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竟都招供了

“大人,你別聽她胡說,我方才所言句句屬實,同我無半分關係,還請大人盡快將其處置!”阿展慌張失措,急忙開口道。

他與錢氏的交易自然不能暴露出來,屆時隻會吃不了兜著走。

錢氏哪裏容得下他?轉頭看向阿展,眼底帶著輕蔑與冷意,輕聲一笑,“嗬!”

“你潑皮無賴貪財得很,不也早對白甫君積怨已久?我不過是拿些銀子收買你,你竟同意我的計劃,說到底,你是幫凶,又如何逃呢?”

當天晚上,她深知靠她兩人無用,二人皆是女子,行事多有不便,便將主意打到了阿展的身上。

她命彩蓮將其偷偷叫來,拿出二兩黃金和諸多首飾。他一介小廝,哪裏見過這般多的錢財?一見黃金眼睛都直了。

待她將計劃和盤托出後,他未加思索就已同意。

此言一出,阿展額間頓時滲出大顆的汗珠,連連反駁,大聲嗬斥,“不,不是這樣的,我根本就沒收你的錢財,你休得汙蔑我!”

說著,她竟朝錢氏撲了過去,情緒激動,癲狂得很。

他正因怕死,這才將她的計劃說出,不承想她也不是好惹的,竟將此事說了出來。

方才他還能獨善其身,如今便再也無法子了。

“啪!”

一聲驚堂木,底下幾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此乃公堂,爾等這般咆哮,成何體統?”李長安怒斥道。

見兩人都已冷靜,他循序漸進:“既已來到公堂,那便不用隱瞞,有什麽便說!”

阿展低頭深思,心懷怨懟,恨不得將錢氏剝皮抽筋。

李長安看出他的心思,趁熱打鐵,“阿展,本官且問你,錢氏為何要收買你?”

事到如今,阿展已是破罐子破摔,也不再想其他,將所有的事和盤托出。

錢氏見色起意,吳桐木被送到錢氏房間的時候,被錢氏強行灌入合歡之藥。一陣翻雲覆雨過後,吳桐木因攝入藥劑過量,太過激動,死在了錢氏的**。

錢氏心下一狠,“彩蓮,你幫我去把阿展找來。”

當天晚上,彩蓮找上了阿展。

與錢氏達成一致的阿展悄摸地來到白甫君的房間,就見其躺在**,酒氣熏天,酩酊大醉,哪有半分清醒的模樣?

為了讓他繼續沉睡,一夜不醒,阿展又將迷藥強行灌給他,這才與錢氏匯合。

“如何?”見到他,錢氏急忙詢問。

吳桐木已死,她總不能去自首,隻得想個法子解決,便打到白甫君的主意。

白甫君本就好男色,對吳桐木又有別樣的情愫,將此事嫁禍給他是最好的選擇,阿展便成了關鍵人物。

“一切準備就緒。”阿展點頭。

錢氏鬆了口氣,隨後三人一起將吳桐木的屍體搬到了白甫君的**。

“不,不夠!”阿展搖頭。

“你有何想法?”錢氏詢問道。

阿展並未開口,上前將白甫君的衣裳扯爛,作出他急不可耐強奸吳桐木的模樣,順勢將吳桐木綁在**。

錢氏見狀,很是滿意,“不錯,此舉甚妙!”

阿展笑而不語,提議道:“那咱們便先回房休息,待明日再演一出戲,想必白甫君插翅難逃!”

話落,三人這才退出房間。

翌日清晨,阿展照常端著水過來,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樣來。

“扣扣扣!”

他敲響房門,“少爺,您醒了嗎?”

許久未聽見聲音,他這才推門而入。

隻見白甫君躺在**呼呼大睡,吳桐木已死在**,被綁著動彈不得,一屋**的景象。

阿展心下得意,太好了!計劃成功,隻差最後一步!

“哐當!”

水盆掉落在地,水灑了一屋,他故作驚慌地跑到院中,大聲地驚叫著:“殺人了!救命啊!”

這道聲音不止讓白府的下人圍聚而來,就見左鄰右舍也聚在門口,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白府好歹是個大家族,怎會出這等醜事?”

“這你就有所不知,家族越大,糾紛越大,這越是高門大院,越是醜陋醃臢,隻怕其中還有些不為人知的事。”

眾人議論紛紛,更有甚者幸災樂禍,直接去衙門報了案。

公堂上,阿展講述的口幹舌燥,不留後路,隻想將錢氏的罪行全都說出來。

“大人,事情便是如此,草民絕無半句謊言,還望大人明鑒!”

錢氏一聽,心下一緊,不可置信地看著阿展。

她是主謀,他便是幫凶,若是定罪,他也逃不了,怎會這般愚蠢呢?

早知如此,當初就是再怎麽危險,她亦不會同這種人聯手,竟害得自己落入這般田地,再無回轉的餘地。

事已至此,真相水落石出,此事皆是錢氏三人所為,與白甫君並無半分關係。

公堂上的官吏和衙役,乃至縣衙門口圍觀的百姓們皆驚訝不已,愣在原地,久久才回過神。

“李縣令真乃青天大老爺,這麽奇葩的案件都能查清楚,有你做縣令是新安縣之幸。”

“李縣令明察秋毫,還白公子公道,實乃神人也!”

一時之間,門口盡是對李長安的吹捧讚美。

立於身側的王珣愧不敢當,急忙說道:“李大人,此次是下官魯莽衝動,這才草草結案,幸而大人查清真相,這才還白甫君公道,下官在此謝過您。”

他審案時,並未想太多。

白甫君是出了名的好男色,任何有些姿色的男子,他都會多看幾眼,吳桐木長得那般俊俏,卻死在他的**,這讓他不得不去懷疑。

然,他未想到白甫君並非****之人,再心悅吳桐木,也不會采取強硬的措施,這才衝動地用刑,隻怕白甫君是屈打成招。

方才聽李長安審案,方知世上真有神人,竟能如此輕易地查出真相。

李長安瞥了他一眼,叮囑道:“好好學,莫再衝動!”

說到底,王珣還是新安縣的縣丞,能力弱些,卻並無壞心思,留在身邊亦能方便不少。

他若學有所成,對新安縣和自己皆有好處。

見王珣點頭,他這才忙起正事。

“錢氏,你是否該交代死者如何被你抬進房間致死的?”

錢氏不語,怒瞪著阿展,眼冒火光。

“啪!”

李長安驚堂木一拍,“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是否需要浮生再把如何上刑給你們演示一遍?”

“我,我說,大人我說”錢氏丫鬟彩蝶嚇得六神無主。

主動交代了當晚進入房間後的事情。

案發當晚:

錢氏守寡多年,早已饑渴得不行,平常為了自家兒子,她隻得默默地忍耐下來。

如今四下也無他人,隻有他們三個,美男在前,她哪裏把持的住?

在彩蓮的注視下,她竟褪去衣衫,趴在吳桐木的上方,做著不可描述之事,場麵一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