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布魯斯代言
沒有伊拉娜的第一天，想她。
沒有伊拉娜的第二天，想她。
沒有伊拉娜的第三天……
沒有第三天，因為今天晚上他們將會迎來全新的布魯斯和爺爺奶奶。
在布魯斯進去之前，迪克躲過所有人悄咪咪地湊過來說，“B，等你出來一定要告訴我是什麽感覺，我好提前做一下心理準備。”對於未知的事情，他還是很緊張的。
布魯斯沉默地看著迪克好久，點點頭同意了。
“都已經快九點了，他們怎麽還不出來？”迪克焦急地在客廳走來走去，好像一個在産房門口焦急等待的丈夫和爸爸。
提姆長歎一口氣，他伸手用胳膊擋住視線，“迪克，這才不到兩個小時，還有你走來走的身影影響到我了。”
“老實坐著不好嗎？”他真誠地問，“我都快要被你晃暈了。”
傑森仰著頭躺在沙發上，聽到這話他坐起來對迪克說，“迪基鳥，你走來走去的腳步聲真的很煩人。”
達米安和霍爾尼斯坐在一起看動漫，沒有注意客廳的情況。因此對迪克的舉動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這個人死了嗎？他不是主角嗎？”霍爾尼斯暫停畫麵，指著一個短發男人問達米安。
這是他第一次看這種動漫，因為掌控電視大權的伊拉娜更喜歡看電視劇，主角越綠茶越喜歡。
“他是壞人，不是主角。”哪有主角開場就死的熱血動漫。
達米安指著在蹲在牆角種蘑菇的一個人說，“這才是主角。”
霍爾尼斯：……
他看了看在人群最中心的壞人，看了看蹲在牆角跟個蘑菇一樣的主角，頭頂上冒出了好多好多的問號。
“不是說主角實力很強嗎？”這怎麽看起來跟個弱雞一樣？隻會躲在角落裏看別人耍帥。
達米安看了一眼動漫簡介，“他現在是在隱藏實力，實際上隱藏身份很厲害。”
“哦……”聽了達米安的解釋，霍爾尼斯點點頭，就是跟他之前一樣。
兩個人繼續看。
等了一會兒，霍爾尼斯又問，“這次死的是主角嗎？”
達米安：……
“不是。”他麵無表情。
他真的沒想到霍爾尼斯會對這部動漫裏的人臉盲……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選擇這部動漫。
被提姆和傑森聯手製裁的迪克撓撓頭，終於肯坐下了。
可沒坐一會兒，他就又跳起來，“忘了告訴B讓他記住進去都做了什麽。”這樣他下次進去的時候就不需要伊妮提醒了，速度也會更快。
提姆：……
傑森：……
“迪克，你是不是忘了布魯斯是蝙蝠俠？他一定會記得的。”提姆扶額歎息，“你太緊張了。”
“迪克少爺，如果是在緊張可以喝杯牛奶安神。”靜靜等待的阿爾弗雷德回過神說。
迪克的確很緊張，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跟腳應該放在哪裏，但他仍然拒絕喝牛奶，“不，我覺得我不需要喝牛奶，謝謝你阿福。”
“沒事，等真正到了那個時候他就不會這樣了。”傑森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剛剛吃飯沒吃飽，他現在要去餐廳找點吃的。
迪克糾結了一下，跟在傑森身後也去了廚房，“小翅膀，你等等我。”或許吃點東西會好很多。
十點多的時候，他們終於見到了熟悉的光圈，所有人的心裏都鬆了一口氣。
皮膚細膩光滑好像年輕了十幾歲的布魯斯率先走出來，緊接著是同樣年輕的瑪莎夫婦。
“太棒了！！”迪克早就迫不及待地跳起來，他激動地沖上去抱了抱布魯斯，又抱了抱瑪莎夫婦，“歡迎你們，爺爺奶奶！”
“哦，謝謝你迪克。”瑪莎也抱住迪克。
其他人也都站起來祝賀，霍爾尼斯對於迪克搶了他第一的位置很不開心，暗戳戳踩了他好幾腳。
“伊妮呢？”提姆等了一會兒也沒發現伊拉娜的身影，他扭過頭問布魯斯。
“她說馬上就會出來。”布魯斯還不太習慣新的身體，他從從來沒有覺得這麽輕鬆過，在伊拉娜的身邊他的暗傷緩慢的修複，但這都比不上這一刻帶給他的震撼。
曾經傷痕累累的身體讓他無時無刻不承受著沉重的枷鎖，現在枷鎖消失，輕鬆的好象是一場虛無的夢。
夢裏自己的父母完好無損地站在他麵前。
“我要告訴你們一件很嚴重的事情。”伊拉娜一出來就放了一個大炸彈，她表情很沉重，好像發生了在她意料之外的事情，這讓所有人的心裏一緊，他們害怕是中突出了什麽意外。
“什麽？”提姆問。
迪克張張嘴想問什麽，但最後還是把嘴閉上了。
“你們知道為什麽布魯斯看起來像二十多歲的人嗎？”伊拉娜看了一眼顯得特別年輕的布魯斯。
“難道不是因為新的身體看起來顯得年輕嗎？”迪克心裏的大石頭落下，他湊上前去觀察布魯斯的臉得出結論，“你之前說這種症狀過幾天就好了不是嗎？”
“老頭子的皮膚是不是太好了？”傑森的眼睛已經快要挨著布魯斯的臉，即使這樣他也沒看見一個毛孔。
嘶——竟然會有如此光滑細嫩的皮膚，還好不是出現在他的臉上。不然他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哥譚大佬。
提姆認真端詳，發現真的一絲皺紋也沒有，他突發奇想，打算等幾年讓伊妮也給他做一下這個，誰會不喜歡永葆青春呢？
達米安看著好像跟迪克傑森差不多大的布魯斯，父親兩個字在嘴裏轉了好幾圈實在是張不開嘴。
霍爾尼斯沒忍住伸手摸了摸布魯斯的臉，“很光滑，摸起來很舒服。”
其他幾人豎起大拇指，也紛紛上手感受，他們不敢摸爺爺奶奶就隻能摸布魯斯了。
布魯斯：……
“這隻是其中一個很小的原因，新的沒有使用過的身體的確會顯得更加年輕……但這都不是布魯斯看起來像二十歲的原因。”伊拉娜不敢看他們，隻是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頭。
嗯？
所有人把目光移到伊拉娜身上，布魯斯眯起眼睛，他心裏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呃……”伊拉娜眼神飄忽不定，她默默地退到了瑪莎夫婦和阿爾弗雷德的身後頭都不敢露出來，“我跟賽尼斯特說，盡量做的顯得年輕一點，二三十歲左右的狀態，然後……”
“然後……”
“然後它們做出來的是二十歲的身體。”賽尼斯特還特別自豪地告訴她說越年輕的身體越好。
布魯斯：……
其他人：……
“二十歲？！”迪克大叫一聲，“那豈不是比傑森年齡還小？！”
布魯斯：……
“如果你說的是生理年齡，那就是比傑森要小上兩三歲的樣子，不過他最起碼比提姆大了一歲啊。”
伊拉娜一開始還有點心虛，越說越覺得沒毛病，這個年齡也不算很小……對吧？
布魯斯：……
提姆：……
伊拉娜，你知不知道你同時傷害了兩個人。
“哈哈——”傑森大笑兩聲，“所以我又多了個弟弟？”真沒想到有一天還能當上老蝙蝠的哥哥。
“小D冷靜！”迪克死死拽住達米安的手。
“格雷森快放開我！！”達米安已經氣瘋了，“我現在就要把陶德的腦袋砍掉！！”
“孩子們的感情真好。”瑪莎托馬斯和阿爾弗雷德站在一邊笑著看著孩子們，這次他們終於有足夠的時間敘舊了。
那邊混亂一片，伊拉娜趁機挪到布魯斯身邊跟他說悄悄話。
布魯斯：……
他沒有什麽想跟她說的。
“其實你可以花大價錢宣布自己打了抗衰老的美容針。”伊拉娜翻著手機裏的小gg，指著其中一個和布魯斯說，“這是事實依據的。”
是一家著名美容院的光浩，下麵還跟著一篇報道……下麵詳細講述了這個美容針的神奇效果和科學成分，還附上了很多人打針前後的麵容對比圖，看起來真的像年輕了二十歲。
布魯斯：……
“他最後還是聽了伊妮的建議。”提姆穿著伊拉娜特意給他挑的印滿圓滾滾山雀圖案的襯衫和短褲躺在沙灘椅上，吹著涼爽的海風，桌子上擺著各色熱帶水果。
“那是因為B在家裏待了整整兩個星期皮膚都沒有任何變化，為了能出門，他隻能這樣說。”
迪克穿著同款襯衫短褲躺在他的另一邊，語氣裏是止不住的笑意，“身上的傷好了，他都不敢跟新女朋友在外麵過夜了……不過有很多前女友來找他問是什麽美容針能有這樣的效果。”
“哈——老頭子這下可出名了，聽說想跟他談戀愛的人已經檔期已經排到了後年，都是想變年輕的。”
傑森也穿著同款襯衫短褲悠閑地枕著胳膊，臉上還帶了個向日葵樣式的太陽鏡。
依然是穿著同款襯衫短褲的達米安坐在沙堆裏看也是穿著一模一樣襯衫短褲的霍爾尼斯興致勃勃地堆城堡，他非說自己是抓走公主的惡龍，讓達米安當解救公主的騎士。
“傳說這是我們種族企業。”他說，“如果你想當被抓走的公主也行，我可以把小喬叫來演騎士。”
達米安：……
他們幾個人被伊拉娜拉著來度假，說是為她的行動提前舉辦慶功宴，實則是她在家裏呆久了想出來透透氣，迪克還因為跟上司請假被臭罵了一頓。
“講真的，為什麽會讓我們穿一樣的衣服？”傑森觀察周圍好幾圈，確定伊拉娜不在附近才敢吐槽出來，“真的很醜。”
達米安讚同點頭，“為什麽上麵的圖案是山雀不能是羅賓？”
迪克倒是很喜歡這件衣服，他對任何展現家庭和睦的東西都很喜歡。
“因為這是伊妮自己偷偷聯係賣家印好的，她還買了布魯斯他們的號碼，隻不過這次沒有叫上他們所以就沒拿出來。”
提姆想到家裏堆滿了整整一間屋子的家庭同款衣服，“我想說，這絕對不是唯一一件。”
達米安：……
傑森：……
“比如說？”迪克問。
“家庭派對、聖誕派對、萬聖節派對、還有生日派對她都按照每個人的標誌做了不一樣的衣服。”
提姆提前給他們打了預防針，以免到時候看到那些衣服嚇得說不出來話。
“酷！”迪克激動得手舞足蹈，他跳起來原地來了個後空翻，吸引了周圍好多人的視線，“萬聖節的衣服是惡魔的衣服嗎？或者說是幽靈？”
“都不是。”提姆無情地打破了迪克的幻想，“是天使的衣服，帶著光環和翅膀的那種。”
迪克：？？
傑森：？？
達米安：？？
伊拉娜你是來搞笑的吧？
“達米安和霍爾的衣服是丘比特。”提姆憐憫地看著達米安和霍爾尼斯。
眾所周知，丘比特是個光著/屁股拿著弓箭的小孩。
達米安：……
霍爾尼斯：……
有了對比的傑森和迪克反而感覺穿成天使並沒有那麽難以接受了……可他們完全忘記了其實還有不穿這個選項。
“伊拉娜·達亞！”達米安遠遠地就看到和芭芭拉拿著一堆燒烤走過來的伊拉娜，他氣沖沖地跑過去，然後……
幫忙搬了一個爐子回來。
“為什麽要買生的東西？”達米安舉著烤爐不滿地大喊，伊拉娜有沒有腦子，他們有誰會烤肉？
在看到旁邊的芭芭拉和躺著的傑森時，他突然想起來，還真有兩個會的。
“自己烤的更好吃，你說對吧傑森……”伊拉娜放下東西的第一時間沒有奔向提姆，而是討好地湊到傑森身邊，羞羞答答地遞給他一塊水果，可後者並不領情反而沖她大喊大叫，差點連髒話都說出來。
“伊拉娜·達亞，馬上帶著你的榴蓮一起滾蛋……不然我保證你們別想吃到一塊熟的東西！”
其他人：……
智障兒童歡樂多，伊拉娜你挨罵是真不虧啊。
“我很想問一個問題。”迪克問出了他這幾天的懷疑，“真的是賽尼斯特不小心做錯的？我聽克拉克說你問了他當記者相關的事情。”
知道自己被騙的伊拉娜當時氣得早上三點起來跑去布魯斯陽台上罵了他整整一個上午。
“你在說什麽呢？製作需要很長時間，我怎麽可能臨時決定更改呢？”伊拉娜眨眨眼，不可置信地看著迪克他們，“在你們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迪克摸摸鼻子正要道歉，沒想到這次真的錯怪了伊拉娜，可他沒注意到提姆看他的眼神。
“靈魂對身體是有影響的，不過我臨時加了青春維持劑。”伊拉娜笑得很甜，沖他們比了個愛心，“這就是這段時間布魯斯一點樣子也沒變的真正原因。”
迪克：……
其他人：……
原來還真的沒有錯怪她啊。
“布魯斯現在也沒空找我的事情，你們都不能想象他有多受歡迎！”伊拉娜得意叉腰，“你們說我趁機開個美容店請，會不會大賺一筆？”
“真看不出你還挺有經濟頭腦。”說話的時候傑森還不忘把烤肉翻麵，可謂是盡職盡責的典範。
“可父親不可能給你代言什麽美容店。”達米安強勢插入對話，“更別說在他知道事實後。”
聽了達米安的話，伊拉娜恍然大悟，“那我出發之前就把這件事給搞定。”
這樣的話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等真的回來了布魯斯肯定翻臉不認人。
其他人：……
“祝你好運？”迪克想了半天，擠出這麽一句話。
“謝謝……”伊拉娜笑嘻嘻地回應。
其他人：又有樂子可以看了。
在外麵應付了一堆紅顏知己甚至包括自己的隊友的詢問的布魯斯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了韋恩莊園，他沒想到這一天過得比夜巡一整晚還要累……
他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正中間的伊拉娜和周圍坐成一圈的迪克他們，還有桌子上一遝厚厚的紙。
伊拉娜和提姆沒有坐在一起。
屬於蝙蝠俠的警惕心不停地發出警報，可為時已晚，他怎麽能躲得過等待半天的伊拉娜呢？
“布魯斯……”伊拉娜眼睛一亮，撲過去抓住布魯斯的胳膊無比熱情地拉著他坐到最中間的沙發上。
不能動彈的布魯斯：……
“伊妮，你有什麽事嗎？”布魯斯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試圖從每個人的臉上找到點什麽。
“我寫了一份企業計劃，想讓你幫忙看看……”伊拉娜拿著那一遝厚厚的紙，十分乖巧地遞給他。
低頭看到最上麵是一份“論成為記者的首要條件”。
“哦，對不起，不小心拿錯了，這是我要拿給克拉克看的。”伊拉娜十分不走心地道歉，伸手把最上麵那一份抽走。
布魯斯：……
他知道伊妮是什麽意思後，更好奇她是在搞什麽鬼，連這件事都要提一下。
隻見被抽走之後最上麵變成了“論布魯斯·韋恩代言後會給企業帶來多大的利潤……”報告。
“我想開一家美容店。”伊拉娜瘋狂暗示。
布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