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陳媛媛肚子疼
馬車安靜地行駛在馬路上,沒過一會兒馬車就停在了魏國侯府門口,許清河和蘇謹言陸續下了車,小廝隻帶了田七一個人,他將馬車牽到後院,會在後院那裏休息,等待主人的傳喚。
蘇謹言一隻手挽著許清河的胳膊,一隻手提著自己親自做的米餅,大門打開,兩個人很自然地走了進去。
魏國侯府裏麵的擺設依然沒有什麽改動,隻不過燈盞上麵都落上了雪,許清河覺得晚上開起燈來一定十分好看。
許清河和蘇謹言來到舒烈兩人的小院子,剛一進門,陳媛媛就歡天喜地地出來迎接了。
蘇謹言連忙說道:“哎呦,你可小心著一點,這冰天雪地的路滑的很,可當心別摔跤啊。”
陳媛媛微胖的一張小臉蛋紅撲撲的,開心地說道:“沒事沒事的,哪裏有那麽嬌氣了,快點進屋。”
蘇謹言感受到陳媛媛的熱情,立馬將手上的米餅遞了上去。
“這是我昨日才剛剛做好的米餅,正好今天帶過來給眾人都嚐一下。”
“哎呦,你來就來嘛,幹嘛還帶東西來呢?不過我正好這幾日有些饞東西,拿來的正好。”
陳媛媛彎著一雙眼睛,看起來像兩個小小的月牙一樣。
“你不僅帶東西來,就連家屬都帶來了?”陳媛媛捂著嘴巴,低低地笑道。
“額……那個,那個我夫君是來找舒公子的,不是跟我一起的。”蘇謹言連忙解釋。
“哦。”陳媛媛立馬會意,迎他們進屋後立馬轉身來喚舒烈。
蘇謹言和許清河進門之後立刻聞到了一股好聞的熏香。
陳媛媛:“夫君,是許世子來你了。”
舒烈聽到陳媛媛的話,本來他是要去書房的,這正好就可以一起去下一盤棋了。
他趕緊走出來對許清河道:“許兄。走,我們去下一盤棋。”
許清河點點頭,跟隨舒烈去了書房。
走時隻聽得那幾個女子歡聲笑語一片,許清河覺得也挺好的,至少交兩個朋友能讓蘇謹言不那麽無聊。
書房裏依舊是暖烘烘的,香爐裏散發出獨特的氣味跟舒烈臥房裏的香味一樣,讓人十分癡迷,許清河不禁問道:“舒兄,你這燃的是什麽香?怎麽這麽好聞?”
“哦,這是嶺南那邊送來的,我也不知道叫什麽,如果你喜歡就拿一點回去。”
“嗬嗬……我隻是覺得好聞,隨口那麽一問,不必當真,男人嘛,又能懂什麽香不香的。”
“許兄你跟我不必客氣,一會我就叫下人拿來些,來,我們先下棋。”
“好。”
叫舒烈大大方方地席地而坐,許清河也不再客氣,學著舒烈的模樣坐了下來。
棋子十分簡單,光靠原主以前的記憶就可以同舒烈你來我往,殺個一二了。
舒烈不禁暢快大笑:“許兄,你的棋藝不減當年啊,今天下起棋來還真是爽快。”
許清河不禁勾唇一笑:“可是比不上當年了,不然哪能讓你在我手底下活這麽久?”
舒烈一愣,他垂著頭,看不清他眼中閃爍如何的光芒,隻片刻他就恢複了正常,抬起頭來笑道:“當然,那是當然,想當初我跟侯川加在一起都不是你的對手。”
“行了,咱們就下到這吧,對了聽說你新得了一匹上好的北疆之馬,能不能帶我去看一看?”
“許兄什麽時候對馬感興趣了?我記得你以前可不太喜歡這些東西。”舒烈狐疑地看著許清河。
許清河絲毫不慌。
“人的興趣都是在不停變化的,這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嗎?”
“嗬嗬……也是。”舒烈露出尷尬一笑,然後說:“跟我來吧,我讓你看看上好的北疆之馬是什麽英姿。”
許清河笑了笑,眼中閃爍著不明的意味。
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馬廄,許清河一眼就看到了那匹北疆之馬,因為它比其他馬整整高出一個頭,許清河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麽雄壯的馬匹,他不禁讚歎道:“真是匹好馬。”
“那是當然。”舒烈十分自豪地上前撫摸著馬的側身,一邊撫摸一邊講起關於北疆之馬的傳說。
正當舒烈滔滔不絕,陶醉在他的故事之中的時候,許清河的重點顯然不在這匹馬的身上,隻見他不停地用餘光偷偷瞄著一旁停好的馬車。
目光一一掃過去,並沒有那天看見的那輛馬車。
怎麽會?是我想錯了嗎?
許清河眉頭緊蹙,目光中充滿了疑惑。
直到舒烈叫了他兩次之後許清河才緩過神來。
“許兄,你這是怎麽了?心不在焉的?”
“哦,我沒事,隻是聽這北疆之馬的故事太過著迷了,所以才沒有聽見你喊我。”
“哦,許兄,我沒騙你吧?這北疆之馬真是可遇不可求。”
許清河收回目光,連連點頭。
“是是是,不過也幸好這好馬遇到了你這樣的伯樂,要是遇到我這種門外漢,指不定就是屈才了。”
舒烈聽了這句話很是受用,不自覺的露出一抹驕傲的微笑。
許清河心裏冷笑,要想拿捏你簡直就是太容易了,你不是從小就喜歡跟我比嗎?隻要我稍稍一示弱,你立刻就找不到北了。
就在這時,舒烈家的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對舒烈說:“少爺,少爺你快點去看看少夫人吧,她……她肚子疼。”
“哦?”舒烈的反應並沒有那麽大,他眼珠子先是轉了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隨後慌張地衝著蘇謹言和陳媛媛她們所在的地方跑過去。
許清河不禁皺眉,這個舒烈剛才的反應明顯就不是一個極愛妻子的男人的正常反應,這其中恐怕還有別的事情。
許清河也連忙跟在舒烈的後麵。
舒烈一邊走一邊問那下人:“少夫人好端端的,怎麽會肚子疼呢?你們是不是給少夫人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那下人嚇得瑟瑟發抖“少爺……沒有,沒有啊,我們怎麽會給少夫人吃不幹淨的東西呢,少爺,我們不敢啊。”
許清河跟在他們身後,一邊聽著主仆二人的對話,一邊大腦飛速旋轉,這個舒烈實在是很可疑,在他身上的謎團實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