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李縣令明察秋毫
彩蓮乃一介未出嫁的黃花大閨女,她捂住雙眼,不敢去看,許是好奇心作祟,她時不時地偷看幾下,內心蠢蠢欲動。
待錢氏完事起身,便發覺她心中所想,靈光一閃。
她起身,將彩蓮剝了個精光,露出姣好的身材,“夫人,您這是何意?”
錢氏可不管其他,手把手地教她該如何操作。
“嘶……”
不多時,彩蓮吃痛一聲,滿麵春光,按照錢氏所說不停地動著。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停下。
兩人立於床邊,錢氏的雙眼盯著吳桐木,好似一頭餓狼。
許是太久沒碰男人,她竟覺得不夠盡興,詢問道:“你可喜歡方才的感覺?可想再來一次?”
彩蓮初嚐人事,沒了往日的嬌羞,大膽地點頭,“想!”
方才她痛並快樂著,卻樂在其中。
見她亦有想法,錢氏不再猶豫,竟將吳桐木的手腳綁在**。
這還不夠,又給他喂下大量的催情藥物,以增加興奮感,她們也能更好地得到滿足。
半晌,藥效發作,吳桐木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錢氏主仆興致盎然,猶如餓狼似的撲了上去,不停地索取著,欲望無窮無盡,難以停下。
不知過了多久,隻見天快蒙蒙亮,兩人才停息,大汗淋漓,已是筋疲力盡。
錢氏主仆倒開心,苦了不省人事的吳桐木!
他喝了大量的酒,又被強行灌入過量的催情藥物,竟體力耗盡,命喪歡好之中。
回到公堂之上。
此案複雜至此,荒**不堪,虧得李長安發現端倪,這才重審,否則白甫君隻能白白被冤枉。
李長安宣布:“錢氏乃白府殺人案的主謀,特判其校監候,阿展乃幫凶,杖責一百,發配遼東軍做勞役,彩蓮亦是幫凶,杖責一百,充官妓為奴。”
“退堂!”
幾日後,刑部批了文書,將懲罰稍微調整了一番。
李長安見狀,靈光一閃。
百姓們之所以不願訴說冤情,便是害怕得罪達官顯貴,得罪他們並無好處,隻得默默地忍在心中。這才看中了白府殺人案,對於李長安來說,這是個樹立威望的好機會
果不其然,此案並沒讓他失望,有了批文,一切將迎刃而解。
他收好公文,一出門,就見百姓們聚在縣衙門口,人山人海,好不壯觀。大概是百姓們也想看看新來的縣令會不會偏袒四大家族的人,因而外地百姓格外的多,
“甚好,我要的便是這種氣勢!”李長安滿意地點頭。
“肅靜!”一出聲,方才吵吵嚷嚷的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皆看向他。
李長安拿出刑部公文,宣布道:“關於白府殺人案,刑部已出了公文,即判錢氏絞立決,彩蓮絞監候,阿展杖責一百棍,發配三千裏,遇赦不赦。”
“白甫君並未殺人,特無罪開釋,吳家喪葬費用由其全權負責,並賠付紋銀三百兩,”
白府殺人案,手段狠辣,刑部將刑罰提高,彩蓮亦由幫凶變為主謀,實乃大快人心!
見百姓們為此事感到欣喜,李長安趁熱打鐵,使了個眼色,就有衙役將之前換好的銅板分發下去。
百姓們不明就裏,神情激動,一個個紛紛俯下身去撿拾銅板。
李長安這才緩緩開口解釋道:“若有人願意訴說冤情,本官再多加一兩銀子!”
此言一出,眾人皆麵麵相覷,更有甚者上前稟告冤情。
解決完此事後,李長安回到衙門內,見浮生看著飛鴿傳信的內容蹙眉,似是有新的發現。
“少主。”見他進來,浮生恭敬行禮。
李長安徑直落座,“何事?”
浮生將傳信遞過去,他打開一看,不禁皺眉。
原來,吳桐木死亡的那天晚上,曾有人看見阿展朝著他房間走去,又在事發後匆匆離開了現場。
記憶中,阿展的供詞並沒有說起此事,這是何故?
不良人的暗樁武藝高強,且眼線眾多,不會出現差錯?
那便隻有一個可能,阿展隱瞞了此事,莫非此案另有內情?
在他疑惑之際,浮生出聲道:“我們的人還傳來消息,白家與飛虎堂之間的生意往來很緊密,卻無人知曉具體的交易,似乎不太對勁,還在深入調查中。”
“另外,白家公子對吳桐木有著獨特的偏愛,吳桐木新上任管事,弄錯了不少事,他卻並未責怪,耐心地指導,兩人的關係並沒有表麵看著那般簡單。”
聞言,李長安杵著手,細細思索。
先是阿展隱瞞自己的蹤跡,又是白甫君和吳桐木之間耐人尋味的關係,想必案件還有其餘他所不知的隱情。
盡管此案已了結,他亦不願放棄追查案件的真相。
當即,他吩咐道:“繼續查!”
“是。”
傳遞消息後,李長安也並沒有坐以待斃,帶著浮生出門。
傍晚時分,兩人來到萬花樓,裏麵人來人往,生意甚好。
“少主,我們來此作甚?”浮生不禁詢問道。
自出了縣衙後,李長安便不斷地找人談話,他雖知曉是在調查案件,可來青樓又是為了什麽?
“找人。”李長安甩下一句話後,便徑直走進去。
浮生一頭霧水,隻得緊隨其後。
“兩位公子氣度不凡,一表人才,不知兩位想找什麽樣的姑娘,我這萬花樓可是應有盡有!”一進去,就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上前,濃妝豔抹,脂粉味兒十足。
李長安直截了當,“如花!”
提起如花,女人立即帶路,“兩位公子請隨我來,如花就在房內。”
不多時,李長安被帶到一間房間,裏麵正坐著位女子,素雅的妝容,與這萬花樓格格不入,頗有幾分良家女子的氣息。
“二位公子,請坐!”如花款款走上前,婀娜多姿,難怪阿展會時常來找她。
原來,李長安曾調查過阿展的事,發現他來萬花樓最愛找如花,想必她定會知曉些什麽。
李長安落座,見如花要去倒茶,他出聲製止,“姑娘不必緊張,我今日前來是有事要問,並非留宿。”
如花半信半疑地坐下,“公子請問。”
“你可認識阿展?白家公子的貼身小廝。”
提起阿展,如花眉頭一疏,身體隨意放鬆了些,明顯是與其相熟,“不知公子為何要問他?”
李長安也不語,從懷中拿出一錠金子,沉甸甸。
如花見其出手闊綽,也不再警惕,“公子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