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束縛我的人,都得死

“當然,我知道想要得到就得付出,塔莎小姐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開口便是。”

別人不提,並不代表不需要。

威爾頓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將話直接挑明,這樣塔莎·格妮幫他找起人來,才會盡心盡力。

當然這個忙,必須要在他的能力範圍內,而且無傷自身利益。

他也相信塔莎·格妮不會提出什麽過份的要求,那樣隻會導致他的厭惡。

一個人如果被他厭惡了,也就說明他的好日子到頭了。

塔莎·格妮亦是個聰明人,什麽沒見過,什麽沒經曆過。

雖然眼前這個巫師還是個少年,雖然這個巫師給出了提供幫助的承諾。

但她可不會傻到拿著雞毛當令箭。

要想獲得一個巫師的幫助,那你就得盡心盡力贏得好感才行。

她將威爾頓的話記下,她決定第一次一定要讓這個年輕的巫師滿意。

兩人杯中的茶水已經涼的不能再涼了。

她立馬起身招呼外麵的傭人為兩人再添新水。

一時間,主賓盡歡。

她又問了問:“不知威爾頓先生現在可有住處?”

她並不會天真的認為威爾頓是克裏塞城裏的居民。

因為她大大小小來過克裏塞城已經二十幾次了,克裏塞城上至城主下至平民,隻要是有頭有臉或者是一些名聲的,她都認得,也大抵都見過。

這是她多年從商所積累下的經驗,每到一座城市,她必然要這麽做一遍。

因為她明白,要想將生意做強做大,那麽一定要交好這個城市的權貴以及三教九流。

這個城市的權貴就像是一個機械的核心,而三教九流就像是這個機械身上的零件。

想要完整運行,這兩者缺一不可。

她從沒聽過威爾頓的名號,所以她不會認為威爾頓是克裏塞城的居民。

因為“一個年輕的巫師”,這種名號在一個城市是怎麽也壓不住的。

既然沒聽過,那說明他是從外地來的。

想要交好一個人,就要從他的生活起居做起。

這是她們這個行業流傳的一句經典行話。

威爾頓心中暗讚,生意人果然是生意人。

他就喜歡跟這種想得周到、想得全麵的人打交道。

這樣能省下他不少事情,不少時間。

他寵辱不驚的答道:“嗬嗬,在下剛到克裏塞城就遇到了利普斯,所以住處自然還未定下。”

塔莎·格妮神采飛揚道:“既然威爾頓先生未有住處,那不妨在格妮莊園住下?”

省是怕威爾頓拒絕,她趕忙補充道:“既然要一起同行,住在一起豈不是更方便?”

威爾頓當然想在格妮莊園住下,隻是答應的過於爽快,或許會被別人看輕。

他略一沉吟,眉毛稍皺:“也可,那就暫且刀擾幾日。”

塔莎聽著這話已是喜上眉梢,這是她今天笑的最燦爛的一次,也是最由心的一次。

她的笑恍如春日裏的一縷春風,暖人心脾,又如冬日裏的一壺熱酒,驅寒散冷。

她的笑竟帶有一絲純真,完全不似商場上的那種意味深長。

如果是熟知塔莎·格妮的生意夥伴或者是至親之人,他們肯定會問一句話。

“你最近是遇到什麽鑲進心坎兒裏的喜事了嗎?”

她也會回一句話。

“當然。”

威爾頓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就在剛才,他還在想這個女人的笑遠沒有她的一冷一蹙那麽驚豔。

現在他忽然覺得自己確實不了解女人,尤其是不了解漂亮的女人。

這叫沒有嗎?

這當然不叫沒有,這叫不相上下。

尤其是她自帶的那份純真,讓他忍不住想去嗬護。

讓一個如此年少的他想去嗬護。

在這一瞬間,他和這個女人的年齡好像互換了,他像是成年多時的大叔,而她卻是個豆蔻年華的小丫頭。

他端在手中的茶水,一時間竟忘記喝了。

杯中所冒出的熱氣,漸漸漫過他的視線。

他透過那股熱氣,欣賞著麵前笑靨如花兒的女人,時間仿佛永遠定格。

他當然希望時間永遠定格,可是偏偏有人不讓他如意。

誰不讓他如意,他當然可以毫不猶豫的殺掉誰。

但是此時不讓他如意的人,卻他是萬萬下不能殺掉的。

因為這個不如他意的人,不讓他如意的人就是眼前這個笑靨如花兒的女人。

塔莎·格妮被威爾頓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雖然今天她不好意思很多次了。

她趕緊話題一轉:“威爾頓先生,至於利普斯,我自會給您一個交代。”

威爾頓剛想客氣的說不用,但隨即細想,怕是他不打算追究,塔莎·格妮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吧。

利普斯到底與塔莎·格妮有什麽矛盾,他並不想過問。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別人的事,事不關己最好不要過問。

日頭正紅,即使是寒冬,今天的天氣也顯得分外溫和。

利普斯感覺今天快要憋死了,他覺得這是他可以銘記一輩子的一天。

塔莎·格妮那個賤女人,格雷這條老狗,還有這個欺人太甚的光頭以及那個少年。

他發誓,隻要回到格妮家族,他一定要讓歐文·格妮幫他出這口氣。

他要殺了另外三個人,然後再讓歐文·格妮把塔莎那個賤女人賞給自己。

他要讓塔莎·格妮知道無論你之前再強勢,再厲害,也終不過是男人**的玩物罷了。

格妮家族的女人從來都是如此,你休想例外。

他不禁想起之前那些女人,之前那些自己**的玩物。

他要將塔莎·格妮剝個精光,再給她套上精致的項圈。

他要將蠟燭燃燒後的蠟油滴在她的胴體上。

當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他要帶上他的王冠,披上他的披風,拿起他的長鞭像個國王一樣,在塔莎·格妮身上自由馳騁。

“嘿嘿。”

想到這,他突然癡了,他突然升華了,他的**不禁劍拔弩張。

“褲子,嗬嗬,他麽的,到底是誰發明了它,到底是誰想要束縛住我的朝天一棍!

到底是誰想死?”

“束縛我的人,都得死!”

格雷和弗裏克吃驚的看著嗬嗬傻笑仿若囈語的利普斯以及他頭上的鮮血。

“這貨,不會是真的被砸成傻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