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李瓶兒
蔣竹山的提議讓常北鏗的心跳動的很快,他對於西門府的那份感情卻難以說出口,被西門官娘給掃地出門,對於他這樣的上門女婿而言,無疑是可悲的,雖然西門官娘並沒有直接提出和他和離,但是這樣的結局其實也和和離差不了多少。
“怎麽樣,常大少爺這事兒要早作決斷啊,畢竟此事兒可是迫在眉睫,放眼當下,除了本醫師,沒有其他人能夠幫助你的了...”蔣竹山的話語在他耳畔響起。
“我......”聽到來自蔣竹山的催促,他心中的漣漪更加地大了,雖然蔣竹山這家夥信誓旦旦地說有辦法讓自己重回西門府,但是這個人的人品就自己所了解來看,還真是不怎麽值得恭維,所以他遲遲沒有開口做出答複。
“時間緊迫,我數三個數,如果常大少爺再猶豫不決,本醫師就不管了...”說著蔣竹山伸出了三根手指來提醒常北鏗時光在流逝,絕對不會等待任何人。
“三!”說著蔣竹山彎曲了最後一根手指,衝著常北鏗發出了輕蔑地笑容,伴隨著這聲音的響起,他的內心產生了的糾結,認同並和他一起行動,拒絕去尋找花子虛,這兩個原本應該很清晰地答案,在此刻卻變得難以抉擇。
“二!”蔣竹山的手指再一次彎曲了一根,他的聲音比起之前,顯得更加嚴肅和冷淡,看樣子應該是有些不耐煩看到常北鏗這樣猶豫不決地表情。
“一、決定好了,這家夥跟我走!!”就在常北鏗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常北鏗下意識地朝著聲音方向望去,發現,聲音的來源不是別人,正是他準備去投靠的花子虛。
和蔣竹山比起來,常北鏗或許是個屌絲,但是花子虛則不同,他是個地地道道地高富帥;所以兩個人同時站在一起的時候,高下就很難分得清了,畢竟這兩個家夥都帥的有點過分“:可惡、花子虛你別太過分了,仗著自己是那個死太監的侄子就想仗勢欺人嗎?!”
“啊、真是太讓人傷心了,居然被這樣難看的家夥搭訕,常兄果然是在不知不覺中我花子虛已經淪為了成年男子搭訕的對象了嗎?”帶著一臉憂傷望著常北鏗的花子虛表現出了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樣子,仿佛之前看到的花子虛和西門官娘一樣都是隱藏了自己本性的存在,或許這個樣子才是這家夥真正的樣子吧,大概吧。
“看來,你應該很清楚我的答案呢、蔣醫士。”從徘徊中醒悟,常北鏗給出了他排除迷茫之後的那個答案。
有了明確地答案,常北鏗不再顯得迷茫和無助,因為他很清楚,花子虛的家便是他此刻最好的歸宿,雖說這個看上去不怎麽靠譜家夥,總是愛說什麽這輩子就指著花想容活了的混賬話,不過在此時此刻倒是顯得意外地可靠,丫的,常北鏗的摯友。
“常北鏗,你可想清楚了,若是想後悔還來得及,若是你選擇了他不跟我走,你以後再想求我幫你回到西門府上,我都不會答應的喲~”蔣竹山的神色顯得有些急躁。
“喂、你這家夥很煩誒,一天不做些壞事,你就睡不著覺,吃不下飯嗎?!”花子虛有些不耐煩地看著蔣竹山抱怨道。
“你...請便吧,蔣醫士,我還是決定跟花兄走。”常北鏗發出一聲沉重地歎息、心裏才下定了決心,對蔣竹山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你一定會後悔的,常北鏗!!”帶著無比怨念地眼神,蔣竹山很不甘心地離開了現場;就在蔣竹山離開的瞬間,常北鏗就被花子虛拉著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在被拉扯的過程當中,他隱約嗅到了一股淡淡地香氣,想來應該是花子虛最近去找過某位青樓女子留下的吧“:花兄、不用這麽著急吧,這蔣竹山已經離開了,我們一邊走一邊說說關於花想容花大家的事情好不好?”
“少在n...我麵前提起那個賤人的名字,自以為有幾分姿色就附庸風雅地去勾搭那群不知道廉恥的女人!!”此刻的花子虛的話語讓常北鏗感到很奇怪,就算花想容和蔣竹山在一起了,也不用一夜從心中女神直接變成賤人吧?這也忒極端了點,不過常北鏗並沒有開口去問各種原因,畢竟以後的一段日子估計都要在別人家蹭飯,所以作為一個合格的蹭飯者一定要做到,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是、是,花兄,我知道了,以後小弟再也不會在你的麵前提起這個女人的名字的...”
“知道就好!”見餘怒未消的花子虛,常北鏗不再多說什麽,隻是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朝著那尚未有記憶的花子虛的府邸。
跟在他的身後,不知不覺來到了一處看上去還算不錯的府邸,門被他粗暴地推開了,但是一進門常北鏗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了,居然在門內麵還有一個花子虛,望著這一幕,常北鏗已經激動到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了。
“常兄,你來的可真是慢啊~”在裏麵的那個花子虛看到他的到來,很高興地衝他揮了揮手,而就在他在不回顧這個花子虛的時候,卻看到地上多了一張人皮麵具,自己身邊變成了一位長發及腰,麵容姣好的女子。
望著身邊長發及腰的美人,常北鏗不禁癡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常兄、一直盯著摯友的娘子看可是很沒有禮貌的喲~”帶著調侃的意味,坐著的花子虛衝她笑道。
“啊、對不起,你說...娘、娘子?!!”聽到花子虛那帶著提醒地話語,他這才意識到眼前這個美人就是花子虛的娘子——李瓶兒,那個在《金瓶梅》裏麵和蔣竹山還有西門慶糾纏不清的女子,是西門官哥的母親,和潘金蓮相性最差,不知道在這個平行世界裏會變成什麽樣,不過他已經懶得去多想了,隻是好奇地望著還端坐在那邊的看著這邊的花子虛,就算是好朋友,你也好歹過來握個手吧,一直呆在那裏算什麽事兒啊。
常北鏗慢慢地走進花子虛才發現,他的雙手雙腳都被拳頭大小的鐵鏈鎖住了,難怪他看到自己是打招呼而不過來和自己問好,看樣子應該是被這些東西限製住了行動,隻是讓他很不理解的就是為什麽花子虛這家夥居然會被人這樣對待,怎麽說這家夥都是家裏的主子,那麽剩下有且隻有一種可能性,那便是他是被之前辦成他來救自己的這個女人,花子虛的娘子——李瓶兒弄成這樣的,如果真的是這樣子,那麽就說明李瓶兒這個女人並不像她的外表那麽簡單,是一個相當危險的角色,各種意義上“內個...花兄,你和嫂夫人....是不是...?”
“常兄會出現在這裏,就說明你也已經和常夫人鬧翻了吧?”被花子虛這麽一提,常北鏗下意識地避開他的目光,臉上露出了很尷尬地笑容。
“花兄連門都沒出,如何知道?”對於花子虛知道自己已經離開西門的事情,常北鏗感到很詫異。
“別忘了,我們家瓶兒的師傅可是大內帶刀侍衛出身,要製服我們這樣的文弱書生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如果常兄被她欺負了也不用太自卑,整個陽穀縣,沒幾個人能打得過她。”
雖然感覺這是花子虛在安慰自己,但這樣的話語卻沒有讓常北鏗太安慰,就在常北鏗發出無奈歎息的時候,突然想到花子虛之前說李瓶兒的師傅是大內帶刀侍衛出身,一下子覺得雷點很大,為毛一個在原著裏麵的失足婦女會變得這麽離譜?這已經嚴重偏離人物設定了吧。
“常公子、不對!現在可以叫你姓常的了,既然你已經被官娘逐出了府邸,那麽姑奶奶也不用在對你客客氣氣地了,實話跟你說吧,這次把你救回來就是想讓你永遠都別去騷擾官娘的生活的!!”剛剛站在門口的李瓶兒不知道何時來到了他的身後,一臉惡狠狠地對常北鏗說道。
“誒,難道我看錯了?果斷當時應該相信蔣醫士才對,都是成見主義害死人啊!!”看到李瓶兒臉上那得意的表情,常北鏗不禁有些後悔當初沒有選擇和蔣竹山一起,不過人生不是遊戲,沒辦法回檔重新讀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