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我晚上東西吃多了,站一站剛好減肥

小妖精費力的把霍瑨深送到他臥室,讓陳斌給他把衣服換了。

顏汐在樓下找了找,翻出來一盒解酒藥,想來霍瑨深應酬多了,家中藥物常備,她煮了一壺熱水等水開。

樓上,陳斌給霍瑨深脫衣服時,手指才碰到他的扣子,手腕就被霍瑨深握住了,他睜開眼,眼中不見淩厲之勢,隻是墨黑一片,不見波瀾。

陳斌怔了怔,故作驚訝:“啊,霍總,您醒了。”

霍瑨深瞥了他一眼,一把推開了他的手,自己進去洗浴。

那丫頭真是好閨女,聽話的很,一點摸摸抱抱的機會都不給他。

還有這個陳斌老實過了頭,沒點眼力見兒麽,幫忙扶上樓就好,還留下來幹嘛。

陳斌看著關上的浴室門,摸了摸後腦勺,怎麽感覺他剛才好像看到了老板眼裏有幽怨之氣。

顏汐端著水杯跟解酒藥上來,就見霍瑨深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出來,他隻在腰間圍了一塊毛巾,熱氣氤氳在他周身,結實的肌肉微微鼓起,慵懶的樣子很是養眼。

顏汐怔了怔,把眼睛移開,感覺臉上有些發熱,這個人也太不講究了。

還有,他不是喝醉了嗎?

霍瑨深擦著頭發,看到站在門口的顏汐也是愣了下,然後輕咳一聲走到床邊拎起浴袍裹上,裝作剛剛清醒過來的樣子道:“洗了個熱水澡,精神多了。”

顏汐:“……”

她看了一眼陳斌,說道:“陳斌,你把這個給他吃了,我要回家了。”

陳斌走過去伸手要接,後背驀然有種針刺的感覺,終於機靈了起來,說道:“顏小姐,我女朋友有急事找我,我得馬上走了。”

說完,腳底抹了油似的跑了個沒影。

顏汐瞧著陳斌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想說這麽晚了,能有什麽急事。

顏汐隻得自己把水杯送過去,隨口問道:“陳斌的女朋友也在江城?”

霍瑨深隨手把毛巾搭在床頭櫃上,接過解酒藥跟水,一口吞了,懶洋洋的道:“不知道。”

顏汐吐槽:“你一個做老板的,下屬的感情問題都不知道。”

霍瑨深正仰頭喝水,從杯沿上方看他,回道:“我隻管他們工資的事,私人問題我為什麽要管?”

其實,陳斌就算不說,霍瑨深也知道他沒女朋友,一個天天隻會悶頭幹事的人,能有什麽女朋友。

做老板的,還管給下屬發老婆這種雜事兒嗎?

顏汐靠在床頭櫃左右看了看,覺得霍瑨深好像沒什麽事了,便道,“你睡吧,我得回家了。”

說著,她轉身要走,手腕卻被霍瑨深握住。

顏汐偏頭看他,霍瑨深道:“我不困,留下來聊會兒天。”

顏汐想了想,說道:“你想說什麽?”

霍瑨深長腿一擺,半躺在**,兩腿交叉搭著,雙手隨意的放在小腹,直視著前方道:“隨便什麽都可以。”

顏汐微微眯眼瞅他,覺得這個人就是不想讓她走。

霍瑨深拍了拍旁邊的空位,扭頭對著顏汐道:“你可以坐這邊。”

顏汐瞅了一眼,床再大也是床,男人的床不可亂爬。她搖頭:“不用了,我晚上東西吃多了,站一站剛好減肥。”

霍瑨深嘖了一聲,嘀咕這丫頭未免太謹慎,把他當什麽人了。

他道:“親都親了,那麽保守做什麽。”

顏汐衝他咧咧嘴,狡猾笑道:“我怕我爸爸知道,會把你吊起來打。”

霍瑨深想到那副銀光閃閃的手銬,想想還是安分一點,總不好剛被敲打過,就馬上把人家閨女這樣那樣,這也太對不起那兩壇子酒了。

他想到將來要是自己女兒被人這樣那樣,肯定要上門揍一頓的。

不過……做男朋友跟做老丈人的心情怎麽就這麽不一樣呢?

自己女兒不能碰,可就是想碰人家的女兒。

霍瑨深鬱悶了幾秒鍾,想到總得先有女人才有女兒吧。

罷了,慢慢來。

他側過身體,手抵著上半身看向顏汐問道:“你父親以前做過警察?”

顏汐點了下頭,應樹做了那麽多年的豬肉販子,過往也許早就成了雲煙,別的人看不出來,但霍瑨深觀察力敏銳,他能夠猜到她一點都不奇怪。

“為什麽不繼續做下去了?以他的本事,現在做個警察局的廳長沒有問題。”

說是廳長已經是往小了說,再往上霍瑨深也不好說,畢竟在係統中,越是往上走,不是隻看辦事能力,還要看人脈交際方麵的能力。

顏汐默了下,以前的事不大好說,她便道:“不喜歡那裏的環境,給自己打工比較自由。”

霍瑨深看了顏汐一眼,真話假話他聽得出來,顏汐說的不是真話。

他想,沈妝嫁給了顏東臨,成了顏太太,而嫁給警察隻能是個警察家屬,大約是婚姻失敗,讓那個大個子男人心灰意冷了吧。

以顏汐的立場,對母親的事不好評判,才隨便說的吧。

霍瑨深沒再多想,酒意又上了頭,翻了個身仰躺著,雙手壓在腦後瞧著天花板。

兩人不說話,就這麽安安靜靜的也覺得舒服。

顏汐困意襲來,打了個哈欠,她看了眼手表,說道:“我真得走了。”

霍瑨深看她走到門口,半坐起來想要送她,顏汐抬了下手止住他道:“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就行了。”

霍瑨深勾唇一笑,又拍了下床墊道:“真不考慮留下?”

顏汐回眸,留給他一個嫵媚的笑容,唇一張隻說一個字:“不。”

說罷,她的人影也走了出去,把門也關上了。

霍瑨深望著那門縫合攏,把最後一點光隔絕,笑了下躺回床墊,然後唇角的笑容慢慢收了起來。

她一離開這裏,感覺心裏就空落落的,他其實已經很困,卻好像覺得有什麽事沒做,讓他難以入睡。

床頭櫃的手機響了下,霍瑨深探手摸了摸,把手機撈了過來。

顏汐發了一條語音短信。

“霍瑨深,雖然父親節已經過了,但是我想,你今天給他發條消息也是可以的。”

霍瑨深閉上了眼,卻覺得胸口有氣海在翻騰,讓他更加難以入睡。

從孤兒院的第一麵,霍淮寅對他伸出大手:“孩子,跟我走吧……”

下一幕,是霍淮寅站在霍家老宅,指著前麵深黑的鐵柵欄對他說:“以後,我就是你爸爸了,不要怕,這裏就是你的家……”

下一幕,是霍淮寅拎著一根雞毛撣子抽他的手心。霍瑨深記得那次是他在學校打架,霍淮寅被老師叫到了辦公室,對那同學家長道歉。那時候,霍淮寅作為商場上叱吒風雲的人物,什麽麵子都沒了。

那個男人的嚴厲與慈祥不斷的在霍瑨深的腦海翻騰,到最後,那個男人失望的對著他道:“霍家已經不適合你待著了,你走吧……”

霍瑨深握住了手機,眉頭皺緊,腦子裏就一陣脹痛。

他猛的睜開眼,氣息沉沉,眼前又忽而浮現在霍家時,霍淮寅病懨懨的躺在床榻的畫麵。

他已經老了……

霍瑨深摁開了手機,編輯了一條極為簡單的信息發送了出去,然後將手機麵朝下的放回到了床頭櫃上,拎起被子一蓋,閉眼睡了過去。

樓下的車內,顏汐將手機收起來放在中控台上,扯起嘴唇笑了下,然後發車。

霍瑨深看起來成熟穩重,但是在親情這一塊就像是個鬧了別扭的孩子,不知如何表達。

不管跟霍淮寅的關係鬧得如何差勁,那是將他撫養大的人,霍瑨深並非狼心狗肺,心裏肯定是介懷著的。

父親節,他的潛意識裏也是想表達些什麽的,隻是多年來父子關係的惡化,讓他們形同陌路,甚至在拒絕這個想法。

這一切都讓他別別扭扭,才讓他拖著顏汐,不想她走。

第二天,霍家老宅。

霍淮寅的身體在調理過一陣子後就恢複的差不多了。這天早晨,他的心情似乎不錯,從露麵到現在都是一直是笑著的。

小兒子霍祝安難得見到父親的笑臉,拖開一張座椅坐下,問馮素道:“媽,我爸他怎麽了?感覺好奇怪。”

馮素替他盛了一碗粥,說道:“你爸早上看手機,然後不知道這麽就這樣了。”

霍祝安揚了揚眉毛,再看了霍淮寅一眼後,摸出手機打開股票軟件,看到一片飄綠,霍氏的股票也隻是勉強的掛紅,不知道他看到什麽了這麽高興。

霍祝安喝粥,眼睛瞟著老父親問道:“爸,你在外麵有人了?”

霍淮寅威嚴的掃了一眼小兒子:“胡說八道什麽,我這個年紀,還能怎麽有人?”

霍淮寅雖然外形還保養的不錯,但已經是外強中幹,不然也不會一病要躺好幾天。

馮素麵色發冷,在桌底下踹了兒子一腳。

她是霍淮寅的發妻,一共生了兩個兒子,結婚那麽多年,夫妻倆算是相敬如賓,但也隻是相敬如賓。

霍淮寅即便是身居高位,麵對那麽多的**,他也沒有跟別的男人一樣在外拈花惹草。但也隻是這樣而已。

若非他心裏的人從來沒有變過,又何來這份心如止水。

馮素心中微微苦笑,其中緣由,隻有她自己知道。其實她覺得能夠這樣已經很好很滿足,像他們這種豪門家族,有幾對夫妻能夠真正相伴到老的。

霍祝安被馮素踢得腳疼,齜牙咧嘴的,嘀咕道:“不是外麵有人,那還有什麽能讓爸看著發笑的。”

霍淮寅瞪了他一眼,問道:“你哥呢?”

馮素這才想起來,大兒子又已經幾天沒在家裏住。以前霍淮寅問起時,馮素都是幫著打掩護說兒子忙著做事,這次也不例外。

她道:“這段時間你生病,祝平一直在忙公司的事,他不想打擾到你,就在自己公寓住下了。”

霍淮寅眉頭攏起,忽然臉色就沉了下來,端著的碗往桌上咚的一擱下,冷聲道:“你還要幫著他瞞我瞞到什麽時候?”

“我是公司的董事長,公司什麽樣,我還能不知道嗎!”

馮素皺了皺眉,抿了下嘴唇道:“他就是在忙公事,你覺得他還能怎樣?你在公司那麽多年,那些人都對你服氣,沒人敢說什麽。可他隻是少東家,就沒幾個老東西陽奉陰違了?”

“說到這個,我還要說你呢。”馮素瞪了霍祝安一眼,“你哥那麽忙,你就不能幫幫他的忙,幫他分擔一點嗎?他都三十幾歲的人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這樣下去,我什麽時候能抱上孫子?”

霍祝安捏著筷子,筷子頭磨了磨腦袋,覺得自己冤枉的很,好好的扯到他頭上來幹什麽。大哥能不能娶到老婆,完全與他無關。

霍祝安道:“我哥他身邊不是沒有女人,隻是他放下……”

接觸到馮素森冷警告的目光,霍祝安訕訕的閉上了嘴。

霍淮寅一大早的好心情也敗了,放下碗筷站起來道:“沒一個省心的。”

他看了眼霍祝安:“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霍祝安一臉茫然,看了眼馮素,什麽日子?

馬路邊,霍祝安好奇之下查了下日曆,連陰曆時間都看了一遍,並未覺得這一天有什麽特別的。

又是平凡的一天。

旁邊一個小孩子被他媽牽著手,手裏捧著一本書,蹦蹦跳跳的問:“媽媽,我會收到霍格沃茨的入校通知書嗎?”

霍祝安:……

家裏老頭子肯定不是在期待什麽入學通知書,他把手機收起來,突然想起來方才看過的日曆表,昨天寫的是父親節。

霍祝安愣住,什麽時候開始,老頭子在意這種微不足道的小節日了?

不過霍祝安也不是什麽笨人,很快就把前後者的關係聯係起來。大哥最近連家都不回,顯然是不會在意父親節這種小節日的。

那麽便是那個人了。

隻是那一位的性格古怪,他會做這麽細心的事兒?

還是……顏汐的功勞?

一想到顏汐,霍祝安笑了下,看起來魔女的名聲不是白叫的,能夠叫浪子回頭也是本事。

前麵就是霍家的商場,霍祝安抄著口袋走進去,直接走到儀顏堂的專賣店。

店長還記得霍祝安,畢竟是一次就抱走三箱壓庫存麵膜的人。

店長笑著迎上來:“這位先生,還是上次的那一款麵膜嗎?”

霍祝安沒有聯係顏汐的方式,想著過來捧捧場子,幫那丫頭提升一下營業額。其實上次那麽低的價格能夠買到三箱麵膜,簡直是巨劃算。

他便點頭道:“嗯,再來三箱。”

公司那些女人們收到那麽多麵膜,每天一張,用完了還問他哪兒買的,說是補水鎖水,皮膚滑嫩多了,比日韓貨還好。

霍祝安等著店長搬貨出來,無聊之時便憑著記憶走到角落的位置,上次他就是在這裏看到顏汐的。

他隨便在貨架上看了看,也沒怎麽留意上麵的東西,反正都是花花綠綠的。

沒過一會兒,店長便搬著三箱麵膜過來了:“先生,請這邊付款。”

店內使用掃碼機自動掃碼,霍祝安也沒留意多少錢,等刷完了,掃碼機自動提示一共收款多少,霍祝安愣了下,再看了眼機器:“等下,多少錢?”

霍祝安雖然是豪門少爺,但不是花錢如流水的那種,更不是隨便讓人宰割的那種。

他記得上次的隻要這四分之一的價錢,直覺的就認為店長看人下碟。

他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店長保持著職業微笑,從最顯眼的位置拿了一片麵膜說道:“先生,這個價格沒錯的,我已經給您打了六折,正常銷售的話是八折呢。”

在公司月度會議後沒兩天,上層就下達了新的指導價格,雙子星麵膜按照原價的八折出售。

店長道:“這個星期開始,儀顏堂進入店慶一百周年活動,雙子星是我們公司的第一代麵膜,也是保留到現在還在持續生產的一款產品,可見其功能效果非常好……”

店長的口舌如蓮花,立馬把公司下達的指令一番遊說,反正就是要把原本堆放在角落無人問津的產品極力的推到前麵,成為王牌產品,至於能不能有人買賬,至少眼前這個闊少是買單了。

霍祝安看了一眼那款麵膜,這才發現雙子星已經從角落的位置挪到最顯眼的地方來了。

“雙子星,百年店慶活動?”霍祝安一臉詫異,怎麽都覺得這一波營銷違反定律。

按說,不應該是把老產品壓低價格作為促銷款嗎?

不過,那原本隻賣一折的東西,再打折就白送了吧?

霍祝安正走出店門口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一聲,發過來一條短信顯示:恭喜您,您已經成為雙子星的守宮主……

霍祝安後麵的沒再看下去,隻愣愣看著那“守宮主”三個字:守宮主,我?

哭笑不得。

……

雙子星成為百年店慶第一波慶祝類型產品,這才隻是個開始。

秦霜吟那邊傳出最新的消息,秦霜吟即將與米世高簽約,官方媒體都在報道觀望,基本上這兩家公司合作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這對儀顏堂造成了不小的壓力。

而顏汐的壓力更加大,她要拿下霍瑨深的投資,才能對老爺子有所交代。

要拿到霍瑨深的投資,她也得使出真本事來,而不是靠著私人關係。

顏汐的計劃,就是在百年店慶的活動上做文章,擴大儀顏堂的知名度,增加儀顏堂的市值。

之所以拿雙子星先做文章,當然還是要“感謝”顏彤在會議上揪出了顏汐的小辮子,而顏汐也正好可以趁著這一波活動,希望那個人可以看到這張包裝封麵。

雙子星,不知道那個人還記不記得……

儀顏堂的辦公室內,顏汐拿著麵膜怔怔出神,負責活動的工作人員正在解說第二輪活動內容。

“……汐總,以上就是我的活動策劃,您還有要補充的嗎?”

第二輪活動,是儀顏堂打算借助微博,發起古風美妝,從臉部妝容到發飾、服裝,活動持續一個月,對參賽者進行投票,前十二名便是十二星座的新代言人。

顏汐的活動主題,便是結合了玄幻小說內容:遠古神族凋零,十二星宮守護人消逝,隻留下雙子星的守護者,經過千百年運轉,十二星宮開啟新興之象,尋找新的主人。

新主人即新的代言人。

這樣的活動,很能吸引到年輕群體,也是在把產品跟使用者形成緊密聯係,以產品做明星,以用戶做粉絲。除了宮主即代言人以外,按照積分程度,再劃分護法、守宮主、領域主……居民等等級,每一個用戶都是星座的守護人,為了不使星座凋零,守護人便會持續守護。

比起請明星做代言人,利用明星的帶貨能力,這樣的營銷不但令人眼前一亮,而且營銷成本更低,產品與用戶的粘合力度卻是難以想象的。

當然,能想出這種營銷的也就隻有顏汐了。

顏汐一心二用,聽完手下的工作報告,手指頭敲著桌板,她想了會兒,說道:“再補充一點,宣傳活動時做轉發抽獎,微博跟網店名額各定在一百二十名,獎品是儀顏堂的美容儀跟高奢美妝一套,景點旅遊三天兩夜,具體景點你們聯係。”

這獎品加起來也就幾千塊,二百四十名用戶,也就一百多萬的費用,比起大筆的廣告費,這點小錢還是值得的,但是各種轉發起來,效果卻比幾百幾千萬的廣告費來得有效。

這邊順順當當,另一頭,徐婉華冷眼瞥著顏彤,母女倆坐在別墅客廳,一句話都沒交流過。

顏彤氣怒難消,那死丫頭在父親節那天就截了她,現在又搞什麽星座活動,全是她在出風頭。

公司所有的錢都要走賬戶,顏彤作為財務總監卻連過問的資格都沒有,老爺子的意思,顏汐在全力在提升儀顏堂的知名度,務必配合。

“哼,丟了米世高這種跟大牌合作的機會,還要我全力配合,爺爺真是老糊塗了。”

顏彤覺得繼續在公司待著難以忍受,尤其看到顏汐那邊的人一次次的伸手來要錢就氣得要炸,這便找了個理由跑了出來。

她不在公司,少了她的簽字蓋章,還能申請到什麽經費?

徐婉華冷笑了聲道:“我勸你現在少跟那邊鬥,你現在妨礙她,要是出了問題,老爺子問責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