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如果我要的隻是完全按照我的要求，一模一樣一點創新都沒有的人偶，我還需要特地找到你們這些忍者中的精英麽？我完全可以去普通木匠店委托嘛！”
——假的，木匠店怎麽能有忍者了解忍者？怎麽能做出惟妙惟肖的精致人偶？
再加上考慮到人家的工期和安排……肯定不能如自己所願的隨要隨到。
但話肯定不能這麽說，不僅不能這麽說，雨月還擺出一副嚴肅中又透著惋惜的表情。
“之所以選擇兩位精英，就是因為我相信，隻有你們才能精益求精，創造出最完美、最能滿足人們的憧憬和願望的人偶。”
看兩人表情似乎都有所動容，她最後加碼：
“難道你們是想說我信錯人了麽？”
“當然不。”
雖然是精英忍者，但也還是少年的蠍第一個沒禁住這激將法。
區區一個人偶，有什麽做不出來的？
還找木匠……那些人也就能做做家具罷了。
比他年紀大、經曆更多也更老練的大蛇丸原本還想再考慮一下，但眼看來自外村的競爭對手已經開口了。
他此時要是猶豫，不就顯得他好像退縮了麽？
這當然不行。
於是他也嘶啞著聲音應了下來、
“怎麽會？我隻是已經開始思考要如何製作了。”
大蛇丸不僅開口了，還上來就一副‘專業人士已經進入狀態’的模樣。迅速將自己同‘不懂事的小年輕’比出了區別。
不懂事的小年輕·蠍：？
紅發少年冷笑一聲：
“要不怎麽說是外行呢？這點工作不是隨手就來的？哪裏還需要絞盡腦汁的思考。”
從沒說過自己在絞盡腦汁思考的大蛇丸：？
但畢竟是見過大世麵的男人，才不會被這點小手段搬到。
隻見他冷笑一聲：
“委托人的工作哪裏有隨便的，難道你們砂隱村就是這種態度接受委托麽？”
這話一出，砂隱村幾個忍者的麵色都變了。
“……夠了！”
眼看繼續這樣下去要上升到忍村與忍村之間的關係問題，
三代火影趕忙嗬斥住了兩人。
有他發言，兩人自然的閉嘴安靜了下來。
“那麽就按照雨月小姐所說的，根據雨月小姐的需求製作計劃，然後擇優錄取……兩位都沒意見吧？”
“沒有。”
“可以。”
見兩人點了頭，三代火影才轉身看向雨月。
“那這個計劃……”
“明天上午十點之前交給我吧，這樣有什麽問題下午還可以臨時開個碰頭會，希望兩位可以提前空出時間來……可以吧？”
“隨時恭候。”
大蛇丸笑了一下。
蠍沒有理會他的反應，也對著雨月小姐點了點頭。
“明天上午我會準時過去。”
新商品的預約暫時告一段落，聚集在一起的人們沒了八卦可看，也開始漸漸散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其他忍村的領隊卻找了上來。
“其實我們的忍者手藝也都很好，雨月小姐有需要，完全可以考慮我們嘛。”
“我們也一樣哦，雖然我們在傀儡術上可能沒那麽精通，但隻說技術，我們絕不會比砂隱村那些滿是沙土的地方的人差。”
——這就很地圖炮了。
砂隱村忍者看過來的視線立刻就不善了。但那人卻絲毫沒有懼怕退縮的意思，反而繼續笑道：
“我們絕對不會讓您後悔。”
他們也都反應過來了。
既然雨月小姐沒有木葉情節，那他們完全也可以毛遂自薦嘛。
都是做生意，為什麽不找個能給木葉添堵，還能掙錢的呢？
大不了被拒絕，但那他們也沒有虧損啊。
反之要是成功了，那就是血賺。
麵對這些明爭暗鬥的表現，雨月則是熟練地勾起營業性笑容道：
“一定一定，下次一定。”
至於下次是哪次。
那還不是她說的算？
送走了各個忍村的人，等到周圍沒有人關注自己的時候，雨月忍不住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可累死我了。”
她揉著肩膀抱怨道。
“是，您辛苦了。”
宇智波止水立刻真情實感的接話。
聽到他的話，周圍的旗木卡卡西和猿飛阿斯瑪忍不住側目：
——你說真的？
不是，你們宇智波這麽巧言令色的麽？
尤其是卡卡西，簡直難以理解。
不是，她到底哪裏累了啊。
明明就她休息的最多，今天更是大半天都坐在那裏，隻動動嘴。
這也叫累？
那自己這個跑了全天，熬糖稀攪糖稀都快弄出麒麟臂來的人該怎麽說？
但很快他就發現，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對宇智波止水的說法都一派認同的樣子。
這就很見鬼了。
因此在他看到同樣帶著疑惑表情的猿飛阿斯瑪時，竟神奇的產生了一種同誌般的共鳴。
事實上，雖然卡卡西和阿斯瑪兩人年齡差不多，但他們過去卻沒多少接觸。
基本上也就是‘啊，是有這麽個人，他挺厲害的’這種程度的認知。
然而此時，兩人心中卻奇妙的產生了惺惺相惜的同伴之情。
果然，不是我們不正常，而是他們有問題。
宇智波鼬更是極為體貼的端了一罐還沒開封的奶茶回來。
“謝謝。”
正好有點渴了。
雨月接過奶茶，豪爽的喝了一大口。
然後……
為了不吐出來，她臉都要憋綠了。
“這什麽啊！”
人家是奶茶放糖，這杯就是糖裏豁楞點奶茶吧？
遞過奶茶的宇智波鼬小臉一白。
“有毒？”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就罪該萬死了。
“差不多了……不，不是毒。”
注意自己一開口宇智波鼬的小臉都要紫了，雨月趕忙改口。
“就是太甜了。”
真的太太甜了。
作為一個三分糖派，她判斷自己剛剛喝的那一口得有150%的糖。（最少）
太恐怖了，這種程度的味道。
那些人就這麽買了喝了？
雨月覺得自己都要重新評估木葉人的口味了。
這也太
恐怖了。
宇智波鼬聽到這裏才終於放下懸著的心，同時歪了歪頭，有些困惑的道。
“我就是從宇智波團購的奶茶裏拿了一杯啊。”
是的，藥師兜甚至還無師自通的發明了‘團購’。
忍者們以家族為單位居多，一口氣買一個家族的量也不是什麽怪事。
隻不過個別家族會提出一些‘定製化’的小要求。
比如宇智波的‘多糖’。
秋道的‘多珍珠’和‘大杯’——當然，因為是初次試賣，大杯這個要求現在還沒法滿足。
不過要是成了常規產品的話，這個需求會在今後實現吧。
而雨月，就在沒有接到藥師兜的匯報之前，先一步體會到了‘定製化’後的結果。
這也太讓人窒息了。
“你們都不擔心發胖麽……”
雨月看了看鼬，又看了看止水。
開始擔心自己解開了名為‘奶茶’的這個惡魔的封印之後，會不會再也見不到少年這樣苗條秀氣的體型了。
要是有一天，街上那些身輕如燕跳來跳去的忍者們全都圓了幾個size，那她可是罪孽深重了。
不知道萬能的醫療忍術能不能減肥。
回頭去問問藥師小姐吧。
止水到是不擔心這個，他笑眯眯地道：
“我們有運動的嘛。”
其實奶茶對忍者來說，反而是一種恰到好處的飲料。
它的味道好，又能補充能量——理論上可以當做**的兵糧丸。
對一些短時間需要大量補充能力的情況，可能會有奇效。
除此之外，味道也還不錯，一定程度上還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變動，這就更讓人心動了。
但對雨月而言，她看到的感受到的就隻有眼前這一杯甜的她天靈蓋都差點飛了的齁甜奶茶。
不過花錢的是大爺。
客戶滿意就夠了。
想到過去一些甲方奇葩的審美和要求，雨月覺得區區超甜奶茶，其實沒什麽不能接受的。
不就是甜嘛。
喜歡甜還不好說麽？
什麽網紅雪媚娘髒髒包水果茶還有花裏胡哨
的氣泡飲。
哪個能差了甜味？
要是真都這麽嗜甜，那這些都可以上，都可以安排。
雖然她既不會做雪媚娘也不會做髒髒包，但沒關係，她相信萬能的忍者，隻要她能好好描述出來，他們就一定能找到製作方法。
她對諸位勞模很有信心。
而隨著大賽收尾工作的完成，接下來就到了萬眾期待的收獲總結環節。
大家十天的拚搏、十天的心血，都將在此交出一份答卷。
‘慶功宴’的地點並不是雨月商店，而是木葉一間烤肉店。
入夜之後客人變少，雨月幹脆包下了大半的場地做慶功宴。
“我們在這裏合適麽？”
信和猿飛阿斯瑪對視一眼，疑惑的看著周圍。
在他們周圍，都是為了糖稀大賽付出無數心血和時間，這十天來一門心思投入其中的人們。
他們兩個待在這裏就顯得格格不入。
兩人就格外的不自在。
畢竟他們滿打滿算也隻在白天幫了一天的忙，再多就是晚上收拾的時候也跟著跑了跑，但累歸累，他們並沒有做出多少貢獻這點兩人還是十分清楚的。
“你們也辛苦了一天嘛。”
周圍孤兒院的孩子們親切的安慰道。
“沒錯沒錯，要是說貢獻的話，我其實也隻做了一天的竹筒……”
“我也隻編了兩天的杯套。”
他們說完，大方的拍了拍兩人的背：
“既然雨月小姐然你們來了，那就證明你們的功勞是值得肯定的，不要妄自菲薄啊。”
是、是這樣麽？
原來自己的工作是這麽重要、哪怕一天也被人肯定的麽？
兩人安心許多，身下的座位，也變得不再向針紮一般讓人坐立不安。
同時，也發自內心的湧現出一份感激之情：
雨月小姐，真是人太好了。
而此時的‘好人雨月小姐’也在跟老板交代好菜單之後，來到了包下的半場的中央。
她年紀不大，但氣勢很足。
經過這段時間的合作，也積累下了足夠的威信。
於是她一拍手，人們就都安靜了下來。
隻見她舉起茶杯，以茶代酒：
“首先我要敬大家一杯，為期一整天的第一屆雨月杯糖稀大賽能完滿結束，各位功不可沒。”
“沒有大家，就不會有今天這場讓人難忘的盛大比賽，請容我說一句：謝謝，大家辛苦了。”
她先是鞠了一躬，然後才高舉手中的杯子：
“所以為了慶祝我們的第一次勝利，幹杯！”
“幹杯！”
因她的舉動而紅了眼睛的青少年們紛紛舉杯，就連藥師野乃宇的眼鏡上也仿佛浮現了絲絲霧氣。
她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感謝雨月小姐。
不僅因為她給孤兒院帶來了收入。更因為她的事業和激勵，會永遠記在孩子們心中，給他們帶來信心和勇氣。
雖然藥師野乃宇很努力的在經營孤兒院，但也隻是最低程度的保證了吃喝住的程度。
但就算能吃喝活下去。
沒有父母、自己不能創造收入，就會讓人沒底氣。尤其他們中有不少都是戰爭孤兒。
有木葉的、也有戰場上撿來的。
因此這些孩子們就算表麵上不顯，其實或多或少都有寄人籬下的隔閡和不安。
跟其他生活在父母親族照顧下的孩子們相比，他們早早地就已經體會到了世界的殘酷。
因此也比其他人要更加緊張、卑微。
因為他們清楚地知道。
他們沒有任性、沒有生氣的權利。
別人可以，是因為他們都有家長做靠山。
而他們什麽都沒有，為了能保證自己能保住孤兒院這個僅存的容身之地，他們必須低下頭。
必須學會不生氣不表達自己的意見，必須學會對大人們言聽計從。
藥師野乃宇自己也是這樣走過來的，所以她其實不希望這些孩子們重複她的老路。
但她無能為力。
光是維持孤兒院的開銷，就已經讓她精疲力竭。
而最近隨著戰爭結束，村子到處都需要開銷而要節省不必要支出的情況出現，就連這最基礎的事情，都開始變得困難起來。
藥師野乃宇甚至考慮過
再回根部換取對孤兒院的支持的選擇。
她的視線溫柔的落在了正在中間主持慶功會的雨月身上。
眼神中的感激和憐愛，幾乎都要溢出來。
對她還有孤兒院來說，麵前這個一臉病氣的少女，就宛如是黑暗中的光芒。不僅照亮了黑暗，還給了他們一個明亮的方向。
因為有了她，孤兒院、還有孩子們……甚至她自己，才能有今天的日子。
“那麽，有請藥師野乃宇院長來發表講話……野乃宇院長？”
發現最重要的當事人沒有動作，雨月轉過身，又叫了一聲。
“啊，是要我講話麽？”
藥師野乃宇笑著站了起來。
她走到中間，然後學著雨月的樣子，也對著所有人鞠了一躬。
“今天，非常感謝各位。”
她本有著極溫柔的氣質，聲音充滿感情的時候，就格外的能觸動人。
幾乎是立刻，孤兒院的孩子們就眼眶一紅。
其他人看著，也不自覺的被影響，跟著心情動**起來。
跟雨月小姐講話時不同，藥師野乃宇是從情感的角度開口的。
帶動的，也是人們心底最柔軟的那一塊。
她沒有強調孤兒院的艱辛與痛苦，但人們卻能從她自立自強的發言中感悟到。
她沒有重點誇獎雨月小姐，但人們卻能從這一切中察覺到她的善良與珍貴。
——老實說，聽的雨月都想直呼好家夥。
這大概是雨月來到這裏之後，見到的情商最高、最懂說話的藝術的人了。
有這天賦，這不去做公關套別人的話簡直是暴殄天物。
“這就是天賦啊。”
她小聲喃喃道。
“什麽？”
雖然她的聲音很輕，但宇智波止水還是聽到了她的自言自語。湊過來問道。
“藥師野乃宇小姐啊，這就是說話的藝術。”
雨月因耳邊吹拂過的微癢氣息動了動，然後又認真的對宇智波止水道：
“雖然你們也很厲害，但要論話術，那就是連藥師小姐的邊兒都沒摸到。”她停頓了一下，把聲音壓的更低道，“有機會一定要去學學
，學會這門本事，人生的難度至少降低一半。”
到時候忽悠個投資人，打動個把合作夥伴和部下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兒。
過去雨月是真的見過那種靠著一張嘴就縱橫企業上下的。
比起這樣的天賦選手，她可真的差遠了。
還是得努力進修學習啊。
她感歎。
——要是某些人知道了她此時的心聲，大概會大喊一聲‘大可不必’。
光現在的技術就已經能把人指揮的滴溜轉了，再讓她進修，那還得成什麽樣？
等藥師野乃宇發言完，慶功會的氣氛已經被炒熱到了相當的高度。
“我們沒來晚吧？”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到波風水門和旋渦玖辛奈走了進來。
要說今天的大賽，這兩人也是功不可沒。
一個協調了火影方麵的忍者，一個更是控場了正常大賽的主持人。
出現在慶功宴上，在理所當然不過了。
“剛剛好，馬上就是激動人心的論功行賞環節了！”
“論功行賞？”
波風水門挑了挑眉。
“沒錯，在做的可都是我的功臣，我當然不會虧待了各位。”
雨月笑著道，接著衝一直看著自己的藥師兜點了點頭。
少年點了點頭，深呼吸一口後站到了台前。
壓抑著心中的激動宣布了今天的收入。
當那個數字被他說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了。
尤其是孤兒院的孩子們。
雖然他們從幾天前就一直在忙了。
但自己的辛勤努力究竟掙了多少，那是真是一點不知道。
現在聽說自己竟然掙到了這麽多錢，真的真的是喜出望外。
自己這麽厲害的麽？
天哪，我們竟然能掙到這麽多錢！
嗡——的議論聲響起。
等他們聲音稍小，雨月才抬手製止了他們的交流。然後道：
“就像先前說的，大家為我工作，那我肯定不會虧待各位。”
雨月說話的時候，宇智波止水則是捧著一個被布蓋著的托盤走了上來。托
盤上鼓鼓的蓋著什麽有棱有角的東西，人們不由被他所吸引，都看了過去。
等宇智波止水站定，雨月才笑著揭開上麵的紅布。
紅布下麵，赫然就是她提前讓猿飛阿斯瑪這個火影之子換好的紙幣。
整整齊齊碼在一起的紙幣相當有震撼感。
——雖然為了出數，都是些小額的紙幣，但震撼的效果還是有了的。
尤其當雨月宣布，其中四分之一，是屬於孤兒院的時候，氣氛更是要掀翻了房頂一般熱絡。
孩子們知道自己在掙錢，但沒人想到自己竟然掙到了這麽多錢。
但這還沒完。
因為她說著，又從托盤中拿起一疊錢並高聲宣布：
“現在，有請表現最為出色的藥師兜來領取自己的獎金。”
跟同伴們一起興奮鼓掌的藥師兜跟著又拍了幾下才反應過來，雨月小姐叫的是自己。
他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
“我？”
“沒錯，快上來吧。”
雨月笑著對他招了招手。
然後等他在自己身邊站定的時候，才雙手遞出了那一疊‘獎金’。
因為都是小額的紙幣，所以這一筆錢遠沒有忍者們接個大活那麽多。
但對失去父母在戰場流浪的孤兒來說，卻是一筆巨款。
而且還是一筆隻屬於他自己，隻靠他自己的力量獲得的巨款。
眼淚劃過少年的臉頰。
“咦？”
“啊！”
少年手慌腳亂的用袖子擦去眼淚。
“對不起，我沒想哭的……不是，我隻是……”
“明白，明白。”
雨月了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這是喜極而泣嘛。”
“來吧，對大家說一下你的獲獎感想吧。”
藥師兜聽完，擦幹眼淚笑了出來。
“是！”
他清了清嗓子，找回了原本的聲線：“非常感謝雨月小姐給了我這個機會，我要感謝藥師野乃宇院長，還有孤兒院的大家。如果不是有大家，我肯定不會有現在的成績。”
“真的，非常感謝大家。”
他也跟著深深鞠了一躬。
“同時通過此次的工作，我也學習到了許多，今後也一定會將全部的一切投入到新的工作生活當中。”
“還有就是想告訴大家，認真的對待每一項工作，絞盡腦汁去思考去努力是一定會有收獲的，就比如今天的我。希望未來的大家也能得到屬於自己的成功！”
——這也是個好苗子啊。
雨月原本隻覺得這是個經商的好苗子，現在看來，這說話的技術和對人性的拿捏也一點也不差啊。
忍者世界人才這麽多的麽？
一個木葉村裏她就見到兩個了。
而且還都是稍稍打磨一下，就可以直接拿來用的高級人才。
一個工作萬能，隨便怎麽吩咐都能圓滿完成工作。
一個頭腦和話術拉滿，都不用她提點，都能把話說到點子上達到想要的目的。
妙啊。
跟著大家一起鼓掌的時候，雨月不禁感慨道。
——與此同時一並感慨萬千的，還有波風水門。
“真了不起啊。”
他低聲讚歎道。
“是啊，雨月小姐真的很了不起。”聽到他話的漩渦辛久奈讚同的附和。
“不，不是雨月小姐。雨月小姐當然了不起，但這孩子，也是個人才。”
他漂亮的藍色眼睛中閃過讚賞的神色。
接著，他的視線又落到一旁跟著鼓掌的銀發少年身上。
波風水門臉上的表情就轉為了無奈。
相比之下，自己的學生就……
算了算了，時間還長著呢。
跟在雨月小姐身邊的話，想必總有一天他也能走出死胡同，迎接新的自己吧。
怎麽回事？
旗木卡卡西猛地打了個哆嗦，他摸了摸發冷的後腦勺，一時有點茫然。
為什麽好好地慶功宴，他卻總有種不妙的預感？
而另一邊，雨月也念出了下一輪獎金的獲得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