他耳邊小聲道:“今天早上文丞相家的嫡女文嬌嬌和她母親一同前去天國寺拜佛求平安,半路上被賊人劫持了,聽說過了兩個時辰被人發現在後山上,衣不蔽體的,估計……估計……嗐,你懂的。”
許清河吃飽喝足,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饒有趣味地聽著侯川講故事。
“你這故事裏有幾分是真的?幾分是假的?”
侯川氣得直跳腳“什麽真的假的,都是真的。”
“真的?那這可是一件大事啊,誰有這麽大的膽子啊?敢去劫持丞相家的嫡女。”
侯川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神秘兮兮的說:“你轉轉腦筋啊,普天之下,那文丞相是什麽地位啊,這一場劫持明顯就是衝著這個文小姐來的,要是文小姐沒了清白,能改變什麽?”
許清河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改變皇後的人選。”
侯川拍了一下手,道:“對了,就是嘛,所以你說應該是誰這麽大膽子。”
“不會吧。”許清河瞪大了雙眼。
侯川點點頭,隨即表現出一臉無奈,似乎還有幾分憂愁。
“現在這個文小姐沒了清白,皇後娘娘定然不會是她了,所以第二個人選就是尚羽柔了。”
許清河猜出來他的憂傷來自什麽了,文小姐沒了清白,皇後娘娘的位置定然就是尚羽柔的了,那侯川的愛情就沒了。
許清河也真是覺得這些人夠大膽的,大庭廣眾之下就能將人劫持走,顯然是有所準備的。
這個文丞相也真是心大,馬上就榮華富貴到手了,自家女兒不看好。
“你這幾日有見過尚羽柔嗎?”
侯川搖了搖頭道:“就過年那一天在城搶那裏遠遠看過一眼,再就沒有時間了。”
“估計是這個文丞相最近招搖的樣子惹得太後娘娘不滿意了,所以太後娘娘才一不做二不休聯合尚羽家族搞了這麽一出。”
“太可怕了,這群人,好好的一個姑娘就……”
“是啊,沒了清白還怎麽活得下去?”許清河也搖了搖頭。
“唉……她活不下去,可是我沒了尚羽柔也活不下去。”侯川垮了一張臉,趴在桌子上一臉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