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兩人的問號都要溢出來了。
紅發少年到沒有說她異想天開——畢竟可能是雇主，而一個優秀的忍者，是隻要雇主給錢，就不會對雇主的胡鬧發表任何評論的。
他隻是非常冷靜的問道：
“你覺得你有這個實力麽？”
“為什麽沒有？”
哪怕原本沒有，經曆了糖稀大賽之後，雨月也有了信心。
無他，忍者世界中人們對精神需求的關注幾乎等於沒有（幻術先不說），但人類又偏偏是一種精神需求極高的生物。
所以這對雨月來說，就是一片廣袤無垠的藍海，隻等著她造船去占領了。
別的不說，娛樂、營銷這些項目，雨月覺得自己還是可以算是降維打擊的。
畢竟她能拿出來的方案可是經曆過幾十億人世界的驗證確實可行的。哪怕不能百分百複刻，但就像題幹不變就是同類題一樣。她完全可以因地製宜的進行調整後再使用。
昨天的糖稀大賽就是一個好例子。
那就證明新奇和熱鬧是可以吸引人們拿出錢包慷慨解囊的。
“各位忍村的英雄本就有各種英雄事跡，而這種英雄的故事，本就是無論什麽時候都非常有市場的。有這個打底，再加上忍者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本來就是耳熟能詳的存在。那憑什麽沒有市場呢？”
“再說了，就算生活在其他城市裏的普通人一時無法接受，但忍村的居民呢？忍村居民在外的親朋好友呢？隻要市場能打開，就不怕沒有新奇的辦法把他們推廣出去。”
當然除此之外她還有其他切入點就是了。
雨月站起來，雙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然後緊緊地盯著麵前的兩人：“難道，你們就不想做出一番影響世界的大事業麽！”
有無孔不入的忍者在，還怕沒辦法進行病毒式信息攻擊麽？
更何況還有剛剛結束的糖稀大賽保底。
完全可以先製作一批‘獲獎參賽者’係列的周邊先讓市場適應一下。
然後再用盲盒、抽獎、買贈、聯名等等的手段去推。
方法有的是。
再加上這裏質樸的居民們除了打打殺殺幾乎毫無精神享受……
何愁不成功？
說到這裏，蠍和大蛇丸……也忍不住有些動心了。
說心服口服還不至於，但至少順著她的邏輯去思考的話，這個方法是行得通的。
戰場上，哪怕百分之三十的機會他們都會去拚，更不要說這種確實聽起來就可靠的了。
大蛇丸舔了舔舌頭。
“那麽，我們要怎麽做呢？”
“重新做方案。”
雨月把兩人的方案都打了回去。
“我們需要的，是能夠被絕大多數人的審美接受的產品。它不需要多麽特立獨行，也不需要巨量功能——啊，我不是說完全否定功能，事實上這些我們完全可以再後續產品上迭代更新。”
她擺了擺手。
“我們甚至可以每年出一個新款，每一代產品都進行一次優化——單獨拆出來還可以做限量版，區域限定、甚至豪華典藏版。到時候你們有什麽合理的新技術都可以往上麵放，這些都不是問題。”
‘限量’、‘稀有’——那才是真正的吸金怪。
要是弄成盲盒的模式，不知道多少人要深陷其中。
兩人顯然被雨月這一連串成熟又新奇的方案震驚到，就連她停下話語都沒有再開口。
“所以不用擔心沒有發揮你們才華的地方。”
見兩人似乎已經接受了安撫，雨月接下來當然就要提新需求了。
“所以現階段，我希望二位可以先壓抑一下自己的才華，製作出普通的、符合大眾審美人偶，好進行前期的推廣工作。”
她站起身，視線在兩人身上緩緩移動，然後彎下腰，鄭重道：
“拜托了。”
她這麽一說，整個氣氛就都變了。
時間、地點、氣氛……全都讓她拿捏的恰到好處。
哪怕兩人都是身經百戰的忍者，到了這個時候也很難說出一個‘不’字了。
一方麵是因為對手是其他忍村的人，退出之後他們不好跟自己的高層交代。
——事兒讓對手攬去了，還是在自己主動退出的情況下導致了這樣的結局。高層的人會說什麽他們閉著眼都能猜到。
不外乎就是那些：
‘你竟然拱手讓人？難道你想叛出村子麽？’
‘太丟人了’
‘竟然輸給木葉砂隱村，還是主動認輸，你是想讓村子顏麵無存麽？’
‘木葉砂隱村沒有你這樣的忍者。’
雖然到了蠍和大蛇丸這個程度，這些話已經不疼不癢，但蚊子嗡嗡多了也讓人心煩不是？
再者就是……
作為以技術見長的忍者，他們真的被雨月提出的‘可以盡情展示自己的技術’這點勾起了興趣。
確實，要是隻有在戰場上讓敵人看一下，那多無趣呢？
讓更多人看到、支持自己的技術，明白自己的審美和藝術……
也不錯嘛。
反正他們確實也有不少在戰鬥或者忍者的工作方麵用不上的技術，要是能拿出來展示一下也不是不行。
就像雨月小姐說的，反正現在也沒有在戰爭階段。
更何況和其他忍村聯手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
在加上這可是委托人的要求。
心思幾番回轉後，兩人心甘情願的收回了自己先前的策劃方案。
替雨月捏了一把汗的宇智波止水也鬆了口氣。
雨月慷慨激昂揮斥方遒的時候，他一直繃緊了身姿在後麵戒備著。
畢竟麵前的兩個人都是各自忍村裏出了名的強者，雖然表麵上他們可能不會說什麽，但雨月小姐要是真得罪了兩人得了他們的厭惡。
那哪怕隻是一點對他們來說微不足道的‘小動作’，都可能對雨月小姐造成難以預料的傷害。
但不管怎麽說，雨月小姐的行動還是再次讓他再次刮目相看。
——這可真是了不起。
一般人。
就算是委托人，在麵對知名忍者的時候往往也會氣弱幾分。
雖說不至於懼怕，卻也很難像這樣正麵否定並提出要求。
畢竟忍者比普通人強大，隨時可能奪走人類的性命這個認知早已深入人心。
再加上強大忍者身上往往帶著掩飾不去的氣勢和殺氣，就更讓人難以承受。事實上很多同村的小忍者或者弱一些的中忍在麵對他們的時候，都很難對答如流。
身為普通人的雨月小姐不僅做到了，而且還真的說服了兩人按照她的要求去行動。
真是令人歎服。
還有……
連出身不同忍村的人都能以這樣平靜地狀態聯手合作。
他心中忍不住燃起幾分期待。
那本就沒有血海深仇的宇智波，一定也能跟村裏的大家變得更加融洽吧。
宇智波止水突然對此充滿了信心。
背對著宇智波止水的雨月當然不知道他此時的心理，隻是認真的掏出白紙，開始跟兩人正式開碰頭會講明需求。
除了先前的幾點，她又補充了像是量產的同時還要控製成本、樣子好看的同時最好不要太多工序，還有像是製作時間短可以快速鋪貨等等次要要求。
“最好是這兩天就能拿出成品……反正對你們這樣的精英來說是沒什麽難度的事，要不後天吧，後天你們出上兩三個樣品，我們敲定一下，爭取後天出樣品，大後天可以開始安排成品的的製作和上線流程。趁著糖稀大賽的餘熱還在，我們先小做一批試試水。”
——其實覺得不是特別行。
兩人對視一眼。
發明創造又不是用現成忍術，哪兒有說要就要的。
但合作（競爭）對手都沒提出意見，自己怎麽能說不呢？
所以兩人都沒有回答。
既然沒有反對，那雨月就當他們是默認——可惜了，她連‘你們不會跟我隻是微調的工作都做不到吧’這句話都準備出來了了呢。
不過沒意見也是好事，於是她繼續說了下去。
“……你們隻管製作樣品，其他的方麵我會安排好的。”
少女深吸一口氣，最後做了總結。
“還有其他問題麽？沒有的話今天就先散會，明天我們再碰頭。”
蠍和大蛇丸對視一眼，蠍先一步站起來準備離開。
“啊等下。”雨月說完，旁邊的卷發少年就極為配合的端來了兩個竹筒。
“這是雨月商店的新品奶茶，你們還沒有嚐過吧？請你們品嚐，要是有什麽口味上的意見，也可以明天一並提出來。”
雖然才剛出來，但雨月已經在考慮產品迭代的事情了。
吃喝方麵，無論哪裏的競爭都一定會非常激烈。
大火產品也很容易會出現仿品——哪怕仿製程度沒有百分之百，但有個百分之六七十，就會有人願意去嚐試。
要是再有價格上的優勢，那就更容易搶奪市場了。
所以產品的開發，決不能停下。
雖然雨月自己腦子裏有一些想法。
比如紅豆奶茶布丁奶茶芋泥波波奶茶什麽的，之前也都已經叮囑藥師兜去研發了。
但口味這種東西，還得先看當地特色。
——如果大家都是之前那個甜度。
想到先前的那一口雙倍甜奶茶，雨月就覺得喉頭發緊。
如果真是那樣……那她這邊也得跟著調整甜度適應當地口味。
晚點最好再跟藥師兜碰個頭，看看他有什麽意見說法沒有。
雨月相當欣賞他的能力，甚至準備再考察一陣之後，就把孤兒院那邊的內部運營徹底交給他。那樣作為成年人兼醫療忍者的藥師野乃宇就可以有精力負責別的工作，她腦子裏還有一大堆項目需要人準備呢。
還有她自己的治療，這個可不能耽誤。
以前是沒錢沒條件，現在有錢有條件，她當然選隨叫隨到的治療方式。
不過當下，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需要解決。
想到這裏，雨月丟開筆往後一仰，在宇智波止水疑惑詢問的眼神中長長地、長長的歎了口氣。
“怎麽了？”
宇智波止水體貼的放下一杯符合雨月口味的三分糖奶茶。然後就聽到少女發出了十分孩子氣的抱怨：
“沒人啊！”
“人完全不夠用啊！”
奶茶要人、糖稀要人、盲盒生意要人。
新的《風雲忍者》的ip計劃也要人，還有其他的各種項目……
她自己還得抽身去跟其他商人談合作進貨之類的事情。
以現在店裏這些童子軍的情況，想要支持下去真的非常困難。
這個缺口不是誰996一下或者007一下就能解決的。
要比較的話，現階段至少要再多4個宇智波鼬、2.5個旗木卡卡西或者1.5-2個宇智波止水才
行了。
雖然跟大小宇智波兩個比起來，旗木卡卡西的工作態度多少有點問題，但能力雨月還是非常認可的。
……再加上有些工作注定需要把人固定在那邊沒□□值。
想著想著，雨月的視線又落到了止水臉上。
然後在他疑惑的歪頭中眼睛一亮：
“止水啊。”
“我在。”
“你們宇智波，還有沒有像你這樣的人才啊。”
最好像你這樣的，沒有的話，0.8個你也行啊，她不嫌棄！
大概是覺得自己要求太高，雨月又稍稍放低了一點。
“或者水平跟鼬、卡卡西差不多的也行。最好是成年人，沒成年不是不能談。”
雖然雨月需要更多青壯年勞動力，但要是實力出眾，那未成年也不是不能談。
來到這裏之後，她自行領悟到的第一個當地常識就是‘忍者的能力和年齡並不直接掛鉤’。
強者恒強，哪怕七八歲也是強者。
普通人或者天賦有限的……那到了成年，也就是一個普通的，能完成自己工作的及格水平。
雨月越想越覺得是個好主意。
首先止水肯定更了解自己的同族，因此可以放心的做內推。
其次按照忍者們的‘血統’說法，一個血統十分優秀的話，就更容易出現天才——那有止水和鼬這樣優秀員工的血脈，出現更多優秀員……天才的幾率應該也會更多。
最後……
雨月眯起了眼睛。
‘宇智波’和‘火影’，並不是一個係統，這點也很重要。
就像人們常說的老話‘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籠子裏’一樣，雨月的合作對象也不能隻有一個。
尤其當這個對象擁有壓倒性的力量和影響力的時候。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它身上就跟與虎謀皮無異。
所以另外找一個支撐來進行平衡是必須的。
而目前來看，宇智波就是最合適的那個選擇。
宇智波止水愣了一下，然後思考了片刻：
“不是職業忍者也可以麽？”
“沒關係，吃苦耐勞就好，不是，我是
說，能經受得住工作的壓力並能完成工作就好——至於其他的素質，我會在招聘的時候會再進行篩選審核的。”
發現自己說的太直白了，雨月臨時轉變了話術。
沒關係，都可以。
總之人先來了再說。
基數夠了才有足夠的選擇餘地嘛。
除此之外，之前合作過的‘臨時工’也不能放過。
比如曾經合作愉快的宇智波美琴，還有旋渦玖辛奈。
這兩人也都是非常優秀的人才。
聽說兩人現在幾乎不接忍者的工作而是專職家庭，雨月覺得太可惜了——忍者真是暴殄天物。
因為家裏有一個優秀的忍者在工作，所以妻子就退居二線在家裏。
這簡直就是有了米飯就不要饅頭的極大浪費行為啊。
要是說孩子還小離不開母親就算了，但美琴小姐家的鼬都可以來給她打工了，完全不需要隻守著家裏了嘛。
玖辛奈小姐甚至還沒有生孩子。
短暫發泄了一番對火影的嫉妒之後，雨月覺得自己又找到了一個新的路線。
那就是……正規忍者用合理價格穩定雇傭。她完全可以選擇雇傭這些結婚後退居二線的女性忍者嘛。
大不了簽季度合同或者半年、一年的合同。有個人原因或者木葉這邊派任務了再離職。
這樣她們有收入，雨月也不用去搶那些現役忍者，甚至在價格上也可以進行靈活調整。
這豈不是猛猛賺？
雖然短時間這個目標可能不太能被大眾接受，但要是有美琴小姐和玖辛奈小姐做榜樣，想必以後實現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總歸也是個日後找員工的好路子。
漩渦玖辛奈先不說，宇智波美琴對於雨月的邀請，卻是十分意外。
“是說……想雇用我麽？”
作為有證的正規忍者，宇智波美琴當然也是有過執行任務的經曆的。甚至她還是個在整個忍者群體中也算是精英的‘上忍’。
但是自從結婚之後，她就跟其他大多數女忍者一樣脫離了一線轉而照顧家庭。
已經很多年沒有被委托過工作了。
尤其還是這樣的‘指
明’工作。
“沒錯。”
少女認真的點了點頭。
“美琴小姐有著不可多得的優秀工作能力，我認為您是最適合的人才。”
發現宇智波美琴準備搖頭，雨月又趕忙繼續。
“您先別忙著拒絕，這個是我們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定下的決定。”
“如果是擔心鼬的話，鼬君現在也在我這裏工作，您二位一起反而更好照應，若是擔心家裏的話……恕我直言，宇智波的族長大人肯定不是一個沒有人就生活不能自理的糟糕大人吧？”
——這當然不是啊。
哪怕他平時幾乎不做家務，回家除了工作和訓練兒子之外就是喝茶看報等吃飯。但‘生活不能自理’那肯定沒有。
忍者執行任務的時候三五天在外都是正常的，自己都照顧不好又怎麽說完成任務呢？
“那不就得了？”
雨月一拍大腿。
“如果你的平時的工作重心是照顧鼬，那在這裏一樣可以照顧。要是照顧宇智波族長……作為一個優秀的，有良好自我管理能力的成年男性，他並不需要您花費太多的精力和時間。”
“那這樣一來，您一天中的大部分時光其實是荒廢了的。”
雨月換上了一臉憂心忡忡的表情，滿心滿臉都是‘你這樣可怎麽辦我好擔心啊’的表現。
“是、是麽？”
“是啊。以您的實力完全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創造更多的價值——甚至可以起到帶頭作用。”
價值不價值的就不說了，但是……
“帶頭作用？”
宇智波美琴雖然是宇智波族長的妻子，還是一個精英階層的上忍。
但說到‘帶頭’……那就是跟她毫無關係的事情了。
不如說，這種想法壓根就沒有產生過。
“沒錯，您看，您是宇智波裏的精英，是受人愛戴的族長夫人。所以你的行動，對宇智波的年輕人來說是非常有指導意義的。”
“就算不考慮到這些，您也完全可以先替宇智波的孩子們試崗嘛。”
上個概念還沒完全消化，又來了新的，宇智波美琴不由自主的跟著雨月思路走了下去。
“沒錯，工作環境如何，崗位工作是什麽，有沒有晉升可能……這些您完全可以利用這些被浪費了的時間替宇智波的年輕人們測試一下嘛。”
“但是……”
宇智波……似乎不需要吧？
“難道您不想宇智波的孩子們擁有更多更好的升職空間麽？”
“當然不。”
“那不就得了。”
雨月幹脆的切了話題。
“我也清楚對您來說這可能是個非常困難的選擇，但我希望您能把目光放遠一點，這樣對自己、對宇智波的年輕人來說都是一個嶄新的機會。”
雨月作為半道出家的忍者世界人，其實並不知道宇智波跟火影還有木葉之間有什麽糾葛。
但她清楚‘利益動人心’這個道理。
雖然宇智波的地位看起來很特殊，宇智波的人也都非常抱團特立獨行——可你看，他們不還是要跟其他忍者一樣做任務麽？
哪怕大部分在木葉警備部隊，但也有像止水這樣接活的忍者。
有金錢交易，那就沒什麽不能談的。
打不了就轉換一下概念，把‘雇員工作’也當成一種‘任務’嘛。
隻不過是長期的。
雨月的算盤打的叮當響。
而聽說雨月要招工的其他人，也都行動了起來。
看不見光的黑暗世界中，誌村團藏再次召喚了信。
“團藏大人。”
信單膝跪下。
“你去應聘吧。”
“……請問應聘是說？”
信一時摸不著頭腦。
“雨月商店。”團藏不高興的說出了那個名字，“那小丫頭的商店在招人，你之前跟她接觸，這次也由你去吧。”
作為一個常年玩弄陰謀的人，誌村團藏理所當然的會用質疑的態度去看待別人。
所以他才不相信雨月拉攏其他忍村的人，真的是為了做什麽玩偶。
那種不起眼、不掙錢的小東西，能用上忍者？
肯定是她的擋箭牌，她肯定是有什麽陰謀。
但猿飛日斬那個老糊塗有意任她發展，波風水門這個新一任火影的人們人選也有意無意的護著她
，要是這個時候直接對她動手，反而會讓自己陷入不利的地步。
不能直接動手抓人，那就隻能安插人手了。
而信作為孩子，又曾經有過接觸，就是最佳人選。
“不計任何代價，你一定要加入其中。”
“……屬下明白。”
另一方麵，三代火影在思考之後，再次叫來了自己的兒子猿飛阿斯瑪。
“阿斯瑪啊。”
“幹什麽？”
猿飛阿斯瑪看著父親一臉嚴肅的樣子，也跟著緊張端正了許多。
有什麽事？
他也暗地裏思考。
戰爭結束了，按理說應該不會有戰場上的事情……
不，不對，戰爭結束，不代表世界就和平了。
是有間諜？還是要潛入哪個忍村？
“有項工作要交給你。”
“嗯，我準備好了。”猿飛阿斯瑪嚴肅的點頭。
“你說吧。”
“雨月小姐的商店在招人……你去幫一陣子忙吧。”
猿飛阿斯瑪：果然如此，我就說……
“我這就去……什麽？”
三代好心的又重複了一遍。
“雨月小姐和她的產品在其他忍村和商人們那裏都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今後應該也會有許多商業上的往來——我們木葉作為東道主，自然要幫上一把。”
總是一些孩子肯定不行。
但要是招了大人，難免可能會有看他們都是孩子就想敷衍工作的情況。
所以三代就想把阿斯瑪送過去幫幫忙。
作為上過戰場經驗豐富的忍者，再加上同自己的這層關係，應該能避免掉大半的麻煩。
三代自認為想的非常全麵。
唯有猿飛阿斯瑪緩緩地、緩緩地在腦袋裏畫了個問號。
我以為你讓我上刀山下火海，結果……
就這？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