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揚我南清之威

“皇主一言九鼎,那小子便不再推辭了”李清平深深的看了江淵一眼,這話的意思是怕他反悔啊,然後便聽江淵繼續說道。

“如今正值戰爭,臣不要封賞隻願皇主能賜予臣一把兵器,讓臣能時刻感到皇恩浩**,為我南清皇朝衝鋒陷陣!”兜兜轉轉一圈,江淵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小子用什麽兵器?”李清平聽到江淵隻是想要一把武器,心裏安心了不少。

“臣聽聞皇主收藏了七把絕世名劍,臣不才,剛好是用劍之人,若是能得皇主所賜寶劍,定能為我南清肅清外敵!”江淵開始抒情。

“咳咳咳”正準備喝口小酒壓壓驚的李清平咳嗽了起來,這小子給這兒等著朕呢。淡淡地瞥了江淵一眼,果然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本皇主!允了,希望你小子不會讓我失望”

李清平心中不舍,但話都說出去了,他不能表現出任何不舍,目光看向江淵,這小子從一開始就是計劃好的,從上台吟詩,再到蕭平配合,直至索要賞賜,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臣謝過皇主”江淵迎上了李清平的眼神,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

李清平擺了擺手,“傳本皇主口諭,將驚鯢劍送到南邊江淵家中”

“喳”

“行了,眾大臣繼續吧”李清平飲下一杯酒,擺手說道,江淵稍稍向後退了一些,回到賜的位子默默又吃上了。

長平公主坐在李清平的下方,自江淵上來後,她就一直盯著,看著熟悉的身材和聲線,長平公主心裏暗暗有些計較。

推杯換盞,勾籌交錯,夜漸漸地深了,大臣們喝酒皆是點到為止,怕鬧出來笑話,蕭平與宋太尉兩人倒是個例外,宋太尉說自己是個酒鬼,江淵也不是很清楚宋太尉的酒量,至於蕭平,他隻能說越是看上去不能喝的人他就越是藏拙。

江淵基本沒喝酒,南清皇朝的酒度數不高,他喝不慣,宴會進行到晚上亥時左右,天就有些涼了,李清平大手一揮,眾臣恭送,李清平今日喝得有些微醺,醉眼朦朧,不知是人選已定的安心還是今日勾起了回憶。

出了伊人居,江淵扶著宋太尉,一同朝著南邊走去,蕭平則是跟個沒事人一樣走在旁邊,今日宴會上,江淵聽到蕭平嘴上一直說自己不能喝,結果就是卡卡炫了四五壇酒,坑了一波宋太尉,看來這宋太尉自封的酒鬼還是抵不上真正的酒鬼。

好在三人住的地方相距並不是很遠,都在南邊,這也讓江淵省了點功夫,將宋太尉送至府中,江淵又陪蕭平走了一段路,這才離開。

回到小院,江淵推門而入,院子中的門沒有上栓,江淵猜到霍言定然在等他回來,果不其然,院子裏,霍言正抱著一把劍蹲在地上。

“幹嘛呢這是”江淵走到霍言身邊出聲,他自己則是也蹲了下來。

“少爺,你看看,這是我畫的路線圖”霍言指著地上歪歪扭扭的草圖,想讓江淵看看怎麽樣。

“不錯,各個驛站標注得很清楚,還有途經之地”明日你把它複刻到紙上,我在仔細看看。

“好”

“少爺今天皇宮裏來人給咱們送了一把劍”霍言說著把手中驚鯢劍遞出,江淵伸手接過,入手不重,拔劍出鞘,金屬摩擦的聲音很是清脆,此劍竟然是粉色,江淵微微一怔,霍言也是一驚。

“少爺,這是皇主的那把驚鯢?”霍言有些不敢確定地問到

“皇主說的好像是叫驚鯢”江淵撫摸著劍身,這劍刃長三尺有三,柄長七寸,刃寬約五寸,鯢魚頭,劍尾為蓮花,劍頭有洞,劍身左右各有三道凹痕,顏色為丹紅。

“少爺,這把可是絕世名劍”霍言眼神中的火熱讓江淵感覺這把劍算是要對了,他本以為霍言已經看過了,看剛才的表情霍言應該沒有先行觀察,收劍入鞘,江淵將驚鯢劍遞出:“拿著吧,今日說給你的驚喜”

“少爺,這是給我的?”霍言有些難以置信。

“拿著吧,外邊有小尾巴,你去瞅瞅,剛好熟悉一下你的新武器”江淵把劍塞到霍言懷裏,然後從地上起身。

“我先去睡了,估計今天你也睡不著,記得回來耍的時候動靜小點”話說完,江淵也到了屋裏,留給了霍言一個背影

白衫褪下,江淵深感疲憊,一頭栽在**,不一會就傳出了平穩的呼吸聲,院裏兒的霍言此時正在仔細撫摸著驚鯢劍,想到自家少爺今日的說的話,霍言朝著屋子裏投過了一絲感激的目光。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

江淵這一覺睡得著實安穩,起床出門,霍言果真還在院子裏,蹲在正屋的門口,江淵指了指地上的女人,“咋回事?”

“少爺,應該是刺客,昨日一共來了三撥人,我隻留下了這一個”霍言說起這話,還稍微有些不好意思,昨日江淵睡著沒多久,霍言就聽到屋脊之上有動靜,在門口守株待兔,果真讓他逮到了。

“說說”

“第一個應該是個青年男子,手上功夫不錯,不知道是來幹嗎的,手中沒有武器,看到我在門口,和我過了兩招就跑了,第二個就是這個女子”霍言也不知道為什麽今天還會有刺殺的來。

“第三個怎麽樣”江淵想到昨天的事情,他覺得是有人坐不住了,看不得嶽風和邱問道上戰場。

“第三個很厲害,比我厲害很多,我隻是和他過了兩招”霍言說到這顯得有些緊張,若是昨日的那個人動手,別說估計江淵,恐怕他自保都是問題,江淵聽完心裏有些好奇最後一人是誰,皇主的人還是秦難的人?

“沒事,今日我們就離京了,知不知道身份沒那麽重要,等日後回來有的是機會查”

...

中午,江淵一身鎧甲騎著馬來到城門口,閃爍著銀光的鎧甲在太陽下格外奪目,城樓上一眾大臣看著下麵的江淵,心中不得不服氣,早早等候的邱問道與嶽風一聽一聞,便知道是江淵來了,手中韁繩緊握,他們在等江淵帶路。

“這小子還真有當將軍的料”城樓上的李清平望著身披銀甲的江淵嘴上誇了兩句。

“諸位,久等了”江淵收拾好東西後發現已經過了午時了,他急忙趕了過來,卻還是晚了一些,看著眼前一身便裝的邱問道和嶽風,江淵腦海中的記憶再次浮現了一些。

“江兄無妨,我們也是剛到”邱問道誰說眼睛看不見,但是聽力卻異常敏銳,單憑聲音就確定了江淵所在的方位。

“哈哈哈,那咱們就邊走邊聊吧”在江淵的記憶中他和嶽風有過幾麵之緣,邱問道平時深居簡出,和他的交集並不是很多。

“江兄請”

...

策馬揚鞭,江淵走在了隊伍前麵,此次他們前去並沒有多少人,除了他們四人,就隻剩下了十幾個士兵,李清平交代說各處州城需要時間來登記從軍的人數,所以後續的兵力大概需要半月才可抵達北境。

“希望這小子能與他父親一樣鎮得住北境,揚我南清之威”

李清平望著逐漸消失遠去的人影,心中暗暗祈禱,江淵等人走出三十裏有餘,李清平就帶著張公公等人回了金鑾殿。

...

...

“父親,為什麽不讓我也去北境,如此鍍金的機會失了豈不可惜”秦難在大堂很不解的向自己的父親發牢騷。

“我不讓你去,是為了你好,北境胡人今日有大動作,那幾個小子怕是有去無回”

“父親怎知曉的?那胡人還與父親有聯係”秦難張口就說,絲毫不避諱。

“住口!胡說八道什麽!”秦訃聞突然暴起大喊,然後又恢複正常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父親,兒是不是說錯什麽了”秦難被嚇得不輕,說話都便得小聲了許多。

“以後這話,休要再提,我問你,昨日你是不是派人去刺殺江淵那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