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寵妻也不誤

令牌隻能持令者本人進入皇宮,這持令者還必須為寧凝的親眷。

臥槽!竟然自己的夫人能隨時進宮自個兒又何必去找嶽母大人呢?

這一想到嶽母大人,紀寒突然發現他好像這一天都沒見著這位主兒了。

您的大女兒都快要被打入冷宮了,您老人家怎麽就不著急呢?

這心裏正想著嶽母大人跑去了哪兒,紀寒便突然感覺到有一個東西好像砸到了他的臉上。

不是好像,而是真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睜開眼睛,扒拉下蓋在臉上的東西,紀寒便看到了一個人兒正杵在他的麵前,這人兒不是別人正是嶽姍則。

“嶽母?”紀寒看到嶽姍則便要起身,可誰知嶽姍則連一句話都不帶與他說的便轉身走出了小院。

嶽姍則扔在紀寒臉上的是一卷冊子,當紀寒用餘光掃到這卷冊子裏的內容時,他突然便坐正了身子。

因為他看到了這卷冊子裏的第一行字。

“議事名單!”

激動的將手中的冊子拉開。

一個個陌生的名字與官職便映入了紀寒激動的雙眸中。

這卷冊子裏一共有六個名字,這六人的官職與生平也赫然清楚的記錄在這卷冊子裏。

詳細,真他娘的詳細,就連誰有幾房妾室上麵都記錄的一清二楚。

手中的這卷冊子可以說相當於是紀寒上個時代的檔案了。

就在紀寒震驚於手中的這六份檔案時,秋蘭邁著急匆匆的步子走進了小院。

走進小院,秋蘭便用一種極為古怪的眼神看著紀寒說道:“姑爺,郭將軍著人給姑爺送來了個盒子。”

“盒子?”聽到秋蘭此話,紀寒平靜的從卷冊中抬起頭來。

接過秋蘭手中的木盒,在秋蘭告退後,紀寒才不緊不慢的將木盒打開。

盒內所盛也是一卷冊子,將冊子展開映入紀寒雙眸中的也是一份名單。

這份名單裏的人數很多,而且隻有人名沒有檔案。

“看來,這卷冊子裏的人名應該就是那日闖入寧府的吾衛隊名單了。”

紀寒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看來,他這一次不但印證了心中的猜測,還得到了郭家的助力。

當紀寒將麒獸印放在郭紀書案上的那一刻,他們郭家便已經卷入其中了。

有了郭家這個強大的助力,紀寒亦是信心倍增。

放下手中的吾衛名單,紀寒再次拿起了這卷嶽母送來的議事名單。

一邊敲著藤木扶手,一邊認真閱讀冊子裏的內容,還一邊笑著。

大概在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紀寒才將這兩份名單收起。

將一雙幽黑的眸子投向院外,想必此刻寧嫣已經在回府的路上了吧。

“哼,任你藏的再深,這一次恐怕你也想不到吧。”

匆匆走出小院,紀寒要去迎接自己凱旋而歸的夫人了。

天色已黑,寧嫣與采蓮正在快步的朝回趕,因為走的匆忙寧嫣不小心崴到了腳踝,正在吃痛之際她突然覺得身子一輕而後整個人就離地了。

離地不是飛起,而是一雙孔武有力的大手將她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將她攔腰抱起。

太武不禁宵令,永安街的夜市亦熱鬧非常。

紀寒可不管這些路人們看他的眼光,抱著寧嫣那是走的飛起。

采蓮的一雙眼睛可謂是精彩非常,她恍惚之間竟然發覺她好像從未看懂過自家的這位姑爺。

“快放我下來。”寧嫣被紀寒這麽抱著,亦是羞憤難當。

“放什麽放,我抱我夫人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在外人看來紀寒在這幾日裏所有的所為實乃離經叛道,可是身為當事人的紀寒根本就沒有這個覺悟。

一路抱著寧嫣回到府裏迎麵便撞上了嶽姍則。

嶽姍則瞧著紀寒懷裏自個女兒那一張紅透的臉頰亦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將寧嫣抱回寢房,而後輕輕的將寧嫣放在**,紀寒蹲下身子便突然褪下了寧嫣的鞋襪。

“啊!”寧嫣一聲嬌喝,紀寒一臉認真的捧起寧嫣的小腳便開始輕輕的揉了起來,一邊揉著還一邊在寧嫣的腳踝上吹著熱氣。

采蓮端著腳盆走進屋內,隻是當他看到紀寒正在捧著寧嫣的小腳後便呆住了。

紀寒仿似身後長了眼睛一般頭也不回的對杵在原地的采蓮說道:“愣在那裏做什麽,還不快將腳盆端來。”

“哦。”采蓮木訥的應了一聲,當她把腳盆放在寧嫣身邊便要為寧嫣洗腳時,卻被紀寒搶去了她的工作。

“紀寒,別,這使不得。你是男子,男子不能做這種自賤之事。”寧嫣看到紀寒就要為她洗腳,便慌忙的向紀寒說道。

“自賤?”紀寒抬眸看向寧嫣:“這是哪門子的歪理?聽話,別動。”

紀寒的聲音不怒自威,竟是連寧嫣一時也被鎮住了。

采蓮可不敢在這屋子裏待了,便連忙退了出去並闔上了屋門。

“如何,見著寧貴妃了嗎?”在采蓮走後,紀寒這才向寧嫣問道。

感受著紀寒的雙手在她一雙腳麵上來回的按摩,寧嫣的一顆芳心都感覺快要被紀寒融化掉了。

“見了,姐姐說讓我們不必掛念她,在我向姐姐說了磐碧的事情後,姐姐說事後她也覺得磐碧很有問題,不過姐姐並未流露出來還是如往常一般待她。”

說到這裏,寧嫣趕忙從衣襟中取出了一紙信封並向紀寒再次說道:“這是姐姐讓我轉交給夫君的,這裏麵寫著的是那晚姐姐回房後所發生的事。”

抬頭瞧了一眼信封紀寒並未去接。

“嶽母大人給我了一卷冊子,冊子裏是秘議廢妃的名單,名單裏共有六人,隻是我覺得這六人都不是策劃這起事件的主謀,他們隻是被利用了而已。”

寧嫣在聽到紀寒的這句話後隻是驚異卻並未開口。因為她知道紀寒一定還有後話。

在溫水中撫著寧嫣的小腳丫,紀寒再次說道:“培養死士,從這六人的生平履曆來看,這六人還沒有這份膽量,不過,雖然這六人不是主謀,但是我卻在這六人的履曆中看出了一些其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