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跟著張青不會錯
看那張青如何?
看那張青好啊!
總算有個人是二娘能看上的了,孫元更也是覺著不錯,哪還能不說好?
直是與孫二娘說道:“張青那混小子,除了功夫稍微差點,其他方麵,都是一等一的人間翹楚。”
“可謂人中龍鳳,秉性難得。”
就這般誇著,孫元又把前頭張青在後院與自己的對話說的一遍。
說的是一氣嗬成,當中根本沒個停頓的。
臨結束了,還跟著評價一句道:“就看其隻見爹我這腰間的木牌,就能推測我這一日的行程,就可知其有多厲害了。”
“那少林寺的和尚交了他手裏,反是叫我安心。”
張青自己都還在盤算怎麽才能甩幹淨少林寺,不想這孫元倒是對其信心十足。
孫元誇完了,也是看了看自己閨女神情,見其沒多少厭煩情緒,才接著道:“爹明日便要去那快活林裏做事,你安心跟著那張青,定然不會錯的。”
孫二娘聽了這話,卻當下一改前頭咋呼性格,直直思慮半晌才道:“總算這張青也不叫人厭惡,便是先留在這店裏再說。”
孫元知道,這留下的意思可不是單純留下,也是這孫二娘總算接受了張青。
當即連是點頭,又是叮囑道:“二娘往日性子急切,容易起的爭端。我觀那張青性子沉穩的很,待爹明日去了,你多聽那張青言語。”
孫二娘這下又恢複了衝動個性,聽得隻不耐道:“爹安心去了就是,好好在那快活林裏做活,早日尋的機會,拿下一二店鋪,也可不再守著這十字坡了。”
好家夥,孫家父女到底是閑不住。
原來這孫元往那快活林去,麵上是去當個差管頭領,內裏卻還存著奪人家業的心思。
也是張青這會是一門心思撲在那廣惠身上,若不然也該想明白,就是孫元這般人物,哪能安心就在快活林裏做活?
而孫元聽得閨女督促,直就哈哈大笑道:“安心,那快活林真切是個好地方,爹可不能是錯過了。”
說著也是眼睛一眯,接著道:“隻是那裏的賭坊兌坊,酒家客店,都要給金眼彪施恩上供。如此就算奪個地頭,那活的也頗不自在。”
“若是能把那施恩給弄下台來,想來是最好事。”
“這事情...回頭還可叫張青想想主意。”
如今這孫元,當真快把張青當個智多星來用了。前頭的廣惠還沒解決呢,心裏卻已經想著要叫其來奪取快活林了。
隻是就真要與張青說了此事,張青也不會當那蔣門神去啊!
誰曉得那武鬆會不會不按套路出牌,要是陡然出現,自己成了那個蔣門神,豈不是自找麻煩?
好在孫元也不會此刻就與張青說起自己打算,與自家姑娘又叮囑兩句,次日一早,便往那快活林裏而去。
隻留下了張青與孫二娘,張羅著這十字坡的酒家。
雖說有些波折,但這曆史,好像還是按著那原本的步調在走。
...
孫元走了十數日,張青也沒著急處理那廣惠的事情。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雖然有原主的記憶,但北宋這個年頭到底如何,張青也是兩眼一抹黑,根本就搞不清楚。
自己都活不明白,還能想著處理那廣惠麽?
好在就如前頭說的,這廣惠頭陀打扮,顯然正在下山苦修,一時半會,沒人會在意其蹤影。
張青還算能有時間,好好適應這北宋生活。
而這十日裏,張青也大概明白這十字坡的酒家是個什麽情況了。
簡單來說,這酒家還做的正常生意,隻是光靠著這酒家,基本也就是個勉強度日的水平。
每日裏,吃的多是粥、羹等流食,或食各式麵餅,帶點蔬菜。
其他的肉食,基本就沒有的份。
至今為止,張青也就在初來乍到的那一天吃了一些肉食。後來的日子,那是半點葷腥都不沾的。
就這生活,似乎也與和尚沒多大區別。
至於你說其他人,基本也皆如此。
這十日來,多數來路過往來之人,皆不過是討一碗水來喝。難得要些酒的,也是光吃酒,不要菜的那種。
至於如是那種入了店,就要羊肉牛肉的橋段,張青還當真沒遇上過。
總之,這年代的生活水平比起張青想象中的還苦一些,多數人也就是這般寒酸生活。
就是這般過了十數日,正是張青適應北宋生活的時候,卻又來的一客,叫張青的步伐,不得停下分毫。
...
“呦!這是哪裏來的大和尚,看你這一路來此,也是辛苦,不若來的店內歇上一腳。”
自張青來此之後,與孫二娘也是分工明確。
一個專門在店外攬客,一個則負責店內。
不過孫二娘說是攬客,也是看著來來往往的人,若是發現有和尚裝扮,便是高聲呼喚,也算提醒張青,好早做準備。
畢竟這和尚,在這會是尤其敏感不是。
張青聽得孫二娘一聲喚,心下一緊,連忙從身上摸出個瓷瓶,就要往一酒壇裏倒出些許粉末。
不錯,這便是孫二娘的蒙汗藥。
這也是二人提前說好的,隻要那孫二娘喊的和尚來,甭管其是不是來自少林,先迷暈了再說。
不想自己才有動作,卻聽外頭那人高聲應道:“灑家走的一路,早就有些累了,這倒是正好,能進去歇歇腳。”
張青這邊瓶口都打開了,聽得外頭的高呼,卻猛然手上一停。
隻因為那門外的高呼,口音著實有些不同。
在這孟州一地,一般用的都是“俺”“咱”如是這般的自稱,“灑家”這般的稱呼,通常是出現在關西地區。
而要說水滸最著名的關西地區人物,還偏偏個和尚的,那直想到的便是魯智深啊!
不說魯智深出身在渭州經略府,本就屬是關西地區,就說那魯智深開局揍的人,名號便是“鎮關西”,豈不已經明白說的其出身來了?
就這口音,可不叫張青心下一動?
當下停手,隻向店外又高呼一句道:“外頭來的可是魯智深?”
外頭那人聽得驚疑一聲,旋即高聲應道:“店內是何人,怎能知灑家名號?”
張青聽得當即大喜,還真是那魯智深來了!
心下趕忙緊了緊心神,收了那蒙汗藥,深吸兩口氣,昂首闊步就向外迎去。
心中隻懷的一個念頭。
“必要這那魯智深給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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