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稚嫩一點難道有什麽不好嗎?

薄宸川聽著這些話舒坦的很,眯著眼用指腹拂過她從唇麵。

“我太喜歡你嘴裏說的話了。”他的話忍不住的讓薑鳶一愣。

晲了眼身後的瘋狗。

這是把**的話放在了床下說?

兩人親密的動作讓坐在沙發上的杜公婆立馬急眼。

“看你這騷樣,當初就不應該可憐你,薑鳶!”

“嫁過來把我們兒子差點就要被你克死了!”

薑鳶輕哼一聲,不耐煩地抬起眼看著“你們兒子多少情人都是我幫著處理的。”

“也不看看是不是因為情人的問題,惹惹了誰家的正宮。”

話音剛落,正宮就扭過頭看向她,聲音竟然還帶著幾分委屈“那些視頻好難處理的。”

公婆早就知道兒子的情人,不過就是看不上罷了,來了個高學曆的薑鳶巴不得馬上倒貼全部就把娶回來。

至少在外麵聽起來麵子上過得去。

公婆倆見有些說不過去,氣哄哄地小聲地罵著:“真是晦氣。”

薑鳶聽著這些話沉默不語,身旁湊熱鬧刑警也不好說些什麽。

抽出腰間上銀手銬往薄宸川的方向走,怎麽說還是得公事公辦。

“薄爺,先和我們回局裏走一趟吧,這樣我們也好和上頭交代。”

薄宸川隻是抬眼看了眼刑警,對方的動作頓時就停了下來。

銀麵手銬正好透著薄宸川慵懶沉寂的模樣,這一幕卻讓薑鳶有些畏懼。

下意識地將他擋在了自己的麵前說道:“等等……”

腦海中快速地浮現出那雨夜他被帶走的模樣。

那天夜裏.

額間散落的水滴順著他泛紅的眼角,紅著眸讓自己看他的模樣。

像極了無家可歸的小狗。

薄宸川知道薑鳶心裏在想什麽,眼一黯。

立馬反應上,裝模作樣地躲進了薑鳶的懷中:“薑律,我害怕。”

他的麵色煞白,冰涼的手攥緊了她的手腕。

原本陰沉如霜的眼,倏地泛起了霧氣。

薑鳶蹙緊了眉頭立馬挺直了腰杆“別怕,我在這。”

“我怕。”聲音聽著猶如空洞,但唇瓣卻無意識地露出了狐狸的微笑。

“你們有逮捕證嗎!”

“按訴訟法規定,拘留逮捕,必須要出示有效證件。”

她一口氣把話全都吐了出去,手忙腳亂地撫著他的背,動作緊張,眼裏頭隻有擔心。

“我不想再進去。”他的嗓音帶著些許出喘息,陰惻地看著她。

腹黑的隻想讓她永遠的看著他。

薑鳶心頭倒是有些不悅,“你就不怕我不幫你?”

“你這個性格。”

“和別人結下那麽多梁子,誰還敢幫你。”

這小狗也怪可憐的。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僅僅是微弱的哭腔都被薄宸川給捕捉上。

心裏頭早就已經厭煩自己心疼狗男人的模樣。

但身體卻很誠實。

薄宸川視線上挪,見她的表情也算心滿意足“薑律,你不是最公私分明的嗎?”

舌尖頂了頂腮,下意識地蹙上眉“是心疼死我了嗎?”

見她今天的模樣,這一個月對她的思念也化解了不少。

見薄宸川的表情不再蒼白,頓時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故意在玩弄自己。

咬緊牙關地衝著他說道:“不是心疼死你了,是想你死了。”

薑鳶的音色涼得很,這些年和薄宸川做多了,和他越發的相像。

眼中沒有任何的情緒,撇了眼刑警“帶走吧,就是他。”

“趕快帶走,省得每天在我麵前瞎晃悠。”

嗓音淡淡的卻聽得薄宸川心裏爽爽的,刑警看著兩人打情罵俏的樣子,也不敢上手。

正對上薄宸川那駭人的目光,眨巴著眼趕快把手銬往回收“薄爺,我們回去給上頭打個報告。”

“等您哪天有空了,再來局裏做筆錄。”刑警自始至終都納悶得很,這男人變臉怎麽會如此的快。

前一秒看著律師的神情還柔和得很,怎麽一扭頭看他們就變得不像人樣。

薄宸川並未回應,刑警走了都沒看到。

眼神始終看她殷紅的唇瓣,沒忍住就往唇上掠過。

她愣了下。

薄宸川從來不在外麵和她肢體接觸,甚至碰個手都算這種瘋狗心情好了。

她環顧了一下杜家公婆震驚的麵色,滾了滾喉為了以後自己的名聲……

現在應該和這個男人撇清關係才對。

“啪!”

隻聽到一陣清響。

屋裏頭眾人的視線也從兩人的唇瓣,移到了他棱角分明的臉上。

五指分明的手指印,讓薑鳶的眸底一黯:“薄先生,請你自重。”

借著演不熟的機會偷偷的發泄自己怒氣,低笑了聲怪自己沒打的再重一點。

“薑律,你可別忘了。”他碎發淩亂的散落在額前,比剛剛自己演戲還來得亂了些。

可見薑鳶那掌打得有多重。

“我可是你的當事人(情人)。”

他咬緊牙關一字一句故意提醒在她的耳邊,綿裏藏刀的樣子讓薑鳶熟得很。

在外人他怔怔地說了遍當事人,回到她耳邊那又呢了聲情人。

“不覺得我剛剛那掌,真是恰到好處嗎?”薑鳶邊說邊看向自己的手麵,攥緊的拳麵不停地在放鬆。

抬起眸無意識對上那雙黑漆的眼珠。

細看之下,眼前這個男人和兩年前倒是有些許不同。

但依舊就是隻養不熟的野狗。

“具體的公文發到我律所,後期會有助理和你跟進。”

薄宸川站在車旁說著:“你那些助理太過稚嫩,我還是更喜歡和你談。”

他眼底沒有半分笑意,臉頰還是滲得疼,手裏頭把玩著煙杆。

想抽卻又隱忍著。

薄宸川猶豫了片刻說出了口:“但你也很稚嫩。”

話音剛落。

她沒多想立馬反駁上“我打過的官司,可比你泡過的女人還多。”

他輕笑著,殊不知他就碰過她一個女人。

薄宸川:“身體。”

薑鳶:“什麽?”

薄宸川:“……稚嫩。”

他話還沒說完,嘴麵就被一雙纖細的手給堵上,眼瞼下泛起的漲紅得很。

恥辱感也瞬間從全身透到了心口。

感覺自己多跟薄宸川待一秒都是對自己的侮辱。

“薄總,未婚妻已經替您接到了。”

薑鳶剛邁步就被身後陌生的聲音給喚了回來,這不要臉的腿現在又想湊個熱鬧。

說話的人是薄宸川的特助,站在一旁眼睛都不敢往她身上看半眼。

垂下頭說完話,立馬離開。

嘴嚴得很。

薑鳶心中不耐煩更加,邊走餘光邊看著他“你找你的未婚妻,我找我的男人。”

“吃醋?”他跟在身後想摟抱上她的腰肢卻撲了個空。

落坐在出租車上的薑鳶不耐煩地喊了聲“去檀鞠園。”

聽到此話的薄宸川,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

“你去那幹嘛。”他原本搖晃著的尾巴立馬聳拉下來,聲音帶著幾分的幽怨。

“檀鞠園裏頭出了名的住著都是有錢的老頭子,像你這種貨色,進去都會被人給賣了。”

他的話語薑鳶是一句都沒聽見,扭頭就讓司機趕快開車。

隻聽到身後的男人大聲喊著:“不準…不準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