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適合做情人

薄宸川這種男人就不適合做情人。

“你看你叫得多歡。”他的淳厚的聲音擊碎了薑鳶即將嫁入豪門的美夢,拽起身下男人的黑發。

毫不猶豫地就朝著那男人挺實的胸膛咬了一口。

“明天就要結婚了,今天還來見你的情夫?”

他眸色像是在警告,一字一句的提醒著,但腰腹上的動作卻越發的輕柔。

小心翼翼的對待著別的男人的女人。

她的未婚夫又上了京圈八卦的頭版頭條,事已至此也不會輪到她在**洗白。

“把我丈夫的視頻給我。”

薑鳶依舊和往常一樣,隻要服務好他就能理所應當得到自己的想要的。

他未言。

隻是沉默了片刻,加重了自己的欲望。

過了許久“你是怕你丈夫滿足不了你,才來找我的還是為了那個視頻。”

薑鳶頓了頓唇瓣輕“嘖”出了聲音,薄爺從來都是隻談錢不談情,今天的話難免多了些。

今晚本就是他們的最後一夜。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語氣帶著些許的曖昧“技術真差。”

這幅裝乖的模樣,讓那男人更加的欲罷不能,動作輕柔抬起她膚白的腿“大就行。”

薄宸川不是普通人。

整個京圈敢這樣蹬鼻子上臉和薄宸川說話的,隻有她薑鳶一個。

不過就是因為兩年前,打了場過失殺人的案子。

免去了薄爺的嫌疑,卻怎料和這個瘋狗扯上了關係。

“你還不走?”她揉捏著柔軟的腰肢,他從不過夜。

但今天格外對她上心了些。

“我已經派人把你未婚夫的新聞給撤下了。”他的語氣淡漠,甚至可以聽出些許的嘲諷之意。

“哪天有空,我會和我丈夫一起去拜訪你的。”

薑鳶有氣無力地不願回答,抬起眼數著時間想讓他趕快離開。

省得打擾到她清閑悠哉的富太生活。

他的表情黯淡了些“還沒來,要不買根測測?”

薑鳶聽到此話,麵色瞬間變得有些難堪滾了滾喉就從被子裏頭出來“本來…我就容易推遲。”

那男人也懂。

她每次疼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也都是他泡的紅糖水。

“誰讓你上個月嘴饞吃那麽多冰的。”

她未聽,越過眼前這個男人就從淩亂的地上翻找出自己的手機。

看著頁麵上的消息,心情緩和了不少“我丈夫回來了,我現在準備回去。”

“酒店我開了三天,不多住一晚?”

薑鳶聽著薄宸川的話,晲了眼麵前的瘋狗。

上下打量了一番,也不明白到底是吃錯什麽藥了今天。

難不成真是因為狗換主人的不適應?

見薑鳶還未回答,那聲醇厚的聲線再次在她的耳邊響起“做薄太太難道不好嗎?”

她冷笑一聲“和多少女人說過這種話。”吐了一話,扭頭就用冰水打濕著自己的臉。

想讓麵上的潮紅消退一些。

但她不得不承認。

自己缺錢,要不是因為缺錢也不會草草嫁給一個老男人,而且自己母親的癌症也耗不起。

手頭上的律師事務所更加耗不起。

這未婚夫雖然花了點,但婆家還是利索大方的,還隻是訂婚就已經把房子和車子全都安頓好了。

那彩禮豪的更是她帶一行李箱都裝不下的。

“這車,還沒我上次給你的好。”薄宸川抬眸盯著酒店門口泊著的黑白色賓利。

猩紅的煙蒂狠狠地踩在地上“薑小姐,你就這麽缺錢?”

薑小姐?

她不怒反笑,眼眸淡漠地看著麵前男人“薄先生,老公送的和情人送的還是有差別的。”

情人。

他抬起頭,眼神還算平靜但不知何時,拳麵已經不由地攥緊了些“那我就祝你和你未婚夫百年好合。”

此話久久地遊**在薑鳶的腦海之中。

她對薄宸川沒感情是不可能的,兩年的相處換作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對他心動。

但她也清楚自己在他心裏頭的地位。

不過就是和他所有緋聞的姑娘一樣,隨時都可以拋棄。

才剛推進別墅大門,就已經聽到裏頭婆家對自己的破口大罵。

揚起身就可勁地往薑鳶的身上數落。

“就你這樣的,換作在古代早就被打死了知不知道。”

“能嫁到我們家,完全就是你的福分。”

“再不回來,我們就要餓死了知不知道,沒出息的家夥。”

薑鳶早就已經習慣放低姿態。

錢和尊嚴她果斷習慣了前者。

“抱歉,有案子耽擱了。”她的姿態越低,婆家給的錢也就越多。

薑鳶瞬間和剛剛判若兩人,在薄宸川麵前的囂張跋扈早已消失不見。

叮咚。

別墅的門被緩緩推開,她強擠出笑容來麵對出軌緋聞纏身的丈夫。

抬起頭正對上一臉喜怒不明的臭男人,唇瓣小聲的呢喃起“怎麽是你。”

看到薄宸川和自家丈夫站在一起的模樣,她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老公…這…是你的…朋友?”嘴麵磕磕巴巴的聲音,讓她表現得有些難堪。

這可是世紀大場麵。

簡直就是回家的**續集。

情人和自家丈夫相見,換做誰能夠冷靜得下來。

況且她的情人還是不受控的薄宸川。

“薄爺,這就是我和你提起的我的老婆。”

薑鳶聽著自家丈夫介紹,悄悄地往丈夫方向稍了稍。

老婆……

這兩個字讓薄宸川的麵色比剛剛還陰戾,筆直的高定西裝在他的身上顯得更加有壓迫感。

“你上去,我和你老婆有點案子要談。”

薑鳶跳動的心就開始要停止,怔怔地從唇瓣中擠出幾個字“第一次見,就知道我是律師嗎?”

他說漏嘴的話能夠讓她減壽十年。

隻看那隻瘋狗表情愈發的帶著玩味,忽然開口道“貴妻,身上就是帶著股律師的勁。”

薄宸川眉眼蹙緊了不耐煩,此刻心裏隻想在著奪了別人的貴妻。

“你不要命了嗎?”

她被欺負的兩腿卸在了廚房的架子上,咬緊了牙關對著眼前的男人隻有恨意。

“就這麽想毀了我的生活。”她的話語在薄宸川耳中是如此的優美。

兩人正入迷,二樓傳來一陣聲響。

“老婆,我公司上回投標的文件,你幫我放哪了。”

他托著她的細腰,俯上她的身子骨“快回答你的未婚夫,免得穿幫。”

她恨。

恨眼前的男人如此玩弄著她。

“嗯~就在~你~辦公室~嗯~櫃子第三層。”

薑鳶吞咽著喉,控製著自己的聲響深怕等下就呤唱出了聲。

有氣無力的話語,並未讓人發現不妥。

“你婆家要是知道我的存在,還能給你錢嗎?”

“沒錢,你媽的醫藥費應該沒辦法再出了吧。”

“還是說,你又打算換個別的男人?”

他蹙緊了眉,動作也開始變得有些不自然,唇瓣小聲地呢喃著“不如嫁給我。”

但這句話被薑鳶一聲歎息聲給覆蓋上。

她撐起自己的虛弱的身子回神,薄宸川的話在她眼裏變成羞辱。

克製著對眼前的男人的厭惡,唇瓣輕啟“我和我老公懷孕了。”

薄宸川的動作一頓,全身豎起了戾氣抬起對方嬌嫩的下巴警告著“別開玩笑,聽到沒有。”

“我和別的男人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