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二人來到處河旁,離夷戎人的營帳騎馬要一刻鍾。燕遲還做賊心虛地多跑了幾圈,將蹄印踏亂,怕一會兒有人循著蹄印來喊他。

單單是這一刻鍾的功夫,季懷真的臉就燒紅了,嘴裏一會兒喊熱一會兒喊癢。

坐在馬上也不老實,趁燕遲雙手控韁按不住他,便往前一趴,抱住馬脖子,一手伸到後頭去,不知自己在搗鼓些什麽。

燕遲低頭一看,險些嚇得從馬上摔下去。

隻見季懷真不知何時將襯褲褪下一截,半個屁股露在外麵,手勉強背到後麵去,一根手指在中間進出,甚至還沒怎麽擴張,股縫裏就黏黏糊糊的。

燕遲悻悻道:“藥性就這樣厲害?”

季懷真又罵又叫,立刻坐直,兩腳踩上燕遲的,勾著身子抬著屁股去蹭燕遲的胯,嘴裏叫喊道:“不行了,你快找個地方停下。”

眼見到了河旁,馬蹄慢下,蹄聲漸小,季懷真難耐的呻吟聲卻越發清晰可聞。燕遲將要把他抱下馬,季懷真卻將他一攔,趴在馬上,雙手掰開屁股,回頭一看燕遲,啞聲道:“就這樣來。”

方才就硬了,此刻被季懷真這樣一撩,燕遲隻感覺袍子下的襯褲陣陣發緊,箍得他生疼,心頭一陣狂跳。

還從未做過這樣大膽的事情,席天慕地對他來說已夠出格,更別提季懷真現在還邀他在馬上弄事兒。

“傻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點!真想折磨死我不成?”季懷真滿臉通紅,這東西當真名不虛傳,塗上之後竟全身發軟,腦子發懵,前頭流水,後頭卻奇癢無比,隻想找個什麽東西進去捅一捅。

“不,不好吧,萬一被人看見……”

燕遲聲音喑啞不堪,喉結發緊發痛,他盯著季懷真的屁股,看他股縫裏流出的**液,沾濕了馬兒的鬃毛,隻好用僅存的一分理智艱難道:“我抱你下去。”

他嘴上說著要將人抱下,等手一摸上季懷真的身體,就完全不聽使喚,拿帶著扳指的拇指抵進去重重一按。

那玉做的扳指常年冰涼,剛一抵進去,凸起的邊緣就正好刮到季懷真的癢處,刮下他一身反骨,爽的人浪叫起來,手竟控製不住,去抓馬的鬃毛。

這一抓,倒是把馬嚇了一跳,帶著二人往前麵小跑幾步。

燕遲往前一撲,慌忙控馬,僅這一下就叫他的性器隔著袍子抵住季懷真的臀肉。登時再也控製不住,什麽怕被人看見,什麽在馬上不安全,竟是全都拋在腦後,隻動作毛糙地把襯褲扒下一截,小心翼翼扶住季懷真的腰,慢慢捅了進去。

他的東西大,往往先用兩根手指**上幾下才能讓季懷真適應,今天卻還沒怎麽著,就直接一吞到底。

裏頭早已濕潤不堪,夾得燕遲猛喘一聲,小心翼翼地動起來,不敢動太快,怕嚇到身下的馬,隻能進得深。

不管是季懷真還是燕遲,都是頭一次在馬上行事,隻感覺刺激新奇無比,季懷真沒被幹上兩下,前麵就硬得像跟鐵棍,隨著燕遲深**進來的動作往前撲。

硬著的東西戳到馬的脊背,隻把馬搞得又痛又煩,尾巴不住用力摔打,背上兩人卻渾然不覺,反倒動得越發厲害。

那馬最後竟直接前蹄揚起,嘶鳴一聲,帶著身上的二人向後滑。

燕遲還好說,腳蹬在馬鐙上,忙穩住身形。

倒是季懷真,向後一倒,裏頭本就咬著東西,這下進得更深,猛地一下又痛又爽,就跟裏頭有什麽東西被**開似的。

燕遲不敢再動,慌忙把人一摟,剛分出些精神,去安撫完身下的馬,就忍不住去親季懷真汗濕的鬢角,問道:“會不會進太深了?”

懷裏的人不說話。

燕遲心有餘悸地去看。

隻見季懷真爽得雙目失神,胸口不住起伏喘氣。見他這副神情,燕遲便是什麽都懂了,探手往下一摸,滿手滑膩,懷裏的人已是被他**出了精。

見燕遲來親他,季懷真便扭頭來尋燕遲的嘴,二人又膩歪在一處。

起先不願親嘴,現在竟跟親不夠似的,親著親著,季懷真前頭又硬起來,他手往後一伸,胡亂去夠燕遲的腦袋,喘息道:“再來……”

燕遲本就未出精,一直強忍著,此時得他準許,當即握著人的腰一提,坐自己胯上,叫季懷真踩在他的腳上。

他不敢動,怕再驚到身下的馬,因此僅憑借著彪悍臂力,把人提起放下,起起落落間,隻隱約見一節粗壯性器露在二人**的間隙中。

季懷真嗯嗯啊啊,使不上力,借著這個姿勢幹了一會兒,便不滿足地叫道:“不過癮。”

燕遲滿頭是汗,湊近了問他怎麽不過癮,季懷真一看他湊過來便要同他親嘴,燕遲又按住他**幾下。

最後終於如了他的願,把人往馬下一抱,按在地上,匆匆撩開袍子下擺,麵對麵**了進去。

季懷真叫嚷道:“什麽東西紮我脖子了,不舒服。”

是地上剛冒頭的新芽。

“你且忍忍。”

燕遲笨拙地哄他,手卻是往季懷真脖頸下一墊。

這下躺在地上,更方便燕遲使勁,當即猛地挺進挺出,動作大開大合起來,把季懷真幹得又抓又撓,爽得魂飛天外,又仗著此處人煙稀少,當即不再壓抑,直把燕遲直喊得麵紅耳赤,拿嘴去堵季懷真的。

季懷真幹著幹著又開始挑三揀四:“我冷!”

一會兒喊冷,一會兒喊熱,當真是鐵了心要折騰燕遲,最後燕遲將他一抱,算是徹底老實。

二人下麵連著,上麵貼著,中間有個東西硌著燕遲胸口,低頭一看,原是那枚狼牙。

抬頭間四目相對,這樣近的距離,燕遲滿心滿眼都是他,季懷真實在不明白,真就單單這樣看著,摟抱在一處,就勝過原先滋味萬千。

他突然道:“再叫我一句。”

燕遲滿頭是汗,俯身來親他,卻是實在羞赧,不肯再叫,隻拿嘴去堵。

他深陷情欲時滿頭是汗,兩道濃眉不自覺皺起,神情愉悅又痛苦,因忍耐而顫抖。

季懷真躺他懷裏,睜眼瞧他時隻覺那畫麵實在令人滿足,燕遲此時這副欲壑難填的模樣,不關別人的事兒,都是他給的。

他的手,順著燕遲的圓領紅袍伸進去,抱著他的後背,去摸他後背上溝溝壑壑的刀疤。

剛一摸上,燕遲便受不了地粗喘一聲,**重重往裏一撞,啞聲道:“……別摸。”

嘴上說著別摸,卻給人一摸,下麵東西都更硬了。

季懷真不搭理他,手往疤上一按就不撒手,輕撫慢撩,直把燕遲給逼急了。

原先就喝了不少酒,此刻再拿情欲一催,燕遲徹底失控,雙手一握季懷真的腰,像跟他有仇似的,把人往自己身下帶,全身壓上去,鋼筋鐵壁似的將人困住,隻一下接著一下發狠幹他。

以往幹這事兒時季懷真總是浪叫,現在卻不說話了。

這才明白至此之前經曆的那些都是骨肉情事,似真也假,真就真在那一瞬間的肉體歡愉,假就假在彼此逢場作戲,心知肚明,怎可與此刻的他與燕遲相比。

二人席天慕地,翻來滾去,那馬見沒人管它,便自覺踱步到河邊低頭飲水。

偶爾聽見一兩聲奇怪的叫喊,回頭一瞧,卻見是先前騎在它身上的那兩個人,一個跪趴在地上,另一個疊上去,下麵有個驢馬一樣又粗又長的東西硬著凸出來,跟它的一樣,直往前頭的人身上蹭。

這是一匹身經百戰,早已成年的公馬。

燕遲**的東西它也有,待到配種時,它就前蹄揚起,趴在母馬身上。

身旁還得有一引導配種之人,那人五根手指上有層薄薄的,鴨掌一樣的蹼,握住它下腹伸出的畜生性具,引著它插到母馬的馬**裏去。

馬不明白他們在做些什麽,耳朵一動,好奇去瞧。

直到看見他的主人燕遲握住**的東西伸動兩下,抵住緩緩捅入,便明白了。

眼見要開春,今日就連它這樣的牲畜也時時躁動不已,更不要說它的主人。

起先下麵那人又抓又撓,跪在後麵的就按著他的腰猛撞幾下,似是**得狠了,前麵那人又掙紮著往前爬。主人喘氣聲漸粗,拽住對方的腳踝狠狠一拖,又順勢插了進去。

馬看了一會兒,自覺無趣,又把頭扭了過去,繼續飲水。

燕遲還不知他與季懷真辦事叫一牲畜給看去了,隻覺那藥性實在彪悍。季懷真裏頭又熱又濕,還緊,甫一進去,便跟給什麽東西吸住困住似的,他往外拔,季懷真留他,他往裏入,季懷真又趕忙屁股一送給他**。

原本在性事上就契合,這下更是不加收斂,把季懷真又給**出精一次。

身下之人整個屁股都在顫,燕遲摟著他,隔著衣服感受到季懷真結實的小腹一陣止不住的**,夾得他也跟著發出陣陣快感。

然而那快感中,又帶著熟悉的憋尿時的酸脹。

燕遲一驚,渾身僵住,麵露尷尬,正要往外退。

不想被季懷真察覺,不滿叫嚷道:“你做什麽?”他正爽著,自然不想讓燕遲拔出去。

燕遲低聲道:“我酒喝多了,脹得慌,去去就來。”

然而插在體內的東西卻硬得很。那**飽脹充血到極致,是季懷真最熟悉的樣子,二人在**默契無比,他一這副樣子,季懷真就知道再動上個幾十下,估計燕遲也差不多了。

他沉默一瞬,不知怎的,就鬼使神差道:“再弄一會兒,快到時,拔出去就是了。”

燕遲一臉有苦說不出的表情,咬牙苦撐,又將人的腰一按,繼續**了十幾下。

越**,小腹就越脹,一股熟悉尿意眼見要噴薄而出,可看季懷真哪裏有肯放他出去的樣子?

燕遲忍得雙眼發紅,手背上青筋緊繃,發著抖道:“你好了沒?”

季懷真不吭聲,隻把臉埋手臂裏,嗯嗯啊啊地瞎叫喚。

也不知是真沒聽到,還是裝出來的。

燕遲試著往外拔,季懷真也沒吭聲,一口肉穴卻夾得緊。把人往地上一翻,季懷真腿間一片黏膩白濁白沫。

還未弄進去,股間就髒得不成樣子,看得燕遲喉嚨又緊上幾分,跟幾天幾夜沒喝水似的,小心翼翼揣測著季懷真的表情,見他未有怒意,自己也不知怎就跟著生出絲妄念來,一瞬間占有欲大作,膽子也跟著肥了。

燕遲拖著季懷真的腰往自己胯間一拽,又捅了進去。

察覺到他意圖,季懷真又後悔了,把方才那異想天開的念頭都推到茶葉商給的**邪物件頭上,開始張嘴罵人。

然而為時已晚,燕遲根本不聽。

隻把頭往季懷真脖頸裏一埋,任他罵任他掙紮,腰胯卻是死死把人壓住,嘴裏將他脖子上的軟肉一叼,悶哼粗喘著,一下一下複又鞭撻進來。

季懷真罵道:“你敢?”

燕遲小聲還嘴:“……明明是你想的。”

季懷真又慌又惱,又惱又急,差點給燕遲一大耳刮子,他想歸他想,可燕遲又怎敢真這樣做?

回頭傳出去,他還做不做人了!

可轉念一想,這種閨房秘事,又有哪個知道,若誰知道,怕是還未來得及當做飯後茶餘的笑談,就先一步被季懷真給摸上門去殺人滅口。

就在他來回糾結,虛張聲勢的恐嚇中,燕遲早已尿門大開,洶湧而出,將季懷真往身下一圈,如同虎狼圈占地盤一般,咬著人脖子不許他躲,酣暢淋漓地溺在季懷真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