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打

餘穗的眼珠子在黑夜裏亂轉,好在夏凜生看不見。

很快,她就有了主意。

餘穗:“打還是要拉到遠一點的地方打,那,我先去他家給你放風,以防他家的人出來找他,一會兒我們在藏自行車那裏匯合。”

夏凜生不同意:“戰術都是下午研究好的,怎麽又變卦啦?”

餘穗:“戰術上都沒說他們說的話我不能聽,你還不是拉開了我?現在他們在講什麽我都不知道了!”

夏凜生又好笑又無奈:“你……好了好了,那這樣,我現在先去敲門,等把蔣文峰引出來以後,我就把他拉到外麵地裏打,你還是在這裏等我,我不想你亂跑,乖,聽話,不然……”

“不然什麽?”

夏凜生湊過來:“不然我親你咯。”

餘穗連忙推開他:“得了得了,我會在這裏等,你快去把蔣文峰引出來。”

夏凜生低笑著去了。

餘穗等他一走,就又湊到窗戶上去了。

此時,裏頭兩個人已經開始苟且了,說的話已經不能聽,正什麽下流說什麽。

真正的奸夫**婦。

但是,外頭傳來了敲門聲,兩人立馬噤聲。

旋即,蔣文峰壓著聲音問:“會是誰?”

馬蚤寡婦很不確定:“嘖,我不知道啊!”

野男人的醋意還挺濃:“哼!會不會是你別的姘頭?”

“你……你瞎說啥呢,要不,我去看看吧……”女人是心虛的語氣,還有淅淅簌簌穿衣服的聲音。

但是外頭傳來粗聲粗氣的一聲:“文峰,出來!”

屋裏就又靜下來。

馬蚤寡婦重重地“哼”了一聲:“你爹?找到這兒來啦?”

“不能吧?”輪到蔣文峰不確定了:“我爹早就睡了……嘖,會不會是我老婆要生了才來的?”

“喲喲喲,給你生孩子呢,那你快去唄,拔吊無情的畜生!”

蔣文峰大力拍了一句寡婦的屁股,毫無顧忌地往外應了一聲:“來了。”

餘穗立馬地繞到外頭去看。

少頃,蔣文峰一邊係褲子一邊出來了。

屋裏有燈火,外頭卻黑,目光需要適應一會兒,蔣文峰就伸著頭,四處找人:“爹?爹?”

就看見一個高大的黑影突然出現,對著蔣文峰脖子就是一個手刀。

蔣文峰“哼”都沒哼一聲就暈倒了。

黑影扛了人就走。

餘穗捂嘴偷笑著回去了。

夏凜生削蔣文峰去了,她才不會乖乖地等在這兒呢,不收拾收拾那對老東西,多不爽啊!

餘穗意念一動,手裏就多了一個管子。

她戳破寡婦家的窗戶紙往裏看。

寡婦甩著胸口兩個大“袋子”,嘴裏嘟囔著“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正想要下床去關門呢。

餘穗就把管子裏的東西往裏吹。

有煙霧在屋裏炸開,非常快的就煙消雲散。

這是餘穗在置換空間買的,據說是蒙汗藥,不知道有沒有效,先拿這個寡婦試試。

自從上回買的那個油布傘是稀碎的,現在餘穗對置換空間買來的東西表示懷疑。

但是,這次效果很好。

就見寡婦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還沒跑去關門,就身子晃了晃,歪在**睡著了。

哈哈哈!得了,親測有效,家人們可以入手!

餘穗開心的很,馬上離開這家的窗戶,又跑到了蔣文峰家。

今早都看好了的,姐姐和外甥女住在東邊,蔣家公婆是住在西邊的屋子。

餘穗十分熟練地湊到西邊的窗戶上戳一個洞往裏看。

嘖!夜太黑,啥也看不見。

餘穗幹脆躲進空間裏,用意識看,反而能看見屋裏的大致情形。

兩個人躺在**,一個長點一個短點,睡得呼呼的。

餘穗就從空間退出來,再次吹她的小管子。

一股煙霧在黑夜裏極快地發射出去。

餘穗等了幾分鍾,就繞到蔣家前麵,大搖大擺地進去了。

房門不知道怎麽的,竟然沒閂,**兩個人睡得豬一樣,餘穗拿手指頭戳了好幾遍,兩人都沒醒。

餘穗放心地拿出一個大垃圾袋,把長一點身形的人套住,意念一動,**就少了個人。

這是今天下午餘穗讓夏凜生幫忙抓了雞以後實驗出來的。

她說她抓雞隻是為了拔雞毛做雞毛毽子,夏凜生就寵溺地去把雞抓了來。

餘穗帶著雞進房間,說要自己一個人選一根最喜歡的雞毛,夏凜生用一種“我就看你玩啥花樣”的眼神看著她,但啥也沒說。

餘穗就在房間裏試呀試。

然後發現,要是裸雞的話,進不了空間;

但要是把雞完全裹住,就能進入空間。

不過在空間裏,雞是不會動的,空間的電子屏幕會一直出現一行字:“正在識別物品,請稍候”的字樣。

餘穗估計,這是個空間的BUG。

她還怕雞死了,很快把雞弄出空間,雞就沒事雞一樣了。

餘穗把雞弄進去弄出來的試驗了好幾次,得出結論:隻要把停留空間的時間控製在五分鍾內,雞絕對沒問題。

不,雞很害怕。

明顯的很害怕,這不,放出來以後死命地想逃跑呢。

害得夏凜生在房間外頭一直問她到底在裏麵幹什麽。

餘穗:“拔雞毛。你別管。”

她才不擔心嚇著雞,不死就成。

保證姓蔣的那個老頭在空間也不會死就成。

此時,姓蔣老頭到手,餘穗轉身要走,想想還不甘心,她意念一動,手裏多了個手電筒。

她去這家的櫥裏翻出兩件女人衣服帶走,又順走了蔣家公爹放在桌子上的旱煙管,這才給人關好門,施施然地跑了出去。

餘穗迅速地來到寡婦家,**,意念一動間,寡婦的**就多了個黑塑料袋裹著的東西。

等餘穗把塑料袋子拿走,裏頭可不就是蔣文峰的爹麽!

餘穗笑得在房間裏晃來晃去:“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當爹的非但不阻止兒子的荒唐行為,還讓他繼續找寡婦,冷著我姐姐,好好好,很好,現在我倒要看看,你也躺在寡婦**了,是不是就能冷著你那個嘴像刀子似的老婆!”

餘穗一邊碎碎念著,一邊還把剛才從蔣家翻到的兩件女人衣服給塞在寡婦的衣櫥裏。

對付馬蚤寡婦這種道德敗壞的女人,怎麽能隻是罵幾句就完了呢?

應該罵很多句,罵很多年才行!

她就不信,不但偷了蔣老太婆的人,還偷了蔣老太婆的衣以後,兩人還能一笑泯恩仇,當好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