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部分_第十二章 四維空間

老蟒牽著兩隻狼,白小牛抱著嬰兒,來到科學院的楓溪生物研究所,進了華山博士的研究室。

博士正在給一頭菩薩坐騎獅注射“物神轉換液”,獅研博士站在一旁,華博士說:確切地講,神應該叫作“宇宙人”。

他的注射器針管很長,有一米多,有將近十個層次:紅黃綠藍橙紫液都有。

獅子注射完了,全身顫抖,華博士叫它進入科研所的院子場地,大家跟著去看。

隻見獅子顫悠悠倒下了,在地上直打滾,毛全脫落,又騰地從地上彈起,皮上長出金光閃閃的新毛來。

時而大如一間房子;時而小似一隻鞋子,獅子大喜,直向華山博士叩首謝恩重生。

母狼靠近華博士意問:什麽針液?

華博士斜眼一瞥兩隻老狼,以意回答:二位狗的娘舅,真的也想紮針?

紅的一層,從人身上基因提起,叫作幻想夢想因子液,具有想到哪裏,就到哪裏;想小就小想大就大的功能。

黃的那層,叫摧五液,摧毀五髒六腑,新建能量轉換器,可直接吸取陽光轉為能量。

綠的是骨骼轉換液,藍的是血液轉換汁,橙的是皮毛轉換液:轉換成宇宙中反中子星---也就是反黑洞反超巨吞噬力。

那菩薩坐騎獅忽然變成閃著的黃色飛船,又突然收縮到如孩子玩具。

二狼驚歎不已,對華博士說:願紮這神針,但有了神通之後,不是為虎作倀,而是為民除害、為民造福。

博士大喜說:我要的就是這幾句,將會儲存到你們生命程序裏,如若反之,即刻毀滅。

博士回到研究室,給二狼紮針,二狼才知的確要永生了。

又給白小牛注射“人神轉換液”,但人比較複雜,要經過“夢幻之虹”的鍛煉,才能返樸歸真。

博士說:你不要輕易暴露異能,使你能安全的在人世生存。

博士領小牛去了絕密之處,那裏有八間如夢似幻之房,每間房裏有個神秘莫測的洞,他叫它人造“蟲洞”或人造“黑洞”。那房子,遠看去如顫動的彩虹。

博士說:每一間房子你必須過去,那裏充滿著幻想、夢想與現實、與靈魂的叩問與搏擊。

隻有過了這八道難關,你才是真正的宇宙人;若是半途而廢,或力不從心,你將有性命之憂或致殘的可能。

你還有什麽想法嗎?

當然,我已經立誌獻身於科學、獻身於我的祖國---他毅然進了第一所房子。

原來,這房臨近一個鬱金香、迷迭香的花園,這時他接到了母親打來的電話,母親說:今天是我生日,你不回來看我?

他說:媽,祝你生日快樂!孩兒知罪。

你已經很長時間沒回家了,媽知

你協助華老師實驗,但你是獨子,媽還想有後代繼承家業,你不能比華老師,他已經有孩子了。

接著,他從手機裏聽到媽的哭聲,他的父親接過電話說:你媽這時在醫院,冠心病犯了,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她命休矣。

你認為你是在搞科學,可有人認為你在搞鬼學,搞迷信,華老師被大老虎吃掉你不是不知道,他被吃掉了,又回來,還是人嗎?

他想父親的話有幾分道理,母親的話也是事實,總不能讓白家絕後,一個被大老虎吃掉的人再回來,是人是鬼的確難說。

他聽得“嗤”的一聲,忽然看見楓子在窗外微笑著招手,這窗上也無欄杆也無窗簾,如此粗魯大意,所謂絕密純屬虛假。

由此想來,華老師所謂科學也不是真。

楓子推開窗子說:耽誤你幾分鍾沒事吧?就伸出熱情的手,他握住就有一束電流麻醉全身,他爬上了窗台,手扶楓子肩膀往下跳,但楓子忽然不見了。

而自己一腳踩在沒蓋蓋的下水道口裏,正巧褲襠裏的睾丸陷在水泥邊沿,其疼難耐,他喊楓子快來扶我,四下一望,哪有蹤影。

這時候,天一片墨黑,電吼雷怒,飆風大作,即刻大雨傾盆,他掙紮著要站起,腿受了重傷:小腿肚劃破正在流血,腳腕脫了臼;他要回房間,而窗戶又顯得非常之高。

他看見支撐花樹的一截朽木棍,他跌撞冒雨獨腳奔去。

去看娘吧,他想:醫院離這不遠。

的確,華老師是人是鬼難定,而且,自己在夢裏上了不周山,又好象在夢裏回了這生物研究所。

也許,這一切都是虛幻,都是在夢裏。

於是,他幻想趕快醒來,這樣他的睾丸被毀、他的脫臼就不是真的。

他上了花園的麻石路,東倒西歪,大雨臨空天河似的傾下,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倒下了。

他看見父親在前麵一個拐彎處向他招手,還有楓子也在那裏向他招手。

他在麻石路上向前爬,再仔細一看,楓子身邊就不是父親了,是無賴九道道,他一直糾纏楓子,從初中到高中,為此,他與九道道多次打架。

九道道心狠手毒,打架一直用匕首,他即使牛一樣壯實,身上也留了幾朵花,現在雨中,這傷疤比肉身痛苦,不,肉身在麻石上劃出新傷更痛苦。

大雨如注,雷電在怒吼,他拚著全身之力向前爬行,有時用手掌護一下頭,阻擊大雨侵襲;有時握拳對準蒼天吼二聲,意思老天不公欺負老實人。

他想:我既有國事又有家事,現在事事被阻,蒼天呐,你為何那樣不公平?折磨人?

他看見兩隻高腰雨鞋突然出現在他左前側。

他抬頭一看,卻是九道道,他撐著紅雨傘,一臉凶相

,他踢了一腳說:起來啊,你這個熊包,和我去決鬥!

他怒視九道道說:趁人之危的小人,楓子絕不會愛你這樣的無恥之徒。

我就無恥怎樣?我喜歡無恥,我比你活的瀟灑,我有年收入上億的公司,我有三千萬的別墅,你有嗎?你的能耐隻能跟你狗屁老師裝神弄鬼,蒙騙百姓。

我叫你再裝,他一腳踩在他頭上,我叫你再裝,又踩到他背上罵道:狗日的,我叫你再裝!

連我你都對付不了,身神在哪裏?他又拔出腰間鞘裏匕首,白小牛以為他罵幾句就走,沒想到他拿匕首。

而那家夥出手如電閃雷鳴,他剛想翻身搏擊,背胸上被紮了幾下,血流如注。

他疼痛鑽心,五髒六腑也出血,知道恐怕性命難保;而他揚長而去,即刻消失。

白小牛生死掙紮,他不能這樣倒在血泊裏,他要站起來。

既然九道道這樣的無賴都汙蔑華老師,那說明我們做得對,就像布魯諾這樣的科學家,最初不也被宗教法庭宣布為瘋子?

他昂起頭,放眼四顧,血還不停地往下流,周圍的雨水被洇紅了。

為何要這朽木棍?去你媽的,他抓起棍子,正要甩出去,卻發現這棍閃著五彩光,哦,興許打九道道用得著,他抗在肩上,被脫臼的腳也也少了些疼痛。

無論如何,寧可獨腳蹦躂,也不撐這棍。

他朝回路奔去,但流血過多,體力不支,又倒下了,他撐著兩手再往前爬。

他又想:九道道這樣的蠢豬都反對,說明我們做得對了,讓長江看看我們的飛船是如何遨遊太空的。

讓楓子坐這船,她該多麽高興?她的最愛的是長江、是祖國,我是她的“兼愛”。

他感覺身上已沒了紅的血,而同時感到一種新的血液在滋長,也有一種新的力再萌生。

他繼續朝前爬行,似乎傷口在減小,全身也在慢慢熱起來,這雨也不那麽寒冷了,因而他全身不那麽顫了。

跌到了,再學著爬起,他一手撐著,另一手拍拍傷口,蜷起腿,再摸摸脫臼的地方,再用朽木---現在應該叫作五彩神棒,敲敲脫臼關節,居然痛楚全無了。

他試著站起,固然站起了,他興致若狂,再看身上傷口也在愈合,他很有悟性,明白這是為什麽?

他腳下有了力量,他穿好鞋,還撥弄一下他的寶貝,看它有無活力,它像一尊待用的大炮挺著,他想到了楓子、南茜,他想起南茜說他是太監。

她還是姑娘,她想象不到它的威力。

他試一試能不能跳上那窗戶,結果真的跳起來,幾乎超窗戶高了,被裏麵人伸手接住,那人笑道:恭喜你過了換血關。

小牛看時,卻是一個棕色類似蟑螂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