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不是慫,隻是喜歡她

“是不願意回答,還是不會回答、常兄......?”花子虛不經意地瞥了常北鏗一眼。

“這個......唔!!”這是常北鏗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一句話,不知道是因為太冷所以導致了昏迷(這種可能性存在嗎?)還是有人襲擊了他們(怎麽看也是這個可能性高啊!),總之,他很快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朦朧之間、常北鏗感覺自己被搬到了一個很柔軟的地方,而且耳畔傳來了一些聲音“:春梅、上次相公藥裏的砒霜是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不是小姐說是因為姑爺吩咐要把砒霜和姑爺喝的藥放在一起,所以奴婢才會混淆......”那個聲音很熟悉,貌似在哪裏聽過,不過另外一個常北鏗卻沒什麽印象,不過她們提到砒霜什麽的,倒是讓常北鏗想起了之前西門慶和春梅的話題“:少和本小姐裝糊塗!上次是為了讓相公放心才故意那麽說的,別以為那件事情就那麽算了!!”

“小、小姐,奴、奴婢真的什麽不知道啊...”春梅的聲音很急促,若和她說話的真是常北鏗那個叫做西門慶的娘子,那麽這個家還真是各種問題啊。

“不知道?好、好的很呢,聽說仵作的何九叔至今還沒有娶媳婦,他多次托本小姐幫他物色一個...春梅啊,你也侍候本小姐這麽久了,也是時候嫁作人婦了......”

“不要呀、小姐、那何九叔一把年紀不說,且相貌醜陋,整個人陰沉沉的,小姐您可千萬別把春梅嫁給他啊...”聽到西門慶這麽一說,春梅立刻就慌了。

“可是人家何九叔上次來的時候就已經看上你了...”對於春梅的哭泣,西門慶並不為所動,語氣依舊是那麽冷冰冰的。

“小、小姐、求求您、念在春梅伺候您這麽多年的份兒上、就放過春梅,好嗎?”春梅立刻意識到西門慶不是在開玩笑。

“其實嫁不嫁,到不是很要緊,倒是身邊使喚多年的人兒、不知不覺當中就做出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難免讓人有些難以接受...”西門慶說的時候似乎帶著一絲委屈,雖然是在朦朧當中但是常北鏗還是覺得這像是她故意表現出來的。

再後來說了些什麽,常北鏗便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常北鏗嗅到了混合著體香的蘭花味,緩緩睜開了雙眼,引入眼簾的是家裏的帷帳,看來他是在**躺著的,還沒等常北鏗觀察完周圍,那個朦朧中聽到的那個聲音再度在耳畔響起。“:官人、你醒了啊...”

“娘、娘子...是你嗎...?”因為剛剛睜開眼,常北鏗看得還不是很真切。

“怎麽、會如此關心你的還有別的姑娘...?”從語氣上倒像是電視劇裏麵那些吃醋的妒婦的口吻,但是從她嘴裏說出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誒?花兄呢,為夫記得昨天與他一起在街頭......”常北鏗伸出手捂住頭回憶了一下。

“真是的,才恢複就又和花子虛鬼混,奴家不是告誡過官人,不要和他來往的嗎?”聽聞常北鏗提到花子虛,西門慶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有說過嗎?哈,為夫記憶不好,娘子是知道的,看來又忘記了......”常北鏗明白和西門慶頂嘴一定沒好事,索性就把一切推到失憶症上麵,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麽幹了。

“真是的、那官人準備怎麽處理武大家的娘子的事情呢?”還沒等常北鏗徹底緩過來,西門慶開口說出了更加勁爆的話題。

“武、武大家的娘子?為、為夫應該和她沒有什麽吧?”這次的震撼比上一次醒來更加大,因為她提到了武大。

穿越宋朝、可以不知道宋江,但是不能不知道武二郎武鬆是誰的弟弟,這絕對是個燙手的山芋,常北鏗決定要阻止慘劇生,畢竟現如今西門大官人現在變黑木耳了,若是依照原來的劇情把大郎哥往火坑裏麵推啊,血濺獅子樓的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還說呢、前些日子王乾娘都和奴家說了,官人和武大家娘子的那些醜事......”

“誒...醜事?是怎麽個情況...?”這次的栽贓是關乎人命的,常北鏗絕不可能像上次她說的砒霜問題那樣得過且過,所以沒有順著她揭過。

“官人、你怎麽敢做卻不敢當呢?如果真的害怕為何當初要這麽做呢...?”西門慶一副正宮質問出軌男的架勢,讓常北鏗覺得很蛋疼。

“誒?可是為夫真的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啊,你要我承認什麽啊?!”麵對秀眉微蹙的嬌妻,常北鏗露出那一臉地無辜,畢竟眼前這個女人他不敢過於相信,而且這件事具體如何還不得而知,盲目攬在身上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有時候真是羨慕官人,一覺醒來什麽都忘得幹幹淨淨;把所有的事情都丟給作為枕邊人的奴家,每次你不記得什麽事情都要奴家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你...”西門慶重重地歎息了一聲,看上去倒不像是在裝,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是實在想不出來,常北鏗越發地覺得整個府上的女人都有問題,沒有一個是可以信賴的。

“如此...真是辛苦賢妻了...”常北鏗隻得很尷尬地回應了一句。

“喲~難得聽到官人這般話語,奴家一下子就成了賢妻了,想來官人一定是在外麵惹了什麽不該惹的麻煩想要奴家出麵幫忙處理吧...?”常北鏗剛說完就被西門慶硬生生地一句話給頂了回來。

常北鏗內心OS:在這個女人,我真的有那麽不堪嗎?怎麽看這說的也是賈寶玉這一類型的家夥才對啊,我怎麽看也不像啊,無論是內在還是外在!(X:你丫的就不能坦誠點兒說你的相貌和性格嗎?)

“瞧、瞧娘子這話說的...難道和娘子說幾句話也是別有用心的嗎?你真的太過於小心了...”常北鏗繼續尷尬地和西門慶說道。

“小心點好、官人在外麵逢場作戲是小事、但弄出人命就會讓事情變得很棘手的...”西門慶在人命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常北鏗立刻想到了什麽,心裏開始有些忐忑不安好。

“娘子別說這些嚇人的話、難道武大被人下毒給...毒死了...?”常北鏗有些不確定地詢問了一句。

“官人之前還說什麽都不知道,這不是知道的不少嘛、何必在奴家的麵前惺惺作態呢?”西門慶的回答讓常北鏗頓時嚇出了一聲冷汗。

常北鏗內心OS:武大被毒死這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且不說這個身體的主人是否和潘金蓮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係,單單想到武鬆會介入此事,就覺得很頭疼,難道自己的存在就是為了替西門慶擔任血濺獅子樓的替身?

常北鏗內心OS:這不科學!絕對不科學,我必須要想辦法阻止這件事情的延伸,不然這次就真的是被坑了!但我又不知道武大家住哪裏,看來現在我很多地方還是要依靠這個最不想依靠的‘好娘子’啊。

“內個...娘子、這件事關係重大,馬虎不得,你趕緊帶我去武大家,看看武大到底還有沒有救、求您了...”雖然有些不情願,但常北鏗還是放下尊嚴去懇求西門慶。

“官人、瞧你嚇的、奴家又沒有說武大中毒了,你激動個什麽勁兒啊?”麵對一臉激動的常北鏗,西門慶顯得相當鎮定,讓常北鏗覺得困惑不已。

“娘子不是說要我處理武大家娘子的事情嗎...?”常北鏗警惕地詢問道。

“真是的、奴家不過就提了武大家娘子幾個字,官人就如此在意,想來這次是動了真情想要把武家娘子弄到手了...雖然比較紮手,奴家倒也不是辦不到...”聽到西門慶這番話,常北鏗頓時有種被算計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相當強烈“:我...我說不清楚了,算了、娘子愛信不信,反正我對武大的娘子沒興趣,娘子可千萬別亂來!!”

“嗬嗬、奴家也就說說而已,想不到官人竟然如此認真,想到官人認真起來的模樣真是讓奴家忍不住要逗一下官人呢....”看到常北鏗窘迫的模樣,西門慶不禁噗嗤一笑。

雖然對於西門慶這樣愚弄自己的行為感到很不爽,但常北鏗卻還是選擇了忍隱,她不斷地告訴自己:這絕不是慫,隻是對於娘子的喜歡而已,對、我就是喜歡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