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用完了,這就棄了?
傅辰這句“我輕易不留種,除非留給你”看似玩笑,但是傅黎和陳宇澤卻了然的這層意思。
傅黎紅著臉看南藝打掉了傅辰的手,心想她們家的老鐵樹不開花則已,這一開花,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
這麽撩又挑釁的話,傅黎都沒聽哪個男人跟她說過。
南藝氣得不輕,她站起來決定離傅辰遠遠的,可用力過猛扯的傷口有點疼,忍不住疼出聲:“嘶——”
“逞強!”
傅辰拽著她胳膊,又把她拉了回去。
“傅黎,我去取藥,你在這陪她一會兒,等我回來。”
傅辰走過來,盯著陳宇澤和那女人看了兩眼,表情意味不明。
陳宇澤知道傅辰對南藝有意思,他也感覺出兩人之間有故事,他自然不會對兄弟喜歡的女人再動心思。
“這是我表弟的女友,”陳宇澤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我是過來替人家平事兒的。”
女人聽出陳宇澤和他表弟都當她是個麻煩,哭得更凶了。
傅辰聽女人哭,有些心煩,“嗯,你去忙吧!”
傅辰走後,傅黎開始盤問南藝。
“南藝你可以啊,居然讓我們家傅大冰塊學會了憐香惜玉?”
南藝被傅黎調侃,隻是無奈地回應:“憐香惜玉他學沒學會我不知道,不過,他懟天懟地的本事我倒是領教了。”
“隻有懟天懟地麽?還有搥你吧?”
傅黎她滿臉害羞,突然想起兩人那天晚上的“現場直播”。
她不禁暗歎別看南藝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騷起來,連他哥都招架不住。
傅黎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向她學習一下?
“我說的就是他懟我啊!一言不合就懟我,他是不是心理變態?”
南藝拉起傅黎的胳膊,鬱悶地往外麵走。
她在想下次一定要避免再見他,她直接向賀秘書要賠付信息就行了,坐等開啟那個保險客戶經理的小金庫。
“我說的不是他用言語懟你,是用...那是我哥我有點難以啟齒,不過為了他身心健康,你以後多讓他‘搥搥’發泄一下,估計他會越變越可愛!”
南藝看傅黎一臉壞笑,心中納罕。
但想到上次陳蕎為難她,傅黎得知就去幫她出氣,便沒在意這“驢唇不對馬嘴”。
“學姐,我聽說你教訓了陳蕎?謝謝你哦!”
“不用謝,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
南藝想了一下,一定是舅舅祁俊讓傅黎出麵的,畢竟,陳蕎一女生,男人都不好插手。
她覺得是傅黎就是她的貴人,不僅幫她要到了馮覆的聯係方式,還幫她出了氣。
“我不是讓你倆在那等我麽?”
傅辰拎著一袋子外用清創的藥從後麵跟了過來,他表情少有的淡然、溫和,傅黎一度覺得他是不是改了性子。
他掃了一眼南藝的膝蓋,“你確定你能走?”
“這不走得好好的麽?”
傅辰有時候覺得南藝沒由來的執拗與‘想當然’有點傻氣,但是挺打動人的。
若是別的女人和他有過幾次親密接觸,早就貼上來了。
她倒好,不僅不為所動,而且把他當“洪水猛獸”一樣來躲,難道他臉上寫著‘我要利用你’幾個字?
想到這,他抿了抿嘴唇,笑了。
他這一笑,讓南藝和傅黎都莫名其妙的。
傅辰走過來將南藝又抱了起來,對傅黎說:“還是我送她回去,走了。”
“你放我下來,”南藝手刨腳蹬的,“我知道你體力好,但也不能總把我當麻袋扛啊!”
“你腦子這麽不清楚,可不就是麻呆麽?”
傅黎看著兩人遠去的畫麵,趕緊拍了幾張發給了傅太太麥惠——
【媽,這兩人感情升溫迅速,我有生之年竟看到了我哥抱女人,不容易啊!】
【這是醫院嗎?是不是南藝懷孕了?】
【不是,哪那麽快,是南藝受傷了,我哥送她到醫院來的。】
麥惠看到信息,覺得空歡喜一場,但至少他兒子和未來的兒媳感情穩定,這也值得高興。
傅辰開車送南藝剛到回南家的路口,她就要求停車。
“停路口吧,別讓南沛成看到你,再讓他生出‘賣女求榮’的幻想,”南藝低著眉眼嘟囔,“我可不想剛出了虎穴,又入了狼窩。”
傅辰聽到這,把車停了下來。
他轉身盯著南藝,“我不比韓秋白靠譜?你怎麽就不能跟我在一起?”
南藝微微一怔,有些不可思議,“你不會真想和我談戀愛吧?”
“你覺得我沒這個功能?”
傅辰表情很認真,認真地讓南藝有點懵圈,但很快她就理智地搖頭,“你或許是個好男人,但是咱倆不合適。”
“都試過了,怎麽不合適?”
南藝:“......”
“總之,就是不合適!”
說完,她下車拉開駕駛位車門,“謝謝傅總,送我回來。”
傅辰隻能下車,他扯出一絲冷笑,“南藝,我在你眼裏是不是醫療垃圾?用完就棄!”
南藝鑽進車裏,“那不是,你是廢物二次利用,價值有限而已。”
不待傅辰反應,她一腳油門就開走了。
傅辰苦笑著搖頭,心想小丫頭是真難撩。
他轉頭要給賀煒打電話來接他,就見一輛保時捷911向南家所去方向衝了過去。
緊接著一輛寶馬跑車也追了上去。
傅辰感覺很不好,他覺得他們是奔南藝來的,想到這,他向南家的方向跑去。
南藝還沒上轉盤,就發現後麵有兩輛車在追她,她一個勁兒地踩油門但很難甩掉他們。
突然,保時捷在轉彎處超過了她,然後一個甩尾橫在她麵前。
南藝拉緊了方向盤,猛踩刹車,這才沒撞上去。
還沒等到南藝喘口氣,保時捷車上就下來兩個戴麵具的男人,他們強行把她拽下了車。
“你們什麽人?放開我!”
“放開我,別碰我!”
“南小姐,我們隻是來和你玩個遊戲而已,”男人聲音鬼魅暗啞,“我們兩台車正在較量,少個靶子,我看你正合適。”
說完,他一腳將南藝踹跪下,反手將她綁住,另一個男人將她的嘴巴用膠帶貼住。
男人伸出粗糲的拇指,撫摸南藝驚慌失措的眼睛。
他笑著說:“遊戲規則就是兩輛車同時撞向你,距離你刹車最近的那個獲勝,是不是很好玩?”
南藝此時周身都在發冷,她知道自己可能要死了。
哪有什麽最近距離,那是她和死亡的零距離而已!
聽到四驅轟鳴的加速聲,看著兩輛飛馳而來的車,這讓南藝失去了思考的力氣和能力。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她感覺車前的氣浪已經推到了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