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拯救的戰神
可眼前的宋清醉的不知所雲,剛才那一幕從猛獸變化成人形也未將她震驚,她可是從小看著數碼寶貝美少女長大的,夢裏夢見變身什麽也不足以令她大驚小怪。
傅樾的怒斥她也沒放在眼裏,反正她也聽不懂這人說了什麽。
人還關在鐵籠子裏呢,難不成還能出來打他不成?
當宋清看見他不知從哪兒變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對著自己的胸口心髒部位準備紮下去時——
宋清被嚇到了,立刻止住了哭聲。
理智短暫的戰勝了醉意。
她身量纖瘦,輕而易舉的就從鐵籠的縫隙裏擠了進去!
隨後朝著傅樾撲去。
宋清:她剛失戀,做個夢居然還要拯救失足青年,這是有多倒黴!
傅樾眼神一暗:這治療師是來殺他的!
既然如此,他還留著這個女人做什麽。
傅樾抬起一條手臂,張開五指,骨節凸起指尖迅速長出尖銳的指甲,朝宋清的脖子刺去。
就在鋒利的指尖要刺破她脖頸出的皮膚時——
宋清因撲人瞄準失敗,頭朝著男人的臉砸去,對方腦殼太硬直接把她給磕暈了。
而唇由於慣性作用,依舊撞上了他的薄唇。
在濃鬱酒氣之中,另有一絲清冽的氣息自她身上而出,傳入傅樾的精神領域。
就這短暫一瞬間的錯神,讓頻臨崩潰、險些就要下殺手的傅樾止住了動作。
狂暴能量如同沉沉黑雲一般遍布在他幹涸的精神領域,剝脫他的理智、催化加劇他血液中的獸性,讓他成為一頭瘋狂、暴戾的野獸。
但剛才治療師的雙唇落下之後,一絲清冽的氣息宛若清風,從精神領域的角落開始吹散密集的黑雲,讓他得已有一縷喘息的機會。
來自精神領域的劇痛也在逐漸緩解。
傅樾愣住了。
他絕不相信這是偶然。
所有的獸人在狂暴能量到達巔峰後隻有一個下場。
狂獸化,最後被血液裏的獸性折磨致死。
即便是最頂級的治療師也無法緩解狂獸化的獸人。
他見過無數慘死的獸人。
可方才那是什麽情況……
傅樾眼中的血色褪去,險些要再次狂獸化的豎瞳變回了獸人的圓瞳,他將視線落在眼前的“治療師”身上,刺殺的五爪收斂起來,恢複成獸人的五指。
他將“治療師”從自己身上扒下,打橫抱在懷裏。
雙唇分離後,那一絲清冽散去,而他精神領域裏的狂暴能量仍維持著現狀,沒有進一步繼續蠶食他的理智,狂暴數值堪堪降到臨界線以下。
這個治療師救回了他。
他舔了下嘴角,勾起嘴角一抹陰冷嗜血的笑,金色眼瞳死死鎖住懷裏的女人。
天不亡他,待他重回中央星,就是手刃那幫畜生之時!
傅樾單手抱著“治療師”,單手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囚禁住他的鐵籠給掰開,朝著不遠處的房頂走去。
——
宋清做了一個很奇妙,很荒唐,但又有那麽一點桃色的夢。
在夢裏,她被一個酷似國外秀台男模的男人壓在**,任憑他親吻、憐愛自己。
整個過程十分漫長。
痛並快樂著。
她覺得自己快要到達了天堂。
但在他埋頭在自己頸邊又咬又啃的時候,就渾身焦躁的像被擱在了蒸爐上蒸,渾身說不出的難受。
她似乎還聽見了自己尖叫、喘息的聲音。
還有自己哭著求饒的聲音。
總之,夢中的自己叫的嗓子都沙啞了,男人還是沒有放過自己。
直到她累的再也沒有力氣時,這場夢才結束。
夢醒,她睜開眼睛,陽光從窗戶射入,周圍是陌生的環境,四麵皆是白牆。
她捂著疼的快要炸裂的腦袋,眯著眼睛四處打量。
這兒不是她的屋子……
視線從四周移開,往**飄去,闖入視線之中的,是一個——男人!
眼窩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微抿,麵貌英俊,是一種帶著力量的俊美。再往下,男人身上不著一縷,肌肉遒勁,寬肩窄腰,肌肉分布的恰到好處。繼續往下,關鍵部位也沒有用被子遮擋,坦**的露在她眼前。
嗡——
宋清的腦袋裏頓時爆炸出一團蘑菇雲來。
炸的她臉頰通紅。
宋清的視線像是觸電似的立刻移開。
這身材,太絕了。
同時問題也來了,這個男人是怎麽睡在她身邊的?
宋清努力的回想,宿醉後的腦袋疼的要命。
她忍不住用手扶額,回想起自己斷片前記憶,她似乎進入了一片極其原始的森林裏,而後還看見一個鐵籠,鐵籠子裏關著一隻巨大的灰狼……
然後還看見大灰狼來了個巴啦啦變身,變成了一個俊美英武的男人。
接著,男人拿出一把匕首朝著自己的心髒插去……
她就打算撲上——
等等!
記憶倒退一點。
停止在男人的臉上,雙指放大。
宋清垂下視線掃了眼身側的男人。
將記憶中的臉和眼前的臉重疊起來。
宿醉後的腦袋因震驚而痛的愈發強烈起來。
宋清痛苦的捂著腦袋,忽然又頓住了。
不對……
痛?
夢境裏是不會有痛感的。
可她現在卻覺得腦袋疼,渾身上下都疼,尤其是身體的某處——
宋清驚悚的瞪大了眼睛,也顧不上渾身被碾壓過似的酸痛,直接坐了起來。
蓋在身上的毯子隨她的動作滑落。
露出了被子下自己未著寸縷的身體,布滿被人狠狠疼愛過的痕跡。
天哪!
媽呀!
神啊!
她保留了二十三年的清白之身居然被一個不知來路的男人給拱了?
宋清想哭。
更想要尖叫。
“#¥@!&……”
就在宋清險些崩潰時,身邊的男人醒了過來,嘰裏呱啦對著她說了一句外語。
宋清咬著牙,在崩潰的情緒之下她無法平靜的與他交談。
盡管這個男人很帥非常帥,但是也不能掩蓋昨晚他打一炮的惡劣行為。
雖然,她似乎有……爽到的……
宋清用一隻手扶著腦袋,一隻手拽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開口時的嗓音也略有些沙啞,“Can you speak English?”
男人聽了後,回了她一句:“#@!¥%^$#?”
宋清更加聽不懂。
接著,她就看見男人的眼神變化了一下,麵上冷若冰霜的肅殺氣息稍許淡了下。
男人下床,邁開大長腿,朝著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