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其他人都獎勵了,真正的功臣雨月自然也不會忘記。

首先上場的是鼬。

她完全沒有‘小孩子家家給什麽錢,給點糖和玩具算了’的糊弄想法,而是一視同仁同樣給予了厚厚的‘項目獎金’。

“給我的?”

宇智波鼬眨了眨眼,一項沒什麽表情的臉上都浮現了驚訝的神情。

“沒錯,你的獎金,不管是存起來還是花掉都隨你。”

“存起來以後用是個不錯的選擇,但給爸爸媽媽或者朋友買點禮物也很好。”

看他一臉無所適從的樣子,雨月主動建議道。

宇智波鼬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握著裝著獎金的紅包的手,卻不自覺的緊了緊。

作為宇智波族長之子,鼬當然不缺錢。但這也是他第一次不靠家裏、也不靠‘宇智波’的名頭得到什麽東西。

是隻屬於他自己的、如果他沒有努力去做,就無法得到的東西。

“很了不起哦。”

宇智波止水也笑著誇獎道。

來自優秀同族的肯定,讓鼬的臉上多了一份喜色。

但很快他又用遠超同齡人的自製力控製住了心情。

在雨月小姐這裏,自己因為年齡小其實是做的最少的。之所以能得到這份肯定還有‘獎金’,更多的還是雨月小姐十分大方。

而不是說他真的承擔了那麽多足夠重要的工作。

宇智波鼬握緊獎金的手又動了動。

所以他反而應該時刻告誡自己,要更加努力的去工作、去修煉。

好早日成為一個可以當之無愧配得上這份獎賞的人。

同樣拿到了項目獎的信則是罕見的沒了笑臉,愣愣的看著自己手裏的項目獎金發呆。

其實要比較起來,他和猿飛阿斯瑪的項目獎金是最少的。

但就算少,那也是真金白銀給了他自己的。

不是任務金,而是因為他自己的工作得到了肯定,而得到的‘獎勵’。

可他受之有愧。

因為他清楚,從一開始,他就是打入其中的‘探子’。他甚至不能像鼬那樣,一臉嚴肅的下定決心。

他是

叛徒。

他……不值得。

可是看著雨月小姐和其他人高興的樣子,他卻說不出來。

不,他也根本也什麽都沒法說。

明明露出笑容是那麽簡單的事情,此時的嘴角卻像是掛了千金的重物一樣,怎麽也提不起來。

隻能恍惚的看著周圍快樂的人群,默默地收斂了自己的存在感。

波風水門和旋渦玖辛奈夫婦也拿到了他們的獎金。

相比之下,旋渦玖辛奈的更厚一點。

雖然波風水門也出了不少力,但他是作為火影一方的。而作為主持人的旋渦玖辛奈這次才是真·自己人。

所以她拿的也是個大紅包。

“看,我可比你多。”

她炫耀似的在波風水門麵前晃了晃手中的紅包。

“是、是,因為你真的做了很多工作嘛!”

金發青年好脾氣的笑了笑。

“很厲害哦,玖辛奈。”

“要你說啦!”

最後,最重最大的兩個紅包,則是給了宇智波止水和旗木卡卡西。

雖然雨月早就為雇傭宇智波止水付出一筆不菲的‘包年費’了,但宇智波止水的表現也證明了他是真的物超所值。

這不給份獎金,雨月都覺得說不過去了。

“辛苦你們。”

她笑著對兩人說。

“……啊。”

旗木卡卡西原本半睜的死魚眼突然瞪的圓滾滾。

他其實多少預感到自己會有獎金,但真當把獎金發給自己還得到雨月小姐的一句‘辛苦了’時,他還是忍不住有些恍惚……然後激動。

他還以為她不知道他們的辛苦呢。

但現在看來,她其實還是很公平的把他們這段時間的辛勤努力都看在眼裏嘛。

銀發少年有些高興,又有些悵然。

——要是。

要是他的隊友也在這裏。

一定會更熱鬧吧。

恍惚間,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兩人的樣子。

沒有任何隔閡的融入其中,比誰都高興,比誰都開心的鼓著掌。

少年怔住了。

這是

他第一次,不是在痛苦中想起那兩人。

明明過去出現在他眼前的,隻有躺在巨石下的帶土,還有被自己刺穿心髒的琳。

他們兩個失去溫度失去生命的樣子,就好像在指責自己。

‘為什麽沒有保護好琳’

‘要好好保護就算殺了我也要保護的村子。’

一次又一次,他被這樣的質問和催促驚醒。帶著唯一苟且偷生帶來的愧疚,他甚至不敢再去回憶,隻能狼狽的選擇逃避,想要用工作或者其他什麽東西麻痹自己。

他看向周圍的人,又看向自己的老師和師母。

可明明……過去的日子裏也是有很多快樂的事情的。

自己怎麽就忘了呢。

卡卡西低下頭,掩去眼中不知何時湧現的水光。

至於最大獎金的獲得者兼真·24K全能選手宇智波止水。

他表現得就像是教科書一般的優秀員工。

感謝了同伴、感謝了領導。

升華了辛苦勞動之後還稍稍暢想了一下未來。

屬實是把慶功會的發言目的玩兒的明明白白。

哪怕是身經百戰的雨月,都因有這樣的員工和這樣熨帖的發言而感動。

真是,當什麽忍者啊。

這妥妥的就是老板的貼心小棉襖啊。這樣的人要是因上戰場而出了什麽意外,那就是老板的損失。

血虧!

雨月甚至覺得自己日後可以拚著一項產業不要,也得把宇智波止水這個小棉襖留住。

得想個辦法把他留住,至少跟那些打打殺殺的任務分割開。

那些人打殺的是木葉的忍者麽?

當然不是,那傷的可是她的左膀右臂!

頒獎環節也結束之後,自然就是快樂的燒烤時間了。因為雨月提前預約了,所以就算是晚上也有充足的肉供大家烤製。

同樣拿了紅包的旗木卡卡西此時也調整好了心情,加入了吃飯大軍。

帶著甜美油脂的烤牛肉真的香。

豬肉雞肉雖然也好,但說到烤肉,那果然還應該是烤牛肉。

他真的很久沒有這樣好好地坐在店裏吃一頓飯了。

過去是

沒有心情,什麽塞進嘴裏都是味同嚼蠟。吃飯,僅僅隻是一種活下去必須的行動。

再後來,就是完全沒有時間。

一睜眼就要衝去上班,晚上踏著漆黑的夜色回家。

哪兒還有店開著。

旗木卡卡西真的很久沒有意識到,美味的飯菜,原來是這樣能讓人感動的存在。

要是明天也能這個時間下班就好了,他還能再來吃一頓。

其他人也都忘卻了辛苦和心中的複雜情緒,投身於快樂的吃肉環節。

明天的事情就交給明天的自己去思考吧,今天他們隻需要快樂就足夠了。

熱鬧又豐盛的慶功會一直持續到月上中天。

盡管因為現場沒有幾個成年人所以沒有酒,但氣氛還是讓在場的人陶醉其中。

雨月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散夥回去的。

先前的亢奮勁兒下去,困意和疲憊立刻將她整個人包圍。

她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才注意到此時自己正趴在卷發少年的背上。

少年的體溫透過衣料傳遞過來,暖暖的,更催人入睡。

“您醒了?再睡一會兒也沒關係哦。”

少年的聲音傳進了耳朵。

“很快就的到了。”

雨月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確實也不想動,就順水推舟的又摟緊了少年的肩膀。

不過表麵工作還是要做一做的。

於是她輕聲問道:

“我不重麽?”

“很輕哦。”作為宇智波中少見的高情商,宇智波止水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掉鏈子。

他說著,還顛了一下背上的少女。

“比我之前背的行囊還輕呢。”

少年耳後一陣微癢,接著就傳來少女模糊的聲音。

夜晚的溫度比白天要涼,夜風拂過身體時帶來絲絲涼意。但這點涼意,卻並不能帶走少女的困意。

“那你們也太欺負孩子了,這是虐待。”

說到最後的時候,少女的聲音幾乎小的聽不到。

然而宇智波止水卻是笑了。

——真神奇。

大概也就隻有雨月小姐會把自

己、還有其他的那些人當成孩子吧。

少年止水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宇智波止水’對整個宇智波來說,也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除了他繼承了宇智波鏡的血脈之外從一開始就備受期待之外,更因為他從小就展示出了與眾不同的天賦。

因此早在懂事之前,他就已經開始在忍具堆匯總摸爬滾打了。

對他來說,忍者需要學會的一切,對他來說,就像別人喝水吃飯那樣自然。

整個宇智波都為此興奮不已。

因為他們需要這樣的將在日後擁有改變戰局的力量的‘天才’穩定宇智波的地位。

忍者強者為尊,隻有這樣,他們日後才能在跟火影甚至長老團的談判擁有更多資本。

‘宇智波止水’,就是宇智波打出去的一張主牌。

所以他從有認知開始,就是作為‘忍者宇智波止水’,而不是‘孩子宇智波止水’。

宇智波止水從不會因這樣的生活而不滿,但……

隻是像這樣被人當做‘孩子’的感覺,也不壞。

——雖然雨月小姐也還隻是個孩子。

說不定還不能真正理解‘忍者’和‘其他人’的區別。

但少年覺得這樣也沒什麽不好。

若是雨月小姐能一直不知道,一心一意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那就證明這個世界是一個允許她這樣做的,溫柔的世界。

而宇智波止水,願意為了讓這樣的世界出現而拚搏。

“晚安,雨月小姐。”

請好好休息。

我們明天再見。

雨月回到了家裏。

正常來說,活動圓滿結束,快樂的慶功宴之後,自然應該是舒服的睡眠和充足的休息。

畢竟但凡是個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在這種情況下一點沒有眼力見的跑出來討人厭。

——直到淩晨五點看到被鍥而不舍的敲門聲吵醒,看到外麵站著個大活人之前,雨月都是這麽想的。

“你知道現在幾點麽?”

披著外衣走出來的雨月陰沉著一張臉看著麵前容貌俊秀的紅發少年。

少年很好看,氣質也好,還是她

先前十分看好的忍界精英。

但這些曾經讓雨月欣賞的特點,卻都無法挽回她現在的壞心情。

麵對雨月低血壓的陰沉臉,他隻是理所當然的拿出了一個卷軸。

“我來交我的方案了。”

他說著歪了歪頭。

“不是說十點之前麽?”

那不就應該越早越能體現自己的優秀?

雨月:……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這個時間跑出來討人厭’

但忍者,他顯然不能用正常人來判斷。

雨月揉了揉還在抽痛的額頭,深呼吸兩次。

——這是我生金蛋的母雞。

不能氣、不能氣。

雨月在心中火速過了一邊《風雲忍者》的IP計劃,思考了前景和收益,才終於冷靜下來,讓開身放人進去。

“策劃我先收下了,但公平起見,我需要受到大蛇丸先生的策劃之後再進行測評。”

“無所謂。”

蠍對自己的方案很有信心,自然不在意等人。

而另一邊,大蛇丸的想法也是相同的。

他承認赤砂之蠍的傀儡術大概是當世最強的。

但要說某個項目的研究。

那他作為前輩,卻有很多可說的。

知道一個項目要設計多個方麵,而不隻是‘做個人偶’這麽簡單的事。

大蛇丸很快來到了雨月商店。

“您來啦,快請進。”

他才要敲門,大門就被人從內部打開,接著露出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宇智波止水笑著把他贏了進去。

大蛇丸的視線不由多在這個過去隻聽過名字卻沒怎麽接觸過的少年忍者身上轉了一圈。

該說不愧是宇智波麽?

察覺到有人來並不奇怪,但發生在這樣小的年紀,還能這樣恰到好處的進行迎接並不被自己注意到。

這就很了不起了。

大蛇丸的眼中閃過些許興趣。

宇智波的血統,果然……

雨月商店並不大,從大門繞過一段門廊,就來到後方用作客廳和打包廳的區域。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個赤砂之蠍竟然已經坐在那裏,而且看起來還等了有一陣了的樣子。

當然事實上也確實是等了好一陣子。

畢竟是他把熟睡中的雨月叫醒的。

“砂隱村到是積極啊。”

“總比木葉消極怠工好。”

蠍眼皮都沒抬一下。

“難道木葉這就因為委托是在自己村子產生的,就是自己的了麽?”

他終於抬起頭。

俊秀的臉上浮現譏諷的笑容。

“可真是傲慢啊。”

大蛇丸冷哼一聲。

“也就是嘴皮子上說說了。”

見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有形成永動機的跡象,雨月趕緊打斷了他們進入正題。

有競爭是好事,但競爭取代了目的,那對她這個甲方來說就不太秒了。

“那麽,就去請各位展示自己的方案吧。”

蠍和大蛇丸對視一眼,幾乎同時把卷軸放在了桌子上。

然後就誰先開始,又開始了眼神較量。

雨月:這忍者的競爭心怎麽這麽重。

她看向一旁的宇智波止水。

少年微笑著出去了一下,回來後一手拿著一個紙條。

“其中一個紙條染了色,選到染色的就先展示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

大蛇丸率先自信選擇了一個。

然而很遺憾,是白色。

那接下來自然也不用選了。

蠍輕飄飄瞥了大蛇丸一眼,然後打開了自己的卷軸。

上麵不僅有圖樣,還像是體貼雨月這個普通人一樣有不少文字注解。

蠍很自信。

但是……

“你這個,是傀儡麽?”

雨月看到了許多分體部件的拆解圖。

就‘玩偶’或者‘手辦’來說,這個工程量感覺相當大。

尺寸也不太像是雨月認知中的‘小玩具’。

“是的,並且還可以使用。”

蠍點了點頭,對雨月小姐竟然一眼能看到其中的機關而產生了些許認同感。

於是他也難得的親自進

行了講解。

“比如這個部分,這個部分可以飛出去,這就很像是忍者的體術。”

“這裏的機關可以讓藏在其中的千本分散開來進行攻擊。”

“這部分也可以直接拆卸下來進行使用。”

畢竟是忍者的玩具,那怎麽能沒有忍者特色呢?

蠍理所當然的想著。

——與其說這是一個‘風雲忍者’的人偶或者傀儡,倒不說是個披著某個忍者外皮的‘武器’。

變形金剛一比那都是小巫見大巫。

蠍話不多,但幾乎都在點子上,足以證明他的用心程度。

然而聽完他的話,大蛇丸卻隻是眯起眼嗤笑一聲。

“嘩眾取寵。”

蠍臉上的些微笑意立刻垮了下去。他也沒有暴怒,隻是冷聲道:

“那不知大蛇丸大人又有何指教?”

“既然是人偶,那當然要以‘有生’為賣點——說到底,你那隻是個武器的變形吧。”

大蛇丸說著,自信展開了卷軸。

他的方案上就沒那麽多拆解出來的模塊了。

人偶看起來也就是一個個正常大小的人偶。

但也有一個問題,那就是……

“為什麽這些人偶……要培養?”

那個細長的桶型柱子,怎麽看都像是科幻電影裏的培養槽啊?

“藝術是要有生命才好。”

既然說是忍者,那當然要更形象啊。

所以大蛇丸選用了一種菌絲來培養出基本形態,然後可以再後期根據需求調整。

難道人們隻會滿足於一個普通的木偶麽?那不是遍地都是,隨便找個木匠都能做?

“永恒才是藝術。”

沒等雨月打出滿頭的問號,蠍就跟大蛇丸對上了。

“有生之物會因為一丁點小事或者意外而失去,但製作出來的傀儡卻不會。哪怕有破損,也隻需要替換。”

“但那沒人碰就隻是一堆木頭。”

大蛇丸反唇相譏。

“木頭的極限從被設計製作出來的那一天就已經限定了,而生命卻不一樣。”

蠍也不甘示弱:

隨隨便便就會死掉失去的東西,連留存都做不到,又何談藝術?”

眼看自己的乙方要化身哲學家對峙,雨月趕忙再次打斷兩人。

“咳,那麽先說一下各自的優點吧。”

到這裏,蠍和大蛇丸反而統一了陣線。

他們不約而同的看向雨月,一臉‘這不是一目了然的麽’的表情。

雨月:……你們就這表現去拉投資搞競標的話,保證第一關都過不了。

同時雨月開始反思自己的需求表是不是提的太簡單了。

她就寫了‘精致、栩栩如生、材料易得’,當時想的是限製少一點,也好看看忍者們能有怎樣的發揮,萬一有什麽她都沒想到或者比她原本想的更精妙的點子呢?

畢竟她隻是個半路出家的忍者世界人,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尤其材料工藝)之類的,肯定比不上他們。

萬萬沒想到,這兩人竟然擱這兒給她搞起發明創造來了。

而且怎麽看都不太正常的那種。

至少雨月自己是不太會想把這兩者中的任何一個放在家裏。

她頭疼的按了按額角。

“雖然是忍者,但是我們要麵對的手中卻是全世界的人,不管忍者還是普通人。”

兩人一下蒙住了。

顯然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答案。

雨月也愣住了。

“難道你們就沒想過,把自己的產品、自己的心血賣到全世界麽?”

兩人:?這個想都沒想過。

還能這樣?這不是隻賣給忍村孩子的小玩具?

兩人一時都怔住了。

作為忍者出生成長的他們,早就習慣了以忍者的方式去思考工作。工作就是工作,任務就是任務。

完成任務的手段,也就隻是一個手段。

他們從沒思考過這些還能有其他的意義和作用。

所以當雨月說‘這工作跟忍者有關’(IP不IP的他們不懂)時,第一反應就是‘這是給忍者的東西’,是個任務。

但是給普通人?

還麵向全世界?

她真的知道世界有多大麽?又知道幾個忍村之間有多少矛盾摩擦和阻礙麽?

雨月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們要技術有技術,要審美有審美,為什麽不把視野放寬一點、放長遠一點呢?”

“現在戰爭已經結束,上戰場不再是忍者們必須要做的事情,那你們完全可以開展事業第二春嘛。難道你們不想讓自己的技術、讓自己的名字響徹全世界麽?”

蠍&大蛇丸:想到是想,但是,可能麽?

兩人定定地看著麵前的少女,而她的發言卻還沒有結束:

“而當下這個時候,各地百廢待興,一切都重新開始,正是你們發力搶占先機的最佳時機啊。”雨月停頓了兩秒,情緒拉滿後才繼續道,“你們有別人沒有的技術,手中的人脈和資源——不管是物資材料還是各地的情報,這還怕做不成麽?”

蠍眯起眼。

大蛇丸挑了挑眉:

“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們去經商?”

“又沒有說忍者不能經商做副業啊。”雨月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換了一下概念,“而且你們這也不隻是經商,而是為了你們身後的村子、甚至是為了給全忍者找另外一條路啊。”

???

這下就連宇智波止水都睜大了眼睛。

他也想不通為什麽一個人偶的工作會涉及到村子和全忍者的事情。

個人因為產品出名不是沒見過——比如木葉的一樂拉麵,那就是整個村子都鼎鼎有名的店鋪。

但是村子?這又跟村子有什麽關係了?

麵對人們質疑、動搖、不敢置信的表情,雨月絲毫不慌。

她過去見多了這樣的表現,當即張嘴就是一串不明覺厲的解讀:

“產業才能帶動經濟,而現在忍村的產業就隻有單一的忍者經濟,這是非常危險的——一旦忍者出現什麽問題,或者是外界因為各種原因減少了委托,忍村的經濟就會受到重創,從而影響到整個村子。”

兩人的表情也變了幾遍,從一開始的不以為然,到後麵的若有所思,甚至隱隱有些期待。他們收斂了開始隻是為了壓製對方才工作的想法,轉而認真聽取雨月的思路。

“而我認為這樣不管是對村子,還是對各位有實力有技術的忍者來說,都是非常不公平的。以你們的力量,完全有能力給整個忍村帶來新的產業,形成新的經濟支柱。”

“……就憑一個人偶?”

大蛇丸瞥了眼兩人的設計圖。

盡管他接了這份需求,也確實花了心思,但老實說他隻覺得這是些小玩意兒罷了。

一些小孩子突發奇想的玩具。

“這怎麽能說是‘一個人偶’呢。”雨月不讚同的看向大蛇丸,接著再次著重強調,“我說了,這是一個產業,而你們口中的‘人偶’隻是其中一個環節、一個開始。”

“我們的受眾群體,可是全世界!”

“……?”

兩人頭頂緩緩冒出一個同款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