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改變
伊拉娜對於上次的意外非常愧疚（bushi），撒嬌賣萌成功讓蝙蝠俠成功出現在哥譚的夜晚。
以上來自伊拉娜本人親口敘述，準確性有待考證。
真實情況是，她忙著研製魔藥，因為過程異常繁瑣複雜中途不能出半點差錯……
所以不得不退出夜巡的隊伍，蝙蝠俠被抓了壯丁，來補充山雀推出産生的空缺。
“所以說整整兩天我們都見不到伊妮？”迪克一覺睡醒就聽到了這個讓人驚訝的消息，怪不得客廳裏隻有提姆沒有見到伊拉娜……
他還一位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讓她不好意思出現在布魯斯麵前。
不過想想也是，那不是伊拉娜的風格，她隻會幸災樂禍地大笑然後一點誠意也沒有跟你道歉說下次一定不會再犯。
害羞和不好意思類似這種情緒幾乎很少出現在伊拉娜的世界裏，可能是她的臉皮真的很厚吧？
“是的，一直到交換身體成功她才會回來。”提姆伸了個懶腰，“本來有一種更加簡便的方法，但後期有可能會出現局部沒有知覺的問題，所以她選擇了更加穩妥的辦法。”
“昨天晚上，呃，也可以說今天早上我們睡覺的時候她就在不停地說自己後悔了，早知道這樣她應該在一開始的時候當作沒看見的。”
提姆無奈地攤開手，給迪克看他手上的很深的牙印，“我跟她說，如果真的能重新來過，你依舊會做出相同的選擇，她氣急敗壞第咬了我一口。”
一般的牙印一會兒就消掉了，他手上的牙印睡了一覺還是很清晰，足以見下口的人有多不留情，大概率是要留疤了。
迪克拒絕去看他們小情侶間的小情趣，他好奇地問，“伊妮沒有反駁你嗎？”
“當然反駁了。”提姆臉上帶著笑，“她說如果再來一次，絕對不會那麽早就把事情告訴布魯斯，要在偷偷地做好一切後綁架布魯斯給他換身體。”
“然後讓他自己調查到底是誰幹的這一切，到時候她就搞個全家族直播布魯斯的變臉時刻。”
聽到了故事結尾，迪克情不自禁豎起大拇指。
從來沒有這樣一個人在搞完事情後還要深刻反思自己，不是反悔做錯了事，而是反悔搞得事情場麵太小，如果能再來一次一定要弄個大場麵。
“在了解完平行世界的事情後，伊妮做了一個決定。”提姆已經笑得渾身發抖了，但他仍然堅持在自己的崗位上，蝙蝠家所有人都在等他說話，他咳了兩聲繼續說，“她說要去奇異博士學習更加厲害的傳送陣，然後去往每一個世界，花式複活布魯斯的父母，然後製成‘蝙蝠震驚合集’送給每個世界的蝙蝠家。”
“哈哈哈——”除了受害者本人，在場的人都大笑起來，連阿爾弗雷德也笑出聲。
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瑪莎坐在沙發上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她可真是個甜心。”
“那……”剛要說話的迪克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表情呆滯，很快意識到一個問題，“不會還有……”他僵硬地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
他？
提姆點點頭。
“哈哈哈——”客廳裏的笑聲更大了，傑森一直用力地拍著迪克的背，好像馬上就要笑背氣過去。
周圍的人都在笑，隻有迪克覺得他們很吵鬧。
“不要笑了。”他悲憤大喊。
四周一靜，接著爆發出幾乎要沖破屋頂的笑聲。
迪克：……
布魯斯：……
歡快的氣氛一直維持到中午吃飯，餐桌上異常安靜，連平時搶菜的舉動都沒有。
布魯斯也覺得今天的氣氛格外沉悶，平時在餐桌上最容易吵架的達米安和傑森也在安安靜靜吃飯，他們都不太習慣突然少了一個人。
阿爾弗雷德看見意料之中的情況，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外的表情。
自從伊拉娜真正融入韋恩莊園後，也不知道是從哪學到的，她堅持認為一家人就應該在一起吃飯……
除了偶爾出去偷吃外，幾乎每一頓飯都是在莊園裏吃的。
老爺和幾位少爺可能會因為自己的事情不在家裏吃飯……但伊妮小姐總能在該吃飯的時候出現在餐桌上。
偶爾忙的時候可能除了伊妮小姐外，可能隻有一個人在場，她也會認認真真回來進行她的陪飯業務，不管是單獨和誰一起吃飯，包括布魯斯在內，她都不會讓餐桌上的氣氛冷下來……
如果布魯斯不回答，她就會一直看著他直到他開口才會笑著進行下一個話題。
布魯斯對此表示，和伊妮單獨吃飯時他說的話比整整一個月的量還要多。
即使這樣，他也沒有在知道家裏隻有他和伊拉娜兩個人的時候逃跑。
傑森每次都罵罵咧咧，他和伊拉娜平時不太對付……但還是會在吃飯前騎著摩托帶著她偷吃辣熱狗……
不過回來的時候經常會因為伊拉娜想要嚐試騎摩托車結果不小心開到綠化帶爭吵不休，吵得再凶也不耽誤下次的妥協。
迪克、提姆和阿爾弗雷德當然是這個家裏和伊拉娜相處最和諧的人，迪克本來就是一個很能理解包容的人，他和每一個人都能相處得來，提姆就更不用說了……
小情侶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一根針也插不進他們之間，阿爾弗雷德也經常被進行陪飯業務，讓人震驚的是達米安。
不是說他跟伊拉娜吃飯的時候沒有被氣得跳腳過……相反，別說他們兩個人單獨吃飯，就是幾個人一起吃，阿爾蒙德出現在餐桌上的概率也是高的可怕。
但讓人更可怕的是伊拉娜哄人的功力，她總能找到每個人的薄弱點精準發動攻擊，爭取一擊必勝，更別提達米安的弱點非常明顯。
所以餐桌上經常出現的一幕就是達米安氣炸追著伊拉娜兩個人圍著餐桌轉圈……
如果提姆和霍爾尼斯在場會演變成三人戰或者四人戰，很可能把傑森和迪克也拖進戰場，最後不得不由大家長布魯斯出麵製止。
如果隻有他們兩個人，伊拉娜總能準確地在達米安快要抓到她的前一秒提他無法拒絕的**或者是說各種好話讓他停手。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伊拉娜嘴饞會硬拉著在家裏的人出去吃……哪怕家裏隻有一個阿爾弗雷德，她也會撒嬌打滾賣萌一堆輸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十次裏麵會有十次都是成功的。
總結來說，餐桌上出現這一幕，伊妮小姐功不可沒。
“昨天晚上的行動報告。”布魯斯突然開口，他對著迪克說。
迪克表情為難，“伊妮說，昨天晚上她是總指揮，她說不需要寫。”其實原話是，隻有傻缺才會對這種沒有計劃的行動要什麽狗屁的行動報告。
猜到伊拉娜原話的布魯斯：……
“她說你一定會要，但是她就是不給。”提姆幫忙補充，原話是蝙蝠俠就是那個傻缺，但很可惜她不是。
“她還提醒你要多關心一下韋恩集團的事情。”
“她明明說的是老頭子年齡大還管得多，早晚有一天你躺在**不能動的時候，她天天拉著你圍著韋恩莊園跑圈，還要把你送到公司加班。”傑森說的是原話，“你現在逃的班以後會變成雙倍還回來。”
布魯斯：……
“陶德！”達米安坐不住了，他憤怒地站起來。
“怎麽？惡魔崽子要為他的爸爸出頭了？”傑森不慌不忙站起來，他還抽空把一個雞腿塞進嘴裏，吐出來時已經是一個完整的雞腿骨頭了。
餐桌上又再一次熱鬧起來。
“沒有山雀的夜巡總感覺少了點什麽。”夜翼處理掉幾個小混混，他覺得通訊裏都安靜了不少，“為什麽無所不能的蝙蝠俠不會做魔藥？”
“這也是我想問的。”跟女朋友甜蜜雙排好幾天，隊友突然換成了蝙蝠俠的紅羅賓也提出疑問，“為什麽蝙蝠俠不會做魔藥？”
“沒有山雀的夜巡還能叫夜巡嗎？”紅頭罩也湊熱鬧，他大喊著“Fuck Batman”從樓頂降落，“為什麽老蝙蝠不會做魔藥？”
蝙蝠俠：……
羅賓和龍騎士因為在中午的家庭交流中不小心把餐桌腿給弄斷了，榮獲禁止夜巡獎勵，隻能早早上床睡覺，明天早起上學。
“可憐的小D還有霍爾。”夜翼在餐桌上聽到蝙蝠俠的宣布時感歎，“蝙蝠俠都被禁止夜巡了，更何況羅賓和龍騎士呢？”
蝙蝠俠臉色很差的讓夜翼寫了檢討。
“我當時就不該多嘴，平白無故多了一份檢討。”夜翼聽著警笛越來越近的聲音，和紅頭罩一起離開。
“往好處想，它豐富了你的業餘生活。”紅羅賓利用鈎繩槍跳到另一棟樓的屋頂上。
這時對麵的窗戶突然開了，一個男人露出頭看著紅羅賓。
“那個……我想想問你們……”他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完整的話，最後他深吸一口氣，大聲喊，“今天晚上怎麽沒有山雀呢？”
他可是在論壇上信誓旦旦保證一定能拍到山雀和紅羅賓二人照片的，結果隻看到了紅羅賓。
紅羅賓：……
紅頭罩也聽到了男人的喊叫，他好心總結，“哥譚不能沒有山雀。”老頭子可以靠邊了。
蝙蝠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