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重金屬超標
魏羽突然的大吼把小樓和店小二都嚇了一跳，小二還沒有反應過來，魏羽拉著李小樓的手就走，心裏想也沒有辦法解釋重金屬超標中毒的事情，隻好直接打斷：“不許買那個，我們去買吃的。”
小二見兩人要走，在後麵繼續推銷：“小店還有熏衣服的團香，都是西域過來的上等合香，官人和娘子要不要看看。”
魏羽充耳不聞，徑直拖著小樓離開了胭脂店。
旁邊一群進進出出的女子看著魏羽拖著李小樓走，心裏臆測又是那種不給老婆買化妝品的摳搜男人，有的都指指點點議論起來。
李小樓懵了一瞬間，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已經被魏羽抓著了，小姑娘心思真的很奇怪，魏羽滿腦想的是重金屬，李小樓心裏雀躍，宛如小鹿亂撞：“他牽我手了，他牽我手了，這麽多人看著，我要死了！”
魏羽拖著李小樓往前走了一截，放開小姑娘的手，小樓紅著臉道：“公子，你凶我！”
魏羽一怔：“那玩意兒是塗臉上的？”
李小樓怯怯的說：“對啊，鉛粉和胭脂，剛才看了下，人家可真是上好的鉛粉。磨得很細的！宮中娘娘都要用。”
磨得很細，便於中毒麽？魏羽恨恨得想。回頭懟了一句：“宮中娘娘要用，你知道？你又沒有去過。”
李小樓正要開口，想了想終於沒有說話。
二人到了金水河旁釀酒的院子，王武等人正在燒火蒸餾，院子裏麵就有了一股酒味，靠近堂屋，酒香更加濃鬱。原本在街上被魏羽吼了的李小樓，聞到酒香以後，忍不住說了句：“好香啊！”
聽到李小樓說好香啊，魏羽腦中靈光一閃，但是沒有抓住。
正在發呆中，王武說道：“公子，近日已經有一些不明的閑漢在院子周圍遊**了，平常我們雖然院門緊閉，但是進貨出貨，還有蒸餾的時候的酒味，難免不引人猜測。”
旁邊馬開山也說：“兄弟們都是廝殺漢，也不怕他，而且旁邊時常有宮中禁軍巡邏，倒也沒有什麽問題，但是一直這樣，會不會對公子不利。”
魏羽點點頭說：“知道了，我們認真做就是，不過各位大哥，不管以後魏羽做什麽營生，各位大哥到時候都要來幫忙，不許嫌棄。”
眾軍士實際上也擔心萬一蒸餾酒的生意受到影響，以後自己怎麽謀生的問題，軍士們聽到魏羽這麽謙遜的表態，心中大定。
魏羽心裏想，還和劉進賢預計的是兩個月，看來還是低估了宋代商販們的能力和反應速度了。要想掙錢，隻是那點俸祿是不夠的，該怎麽想個主意呢？
在院子裏百無聊賴的坐了一會，魏羽帶著小樓又往回走。還是麻將打發時間快一點。
魏羽家中打麻將的一個重要選手，現在正恭恭敬敬的垂手站在趙匡胤麵前。
“之前在程德玄家發現牽機藥藥方，所以投毒應該是有很大可能的一種弑君的手段，小人和公子推演過，隻要在宮中，投毒刺殺最多兩種方法。
第一是收買禦膳房和宿衛，但是小人已經重新梳理過，也再次安排了宿衛排班順序，所以這一種方式難以實現；
其二是，食物從宮外帶來，皇上隻需要注意這一種就是。”
趙匡胤點點頭：“朕知道了，其他的還有沒有？”
劉進賢畢恭畢敬的道：“如果直接行刺，首先宮中宿衛這一關就過不了，就算收買少量宿衛，在不清楚宿衛輪值安排得情況下，也無濟於事；如果是單打獨鬥，小人鬥膽，宗室之中，能夠在禁衛趕來之前製服皇上的，小人還沒有發現。”
趙匡胤笑笑沒有說話，但是心裏對這一句還是認可的，晉王趙光義雖然也上過戰陣，但和自己一條盤龍棍打遍四十軍州的戰功相比，還是差了很多。
等到劉進賢再把皇城司其他雜事稟報完畢，再聊了一會兒魏羽，趙匡胤說道：“劉進賢，今日下值後，去把皇後宮中女婢找上幾人，教會她們麻將，皇後昨日打了麻將，甚為開心。這事做好，朕有賞！”
皇帝想了一想，問道：“劉進賢，你覺得我怎麽樣讓魏羽慢慢熟悉宮中？然後再慢慢讓他知道朕的真實身份？”
劉進賢想了良久，道：“如果是皇帝認親，那麽必然不可以草率，祭拜宗廟，知會群臣那是必有之義，但是如果是公子不經意間發現皇上身份，可能會好辦一些。”
“不經意發現？怎麽發現？”趙匡胤饒有興趣的問道。
“公子本來就是皇城司的人，近日小人在調整皇城司宿衛時間，名單，那我吧公子也編進宮廷值守，隻是朝議的時候不在垂拱殿，大禮議的時候不在大慶殿就好，皇上意下如何？”
趙匡胤頓了一頓：“讓朕想想。”這個叱吒風雲的男人，在家中私情上，始終還是猶豫不決。
晚上下值以後，魏羽劉進賢四人，又開始了一天一度的麻將鏖戰，一邊打麻將一邊閑聊。
“李嫂，公子今天不許我看胭脂，好小氣。”小樓一邊摸排一邊吐槽。
李嫂丟出一張八萬，問道：“什麽胭脂啊？”
小樓說道：“檀暈妝的鉛粉和胭脂。我覺得挺不錯的。”
李嫂說：“檀暈妝，我聽人說過，是不是公子嫌貴。”
魏羽出言打斷：“不是嫌貴哈，裏麵有鉛粉，那玩意兒抹多了不好。”
“你就是嫌貴，現在哪個胭脂膏沒有鉛粉啊，宮中娘娘都在用。”小樓摸一張牌，見有人撐腰膽子也大了很多。
“宮中娘娘，你見過？”魏羽根本不信。
“公子，宮中娘娘用的胭脂膏確實很多是鉛粉調製，鉛粉有什麽不妥？”劉進賢是皇城司的人，一聽宮中，開始插話了。
聽到劉進賢這麽說，魏羽道：“鉛粉有毒，你們不知道？”
劉進賢聞言道：“，從漢唐以來，娘娘們的胭脂膏夠用鉛粉，竟然有此事？”實際上大太監是不怎麽信的，不過魏羽已經展現了很多神奇的本事，所以不得不慎重。
魏羽準備誨人不倦了說道：“拿一個銀勺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