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陳媛媛懷孕了

日子又如同流水一般平靜地度過了幾天,這些日子十分無聊,許清河就在研究著如何才能搭建起一個好看的冰雪屋,以前在網上看人家搭建起來十分容易,可是到了自己這,一次又一次失敗,將許清河的自信心快打擊沒了。

許清河又一次頹廢地躺坐在雪地上,仰天長嘯。

蘇謹言看著許清河的樣子,忍不住“咯咯”地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許清河聽見蘇謹言的笑聲,馬上轉過頭,手上順勢攥了一個雪團扔了過去。

“哎呀,你真討厭。”雪球正好打中蘇謹言的腦袋,雪散落了一身,惹得蘇謹言嬌聲連連。

“哈哈哈哈……讓你笑話我。”許清河笑得前仰後合,調皮地衝蘇謹言做了一個鬼臉。

蘇謹言瞪了許清河一眼,憤憤地將窗戶關上了,隻留下許清河在外麵雪地上大喊大叫:“喂,別關窗戶啊,陪我玩一會兒唄。”

奈何無論許清河怎樣叫喊,蘇謹言都不再理會他,許清河也隻好無趣地閉上了嘴,又開始研究起如何搭建雪屋。

就在這時婢女小蓮急匆匆地敲開門,與蘇謹言說了幾句話,許清河沒有聽見她們說的什麽,但是貌似是一件挺值得高興的事,因為蘇謹言高興得手舞足蹈,看樣子十分興奮。

許清河這個好信兒的人在外麵也坐不住了,拍了拍身上的落雪走入房中,將披風放在衣架上,問道:“什麽事情值得你這麽高興啊?”

蘇謹言一臉神秘地靠近許清河,調皮地說道:“你猜猜。”

“我上哪猜去,你快點說吧。”許清河將手伸出來放在火爐旁烘烤,剛才身上的寒意已經一掃而光。

“是舒夫人,她懷孕了,叫我們去府上慶祝呢。”

“舒夫人?”許清河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哦,你說的是那個陳媛媛吧,她居然懷孕了?這麽快?這個舒烈有兩下子啊。”

許清河嘿嘿笑道。

“嗯,她剛成婚沒幾個月就懷孕了,看來兩個人感情一定是特別好啊。”蘇謹言也點點頭。

然後她就看見許清河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肚子,蘇謹言立刻收起笑容,捂住自己的肚子,問道:“你什麽意思?”

許清河笑笑“我哪敢有什麽意思,我就是奇怪,我也挺努力的啊,怎麽你肚子還是沒有動靜?要不然我今天晚上再努努力怎麽樣?”

蘇謹言連忙退後,警惕道:“你別想些亂七八糟的,懷孕生孩子都是要講究緣分的,緣分到了自然就會有了,你急什麽。”

“唉?你不會自己悄悄吃什麽避孕藥吧?”許清河狐疑地盯著蘇謹言看。

“你想什麽呢?我會有那麽無聊嗎?”蘇謹言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許清河笑嗬嗬地說。

“那我這就收拾收拾過去了。”蘇謹言坐在梳妝台前,任由婢女小蓮給自己重新梳妝打扮。

許清河眼珠子一轉,立馬說道:“我同你一塊去。”

“啊?”蘇謹言睜大眼睛,看許清河的表情十分認真,她知道許清河這是說真的,她連忙道:“可是我們今天去的都是女眷啊,你……你去不太好吧夫君。”

許清河挑選了一件幹淨的藏青色毛裘大襖穿在身上,燙金的繡邊更顯貴氣,他轉過身顯擺了一下,問道:“這件衣服怎麽樣?好看嗎?”

蘇謹言點點頭。

“好看是好看,但是你真的要去嗎?都是女眷,夫君你……”

許清河輕輕堵住蘇謹言的嘴巴,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們去是為了女眷們聚會做樂,但是人家舒烈還閑著呢不是?我去找他玩玩有何不可?”

蘇謹言這才恍然大悟,她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夫君是想跟我們湊熱鬧呢。”

“跟你們湊熱鬧?你們有什麽熱鬧能湊的?”

蘇謹言站起身為許清河整理了一下衣襟,道:“夫君,整齊一些會更好看。”

許清河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件大襖都是上好的真絲衣料,內襯純真皮夾層,裏麵保暖功能一等一,外麵的料子順滑至極,雪花落在上麵根本停留不下來,一下子就滑下去了,更是不會滲水。

許清河感歎,上一輩我好幾年才敢換一身羽絨服,來到這可真是開了眼,有錢就是不一樣啊。

“田七,你將馬車備好。”許清河大喊一聲,田七立即應聲而去。

蘇謹言這邊已然打扮得差不多了,雙頰略施粉黛,朱唇一點粉紅,眉如遠山青峰,僅僅就這樣一打扮,蘇謹言整個人如琬似花,看起來就極為賞心悅目。

蘇謹言透過鏡子看到許清河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頓時臉紅了起來,她不好意思地說:“夫君,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麽?盯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許清河由衷地豎起大拇指道:“小蓮的化妝技術是真的好,很美。”

蘇謹言小嘴一嘟,不高興道:“你以前都是誇我漂亮的,這回聽著怎麽這麽別扭啊。”

“嗐,別扭什麽,都是誇你的。”

此時蘇謹言的整體造型也算是完成了,許清河攬過蘇謹言的肩膀就往外麵走。

“哦,對了夫君,我去將昨天剛做好的米餅拿去給眾人嚐一嚐。”

“嗯,好。”

蘇謹言拿了米餅,左看右看覺得沒什麽問題,兩個人又磨蹭了一會兒才上了馬車。

許清河道:“還好我們今天起得早,不然等到了舒家恐怕就要下午了。”

“你這是嫌棄我磨蹭了?”蘇謹言板起臉。

“沒有沒有,怎麽可能呢。”許清河連連擺手。

“哼……你若是嫌棄我,以後就別上我的床。”

“哎呦,小妮子居然學會這招了?快說是誰教你的?”許清河樂道。

“沒有誰教我,都是我自己悟出來的。”蘇謹言小臉一紅,躲開許清河的鉗製。

“不說實話?”

“哎呀,夫君真的沒有。”

許清河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這個招數是女人從古用到今的啊,但是你別說,就這個辦法百試百靈,對男人還就真的好用,頓時許清河就乖乖地坐在一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