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今夜有無蝠
殺手鱷好不容易從黑門監獄裏挖地道才逃出來，他逃到了哥譚郊區邊緣的下水道裏……複雜的地形能夠保證即使是蝙蝠俠來了也有機會逃走。
可他不會想到哥譚今晚沒有蝙蝠俠，隻有一群出籠的哈士……鳥？
所以當他被一群人圍毆後追著在哥譚的下水道繞了好幾圈時，幾乎是崩潰地大哭，最終跟一條死魚一樣被拉回黑門監獄。
他再也不要逃獄了，蝙蝠俠你快回來吧！
“哈嘍——”伊拉娜飛起就是一棍，看守的門衛被打得頭破血流，眼睛一翻直接暈過去，“好好睡一覺吧。”
搞定收工
接下來就看夜翼他們的了。
今天晚上原本隻是一次普通的夜巡計劃，可伊拉娜閑不住中途跑出去好幾次，恰巧讓她碰上了走私變種人交易現場——
兩批人在哥譚港進行神秘的金錢交易，她好奇多看了一眼……
發現蓋著黑布的箱子裏伸出來的好像是一跟人類的手指頭。
雖然伊拉娜本人是個法盲，她也知道交易人口是犯法的。
因此她毅然決然地出手把那些人打得屁滾尿流，救下了被抓的變種人小女孩。
被救下的小女孩可憐兮兮地看著她，脖子上還帶著一個叫什麽抑製器的東西，哭得那是真的楚楚可憐。
她說她的哥哥已經被那些人抓走了，她是出來找哥哥的路上被抓過來的，她懇求超級英雄姐姐救救她的哥哥。
超級英雄姐姐？
伊拉娜當時就是一個瞳孔猛震，給她激動壞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叫她超級英雄姐姐呢。
“你放心，交給我吧。”她拍拍胸脯保證，“我先送你回家，你在家裏等著哥哥回來。”
小鳥們：……
“我們不應該計劃一下嗎？”夜翼有些茫然地看著郊區的破樓房——實驗室在房子的下麵。
剛剛夜巡到一半山雀又一個人溜了，等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告訴他們她救了一個變種人小女孩，已經逼問出了實驗室的位置，緊接著就帶著他們直奔目的地，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在這裏了。
連負責另一個區域的羅賓和龍騎士都被她一個傳送陣帶過來。
“計劃什麽計劃？”伊拉娜投出不讚同的眼神，“你晚一秒種，就可能有一個變種人小孩子失去生命。”
她還想早點幹完早點回去睡覺呢，她直接傳送到最裏麵從內部突破。
“沖！”伊拉娜站起來就想沖過去。
“等等。”紅羅賓眼疾手快拉住想直接莽的伊拉娜，“還是要簡單計劃一下。”
“好吧，聽你的。”伊拉娜撅起嘴巴蹲到一邊去了，男朋友的話偶爾還是要聽的，有助於感情穩定。
其他人：……
他們計劃的結果就是……
沒有計劃，隨心所欲。
“ 哈哈哈——”紅頭罩大笑著扛著火箭炮前進，打鬥途中還有閑心開槍在牆上打了個代表勝利的“V”，“這是送給不在的老蝙蝠的！”
接著他對著遠處的實驗室周圍的牆就是一炮 ，成功炸出一個缺口的同時也驚響了警報。
一大堆全副武裝的警衛傾巢而出，早已經等待多時的龍騎士帶著羅賓從天而降一爪子把他們身上的盔甲撕得粉碎，有好多人身上直接多了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夜翼和紅羅賓從側麵沖出來支援，他們手裏拿著被伊拉娜附魔過的武器，一棍一個小警衛。
“哈哈哈——”伊拉娜仰天大笑，“殺光！全都殺光！一個不留！”說著她舉起魔法杖，鋪天蓋地的火焰……
“山雀。”蝙蝠俠的聲音響起，嚇得伊拉娜施展魔法的手一抖，被迫中斷，法杖也差點沒抓住掉在地上。
嗯？
她整個人一激靈，其他幾人也聽到了這個聲音，他們下意識扭頭環顧周圍，並沒有看到任何黑漆漆又壯碩的身影。
“我在蝙蝠洞。”說這話的時候布魯斯終於把父母哄回去任何頂著老管家不讚同的目光，硬著頭皮返回了蝙蝠洞。
哥譚不能沒有蝙蝠俠。
這句話讓伊拉娜放下心，她繼續舉起法杖……
“不能殺人。”
Fuck Batman！！
“用你提醒？”伊拉娜堅持舉起法杖猛地一揮，她也沒說真的要殺人，口嗨一下都不允許嗎？
無事發生。
感覺到周圍疑問的目光，伊拉娜自信開口，“我把蝙蝠俠禁言了。”
好耶！
夜翼歡呼一聲，敲得更起勁了，紅頭罩對著破舊樓房持續開火，伊拉娜一揮手，一座十幾米高兩米厚的火牆拔地而起，為了防止還有人趁亂跑掉，她閉上眼睛手指微動，火焰順著地麵延展到地下，把整個實驗室都包起來，逃生通道也被火牆截斷。
火焰劇烈燃燒著，不用靠近就能感受到熾熱的溫度，可地上的植物沒有受到任何幹擾，一陣風吹過，火焰裏生長的小草還在隨風擺動。
有人不信邪想要越過火牆，卻在剛接觸的一瞬間就被火焰燒傷……有火苗順著他的皮膚燒到了衣服上很快就蔓延到全身。
“啊——”他驚恐地拍打著自己，發現沒用後就在地上不停地打滾，效果甚微，“救命——救命——”
周圍的人被打得自顧不暇，怎麽會有空去救他。
“哢——”地上的人不動了，他被凍成了一塊人形冰雕，張牙舞爪的火焰也被凍在冰塊裏。
“對不起，不小心念錯咒語了。”從頭到尾沒張嘴念半句咒語的人一點誠意也沒有地道歉，漫不經心地半握拳頭觀察自己的指甲，“我這就幫你解開。”
一層不算厚的冰化成水離奇地撲滅了不算小的火焰，男人倒在地上呼吸微弱。
忙碌的夜翼投來欲言又止的目光，“會不會死我能不知道？”伊拉娜用腳尖踢了踢那個男人，“就是看著快不行了。”實際上也快不行了，全靠她偷偷地用了治療魔法才挺過來。
伊拉娜堅決不承認自己玩脫了，一定是夜翼敲人家敲得太用力了。
至於那個人有沒有可能是紅羅賓敲的……
不。
一定是夜翼。伊拉娜確信。
確保地麵上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的人，他們這才趕去地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警衛全都出去的緣故，他們一路上幾乎暢通無阻，很快就到達了實驗室的最深處。
通道裏倒著許多警衛和機器人，伊拉娜跑得太快，無意中踩了好幾警衛的身體。
實驗室的大門被打開，裏麵很空曠，幾十個的研究員在機器人的看守下來回走動轉移要緊的資料，伊拉娜幾人大搖大擺地走進去，“大家晚上好啊，熬夜工作辛苦了。”機器人在入侵者進來的第一時間就舉起了手中的武器，下一秒眼裏的紅光就熄滅了，顯然他們死機了。
她對這種情況仿佛早有預料，雙手背在身後，頗有一副領導的樣子，“不過這都沒關係，以後大家都不需要在工作了。”
“哥譚會出錢養你們。”
“你們……你們……”年紀大的研究員好想要直接氣過去，他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呼吸急促身體開始發抖。
周圍的年輕的研究員紛紛圍了上去，擔憂地喊著老師……但也有人發出了期待的目光，不知道在期待些什麽。
“就這還是老師呢？”跟露娜娜女士完全沒得比，人家雖然也幹缺德事但是不殺無辜的小孩子啊。
伊拉娜捏著鼻子，麵色嫌棄地後退好幾步，“你瞧你做的是人事嗎？豬狗不如的東西。”
夜翼and紅頭罩and紅羅賓：罵得好！
老研究員已經喘不上氣了，他身邊一位年輕的男性站出來說，“我們明明就是在位人類做貢獻！”
“他們就是一群怪物而已，本來就應該去死的，讓他們在生命中發揮最後的價值不好嗎？”
“如果研究成功了，那麽任何人都可以擁有超能力，我們將會是人類的救世主！”
第一次聽到這種理論的伊拉娜目瞪口呆，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在學院裏待時間長了，世界上好多品種的動物都沒見到過，看樣子以後還是要多出來走走，見見世麵。
到了要動嘴的時候，夜翼紅羅賓紅頭罩齊齊後退一步，把戰場交給伊拉娜。
上吧！伊妮！
“哈哈哈——”伊拉娜忍不住笑起來，她連忙捂住嘴不好意思地看著周圍，“對不起，你說的話太好笑了，我沒忍住就笑出聲了，你不會怪我吧？”
“你……”年輕男人還沒說話就被打斷了。
“你什麽你？讓你說話了嗎？”伊拉娜麵色一冷，她的語氣也變得沖起來，“我以為我之前就見識到了物種的多樣性，現在我才真的意識到物種的多樣性，你特/麽是個什麽品種的狗東西？”
“第一次見折磨別人還要別人說謝謝的，怎麽？那我殺你/全家你不得感動得痛哭流涕跪在地上給我磕幾個頭？”
“說得那麽冠冕堂皇，實際上就是嫉妒人家有超能力你沒有。”
眼見那個男人又要張嘴，伊拉娜反手就是一個集體禁言，都陪著蝙蝠俠一起禁言吧。
“別人說羨慕嫉妒恨，你直接上手搶啊你，還美名其曰救世主。又當又立說的就是你們吧？
我沒見過你們之前覺得好多罵人的話太難聽……見到你們之後我發現想說卻不能說出口的話太多了。”
伊拉娜一頓輸出，氣得老研究員直接眼睛一翻暈了過去，剩下年輕的研究員們隨手抄起身邊的書、資料就朝著伊拉娜沖過去，其中還有拿著筆的。
可惜還沒到伊拉娜身邊酒杯夜翼幾個人放倒了，他們還“不小心”失手打斷了幾個人的肋骨，恰恰好是表情最憤怒的那幾個……尤其是妄稱自己是救世主的男研究員被打的最狠。
“嘖嘖嘖，還想以多欺少。”伊拉娜悠閑地走在疼的打滾的人堆裏，“也不想想外麵人那麽多，我們幾個人是怎麽進來的。”
“對自己的能力一點數也沒有，還救世主呢？就你們這副樣子，買菜我都怕你們算錯帳。”
“母親，人已經救出來了。”龍騎士和羅賓在一開始出場後就趁亂潛入到了實驗室預留的逃生通道旁邊守株待兔，“他們果然帶著變種人走了，還有很多帶著資料的研究員。”
帶著資料的研究員？
在場的人心裏一動，怪不得他們進來的時候這些研究員還沒有離開，原來是先走了一部分。
“嘖嘖嘖，原來你們是被拋棄的那一部分啊？”伊拉娜笑嘻嘻地走過去，她蹲在連打滾力氣都沒有的男研究員身邊，“感覺怎麽樣？被拋棄的救世主？”
“噗——”一口鮮血吐出來，還好一個身影即使沖出來把伊拉娜拉走……
不然就真的會吐到伊拉娜的袍子上，男研究員瞪大眼睛張嘴想說什麽，嘟囔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他不甘心地閉上了眼睛。
“體質真差勁。”她摸摸鼻子，扭頭看剛剛沖出來拉住自己的人，“你不是被禁止夜巡了嗎？給我個合適的理由，不然我要告訴爺爺奶奶你是個不聽話的壞孩子。”
“噗嗤——”兩人朝發聲的地方看去，發現正在收集剩下資料的三人組正蹲在一起，肩膀抖得很厲害，見他們望過來，發出聲音的夜翼顫抖著捂上嘴吧，拚盡全力擠出一句，“對不起，你們繼續。”
不受影響的伊拉娜繼續盯著蝙蝠俠看，非要一個解釋不可。
可蝙蝠俠隻是沉默地看著她，一句話也不說。
“說話啊。”伊拉娜有些等不住了，她語氣帶著不耐煩地催促。
蝙蝠俠還是沉默地看著她，不肯張嘴。
“那個——”紅羅賓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強忍著笑意說，“有沒有一種可能，蝙蝠俠還在禁言中？”
“噗嗤——哈哈哈——”三個人終於忍不住了，他們沒工夫再管資料的事情，捂著肚子在地上笑得直打滾，紅頭罩一邊笑一邊狂錘地麵。
通訊器裏也傳來隱隱約約的笑聲。
伊拉娜：……
蝙蝠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