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陷害宋歌

眼見丁凡要來點帶暴力的,賈仁鵬給他遞過去一杯溫水,哄著說:“喝點喝點,咱都一家人了,這事得商量商量,我先解決下內急。”

無形中,丁凡發現自己拿了那把古茶壺,很多事得聽賈仁鵬的了。

賈仁鵬到了衛生間,聽著身後門重重地關上了,掏出了手機給劉星赫打了過去。

他說了這邊的情況,把丁凡分析了一遍,重點說了這家夥的計劃,一臉陰笑地說:“那個小妞絕對藝術家範,姓丁的腦子一般,有點蠻勁,他上了我也不嫌,您要不也獎勵我一回,提個意見啊,以後陪著喝出去打兔子,公司能不能給公費報銷。”

劉星赫聽著他的話,沒等自己說什麽,老賈真是動了色心了,竟然想也上了宋歌。

劉星赫心裏罵了起來:“土鱉,真是兩個土鱉,欲成大事者,必須愛財如命,拉攏起人心來揮金如土,老爸這麽教我的,我也這麽做的,整天惦記著女人那點事,容易昏了頭,軟了腿,屁事都幹不成。”

他嘴上冷冷地說:“報銷啊,OK,多少都給你報銷,剁了你老二,把發票貼在上麵,老賈,你腦子進多少水啊?

一雙破鞋,薑子民還能在乎嗎?”

賈仁鵬腦門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冒冷汗了,他點頭哈腰地道了歉。

回到了包房裏,他態度全然變了,指著徐岩就罵:“別總出餿主意,宋小姐家是林場的,你弄個殘花敗柳回去,保不準誰打斷你的腿,再說了丁總也不喜歡躺著跟死了似的吧,那是懦夫幹的。”

這話說得丁凡一愣一愣的,心想這家夥怎麽一下子變成正人君子了,剛才可不是這樣的,他正想埋怨老賈給喝的酒呢,喝了這酒是個男人都受不了,看老母豬都是雙眼皮的。

賈仁鵬似乎看出他生氣了,直接給來了個甜棗:“丁總的心情可以理解,咱們是好人不是超人,在女人身上誰都不忌口,今晚保證你不能總憋著急,但戲還得演,要不能死心塌地給跟著你嘛。”

隨後,他衝著兩人招了招手,開始小聲說了起來。

徐岩聽著聽著臉色緊張了起來,不由地抱怨了句:

“那碎銀子成色一般,值不了幾個錢,我不是賠了嗎,還有我那藥呢,

都有往北京上海捎的,一個藥丸朋友價500多,無毒無味沒副作用,吃了絕對不兩頭沉……”

顯然,這家夥心疼錢。

老賈從兜裏掏出一遝子鈔票,扔在了他跟前,橫了他一眼:“這麽多,能把塔城一半兔子找來,

一會找兩個學生,和宋小姐長得差不多的。”

這邊草草地吃了飯,他們開始忙乎起來了。

丁凡先去宋歌房間裏看了眼,拿著一份當地廚子做的鍋包肉和藍莓汁去的。

鍋包肉裝在青花瓷盤子裏,一片片的,晶瑩剔透,上麵點綴著香菜和胡蘿卜丁,看起來香氣誘人。

宋歌眼前擺著簡單的晚餐,一份粗糧粥加一份嫩酸菜蘸醬。

酸菜葉散發著特殊的香味,蘸上少量的黃豆醬,入口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她從小喜歡這麽搭配著吃,要是再來上幾口薑子民隨手烤的山辣椒,那種混雜的香味口齒留香,舒服極了。

正想著薑子民,丁凡把好吃的送進來了。

她小口咀嚼著酸甜可口的肉片,喝了幾口藍莓汁,天真地品著味道,點評地說:

“太棒了,林區大廚的手藝,最好的食材最好的手藝,我吃過很多地方的鍋包肉,這個能PK所有酒店的,輕輕咀嚼,都能聽到唱歌一樣的清脆聲……”

丁凡站在了窗前,遙望外麵富有林區的小城夜景,感慨地說:“北疆林區夜晚太美了,純淨、聖潔,才待了幾個小時,我深深愛上這裏了,因為這裏是你的家鄉,愛屋及烏,和林都談得很成功,我決定了,

用事業上的成功,適當的時候向你求婚。”

宋歌聽得清楚,丁凡這是在這裏淨化了心靈,對事業對戀愛有了頓悟,精神世界升華了。

她絲毫沒發現,這家夥的手總是插在褲兜裏。裏麵有徐岩給他準備的冰塊,裝在了塑料袋子裏,這麽摸著好給火熱的肢體降溫,省得控製不住情緒,一下子出了事,計劃就失敗了。

在宋歌看來,丁凡平時對自己表現的殷勤,這次竟然放棄了優渥的城市生活,來到林區,不由得感動了起來。

送他出門的時候,關切地摸了摸他的胳膊,貼心地勸著:“晚上風大,多穿點,休息的時候洗個熱水澡,省得感冒。”

說著,提示他看向了透明玻璃做的衛生間,裏麵放著一個大號的木質浴池,應該是每個房間都有的。

丁凡好奇地問:“前台說用山上冰雪化的水洗澡,沒經過消毒,是不是得注意點?”

宋歌撲哧一聲笑了,耐心地科普了起來:“小凡,大山神奇得很,物華天寶,山高林密,到處生長著說不出名的藥草,大部分都有消炎止疼祛癢,清熱解毒功能,冰雪都沾染了大量中草藥,

用冰雪化的水洗浴,能預防治療普通疾病不說,長期堅持還能延年益壽。”

丁凡佯裝好奇地點了點頭,出門的時候心裏冒出了一句話:“洗著費勁,上了你更延年益壽。”

送走了丁凡,時間不長,宋歌擺上了畫板,對著窗外皚皚白雪映照下的一盞紅燈籠,拿起了畫筆。

或許是太專注了,好一會她才察覺有些不對勁,不由地轉身朝著門口那看去。

一隻灰皮老鼠正在櫃子上跳來跳去,差點都要鑽到行李包了。

來不及思考,她抓起了礦泉水瓶,朝著門口方向走去,準備開門趕走這個討厭的家夥。

趕著小老鼠,她抓住了機會,拽開了房門,往外麵趕去。

這時外麵一陣風吹來,窗戶忽然被吹來了。

就在她著急過去關上窗戶時,隻覺得頭部發沉,腦子裏開始變得空白起來,她想舉起手來揉揉額頭,身子慢慢地倒了下去。

似乎察覺到自己要昏迷了,她掙紮著往門口爬去。

她在林區裏長大,聽說過不少煤氣中毒的事,知道這時候得呼吸點新鮮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