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計謀得逞

盡管意識越來越模糊,她強打精神看向了門口,還有自己喝過的那瓶藍莓汁。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她毫無意識地睡了過去。

房間外,賈仁鵬、丁凡,還有拿著攝像機的徐岩正裝模作樣地站在走廊盡頭,他們對著窗戶,小聲地閑聊著。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賈仁鵬給徐岩打了個手勢,徐岩躡手躡腳地走到了306房間門口聽了會,確定裏麵沒動靜了,給他們使他們試了個手勢。

他伸手使勁地擰著門鎖,賈仁鵬到了跟前,一腳把他踢到了旁邊,從兜裏掏出了一大串形狀各異的鑰匙,挑出一個放進了鎖孔,試了幾下,輕鬆地打開了門鎖,悄聲問了句什麽。裏麵沒有人回答,三個人魚貫而入。

宋歌躺在了地上,就算昏迷了,依然姿勢有優美,一臉的嫻靜,長發遮麵。

丁凡彎著腰過去,當場就想爬上去,賈仁鵬搶在他前麵,活生生把他擠到了一邊。

賈仁鵬看好了地方,叫丁凡和徐岩把宋歌的外衣脫了,放在了**,頭發弄得淩亂些,解開了幾個扣子。

這種姿勢看得丁凡熱血噴張,擦了擦鼻血,野獸般地說:“早晚都是我的,你們出去,要不我……”

這種場麵,加上酒勁支著,賈仁鵬知道這家夥什麽事都能做出來。

他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朝著衣櫃那走了過去,邊走邊說:“丁總啊,宋小姐這些內衣好洋氣啊,什麽款式的都用,不知道是不是你送的。”

丁凡不知道多少回偷著看宋歌脖領處處了,這家夥要不是把宋歌當成搖錢樹,等著賺大錢,估計早就大膽地看了,一聽說她內衣的事,嘿嘿笑著就過去了。

一點征兆都沒有,賈仁鵬抬腿朝著後麵踢去,不偏不斜,踢在了丁凡小腹上,疼得這家夥哎吆一聲蹲在了地上,氣得破口大罵:“姓賈的,我弄死你,你……”

賈仁鵬快速地走到他跟前,伸手壓在他肩膀上,猛地一用力,疼得他又哎吆了幾聲。

賈仁鵬毫無表情地警告了起來:“丁總,咱都是幹大事的人,男女這點事都挺不住,褲襠都看不住,你能做什麽大事,來的時候我說好了,給劉總把你倆毫發無損地接回去,要是弄個死去活來的……”

這也倒附合賈仁鵬的性格,說好的拍照,你這是越位了,既然是林都雇傭的人,就得守規矩。

他心裏暗道:“黃花大姑娘,長得這麽靚,你小子想動手,還借著我的酒的勁,想得美,劉總沒準哪天就得手了,也不撒泡尿找找你自己,能輪到你嘛。”

看出來賈仁鵬急眼了,丁凡想發火沒發出來,氣得想罷演,徐岩在旁邊冷哼一聲:“丁總,咱在古塔上說的規矩你還記得吧,商量好的就辦,寶貝你得了這事你想跑路,不可能。”

這麽一嚇唬,丁凡也沒脾氣了,脫了自己的衣服,坐在床邊,徐岩拿著攝像機選好了角度,一邊拍攝一邊自嗨了起來:“沒毛病,傻子都看出來了,你剛在她身上占夠了便宜。”

賈仁鵬叫他多拍兩遍,扭頭看向了電視櫃上,一台新式的錄放機赫然就在那,電視也是八成新的。

這邊很快拍完了,他盡管心裏有數,還是問了句:“複製錄像帶得多長時間?宋小姐什麽時候能醒了?”

來之前,徐岩已經打聽好了音像社的位置,這個時間應該還好營業,估計兩三個小時能複製出來,他果斷地回答:

“那藥啊,大城市有錢的當官的不少叫郵過去,效果杠杠的,明早吧,能醒,我再雇幾個痞子去。”

房間裏很快安靜了下來,他們悄然往外走,賈仁鵬出門的時候拿起了房卡,甩給了丁凡:

“明早你早點過來,躺旁邊……”

第二天早上,306房間門口,賈仁鵬穿著一件休閑套裝,正隨意地鍛煉著。

大冬天的,住賓館像他這麽鍛煉的人不在少數,不過店裏今天客人不多,隻有他一個人。

不遠處的樓梯那,倒是站著好幾個人。

昨晚,他們成功地給宋歌下了藥,拍了片,時間不長就複製了好幾個光碟,最原始的資料賈仁鵬收走了,不用說到時候得交給劉星赫老板。

徐岩帶回來兩個黃毛痞子,這兩家夥大冬天的穿著夾克衫,凍得淌著鼻涕,看樣兜裏沒幾個子。

一聽說叫他們演場戲就走,一人一百塊,激動的管徐岩叫起了大哥。

徐岩虛榮心得到了滿足,帶著他們去站前一個黑乎乎的巷子裏,挑了一家門口粉燈亮的歌廳,一人獎勵了一個“兔子”,快活了一把。

一起去的還有丁凡,一下子找了三個,徐岩給小費的時候,和老板娘開玩笑說自己這哥們體格好,找這麽多時為了打麻將夠手,叫這些“兔子”得榨幹他的油水。

這會,丁凡渾身疲憊地靠在樓梯上,不停滴打著哈欠,要不是一會辦事,站著都能睡著了。

賈仁鵬盤算著劉星赫交代的任務,覺得自己把丁凡掌控得死死的,沒有自己允許想幹壞事都不行。

他看了眼手表,指了指丁凡,又指了指306虛掩著的房門,丁凡會意地走了過來。

他往裏走的時候,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阻力一下子大了起來,這貨這點摔倒在地上,賈仁鵬對男女之事什麽都門清,知道這是體力透支,正合自己心意,差點沒笑出聲來。

丁凡踉蹌著走到床前,費力地脫了衣服,轉身想碰碰宋歌,隻覺得身體發虛,乖乖地倒在了旁邊。

時候到了!兩個黃毛悄然走到門口,猛地翹起了牆壁,聲音粗俗地叫了起來:“還他媽的睡呢,你小子睡人家小媳婦,都錄下來了,給錢吧,要不我送電視台去。”

這會,宋歌隻覺得頭疼的難受,眼皮發沉,懶洋洋的,根本不想起來,可腦子裏反複回**著外麵人的話,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她看清了這是旅店房間裏,正要坐起來,發現旁邊竟然有個人,馬上潛意識地捂起了胸口。

她先是看旁邊的看,這家夥穿著個短褲,光溜溜地酣睡呢。

再看看自己,單薄的貼身睡衣扣子解開了兩個,手上胳膊上有清晰的抓痕,她忽然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猛地推起了丁凡:“小凡,起來,起來,你都幹了什麽啊,嗚嗚……”

丁凡差點掉到了床下,掙紮著坐了起來,看看自己再看看宋歌,臉一紅,然後撓著頭想了會,懊惱地辯解了起來:“怨我,怨我喝多了,走到你門口,尋思聽聽你睡著了嗎,

一推門進來了,想叫你起來喝點水,你拽著我啊……後來就,就……”

他厚顏無恥地說著,大膽地看著宋歌的身體,用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的目光,提醒她自己也是無意的,就這麽在一起了。

宋歌掄起枕頭來,拚了命地朝著他身上就打,一連串打了好一會,打累了,抱著枕頭無聲地抽泣了起來。

丁凡先是勸著,後來勸不好了,氣得抱怨說自己是喜歡他的,都是成年人,為什麽要當貞潔烈女。

哭了會,宋歌覺得身體有些異樣,越加生氣了,又想起了剛才門口有人要挾,哭得更厲害了。

這時,有人輕輕地敲門了。

丁凡胡亂穿上褲子,把被子甩給宋歌,神色緊張地去開門了,氣呼呼地喊著:“想敲詐是吧,老子送你去局裏。”

門開了,他一眼看到了賈仁鵬和徐岩。沒等他問什麽,老賈關切地問:“我早起晨練呢,聽著不對勁啊,朝這走呢,倆小黃毛跟狗似的跑了,你倆沒事吧。”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往**看了看,好在宋歌裹住了關鍵的地方,可就算這樣誰都能看出來發生了什麽事。

這是典型的一對年輕男女幹柴烈火後的場麵。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開始等著丁凡回答。

丁凡靦腆地笑了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了起來:

“那個,昨晚不是喝多了點嗎,從門口路過,叫兩個家夥給推進來了……

我倆就……”

賈仁鵬聽明白了什麽事,臉色平靜地說:“你們不是相處好幾年了嗎,都是成年人,哪有什麽啊,

我都看得開,別說你倆情投意合了,宋小姐家是咱林場的,不行就定下來吧。”

宋歌見他說的都是寬慰人的話,本來不想說什麽的,一想起了自己的委屈,不由得抽泣了起來:

“賈總,不是這樣的,昨晚……”

她氣得說不下去了,徐岩捅了捅賈仁鵬的胳膊,小聲提醒說:“賈總,還有光碟呢,給他們吧自己看吧,咱倆看了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