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教授老公

“戰哥哥……”

南程月說不下去了,因為戰靳梟已經走的沒了影,隻剩下還趴在地上的南燕妮,嘲諷的笑聲在空曠曠的回**。

“南程月,你也不去照照鏡子,就你那黑不溜秋的土包子,還肖想梟少?戰哥哥?你還真是夠不要臉的!見到男人就叫哥哥,騷……啊!你幹什麽?別過來!救命!梟少救命!”

南燕妮一時得意,忘了南程月的簡單粗暴了,見南程月逼近就嚇得一個哆嗦,不想南程月徑直踩著她的裙邊走了出去,在路燈下回過頭來,露出白得晃眼的小虎牙。

“你是色盲吧?不但色盲,還腦盲!梟少再不喜歡我,他娶的也是我不是你,我就要叫他戰哥哥戰哥哥戰哥哥怎麽了?我還叫老公呢!嗬嗬,你咬我啊?”

南程月就像個地痞小流氓,還衝氣得渾身顫抖的南燕妮輕佻的吹了聲口哨,搖晃著空空的高腳杯瀟灑離去。

不遠處的漆黑房間,窗戶正好對著那處角落,裏麵坐在輪椅上的戰靳梟麵無表情,倒是身旁有人邪魅的壞笑。

“戰?哥?哥?嗬嗬,梟,你娶的這個小老婆有點意思,好玩嗬嗬嗬,就是她兩次把你傷口弄開的?嘖,佩服!小嫂子威武!”

戰靳梟取下墨鏡,冷冰冰的看向他,“再廢話,你就該暴露了!”

那人挑眉,笑得更歡,“梟哥怎麽舍得讓我這個得力幹將暴露?哦,不對,戰哥哥嗬嗬嗬……”

戰靳梟:“……”

那人笑歸笑,手上還是沒有停留的處理戰靳梟腹部猙獰的傷處,言歸正傳冷了嗓音,“戰傲天那烏龜王八蛋!竟然在快艇上裝炸彈!好在你回來得及時,好在你遇到逃婚的小嫂子嗬嗬嗬……”

說不到兩句又笑了起來,還疑惑:“不過,她怎麽叫你戰哥哥?怎麽不是梟哥哥?戰這個字覆蓋的範圍可大了……”

……

南家,地處西陽城最昂貴地段的別墅區,豪車豪宅,還有個大大的室內遊泳池,盡顯暴發戶風範。

南程月離開南家的時候,並不是住在這裏,現在才回來,對這一切都很陌生,南燕妮的嘲諷都快裝不下了。

奈何南永森在場,“盡職盡責”的給南程月安排住處,不管怎麽說,南程月現在是戰家的長孫少夫人了,南家還指望她攀附呢!

“小月,你回來了?你怎麽樣?你娟姨說你被人推海裏去了,嚇得我一晚上沒睡!”

外婆匆匆迎出來,雖才五十歲出頭,卻因為久病纏身而麵黃肌瘦,頭發也白了一半,但經常下地勞動的人,走起路來保姆都追不上。

南程月憤憤的瞪了劉美娟一眼,劉美娟裝作不理解的樣子,疑問:“小月,你幹嘛這麽看著我?你外婆也是擔心你,不好瞞著啊,是吧阿森?”

南永森自然讚同劉美娟,南程月悄悄的握緊了拳頭,反複勸說自己冷靜,反正她回來了南家,不去戰家,就是這個原因。

她沒有去南永森給她安排的房間,選擇跟外婆住在一起,先是哄著外婆吃了藥上床睡覺,這才去洗了個澡,換了衣服。

“小月啊,戰家那長孫,聽你娟姨說眼睛瞎的,腿也是殘疾,臉還被火燒過,看起來就嚇人,你說就是他在地震的時候給你講童話故事,他還認得你嗎?”外婆還睡不著,南程月才擦著頭發出去,她又焦慮的問。

南程月過去床邊坐下,掖了掖外婆的被角,笑眯眯的說:“肯定認得啦,他對我可好了,您不是常常教我知恩圖報,看人不能隻看外表不是?”

外婆被她堵住了言詞,但還是不太讚同,說:“話是這麽說,但這畢竟是你一輩子的事,我就說你爸爸怎麽突然想起來看我們,還給我治病,原來是拿你的幸福來換,我早知道還不如……”

“沒有的事,您別聽劉美娟瞎說!就是她這張嘴逼死我媽媽的!”南程月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忍不住站起身來深呼吸,生怕自己忍不住衝出去狂扁劉美娟。

外婆更擔憂了,搖頭:“小月,你聽外婆的話,你媽媽已經走了,外婆不想連你也……外婆隻有你這麽一個親人了啊。”

南程月不是第一次聽外婆勸她了,她卻一如既往的堅持:“我不會讓害死我媽媽的人逍遙法外!我總會找到證據的!”

“你這孩子,你……咳咳咳!”外婆急得咳嗽起來。

南程月嚇了一跳,急忙撲過去順外婆的後背,安撫道:“外婆你別生氣,我答應你不會去招惹劉美娟,我還忙著上學考公務員呢!還有戰哥哥,他那邊也不太好的樣子,我也去看著他,根本沒時間理劉美娟……”

她說得口幹舌燥,終於在天亮的時候哄得外婆睡著了,自己也頭疼得厲害,揉了揉發癢的鼻尖,衝出門去才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好吧,她這個強悍得大冬天室外穿泳衣都沒事的人,好像真的有點著涼了,難怪戰哥哥要叫她換衣服。

她摸了摸身上隨手披著西裝外套,再抓過來嗅了一口,輕歎了口氣,進去屋裏換了自己的黑色棉服,又將洗澡取下來的戒指裝進背包最裏層的拉鏈裏。

下樓的時候,對廚房熬中藥的保姆說:“周阿姨,幫我看著外婆,別讓任何人靠近外婆說閑話!”

周阿姨是南程月從島上帶過來的,知根知底,她既然把外婆帶回來,就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保護好外婆。

南程月的防備這麽明顯,說的話意思也明顯,劉美娟氣得臉色都青了,想到南燕妮搞出來的爛攤子,還得花費精力財力去收拾,她就更生氣。

偏偏南燕妮還在邊上哼著歌敷麵膜,氣得劉美娟一把掀了她的麵膜,“我今天沒時間,你去,去跟著南程月那小賤人!”

南燕妮才不願意去跟蹤南程月,南程月就是個暴力狂女流氓,她在南程月麵前吃了虧,到現在都心有餘悸。

可她媽媽說要抓住南程月的把柄,趕走南程月,要是南程月去找戰靳梟,她還能去從中作梗,從旁勾搭,這對南燕妮來說**太大。

她開著她價值不菲的粉色法拉利,一路尾隨著南程月上去的公交車,滿城的繞得她頭暈眼花,還親吻了前車的屁股,被車主扯著嗓子罵得狗血淋頭。

南程月在公交車上看得笑出了聲,大搖大擺的下了車,大搖大擺的鑽進南燕妮的法拉利,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去A大。”

南燕妮被噴了一臉的唾沫,臉色像是吃了屎,惡狠狠的盯著躺在副駕駛睡覺的南程月,卻又聽南程月懶洋洋開口:“走呀,還是想繼續跟?”

南燕妮:“……”

現在是三月初,才剛開學不久,南程月和南燕妮都在上大二,但學校不同,南燕妮是貴族學校,也很自由,不像南程月天天往學校跑。

不過南程月是學渣一枚,要不是因為是從省隊遊泳隊退役下來的遊泳特長生,根本上不了A大,當然,這些消息都是昨晚劉美娟才得到的。

南燕妮那個悔啊,卻又不得不一路順風的將南程月送到A大,眼睜睜的看著她下車,跟她的同學勾肩搭背的進去校門。

“哇!法拉利也!粉色的也!這款超貴吧!小月你走上人生巔峰了!你知道嗎?你嫁給戰家長孫交換戒指的鏡頭是今天的頭條也!”

特意在校門等南程月一起的死黨柯緣緣,眼睛都快黏在法拉利身上了,被南程月強行拖走,“等姐有錢了給你買哈,走了走了,老師該點名了!”

“怕什麽,咱們那個經濟學老教授,每次都慢十分鍾才能走到教室,還有時間!對了小月,你手機呢?怎麽拿你外婆的打給我?還有你的大鑽戒呢?鴿子蛋呢?”

“……”

柯緣緣跟南程月一個村的,從小到大都是同桌,一直都是個話癆,人如其名,長得圓圓滾滾又偏矮,被別人笑稱“黑冬瓜”。

是的,柯緣緣的膚色比南程月還要深上幾個度,好在柯緣緣心態樂觀,依舊該吃吃該喝喝,放飛自我。

南程月接過柯緣緣遞來的手機,刷了遍上麵的頭條新聞,評論清一色都是評價戰靳梟好醜,還眼瞎腿殘,還不能人道,說南程月嫁給戰靳梟,就是為了錢,貪財賣身,不搖碧蓮……

南程月嘴角抽搐,眼看到了教室,就將手機還給柯緣緣。

柯緣緣接過,又急忙安慰:“別管那些噴子了!我幫你罵他們了!什麽人啊,明明就是眼紅你嫁進了戰家!戰家也!小月你是戰家媳婦了!好夢幻的愛情,你嫁給了你童話裏的白馬王子了呢!”

柯緣緣自然也知道南程月小時候跟戰哥哥的那一段,南程月正要笑,又聽柯緣緣悄咪咪的說:“不能人道沒關係,我給你網購了超多工具!下午應該能到貨,放學後去我家統統拿走!別客氣!”

南程月:“……我去!你腦洞這麽大,怎麽不去寫小說?”

她拍了一下柯緣緣齊耳發的腦袋瓜,兩人正笑著跑進教室,忽然聽見一道熟悉的,令南程月震驚不已的嗓音。

“同學,你們遲到了,該接受懲罰。”

什,什麽情況?!

南程月不可思議的盯著講台方向,純白色羊毛衫的男人坐在輪椅上,戴著墨鏡的臉並無扭轉,疤痕覆蓋的唇角略略的勾起,弧度溫柔,卻並不迷人,甚至嚇人。

班裏的同學都在竊竊私語的議論,這些年輕的勇士不像那些浸**商場多年的老狐狸,嘲笑得很單純,連柯緣緣都忍不住一個哆嗦,扯扯南程月的衣服。

“小月,勇氣可嘉!愛情真特麽可怕!”還豎起個大拇指。

南程月皺眉,冷聲:“你們敢再說我老公半個字,我保證讓你們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同學們:“……”

南程月是特招生,顏值又高,一入校就被冠上了校花的頭銜,引來了不少男生的追求,女生的嫉妒,不過最終誰都沒有成功,反被鎮壓。

班上的美女班長,早就看南程月不順眼了,借機嘲諷:“南程月!這是課堂,稱呼教授為老公,合適嗎?”

南程月不屑的“嘁”了一聲:“我叫老公犯法?我是持證上崗的!是吧老公?”

戰靳梟:“……鬧夠了沒有?夠了,就去後麵罰站,下課再去操場跑十圈。”

南程月:“……”敵友不分啊喂?

她能懟任何人,唯獨她的戰哥哥,隻得憋著火漲紅了臉氣鼓鼓的去了後麵,卻又聽戰靳梟附加一句:“還有,叫我教授。”

南程月:“……”

“我們接著上課。”戰靳梟指揮唐擎,操控著筆記本電腦投影,他則條理清晰的講解,比以前那位拖拖拉拉跟唱催眠曲似的老教授,講得更為精準,犀利。

同學們本來之前還抱著輕視的態度,也轉變了態度,一個個學霸聽得聚精會神,連南程月都入了迷,呃,雖然她聽不大懂。

她的戰哥哥真有內涵,而且剛才八卦小天使柯緣緣也給她打聽清楚了,說戰靳梟是自請來學校教書的,不是因為他戰家長孫的重量級身份,而是因為他是雙學士!

柯緣緣連聲感歎,壓低聲音咬耳朵,“小月!你老公好棒啊!太厲害了!可惜就是……天妒英才啊!難怪你對你這個戰哥哥戀戀不忘了,豪寵你啊!”

是啊是啊,豪寵!

南程月讚同的點頭,心裏暖洋洋的,更多的卻是心疼,她的戰哥哥竟然為了她,來這所大學教書,她都感動死了,什麽懲罰的都不重要了。

所以一下課,她就屁顛屁顛的搶了唐擎的工作,推著輪椅熱情的說:“戰哥哥,我帶你四處轉轉吧!別看這學校不大,風景還是不錯的,什麽花啊草啊,約會聖地啊,還有小樹林……想去嗎?我帶你去啊!”

南程月眨巴著星星眼,壞壞的**,還當著想要過來請教問題的同學們,調情得光明正大。

同學們:“……”

戰靳梟手指擱在腿上的淺灰色毛毯上,麵無表情的說:“學習不上心,對這些倒是清楚得很,怎麽,你經常去?”

南程月噎了噎,心虛的反駁:“沒有,我也是聽他們說……”

“你有!你經常去!”班長毫不留情的拆穿她,“還是跟一個長得很帥的男生……”

“班長你早上吃大蒜了嗎?”

南程月都快被班長氣死了,皮笑肉不笑的打斷,轉而對戰靳梟笑得溫柔又體貼,“戰哥哥,我們換個地方說話,這裏太臭了別熏到你!”

班長:“……南程月你說誰口臭呢?你罵人是吧?”

南程月無辜的聳肩:“我可沒說半個髒字,算了,懶得理你,戰哥哥,我們走!”

她不想浪費時間,課間休息很短的,她還想多陪陪戰哥哥,人家戰哥哥可是冒著被恥笑的風險來陪她上學呢!

她推著輪椅就要擠開人群,可戰靳梟淡淡道:“南程月同學,你該去跑步了,唐擎,回辦公室。”

南程月手裏的輪椅,又被唐擎搶回去了,她憋著一口氣麻木的看著決然遠去的戰靳梟,他真的是來陪她的?真的不是專門來懲罰她的?

啊啊啊啊!

憋屈的跑完十圈,她扶著累成狗還沒跑完一半的柯緣緣,糾結的問:“小圓圈,你說我對戰哥哥不好嗎?還是我不夠可愛?不夠溫柔?”

“噗!”柯緣緣直接笑翻,癱在地上踢著小短腿,氣喘籲籲的笑:“可愛?溫柔?醒醒吧小月,你是女漢子的人設,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不過你這性格,我喜歡嘿嘿嘿!”

南程月:“……我也喜歡你啊妞兒,你說你怎麽這麽會說話呢?紮我的心是不?”

她撓著柯緣緣的癢癢,兩個人又瘋成一團,直到有人嚷嚷著喊:“我們學校轉來個美女!大美女!兄弟們拔刀吧,新來的美女我要了!”

嗯?美女?

南程月還在遊神,柯緣緣已經回光返照的跳起來,拽著南程月就跑,“快快快!咱們也去瞅瞅!美女也!小月你校花的位置有威脅了!”

南程月嗬嗬,“校花有什麽用?長得再美,戰哥哥也看不到……”

“你就知道戰哥哥!”柯緣緣沒好氣的翻白眼,警告:“早晚有一天,你要栽到你戰哥哥手上!誒,快看,那就是新同學吧?我擦,真美!那裙子是香奶奶限量款!還有那包,那鞋……”

南程月沒有理會柯緣緣的咋咋呼呼,絮絮叨叨,因為她也驚訝住了,沒想到,這個被男生團團圍住眾星拱月的美女新同學,竟然是南燕妮!

今天什麽日子?戰靳梟來了,南燕妮也來了?是看她一個在學校裏太無聊太冷清,送溫暖來了?

好吧,來就來!誰怕誰呢!

南程月似笑非笑的對視著同樣看過來的南燕妮,兩個人眼裏劈裏啪啦的冒著星星之火,最後還是南燕妮忍不住,追過來叫住不屑離開的南程月。

“妹妹,你怎麽見到姐姐就走呢?你還在生姐姐的氣嗎?小時候趕你離開南家的是爸爸啊,你要遷怒我和媽媽到什麽時候?姐姐都親自送你上學了,還轉學過來陪你,你還要姐姐怎麽樣?”

南燕妮裝起柔弱可憐來很熟練,加上那張打扮精致的臉蛋,流起眼淚來,對男生是絕對的殺傷力,當然,是對於把下半身當腦使的男生。

那些男生對南程月這朵帶刺的玫瑰,不敢再有念想,但這個新來的美女不一樣的,溫溫柔柔柔柔弱弱,還被南程月欺負,當即站出來護著南燕妮。

“美女你別哭,原來你是南程月的姐姐啊,南程月也太過分了,仗著自己是遊泳特長生拽得二五八萬的!誰追她都瞧不上!明明有男朋友還為了錢嫁給戰教授,這種人,嗬嗬……”

“誒,我說,這姐妹長得怎麽一點也不像呢?我覺得還是姐姐漂亮些!性格又軟,這才是女人嘛!南程月就是隻母老虎!”

“還是有夫之婦哈哈哈,聽說她老公還不行,草!說她不是為了錢嫁給戰教授,誰信啊!”

“……”

男生們七嘴八舌的指責南程月,冷嘲熱諷起來也並不比女生舌頭短,這些閑言碎語,讓南燕妮差點破涕為笑。

還是她媽媽想得周到,一聽她說戰靳梟來這裏做老師,立刻就給她辦了轉學,不但能跟梟少更近一步,還能探取到更多南程月的小秘密。

她擦了擦眼淚,故作疑惑:“男朋友?”

“是啊!”男生立刻殷勤解答,還莫名的激動:“就是那個……嗷!南程月!”

男生被一個從天而降的籃球砸到了,捂著肩膀怒視著不遠處拿著一個打球哥兒們籃球的南程月,而南燕妮也被嚇得尖叫一聲,細高跟一扭,一屁股摔到地上。

南程月冷笑著看著眼前滑稽一幕,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你說我老公不行?怎麽,你勾引過他,這麽清楚他行不行?”

“什麽?”男生不可思議,下一秒漲紅了臉,一通咆哮的辯解:“怎麽可能!我是直的!我不是基!”

南程月咧著嘴角,眼角眉梢都是邪惡,“誰知道呢?走,小圓圈,上課去!你們接著聊騷。”

上課鈴已經響了,這些考進A大的都是勤奮刻苦的高材生,自然一窩蜂的都統統衝進了教室,比南程月還要跑得快,當然,南程月是故意走得慢。

她回頭,看著還坐在空****的過道滿臉懵逼的南燕妮,似笑非笑:“又是跟蹤我,又是轉校的,是你媽的主意吧?嗬嗬,你媽就那麽怕我?”

南燕妮被說中,此刻又尷尬,又羞惱,但想到自己抓著南程月的秘密,有了氣勢瞪南程月,“你就笑吧!看你能笑到什麽時候!隻要梟少不要你,你南程月就是個過街老鼠!”

南程月懶得理她的威脅,繼續之前的話題:“做賊心虛了吧?殺人償命,你媽在害死我媽的時候,就注定會有報應!”

南燕妮慌了慌,本來要爬起來的,又被逼近的南程月嚇得跌了回去,“你,你幹什麽?老師!救命!救命!”

又叫救命?南程月耳朵都快起繭子了,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才看向路過的老師,無辜的解釋:“老師,我是看她摔倒了,來扶她的。”

老師自然看到了,南程月並沒碰南燕妮,隻訓斥她們回教室上課,南燕妮卻謊稱去廁所,悄悄去了辦公樓那邊找到戰靳梟單獨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