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商周英雄錄第七章提親遭拒

第二篇商周英雄錄第七章提親遭拒

第二篇商周英雄錄

你道怎地?原來當那野豬再一次衝過來時,說時遲那時快,姬孩就向著野豬的右側縱身跳起,在空中完成了一個90°的右轉身,同時高高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手掌,待到野豬衝至麵前的一刹那,那姬孩正好是已經雙腳落地,站立在了野豬頭部的右側,同時,他那高揚起來的右手手掌,以右腳為支點,右腳十趾緊緊扣地,力發湧泉,氣出丹田,低吼一聲,就向著野豬的腦瓜頂,發全力猛擊了下去。正好打在那野豬腦袋的正頂門上,一下子就解決了問題。

那施雍氣喘籲籲的停下棍棒後,就問道:“孩兒哥,這野豬咋死了?”

姬孩說道:“不是你用棍子把它給打死了嗎?”

施雍抓了兩下後腦勺,想了一會兒,就說道:“不對呀,應該不是我打死的,我打它前,它就栽倒在地了,打了那麽多下,也沒見它吱一聲啊。”

施雍又想了想,說道:“孩兒哥,這裏沒有外人,隻有我們兩個,不是我打死的,就一定是你打死的。”

此時的姬孩,隻是站在月光下得意而又神秘的微笑著。

施雍到底是心眼兒實,非要問清楚野豬是咋死的,就又繼續追問姬孩道:“孩兒哥,孩兒哥,我咋沒看清楚你是咋弄的呢?”

姬孩就有意哄他道:“這野豬不是死了,是暈過去了,一會兒拖它的時候,要輕一點,不要弄醒了它,我隻是跟隨太巫學了一點法術,今天就用到這野豬身上了。來,我們一起把它拖到樹底下去。”說著就一揮手,招呼施雍一起拖豬,還故意叫施雍站到豬頭的位置上去拖前腿兒。

姬孩先自半蹲在野豬的屁股後麵,彎下腰,暗暗運氣蓄力,隻待施雍小心翼翼地彎腰剛要抓到豬前腿的時候,那姬孩就推著豬屁股猛一發力,口中還發出一聲驚呼道:“哎呦呦呦,活了!活了!”

再看那施雍,也是跟著就“哎呦呦”的一聲驚呼,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姬孩被逗得拍著自己的肚皮仰天大笑,那地上坐著的施雍,先是被一嚇,隨即又知道是姬孩在逗弄他,就坐在地上“嘿嘿嘿”地也發出了帶著哭腔的傻笑,繼而就身子向後一倒,躺在地上手舞足蹈地笑得滿地打起滾兒來。

這可真是一個歡樂的獲豬之夜呀。

姬孩和施雍將野豬拖到樹下,施雍已經累得有些氣喘籲籲了。

姬孩說道:“兄弟,你去族長家報個信兒,要他派幾個人來把這野豬給抬回村子去。我在這裏盯著,你腿長跑得快,就說我們兩個人一起打死了一頭大野豬,找人抬回去,由他老人家來主持分配。快去吧。”

施雍答應了一聲就拿著個棍子去了,姬孩則坐在樹下,吹吹涼風,望望月亮,數數星星,聽聽草叢裏的蟲叫,隻感覺心情是特別的舒暢。

不知道怎麽回事,他現在感覺到自己隻要是一閑下來,滿腦子裏麵所想的,就隻是妹薑的身影,好像是過電影一樣,一遍又一遍的進行著記憶的回放,回放一遍,就感覺是享受了一遍,而且還是越來感覺越美。

人類的愛情,其背後肯定是有一種偉大的力量在支配著的。要不怎麽就會如此的讓人不由自主又欲罷不能呢?姬孩的這種症狀,其實就是所謂的相思病啊。

姬孩在這裏陷入單相思,我們暫且按下不表。

且說那妹薑姐妹兩個,給施雍送了飯後就一徑回到家中,一進門就聽得屋內有人說話,好像是母親正在招呼客人。妹薑就沒有進入堂屋,而是挎著籃子進了灶房,開始準備起一家人的晚飯來。妹嫄則到院子裏麵自己玩耍去了。

原來是族長姬章的老妻前來妹薑家買些絲線。此刻正事辦完,正在和妹薑的媽媽拉家常。女人其實都是天生的外交家,尤其是充滿了生活閱曆的中老年婦女,家常裏短的話題一嘮就是老半天,最終還往往都要落在兒女婚姻之類的話題上麵去。

妹薑回來的時候,兩位媽媽正在說著妹薑的婚姻。

隻聽姬章妻誇說道:“方圓百裏真是再找不到你家妹薑這樣出色的好姑娘了。我要是也有個年歲相當的兒子,非得搶著來你們家提親不可。”

妹薑媽謙虛道:“哪裏呀,一般人才,不過我這妹薑確實是聰明能幹的,我們也巴望著能給他找個好人家,畢竟一過年就十八歲了。”

姬章妻說:“是啊,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愁啊,不過你們家妹薑這人品,再留也不愁。不愁嫁啊!”說罷,兩位媽媽都開懷歡笑。

妹薑在灶房裏麵忙碌著,就隱約聽了個大概。她知道,這準又是誰上門提來親了。一時間,她就感覺有些緊張、害羞,還又有些厭煩。索性就將手中操作的器物弄出些聲響來,免得自己再聽清那堂屋裏麵傳出來的說話聲。

過了一會兒,妹嫄跑了進來,慌裏慌張地對姐姐說道:“姐,不好了,姬荀他媽來咱家給你提親來了。”

妹薑詫異道:“姬荀他媽?不是周人族長的妻嗎?她不就一個兒子嗎?那姬荀孩子都仨了,還提什麽親?”

妹嫄說:“不是給他兒子提親,你猜是給誰來提的親?”

妹薑沒好氣地說:“管她給誰,關我什麽事?”

妹嫄著急地說道:“就是給那個小個子無賴姬孩提親來了。”

妹薑一聽,心裏這個惡心啊。恨不能立馬跑過去將來客轟走。

但是這是個有涵養的姑娘,隻見她不動聲色的繼續做著晚飯,麵色平靜。

妹嫄看到姐姐這樣,有些著急,就問:“姐,你啥意思啊?心裏咋想的?”

妹薑邊往外哄趕著妹妹,邊說道:“去去,小孩子家家的,操那麽多閑心幹嗎?快去堂屋擺桌子,叫媽吃飯,開飯了。”

妹嫄隻得走去堂屋,擺開一張小桌子,然後就對著媽說:“媽,姐說開飯了。”

媽媽詫異道:“你父親還沒有回來呢?怎麽就要開飯了?這不亂了咱家的規矩了嗎?”

這時,隻見妹薑已跨入堂屋,笑著對來客說道:“是姬大大來了,也在這裏一起吃晚飯吧,我父親去村前皮匠家取熟好的皮子去了,這會兒子就該回來了,您再坐會兒。”

中國人的客氣,就是這樣,也隻有中國人才會懂。姬章妻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姑娘,心裏想氣,卻又氣不起來。就起身說道:“好了,該買的絲線也買了,該說不該說的話,也都說了,不打擾了,告辭了。”

妹薑的媽媽也看出了女兒的反常,又不好說什麽,隻是麵上有些尷尬地笑著說道:“您再坐會兒吧,我們家雖是他爸爸主持,但是妹薑的婚事,我們也要看妹薑自己的心意。不能夠完全做主的。”

姬章妻沉吟了一下,想了一想,就又對妹薑媽說道:“大妹妹,你們也商量商量,我過幾天再來聽個回話兒,成不成的都不傷和氣。”

妹薑接口說道:“姬大大,不勞您費心了,剛才妹妹跑進灶房都告訴我了,我不願意。”說罷,就轉身麵向著房門口,手中撚著衣襟。

姬章妻好不尷尬。告辭時想笑笑,都笑不出來了。妹薑媽殷勤相送,送出去老遠才回來,一進門,就是一聲歎息。

列位讀者朋友欲知後事如何,且待寫書人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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