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來,去搖床,自己叫

田七正在前頭引路,一聽這話頓時一肚子苦水。

“少爺別提那柄寶劍了,當初小人勸了您好久,您都不聽,非要說寶劍配英雄,非買不可。若是此事叫老公爺知道,還不打斷小人的腿?”

“少爺是少爺,腰間佩劍是正理兒,可您下一次可不能帶著開封的劍了。”

一聽這話,許清河就有點蒙。

感情是我自己買的?

他幹咳一聲,頓時對原主的智商感到了懷疑。

可身旁的田七還在喋喋不休。

“依著小人說,要怪都怪那侯三公子,若不是他,少爺也不用遭這一茬罪。那日,侯三公子非要請少爺吃酒,少爺興致所致,就要去買一柄寶劍傍身。”

“何苦來哉。”

侯三?

許清河一怔,他有點想起來了。

田七口中的這位侯三公子,原名叫侯川,是寧國侯的三兒子。寧國侯不是世襲侯,而庶出的侯三已經成年,卻遲遲沒有建功封爵。

自己這個國公府的小公爺在京城內是京城三害之首,而吊在末尾的侯三算是他的跟班,狐朋狗友的關係。

這麽一想的話,侯三倒是嫌疑很大啊。

不過許清河沒說出來。

證據太少,單憑猜測得不出什麽所以然來,還不如引蛇出洞,到時候是真是假自然能夠一眼看清。

“到了。”

田七指著身前的柴房說道。

許清河抬頭一瞧,心道田七還真是忠心可嘉啊,說柴房就是柴房,蘇謹言是強搶來的不假,但說到底好歹也是一位侯爺的庶女。

丟進柴房裏不聞不問,怕是連水都喝不上一口,豈不是唐突了美人兒?

“你在門外守著。”

許清河說了一句,田七小雞啄米般點頭,隔著柴房十步便站定,一副目不斜視的模樣。

前者點頭,隨即抬起一腳就踹開了房門。

柴房裏,光亮昏暗,隱隱能夠見到蘇謹言被反綁在柱子上,正低著頭。這位建武候之女本就絕美,而眼下,她眼瞼低垂,多少有些憔悴,看起來楚楚可憐,倒是有點像是林妹妹從紅樓中走出來。

不過一瞧旁邊,許清河有點氣笑了。

不大的柴房裏放著一張秀床,好似是從哪間屋子裏搬出來的,顯然是田七的手筆。原主喜歡田七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馬屁的確拍的人神清氣爽。

“你......你想做什麽?”

不速之客上門,蘇謹言被聲音驚醒,抬頭見到許清河朝她打量,頓時花容失色。

“你說本少爺要幹什麽?”

許清河咧嘴一笑,大步上前,後者香肩一顫,一張小臉頓時就白了。若非是被反綁在柱子上,怕是早就跑的沒影兒了。

“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許清河,我是建武候之女,你就不怕我父親告上朝堂,請陛下治你的罪?許國公一生豪邁,你身為許家的子孫,如何能強搶民女?”

“若是你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當做什麽事兒都沒有發生。你......你不要過來。”

蘇謹言花容失色,強裝鎮定。

聞聲,許清河頓時笑了。

“蘇小姐,你是在逗我?”

“你覺得陛下會為了這種小事兒刁難我這個剛剛立下了大功,正在凱旋回朝的國公之孫?就算是陛下願意管,但民不舉官不糾,你確信你那個一直想把你賣個好價錢的建武候老爹敢在朝堂上敢朝我參一本?”

“膚淺。”

許清河吸了吸鼻子,冷笑道。“如果你那個建武候老爹真有那個膽量,那興許我還敬他三分,隻可惜,他沒有。”

“怎麽著,是我自己動手,還是你來?”

一句話,蘇謹言本就強裝的鎮定神色頓時慌亂起來。

許清河說的不錯。

她本就是建武候的庶女,不受重視。

若非是一張臉皮還能入眼,怕是早就成了建武候聯姻的工具和籌碼了,否則的話,自家的女兒被掠走了足足一日,尋常人家早就急瘋了,但現在,外頭一點動靜都沒有,蘇謹言如何不知道自己那位父親的想法。

隻是,讓自己從了這個紈絝少爺?

休想!

“許清河,我死也不會從你。”

說完,蘇謹言心一橫就咬緊了貝齒,準備咬舌自盡,隻可惜,牙齒還沒落下來,就覺得自己咬到了什麽東西。

“臥槽啊,你他媽屬狗的啊。”

許清河疼的吸了口涼氣,直麽吹手。他瞪了蘇謹言一眼,隨即上前解開了束縛在她身上的繩索。

伸手一指。

“站那,搖床。”

啊?

蘇謹言都愣了。

“愣著幹什麽,讓你搖床就搖床,另外,你會叫嗎?叫大點聲,最好在慘點,你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許清河瞪了瞪眼,隨即大咧咧的躺在了秀**。

可一旁,蘇謹言卻還是沒動作。

許清河搖了搖頭,抬手就在蘇謹言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還別說,彈性相當好,蘇謹言一時不差,羞恥的喊了出來。

嗚——

“對,就這樣,再慘點就行。”

“搖足半個時辰,不,一個時辰最好,本少爺先睡一覺,不準停。還有,你別想跑,別說你跑不出去,就算你能跑出去,你也該知道,本少爺有本事再把你抓回來。”

說完,許清河便準備呼呼大睡一場。

折騰了一上午,他早就累的不行,耳邊終於傳來蘇謹言的呼聲,時輕時重,非常下飯,瞥了一眼紅唇開合的蘇謹言,許清河緩緩進入了夢想。

等到許清河睜開眼的時候,外頭已經擦黑了。

“多久了?”

“兩個時辰......”

許清河伸了個懶腰,頓時神清氣爽,心道兩個時辰,哥果然持久。

扭頭一瞧,

他發現蘇謹言已經累的氣喘籲籲了,的確,換誰叫了兩個時辰,又搖了兩個時辰的床怕是也不會好過。

搖搖頭,許清河直接走出了柴房。

“少爺,威武!”

守在門外四個時辰喂蚊子的田七蹭的一下子就湊過來,馬屁連拍,望著自家少爺的表情分外震驚。

兩個時辰不停歇,誰人有自家少爺持久威猛?

“還用你說,去,給蘇小姐安排一間上房。另外,去準備酒菜,本少爺餓了。”

說完,許清河拍了拍肚皮,準備傳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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