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章
上午，想了半天不知道去哪裏溜達，突然想到胡子，於是驅車到他的酒店。
胡子懶洋洋的叼著煙問我：你說我們在外麵為所欲為金屋藏嬌，哪一天我們的老婆在也外邊胡作非為臥虎藏龍，你能想到這種悲涼的局麵嗎？
我躺在他酒店的沙發上道：首先呢，我老婆絕對不能這麽做，也不可能這麽做，你老婆未必！你太傷天害理了！然後呢，你藏嬌了，而且還沒少藏。我沒藏，我頂多也就揩一下油，臨時歇一歇腳罷了，之後呢，任何一個男人絕對不允許自己頭頂一龜殼！最後呢，這結局也不悲涼，你不正打算和結發老婆離婚嗎？你不都謀劃了好多年了？快要得逞的時候你又想崩潰？
胡子沏了兩杯茶道：你孫子太不負責了啊，都說好的，你又臨陣脫逃，沒錯，我是藏了，你呢，你比我還下作，我好歹也算術業有專攻，光和一個好，你倒好，是個母的就行，既風流，來者不拒，饑不擇食……
我道：你可千萬別這麽說，好了傷疤忘了疼，上次聽說你老婆把你傷害的夠嗆，你又開始摧殘良家婦女！天性啊
胡子又扔過來一條煙道：你項目的二期，我也想用我的公司竟個標，你看著辦！
我嗬嗬笑了笑道：這件事情，我還真做不了主，你要投標，那得用真本事，我也想和你在項目再合作一回！我們兄弟歸兄弟，這種事情，我確實不想參與！
胡子正色道：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可以邀請我投標，我就是這個意思！
：這個可以，某種程度上講，我不清高，我也想來點灰色收入，但我原則，你是知道的！
胡子苦笑道：這個我知道，希望我們能再好好的合作一回！
我笑道：我還要上班呢，不和你扯了，晚上有空的話去尚島咖啡坐坐，我做東！
：哈哈，你小子什麽時候好上那口兒了？又有什麽陰謀你就直說！
我也沒理會他，提起包走了。
出了門聽見他在裏邊叫喊：剛給你泡的茶，你喝一點兒在走啊！
我轉身道：你要讓我泡個妞可以，茶就免了，你這茶太沒文化……
關於招投標，在公司我一般不參與，倒不是不能參與，主要是公司裏也有招投標部門，我也不願意卷入這種行當上。
對，我也需要錢，我需要十個億。每天那麽多億萬富翁，我沒有那麽大本事翻手雲，覆手雨。
我不清高，但我絕對不屑做這種事，我討厭麻煩，首先我杜絕自找麻煩。
我打電話給蔡剛，他說項目上都好，隻是安全故事，被市安全監督站的人知道了。
我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我想來想去想不明白他們怎麽會知道。
我對蔡剛說：什麽事都別管，有事直接讓他們找我！就說工地上正常，是別人嫌我們的房價太高，造謠生事，無稽之談。
掛了電話，突然想吃點東西，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中意的，路過航宇路，就想起了潘心言！
在延安和潘心言發生的事情我覺得不可思議，回想她的表情似乎是真的，我苦笑一下，覺得那就是個夢而已。
拿起電話，我就發衛個毒誓：搞不定你潘心言，老夫這半輩子白活了！！以後絕對不會對任何一個不相幹的女人染指半分！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還沒打呢，潘心言卻把電話打了過來。我滿心歡喜，這簡直就是心有靈犀啊，你就等著洗幹淨身子，捂曖了被窩，等待我的到來吧！！！
潘心言在電話裏傳來銀鈴般的笑聲：白總，請你吃飯！
：你先說說在延安怎麽回事？
：今天隻談吃飯，不談延安！
：這個風格我喜歡！但問題是你請我吃什麽！
：小無產階級，請您恐怕去不了人民大廈！
：我也去不起的人民大廈，隻是聽聞，不曾有緣一去
：榆林也開了一家就湘土人家，你喜歡吃湘菜，一起去吧！
我故意道：可是，我身邊還有一美女，不好推卻！
：那改天吧！她在電話那端感到一絲失落。
我急急道：別介呀，這樣，此美女是我單位的，瓜田李下，不好下手，算了，還是和你去吃飯吧！
潘心言吃吃的笑並且夾雜著一絲冷笑道：請您一次特難，我覺得今天我的電話是找錯了人，撥錯了號，你也別誤會，你要是對我有那種想法，我們還是不要做朋友好了？
：非禮了我，吃幹抹淨就不認帳了？
：你這話太難聽了，我……
：我在航宇路，其實我也想約你吃飯，正準備打，你就打過來了！
潘心言美麗的臉上有些憔悴，我問她：昨晚上沒睡好？
她點了點頭。
我道：看來這男人也不怎麽樣啊！
她問：什麽男人？
我道：咱能不能別揣著明白裝糊塗啊，唉！
她緊了緊眉毛道：我怎麽發現你老是愛幹這種事情？嘴裏跑火車，想衝什麽就什麽呀？你就沒個正形，雖說咱們兩認識才幾天，但我覺得你不應該是這種人！
我拆開筷子封口看著她道：看上我了？
她白了我一眼道：你都結婚的人了，胡主席都提出創建和諧社會，我不能破壞您美滿家庭，破壞國家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點和諧氛圍！
我說：人家今年才24歲！你看你說的我好像30似的！
她噗嗤的笑了，樣子很動人，也不管人家服務員怎麽看我們，直接道：你二十四？十年前吧！你說你哪個同學朋友不長的老氣秋橫，把幾十歲的風雨滄桑都顯在臉上！
我趕緊回應道：他們長的老管我什麽事？你這是斷章取義，不以事實為根據！本人今天確實二十四歲！
她笑的前俯後仰，眼淚都出來了，直接來了一句：美女，你看我這朋友多大年紀？
服務員不好意思的看著我笑了笑道：二十四歲！
潘心言驚奇的說：你不說實話！他的魚尾紋這麽明顯，這麽蒼勁，怎麽可能隻有二十四？你們認識？
服務員抿嘴不言。
我道：一百個人來了，我都二十四歲，沒辦法，成熟是成熟了一些，但能用！我都熟透了！
潘心言瞪了我一眼，點了幾個菜，手指不停的掰來掰去。
：孩子幾歲了？
：沒老婆哪來的孩子？你想當我老婆？想給我生個孩子？
：我說真的，我這個做阿姨的，有機會去看看他！
：別說我沒有，要是真有，也不能讓您看……
：怎麽了？長的和他爸不一樣啊？她又開始笑
：老婆多，怕血流成河！
她嘟了一下嘴道：這個我信，你的這種作風可能不太好！
：共產黨隻允許一夫一妻，
但他們也沒有說男人不允許和其它女人發生雙方自願的某些愉快行為……
：你們男人都是這麽想的吧！
：是的，是個男人都這樣想，當然，也有一半個不這麽想，他們不是男人！
：好男人首先是建立一個美滿的家庭……
：好男人也有另一標準，美滿家庭建立起來後，也沒有哪條法律說男人不準在外頭交際應酬。
：正常交際女人不反對！但總也要有個度吧！
：這麽給你講，這個世界上有個成語叫你情我願！雙方出於自願，與法律不違背，法律隻有說：對不起，他們的行為和我無關，你們去問道德吧！
：那道德怎麽說？
：道德說：軟件再不斷更新，道德也在換代，新概念道德裏有一條！在第三個當事人，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我們也不約束，有事找法律！
：今天找你有正經事！
：我說的就是正經事兒，大家都成年了，**做的事情！
潘心言氣的小臉發紅，低聲道：素質，注意你的素質！
：你能說我講的有問題？沒有！成人怎麽了，誰是成人的監護人？
：成人他老婆！潘心言一字一我句的說。
吃完飯，潘心言看著我說：結婚就結婚了嘛，有什麽不可告人的！
我打開車門，很紳士的讓她上車，回頭道：是的，結了！
她的臉一下子失去了原有的光澤，淡淡的說：上次的事……
：你已經感謝過了！
：哦，那廣告的事……
：廣告我們有企宣部，我給他們說一下，隻要你們的水平過硬，你就可以！
：下次不能再約你吃飯了！你老婆知道了不好！
：你要忍不住呢？
：這話說的，我們正常交往，正常業務往來？
：看來你還是希望下次我們能坐在一起！
：你本來就和我無關
：嗬嗬，好像是的！
我把她送回去，我覺得這件事情開始有點兒意思！讓我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可愛又有點兒傻！
可愛的模樣身材，我的最愛，傻的是她還期待下次！
我給不了真正意義上的下次，通常我在外邊，已經忘記我已經結婚了，我忘記了漂亮可人的老婆，忘記了幸福融洽的生活。
我想，我不應該傷害她！這種感覺很強烈，強烈的我有些把持不住。
看著她走遠，回首衝我笑，我的心都被融化。
春風化絲雨，就這感覺。
下午一直沒有去工地，感覺很疲累。回到家，蘭芷在家。
我問她：情況不錯啊，您休假了？
：是的！她嚼著黃瓜又道：看你那萎靡樣兒，是不是又賭博賭輸了？還是被其它女人甩了？
：不賭，被甩了！
：那他們也太沒眼光了！你現在好歹也體體麵麵，誰家嘎麗把無情的甩了？
：就那林誌玲，找了我兩回，我沒同意！
：你甩人家，你鬱悶個屁呀！
：問題出來了，而且還嚴重，他直接去找周傑倫去了！那小子有什麽能耐啊！
：沒什麽能耐，但世界上隻有一個周傑倫！
：世界上也有一個我！
：誰知道呢？人家周傑倫那叫個名人，你呀，頂就是個人名兒！
我悻悻的說：活我自己的，讓他們都死去吧！
我剛剛躺到床上，聽見她的客廳搗鼓：那天給你買的衣服，你試一下！在衣櫃裏！
我沒顧上理會，沉沉睡去。
晚上，潘心言還是給我打了電話，她隻說我接電話方便不，害怕蘭芷擔心，我對她說，你一開始就是個特別的人，特別到我都有些琢磨不透。
我一個人走在二街上，這是榆林最繁華的地方，雖然街道很窄，還限行，隻是由南向北的單行車道，年前若幹榆林市的這些執政領導可能想都想不到十年後，榆林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作為人民的一份子，我一直覺得如果我要當個省長的話，一定是個好省長！主要是國家沒有培養我多年，要不然，衝出世界，走向宇宙也不是沒可能的是！
潘心言在中心廣場等我，她穿了一件白裙子，青色的短袖，頭發全紮了起來。她手裏拿著兩瓶康師傅礦泉水。
我問她：你怎麽知道我喜歡喝礦泉水？
她道：你上次不是告訴我你的生日過的很愉快，他們一定是你的好朋友吧！
我剛喝了一口的水直接噴了……
我立刻糾正：我說的康師傅是方便麵，不一定是水！
我嘴裏嘖嘖的說：建議多看看書，康師傅說了，女人沒有讀書，不如回家喂豬！
她今天好像很開心，對我的話一直表示不理會！
她卻喃喃的說：明知道你已經結婚了，我還是想和你交個朋友，你覺得我是不是有些……
我覺得她在裝，裝什麽大餡包子啊，大家都是成年人，拜托說些成年人愛聽的事，愛做的事！
她問我：你老婆一定長的很漂亮吧！
我說：一般。不過有些方麵還是很有特色的！比如性格……
她低下頭道：她一定很愛你……
我說：今天出來，隻談生意，不談感情！而她卻話鋒一轉，直接來了句：你有些不開心啊，你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我問她安的什麽心，她說一顆紅心向著共產黨！我覺得她並沒有把一顆紅心獻給共產黨，而是獻給了黑手黨！
廣場上的人特別多！我總是瞅前瞅後，左顧右盼，生怕被人發現似的，她說：你越是這樣，別人就一眼認的出你做賊心虛！
我說：我是有些賊心，但沒賊膽兒！
她苦笑著說：如果你老婆就站在你的對麵，你會怎麽樣？
我拍拍胸膛道：就算英勇就義，我也不說我和你的關係！
她輕輕的拍了我的肩膀一下道：你瞎說什麽？我隻是把你當朋友，你可千萬別自作多情！
川流不息的車輛，絡繹不絕的行人，就這樣來來又回回。
我歎了口氣，我想，就在我和潘心言坐在廣場的前麵，而行人中，或者車流中，或許蘭芷就穿棱在這裏，再或者她對我們輕輕一瞥，而又那麽的不經意。
我對潘心言說：你看什麽時候，我們兩個也整個成人禮！
潘心言說：你要再胡說，我就把你吃了！
我笑的手舞足蹈，對她說：問題是要吃哪兒啊，有的地方不能吃！不過除了有些地方以外，其它的地方歡迎品嚐！
她捶了我一拳，勁道不小！她看著我的眼睛說：你應該不是那樣的人，你也隻是說說！
我立刻就急了：有本事咱們兩去開房！現在！
她
來了一句：去就去，我怕你啊！
我剛要起身，準備讓她見識一下什麽叫言出必行，她卻急急的把我拉住道：我要是你的話，我馬上回家陪老婆！
我道：老婆有的是時間，咱們別浪費時間，春宵一刻值100塊錢！有本事你就和我走！
：對不起，我沒本事！
：你不是涮我嗎？你說你這人……
：我希望我們能保持良好的友誼！雖然可能現在說友誼還早了一些，不過我真的隻是想和你交個朋友！
：哥們什麽不缺，就缺女朋友！
：可惜，我不能當你的女朋友！在去西安的時候，因為太累了，那天你樣做，我本來很生氣，但你並沒有對我做什麽，我……
：我早就問過你，是不是那天我什麽都沒做，你一直心理不平衡到現在？
：我知道我這樣不道德，但不希望我自己越界，我不希望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唉，其實吧，我還真沒有打算對你下手，要不然你能逃出我的魔掌？
：你就這麽自信？
：必須的！你想想啊，縱然我不下手，還有別人下手啊，誰下手不都得下啊！
：不要這麽下作……
：正常邏輯啊！這世界上哪還有什麽純真啊，真以為山楂樹之戀是一部充滿真愛的電影？
：難道不是？
：太不是了，它告訴人們，喜歡做，你就毫不猶豫的去做，不要後悔！結果呢，老三沒有做，他想後悔都沒有機會了！熊的厲害！還有那靜秋，她要想做，她也做，她沒有做，後來不也後悔了，明知道是後悔的事情，還在堅持什麽？
：你會不會看電影啊？
：說起電影啊，我還真得說道說道！今年剛上來的那個讓子彈飛，簡直就是荒唐！你說喝著酒，吃著火鍋，抱著老婆，說搶就被人搶了！什麽劇情啊！
：有本事你拍一個我看看！
：你說我這麽大一人才，你們這些星鬥小民怎麽就是發現不了呢？我這匹千裏良駒，竟無人識荊，豈不悲哉？豈不讓自己痛哉？
：胡說八道你行，絕對行！
：說正事兒吧，你找我隻是想和我，一個有很多婦的男人隻是在這裏胡說八道？
：就廣告的事兒！
：我這人吧，一般不做虧本生意！
：我虧本經營！
：這麽說，還有點意思，但有個條件！
：說吧，隻要事情能成！
：公司不是我們家的，我可以幫你吹捧一下，但其它的事情，你自己完成，我吧，雖然有些不著調，但不希望在工作上也不著調。
：那你說和不說一樣啊，我還是沒有效益！
：效益這事兒吧，就看你怎麽研究……還沒等我說完，我就看見蘭芷和一個小姑娘挎著胳膊歡快的走了過來！
我對潘心言說：看到沒，那個小姑娘挽著的女人就是我老婆！
潘心言尋視過去道：她真漂亮！
：這句話，放在以前，我特愛聽！
：你撿到寶了！
：嗯，活寶！
我撥通了蘭芷的電話，問她：你在哪裏，回去了沒有！
她並沒有看到我，笑著回答：沒呢，在中心廣場！
：和一帥哥嗎？
：是的……還是小帥哥！那個姿顏，簡直就是俊美啊！
我笑了笑道：就那小個頭，就尋小模樣，還敢說俊美，你的審美觀念也真是離譜的要命！
：你看的見我？她開始左顧右盼！
：我在你正前方，大概三四十米
她看到了我，收起了電話。就和那小姑娘走了過來。
潘心言緊張的說不出話來，低聲問道：你想怎麽樣？
我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蘭芷過來後，看到了潘心言，先是一愣，後來打量了一番笑道：可以啊，有美女怎麽不給我介紹一下啊！讓我們認識認識！
我笑道：早知道我們兩就跑的遠遠的，不讓你看到！你修棧道，我度陳倉啊！
蘭芷的笑有些怪異，那個和蘭芷在一起的小姑娘叫了一聲：大哥好！
我起身道：你也好！你長的可真夠帥的！
蘭芷看著我，似乎有話要說。
潘心言的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蘭芷的身上。她笑著說：嫂子你好，我叫潘心言！今天我請白總出來商談一下我們合作的事情，我是做廣告的！
蘭芷把手伸出去笑道：你好你好！這種事情，你還是別找他，他不靠譜，一般……當然我的意思是他不喜歡弄這些事情，你別介意！
潘心言也笑道：沒有沒有，我隻是想盡可能把這事情做成了！我也不是讓白總白忙活，我一定會給他一些！！！這個就不說了，行業上的規矩我懂！！
蘭芷看著我笑道：那我和小華先轉一轉，回家我不做飯了你自己吃一點……
潘心言並沒有要走的意思，我悄悄對蘭芷說：這個姑娘不錯吧！
蘭芷擰了我的腿一把，笑笑的走開了，潘心言說了一聲：那嫂子再見！
蘭芷也說了一聲：再見！並沒有回頭看我們一眼。
潘心言舒了一口氣道：憑我的直覺，嫂子今天晚上回去絕對和你拚命！
：不會，她隻說我要對不起她的話，她找一包耗子藥活在白開水裏，直接把我鬧死！
：那今天晚上你別喝白開水了！
：你期待和她再見？
：那可說不準，如果在路上碰到，也說不準我們會成為好朋友！
：如果你們成為了朋友，我想我就完了！我感覺我的前途一片黑暗！
：你有一些小人之心！
：錯，是賊心，不是想偷你，隻是惦記著你……
我們又坐在石椅上，潘心言看著廣場上的雕塑喃喃的道：她真的很漂亮……
無論她是不是出自內心的讚美，但我還是很開心。
她轉過頭又問道：你怎麽能叫她過來呢？你這人簡直……
：你和我都沒有發生什麽！包括肢體接觸。叫她過來也沒什麽關係！
：你利用她對你的信任？、
：她不信任我！你信不信，她雖然沒看我們兩，但說不定，現在在某一個地方秘密的研究著呢！
：哈哈，所以，你還是有所顧忌的！
：廢話嘛，好歹也是親老婆！弄不好出人命的！
潘心言沉默了一會兒道：你已經有了那麽一個漂亮的女人，為什麽還想都會四處沾花惹草？
：女人看到了漂亮衣服的自製能力有多強？
：一般隻要是喜歡的，拚了命也要買！
：對，男人看見漂亮女人，也是一樣，拚了命的往上撲，不管是不是被撣的頭破血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