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先幹正事
巫師是相對於騎士而言的另一種職業,然而卻少的可憐,在整個沙迦爾王國也隻有王室或者幾個家族內有巫師吧。
巫師的可怕之處不是他們自身的實力而是他們的遠程施法。
一個隊伍裏如果存在一個巫師,那麽這個隊伍的實力將會成倍增長。
一個騎士在沒有學會衝刺戰技或者是踏空戰技的時候,他們很難對付巫師。
而衝刺、踏空這種快速位移戰技恰恰是騎士最難修煉的一種戰技。
因為它的修煉靠的不僅僅是努力,還有天賦。
如果你是一位可以施展高速位移戰技的騎士,那麽恭喜你,你將會有無限的未來。
然而騎士戰技做為每個勢力最核心的戰略資源,並不是人人可以修煉的。
做為核心中的核心—高速位移戰技能練成的就更少了。
除一些勢力的核心人員,在外的騎士擁有戰技的本來就不多,會位移戰技的更是可以說是幾乎沒有。
一個沒有位移技能的騎士,一個永遠無法近身的騎士,他隻能被巫師生生耗死。
加上巫師那層出不窮的詭異手段,也就造就了他們遠超騎士的超然地位。
除了完完整整的實力碾壓或者是巫術免疫,一個沒有位移戰技的騎士永遠不敢與巫師正麵戰鬥。
塔莎·格妮知道歐文·格妮的背後就有一個巫師。
威爾頓看著塔莎·格妮嬌豔欲滴,羞澀扭捏的樣子,心中的熱火被撩的越來越旺。
剛才冰冷高貴與羞澀扭捏形成了極其強烈的反差。
這一冷一羞,這種極其強烈的反差激的威爾頓呼吸越來越重。
他不禁向塔莎·格妮的胸部、腰部、大腿內部以及臀部看去。
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體內燃起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如果再不讓自己冷靜些,再不讓塔莎·格妮停止這種嬌豔欲滴,羞澀扭捏的模樣。
那他接下來就要做一回禽獸了。
他決定先幹正事。
他幹咳一聲問道:“塔莎小姐,現在的我有沒有資格與你們一起同行。”
塔莎·格妮看到威爾頓尷尬的模樣,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失態了。
她現在隻想大叫一聲,這讓她以後怎麽麵對這個少年啊。
還是像之前一樣走高冷範?
還是……
啊啊啊,她覺得自己要瘋了,她的人設在威爾頓麵前徹底垮掉了。
她破罐子破摔的答道:“當然可以,尊敬的巫師大人。”
剛才說“巫師大人”這幾個字的時候,她還沒覺得會怎樣,畢竟隻要是巫師,在她麵前都當的起這個“大人。”
但是現在說“大人”的時候,她的思緒已經不自覺的放飛起來。
眼前這個少年到底要怎樣才能當的起“大人”二字呢。
她不禁聯想起威爾頓尷尬的模樣,以及自己之前的失態。
她的思緒不自覺的發生了偏移。
她竟然想到了……
…她趕緊掐了一下自己,心中暗罵:“真是個**蹄子。”
她覺得自己在威爾頓麵前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算了,他愛怎麽想怎麽想吧。
一旦心態放鬆後,她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
她又恢複了她那張冷冰冰的臉。
威爾頓看著這個一天三變、四變、五變的女人,心中在想:女人真是善變啊。
他由心而發的讚賞道:“不過,還是現在的你更有魅力。”
塔莎·格妮的臉“噌”的一下又紅了,她這是被撩了嗎?
她的心跳突然加速,好像就要跳出嗓子眼。
她的胸口,小鹿“咚,咚”撞個不停。
她嬌羞的低下頭,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先去包紮傷口,一會兒回來。”
她逃似的快速消失在威爾頓麵前。
威爾頓這才想起來,塔莎的手好像被自己弄傷了,他竟然變的不好意思起來。
他殺過很多人,從來沒有不好意思過。
他傷過很多人,也從來沒有不好意思過。
甚至讓尤娜丟掉一條腿,他也沒不好意思過。
但是今天,他就偏偏不好意思了。
僅僅是劃傷了塔莎·格妮的手,他竟然不好意思了。
隻不過,他並沒有覺察到自己的不同罷了。
大約過了十分鍾,塔莎·格妮終於回來了。
她似乎又變成了那個冷若冰霜,英姿颯爽的人。
她坦然的坐下,微笑著說道:“巫師先生,您當然有資格與我們一起同行。
如果您有什麽需求,也可以隨時提,我們會盡量滿足您。”
威爾頓嗬嗬一笑:“我確實有一些需求。”
他對塔莎·格妮表現出來的態度很滿意。
所以他已經在想利用格妮家族的力量尋找巫師—莫西卡了。
當然他不會白白讓塔莎·格妮幫忙的。
等價交換,才能讓他們的合作關係走的更遠。
所以他再等對方提出價碼。
然而塔莎·格妮聽完這話,卻變的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男人的需求不就是那幾樣東西嘛。
如果他要自己的身體怎麽辦?
那她是要拒絕還是不拒絕呢?
…她慌亂的說道:“傷口又裂開了,我再去包紮一下,你等一會兒。”
然後在威爾頓詫異的目光中,塔莎·格妮又逃似的跑出客廳。
威爾頓心中疑惑:“難道自己剛才出手太重了?”
又過了一會兒,塔莎·格妮再次回到客廳。
她爽快的問道:“巫師先生,那您的具體需求是什麽?”
威爾頓一笑:“叫我威爾頓就行,我隻是想讓你幫我在格蘭特找一個人。”
塔莎·格妮暗自鬆了口氣:“沒問題,威爾頓先生。”
如果僅僅是找一個人就能換到一位巫師的友誼,塔莎·格妮覺得這筆買賣穩賺不賠。
如果能把威爾頓拉到自己的陣營,那她豈不是可以不用再懼怕歐文·格妮了。
她相信,即使是歐文·格妮也不得不考慮一個巫師所代表的力量吧。
這種力量不隻是巫師本身,還有他那錯綜複雜的關係。
一位巫師的友誼,那可是誰都眼饞的。
想到這,塔莎·格妮已經在想用什麽方法將威爾頓拉到自己這一邊了。
她突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煩惱,或許可以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