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要當孩子的爸爸
“薄爺,你們兩個談的怎麽樣了。”
薑鳶聽著自家老公的話語,揉捏著酸脹的身體,眼落在薄宸川陰沉的麵孔上。
自然的攬過自家老公的手臂,臉色變得乖巧起來:“薄先生,和我價格沒談攏。”
“他是你老公,那我是你什麽人?”
薄宸川的話語讓場麵立刻冷了下來,她麵色一僵擠出怔怔的笑意“自然…自然是客戶關係。”
她下意識地避開了那雙深邃的黑眸,拖著自家老公往後退了一步“我和我老公的婚禮,一定會請你光顧。”
此話一說。
自己都開始有些後悔,誰知道這個瘋狗會做出什麽占地盤的事情。
從那天起,她快一個月都沒見到過那個男人。
————
“很久沒有明星的案子處理了。”
薑鳶邁著細跟迅速地從記者堆裏擠進,動作矯健的壓根就不像是個孕婦的模樣。
身後跟著的助理,探著腦袋往酒店外頭的記者堆裏頭看去。
“孤男寡女私會酒店,這次公關稿要怎麽寫?”
“兩人隻是在對劇本?”
“還不如寫走錯房間來得刺激。”
後頭喧鬧聲音也讓薑鳶的麵色緩和了不少,至少比成天待在事務所來得強。
她晲了眼四周。
這個酒店是薄宸川喜歡來的。
周圍的氛圍無一不想到和那個男人曾經在這地酣戰。
“薑律,房間到了。”
她推開房間門一愣,正對上麵前**著上身的薄宸川和沙發上的女人。
兩人四目相對。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落在高跟鞋上,眼底不由的劃過了一絲的心疼。
“先去換裝,偽裝成路人,記者要是敢拍就告名譽維權。”薑鳶的聲音出奇的冷靜。
正對上眼前和自己模樣相識的藝人,滾了滾似的瞪了眼沙發上的瘋狗。
這口味都不帶變的。
身後助理瞧見都不敢說話,但心裏頭早就已經八卦了遍。
“那我呢?”薄宸川故意湊近,一米八幾的高個讓身旁的助理都感到壓迫感。
但薑鳶麵色未改,從衣櫃掏出浴袍就扔在他的身上“助理們,你們先帶女明星出去。”
“我有事和雇主商量。”
周圍的人麵麵相覷了眼,趕快都往外頭退去。
“好久不見。”
助理們一走,他的狐狸尾巴就露了出來,“唰”就把裹在身上的浴巾給卸了。
她心一蹙,眼神默默地垂了下來“薄先生。”
“再過半個小時,下去就沒什麽問題了。”
“半個小時不夠吧。”修長的大手迅速地摟上了她的腰間。
好似早就已經猜到她的到來。
小心地把她放置在柔軟的**“把這吃了。”
手麵上的三片藥,讓她背脊僵了起來,上麵紫寫著的米非司酮片讓她麵色一驚。
她又不傻,這墮胎藥她能不認識嗎?
“不可能。”薑鳶怒吼。
“我不準你懷他的孩子。”
他的聲音幾乎是命令,全身籠罩的危險氣息壓得薑鳶喘不過氣。
“如果不吃,我就把視頻發給你媽。”
“讓她看看,乖女兒都幹了些什麽。”
啪!
一聲清脆的清響響徹在房間之中。
她顫抖的手接過對方的藥片,無意間觸碰上對方冰冷的手麵。
薄宸川眼底劃過了一絲的慌張,看樣子是被薑鳶模樣給嚇到。
正想要回他話,手麵的手機發出的聲響。
薑鳶調整情緒緩緩的看向他說道:“你的小女友已經處理好了。”
冰冷的說罷就準備離開。
扭頭的瞬間卻被一雙大手給拉上“我調查過了,你老公在你懷孕周期之前兩個月都在國外。”
“而且你和他也才一個月前見過麵,孩子是誰的。”
他為了配合薑鳶的身高,彎弓著背,溫柔的聲音有些許的卑微。
可他牙關咬緊都猜不到。
孩子是他的。
她也不可能讓他知道,這個孩子是他的。
薑鳶心裏有些發慌,卻依舊故作鎮定“你也知道。”
“我需求很大的,是誰的我也不知道。”
她硬著頭皮回應著,絕不可能讓他知道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
而且薑鳶深知自己在薄宸川心裏的地位,就好像死去的那個女人一樣。
她感到手腕一陣刺痛,吃疼地看向他“怎麽,也準備對我動手了嗎?”
“就像你前女友一樣。”
“過失殺人。”
她紅著眼說的話讓薄宸川全身繃緊。
自個也不知何時就把薑鳶纖細的手腕給攥緊,透著漆黑的眸子看著麵前離不開的女人。
他的聲音有些淒涼:“我也有辦法讓你流了。”
薑鳶:“孩子流了又怎麽樣,我和我老公依然會有的。”
說完這話再一次後悔了,那男人的確有手段。
薄宸川的氣場強得讓她有些說不出話,隻能任由他的冰冷的唇瓣湊近。
“一百萬一次。”
她怔怔地吐出幾字,讓他的動作停了下。
麵上立馬露出了疏離的清冷感,迅速地從她身子上起來。
“你過火了。”
他聲音帶著沙啞,對她的耐性全無,坐在沙發上拿出煙。
眼神頓了頓又收了回去。
“你媽在我的病院裏養著吧,是讓院長排手術檔期?”
背著光她並未看到他說這話的模樣,但卻依舊讓她心一顫。
“你媽時間緊迫,但院長恐怕這半年都沒有時間。”
“你也知道這種手術,國內沒幾個人能做。”
他眸中清冷,說著這話沒有半分的溫度,死死地把薑鳶拿捏在手裏。
“瘋狗!”她衝著對方痛罵出聲。
“我不會再陪你玩了!”她瞪大眼,正準備轉身離開,卻聽到身後傳來的笑聲。
“院長這半年估計都得要待在我身邊,像我這種人,指不準哪天就死在了誰的手裏。”
她聽到這話哽咽的難受,以為搞定了手術費就能夠救自己母親的命。
卻如今被眼前這個瘋狗一句話就全部都前功盡棄。
“薄宸川,你讓我惡心。”
“你當我辯護律師的時候就知道我是什麽人了,薑鳶。”
她醞了醞喉,胃裏隻趕到湧上一陣惡心,抿緊了唇,感受到肚裏頭小東西正在反抗著。
眼神立刻就沉了下來,原本畏懼淚珠也給憋了回去。
“你要我怎麽做,才肯幫我,除了這個孩子,你還要我做什麽。”
她順從的樣子讓薄宸川臉色沉下,再次升起股燥氣。
讓他煩得很。
到底是誰的孩子,讓這女人如此的硬氣。
“我要當孩子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