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9章

市安全監督站的領導們終於走了,每人都拿著一個豐滿的紅包走的!走的意猶未盡!

每到晚上,我會覺得有一些孤寂。朋友說,孤寂是一種錯覺,你一定是有所圖。

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一個師父。

師父六十歲了,原來是陝建科院的第一批學生!七八年恢複高考以來第一個留在建科大的老師。現在的職稱是教授級高工。一生風流作孽無數!但他是榆林兩個超級地產公司的總工!身兼要職,八麵來風!九零年下海,一個項目整了兩千多萬美元。當時在海南!號稱那個時候榆林第一首富。可惜好景不長,不到幾年光景,他運了一批高科技機械,在海關被查封弄了一個走私的封號!貨物直接扣壓!我師父輸的潰不成軍,跑到上海糾纏了很長時間沒有辦法,找到當時的國務院!國務員說國家還沒有這種玩意兒!你是想耗社會主義羊毛……

他想不開,跑到黃浦江準備英勇就義!後來我師娘給攔截下了!回到榆林十幾年了,風火依舊,創舉石破天驚!榆林很多建築都是他的手筆!

零四年,我倆在榆林一地產公司遇到,他也多番指點我,工作上我尊重有加。出了工作的範圍就風生水起,一起放浪形骸!

最近他去海南旅行了,我聽說又帶了一個漂亮姑娘!

陳建說他終於把含笑拿下了!為了慶祝這次偉大的勝利,他決定在銀杏國際酒店舉辦一個裏程碑式的慶祝儀式。

邀請的人隻有我和胡子,但他說隨意攜帶一個伴侶!除了老婆。

我再想,找張婧還是找潘心言,最近這兩個人比較和我走的近!但以張婧的那種情況,多少有些不方便。我就打電話告訴潘心言,叫她晚上八點去銀杏國際!

等我去的時候,我就看到了胡子身邊的那個叫周娣的酒保姑娘!而含笑就坐在陳建身邊,但坐下來個頭感覺比陳建還要高一些!

陳建看到我道:每次聚會你總是遲到,以後叫你白遲到好了!,不行,我覺得把到字去掉更貼切一點!

周娣說了一聲:白遲……白癡……

含笑掩嘴笑了,周娣笑的前俯後仰,胡子扔過來一支煙道:你的這個姓,姓的好啊!叫這個名兒吧,我沒意見!

我拉過椅子道:他媽的,老子有意見!

陳建胡子對視一眼,笑的中了幾百萬彩票一樣!

陳建說:我們都雙雙對對,你一個人形單影隻,悲哀啊!

胡子也趁勢道:今天隻有自已慰勞自己了!

我端起茶喝了一口道:誰形單影隻,那他難說的很!

敲門聲響了三下,潘心言探頭進來看了一看對我們道:對不起,走錯了!

然後她就出去了!

胡子陳建齊聲道:沒走錯!都相互道:看看,這麽大一美女,你就是無福消受!

我起身道:媽的,看著!

走出門,叫住潘心言。她看到我很驚奇的說:剛才沒看到你啊!

我道:你不知往哪裏看呢!今天你就說不認識我,讓他們幾個混蛋見識見識!

潘心言沒說話,就被我拉了進來!

陳建和胡子眼睛都看直了,胡子撫掌道:不說你是人才都不行了!

陳建看了潘心言幾眼道:如此佳麗,隻怕又是貞潔不保了!

潘心言被說的雙臉通紅,但她還是大方的說:大家好,我叫潘心言,你們叫我小潘!

我拉起她道:本想告訴各位,我們不認識,她自己都說漏嘴了!這位胡總,金花的老板,那是陳隊長,刑警2中隊,隊長!有事沒事不要去找他,找他絕對沒好事!身邊兩位是他們二位的夫人!

潘心言笑了笑道:胡總你好,陳警官你好!

陳建道:人都齊了,小潘,她是含笑,我的朋友,那位是周大美女,胡子的朋友!

胡子道:大家別客套了,上菜吧!這裏的菜還真不怎麽的,還不如我家的呢!

我回頭看了一下服務員,她們聽到了,肯定不高興!但頂多也就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陳建爬在我耳朵上道:這個又是哪裏偷的?

我也附他耳朵道:你這話就難聽壞了,我們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媽的,男女關係,哪還有純潔的!她蠻好的,要不我把含笑讓給你吧,你把她轉讓給我!互惠互利,禮尚往來!

就這麽定了!我倆一唱一喝,胡子看了半天都沒鬧明白!

含笑一直盯著我和潘心言看,從她不經意的眼神裏看的出來,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陳建開了一瓶53度的飛天茅台道:如果這酒不對兩位口味,明天我就跳榆溪河!你們也別拉我,拉我也沒用!

我們沒打算拉你!你要跳不下去,我們幫你!完了給你整個歡送會!不對,是道別儀式。

瞅瞅二位的德行!整個就一孔乙已和黃世仁!

我們兩人,窮酸,腐朽,麻木不仁!

我就是這個意思!!

大家舉杯,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光影連連,笑意不絕。

所以倒酒的任務,全給了周娣,她笑起很好看,胡子顯得有些得意。

我悄悄的對胡子說:你公司的秘書是不是都不幹了?

你怎麽知道?

正宮胡夫人不是鞭策就是南拳北腿,是個人都受不了,別說是個秘書!

我沒有,低下的老總們都有!

最近不帶秘書了,傷害減少了!老窩沒被發現吧!

狡兔三窟,我不是狡兔,我有四窟!總有一個是意想不到的!

厲害,厲害!小弟本想討教您藏字訣的真經秘典,想不到廖廖隻字,娓娓道來,受用無窮啊,你再厲害的狐狸,你也鬥不過獵人啊!

你不是說再厲害的獵人都逮不住你這隻狐狸嗎?

我說的是對付我老婆!我那可是親老婆!

我的也不是舊的啊!

陳建看著我們那浮誇的表情道:有什麽話不能擺在桌麵上嘮?你看倆那鬼頭搔腦的樣兒!是不是又想著今晚住哪家酒店啊?

胡子笑吟吟的說:我們可真沒那麽想……

我緊接著一句:這才什麽時候啊,你就想著睡了?

含笑低下頭喝了一點飲料,臉也有點兒發紅。

潘心言低聲道:陳警官身邊的那個美女,一直在看你,似乎對你很感興趣!或者說你們兩之前是不是認識啊,或者是不是有那麽一腿啊!

笑著看看眾人,又附她耳朵低聲道:膚淺,太膚淺!

男人被女人說中了心事或者是抓住了把柄,就像貓兒被踩著了尾巴一樣!你的表情就是那!

我要認識她,還能輪的到陳建那老小子嗎?膚淺,太膚淺!

憑我一個女人的

直覺,她絕對認識你!或者她絕對特想認識你!

這話可不能亂說,勾引二嫂,放在古代,火刑!知道嘛,就放一堆柴,把你綁在柱子上,像羊肉串一樣烤你!直到你被燒成一個雕刻!黑色的!

潘心言吐了一下舌頭又低聲回複我:她明顯對陳警官不太感興趣!憑我的直覺

毛爺爺說過,不以事實為依據的推想,都是在耍流氓!你的直覺會整出麻煩,哎,我怎麽發現,我走哪兒,你就把麻煩帶到哪兒啊!

不好意思,我有個綽號,忘了告訴你了,朋友都叫我:麻煩製造者!

不過幸好我的職業就是幫人家解決麻煩,不介意的話,我把你一道解決了!

………………

陳建光笑著給大家敬酒,雖說是個慶祝聚會,但感覺到,他似乎有些不高興。

胡子並沒有發覺什麽,他在和周娣在那裏歡聲笑語,一臉淫邪。

我們喝了兩瓶茅台,卻還是覺得缺少了點什麽,胡子叫服務員去把他的車上的意大利紅酒拿上來。

我說:意大利隻產好東西!嚐嚐!

陳建說:我們還有活動呢,留著一會兒喝!

胡子道:又是天下會?

陳建道:婉約一點的,夢幻!

舞廳?我驚聲喊了出來。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胡子起身道:說去就去!

榆林沒有大一點的舞廳,因為跳舞的已經不多了,如果選擇,人們會選擇去KTV。而夢幻,是十年前的夢幻了,一講這個詞,榆林就想到了萬人坑。夢幻在地下室,場子並不大,但人卻不少,三教九流龍蛇混雜,在幾年前,我也常去。

萬人坑主要是指在二街南端,南門口這一代,解放前國共這裏爭奪榆林城,整整大戰了四天三夜,血流成河,屍積如山,後來榆林城和平解放了,所有國共將士的屍體都被埋在那裏,數萬人的屍骨堆填起來的。上世紀九十年代,這裏被蓋成了民房,它的對麵就是榆林的最早的客運站,人來人往,在這個曾經並不繁榮的地方納藏了許多低廉的鶯鶯燕燕。記得十年前,我路過這裏,大街上的小姐邊梳理頭發邊招攬生意:小帥哥,進來耍!

怎麽耍?

你想怎麽耍就怎麽耍,一次二十塊!

那還不如吃兩份羊朵碎!

你看你說的,吃羊雜碎你能吃出快樂?不就二十塊嘛,過夜便宜,過夜八十!

八十太貴!

商量嘛,先進來再說!

一晚上四次?要是來不了四次我不虧了?

你這年輕力壯的,要來上五回,我不就虧了……不說了八十整包了,次數不限!

體力活啊!我不行

男人不能說不行!

免了,下次光顧!

……

現在這裏都被政府拆遷了,蓋起了幾棟榆林地標性的建築物。其中一棟,我還參與過基建和測繪。

夢幻就在這些安置樓的後麵。

看到這情景,她們三個女人都不想去了,隻是在夢幻前麵搖擺不定。

胡子說:雖然外麵簡單了些,裏邊還是很有情調的!他攬著周娣走了進去,陳建看著我,又看著含笑。

我拉著潘心言道:你可以不跳舞,但裏邊小吃不錯!

我拉著她往夢幻裏急走,潘心言似乎有些不願意,卻也沒有辦法。

裏邊一片黑暗,霧燈好像從來就沒使用過,舞池裏雙雙對對,一曲《遲來的愛》深情演繹,聽著節拍,潘心言說:中四的

小看你了啊,我不跳舞,從來都不

不會跳?

怎麽說我也是這一帶聞名遐邇的舞聖,對手太少!很多年了,一直寂寞

胡子和陳建湊了過來道:那就試試!

我們在角落裏找了一個桌子坐了一下來,他二人摩拳擦掌,脫掉外套,入了舞池。

這張桌子上就剩下我一個男的和那三個女的。

潘心言道:看人家二位,那才叫爺們兒,你呢,你坐在這裏幹什麽呀,你表現一下啊!

我叫了一打啤酒道:剛才那茅台性烈,我稍等緩緩。

不會跳咱就別裝深沉

我壓軸,你什麽時候看過趙本山在春晚上第一個節目就跑出來了?蹦幾下就回家吃飯了?

含笑說了一聲:白總無論如何也要表現一下!

周娣道:我們看著呢!

她們三個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我,我打開啤酒,倒了一杯,自己灌了下去道:都說了,一會兒,讓你們知道什麽叫舞林高手!

舞池裏的人特別多,我不喜歡喧鬧,但今天卻很開心,酒精的作用非常強大,我的整個脖子都發花紅了。我讓她們自己叫了幾個小菜,叫她們自己喜歡喝的東西。

我看到陳建和胡子在舞池裏已經開始爭技鬥豔,花樣百出。整個廳裏被刺耳的強力DJ給帶動了起來,陳建動作嫻熟,姿勢奔放,節奏歡快。而胡子卻正好相反,扭擺不定如影隨形,優雅明快。

我歎了一聲:真沒想到,他們二人有如此功力

嗬嗬,這裏高人多了,你看看那個黃頭發的小年輕,簡單就是完美啊,你們有沒有發現,他把街舞運用成交際舞,厲害啊!

我又灌了一口啤酒,脫去外套,扔在椅子上,我看到了潘心言期待和興奮的表情和含笑微笑的臉。這個表情似乎真的在哪裏見過!

這一曲是零點樂隊的《站起來》本身就是強力搖滾樂,再被編緝成DJ,特別強撼。我走到陳建和胡子身邊,開始了三人熱鬥……

我們盡情的揮灑心中的自信和極度的張揚,身體處在極度的癲狂和晃動狀態下,沒一分鍾,我們三個人已經三足鼎立,所以人都看著我們,他們都輕輕的搖擺,看著我們戲劇性的顛覆,到了中間環節,我們三個揮汗如雨,張力四射。所有的人,不管是遠處坐著的靜觀低調的,還是舞池中搖擺的,都在搖旗呐喊,陳建戴上了墨鏡,姿態更加倨傲。遠遠的我看到了潘心言和周娣都站起揮著小手在擺動,極度興奮。

三個人的圈逐漸擴散,所有的人都舞動了起來!含笑隻是在微笑,手裏的杯子似乎也在跟著晃動。

一曲下來,人山人海,掌聲不絕,我們相視一笑。回了回禮,擦了擦汗,回到桌子上,潘心言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興奮,直接撲到我的懷裏,嘰嘰喳喳的說,你實在太帥了!周娣則摟著胡子的腰,死活還要和他跳。

含笑看了我一眼,拉著陳建坐下,為他擦汗。

我對潘心言道:這是你主動的啊,我說你一定有控製不住的時候!

潘心言趕緊放開手道:隻是祝賀,沒有別的意思,剛才是有些失禮!

我用紙巾擦了擦汗舉杯對陳建和胡子道

:哥仨兒走一個!

這時,服務員又端了一打酒過來道:先生,你們這桌,剛剛那個小姐買了單,請你們喝的

我們一愣,回頭一看,燈光昏暗,隻是看到一個女人坐在一張小桌子上。

胡子有些怒氣道:她什麽意思?

服務員笑道:三位舞跳的這麽好,她好像想和你們交個朋友!

陳建看了看道:叫她過來!

服務員走了過去說了一會兒,女人起身走了。服務員拿過來一張紙條,上邊隻有一個姓名和一個電話號碼。

字條上寫著剛勁的兩個字:譚花

我道:讓隊長拿著查查這個女人的身份背景!

胡子道:那我們得謝謝她的酒了,下次有機會,我們還給她!

陳建把字條裝進了包裏,含笑給大家又把啤酒填滿,隻是一直默不作聲。

酒精已經將我們都麻醉了,唯一記得的是含笑和潘心言都深情款款的看著我,我覺得陳建應該知道。

我不想讓陳建誤會,拉起潘心言的手道:哥哥今天醉了,晚上你準備怎麽招呼啊

你不是永遠的二十四歲嘛

是的,二十四歲也沒有錯啊

我送你回家吧

還早,我很久沒有這麽玩了,頂多十一點就回家睡覺了

能看的出來你們今天很開心,但是我得回家了!

剛剛不都說了嘛,那天沒有春宵一刻,今天我們不要浪費了那一百塊錢!

潘心言用手輕輕的搗了我一拳,並無作聲。

陳建道:十二點多了,哥兩個要繼續還是?

我回我的根據地,你們兩也去我那裏住吧

上次你老婆把你……當時有些醉,但看到周娣,又不好意思將話說完。

胡子爬在桌子上呢喃道:去勝利賓館,簡單務實一些!

都醉了,開不了車了,胡子叫他的司機開車送我們去勝利賓館。

下了車以後,我說:我倆去昌泰國際,這裏不好!

媽的,一起去昌泰!

你們先去,我和小潘有點說的

馬上到!

胡子和陳建走了,我就坐在人行道的路沿上道:今天啊,我送你回家。

潘心言拉著我道:我送你回家吧

我打了一出租車,坐在了前排,對她說:今天醉了,不好意思,跟你開的是玩笑,你這樣一個女人,是個男人誰不想擁有?我是結婚了,我真結婚了,但我很喜歡你!

你對很多女人都說過吧她低下頭又道:別說了我送你回家

別人說我風流又下流,哈哈,我承認。我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我一直以為這是男人的天性。隻是別人有的不明顯,我卻如此高調。如果有一天,真被我老婆當場抓個現行,我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生活……但沒有現在的壞習慣,我一樣也沒法生活……

你老婆知道了一定會很難過!

嗬嗬,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被發現隻是遲早!我無法選擇,也從不放棄

潘心言沉默了。我或者理解成她默認了我的說辭。

把她送回航宇路,她不下車,要送我回去,我說有司機呢,明天我要失蹤了,你就說這哥們把我弄不見的。

司機被搞的哭笑不得,我一揮手說了一聲:再見!

車子到了我家樓下,我也不知道給了多少錢,走搖搖晃晃暈暈乎乎的上了樓。所有的人都睡了,隻有我家的燈是亮著的。

有些愧疚,因為有一個女人等了一個男人很長時間。愉快的是她願意等,就說明她是多麽的在乎你。

我沒有想過如果讓我去等一個女人那麽久,我會怎麽想,這種情況基本上也沒有出現過。

蘭芷看到我醉的不省人事,扶著我去睡覺。

又給我倒了一些開水,我也沒喝,隻是沉沉睡去。

半天半醒半睡間,她抱著我,蜷在我的懷裏,我也什麽感想,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早上六點左右,我突然被驚醒,順口喊了一句:駱雪!

蘭芷睜開眼,我背對著她睡,明顯感覺到她歎了一口氣輕聲問我:你怎麽了白浩?是不是做惡夢了?

我冷汗直流,卻也輕聲道:嗯,夢到鬼了!

她抱著我的肩膀,久久不說話。

等我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去上班了。

………………

李山還是在工地安全事故的事情上向董事會上稟,我隻聽蔡剛說,李山在這件事情要上要求公司給我一定的處理意見。

我無所謂,這種事情你就是想避免,別人要給你找事兒,那也是避無可避的,你隻能選擇順其自然。

回到公司,李山拿著報紙,看到我上樓,臉上的臉容由深而淺,隻是淡淡的道:你來了、

我也笑道:我不能來?

你這什麽意思?

我又笑道:我還想問你什麽意思呢

他又說:由於西華的安全事故拖延了工期一個星期,我的原材料和半成品不能準時供應。

我站在他麵前一字一句的道:這話別對我說!

然後我就回到我的辦公室。

董事長拿著一盒茶葉笑著對我道:廣西白茶,這裏買不到,你嚐嚐

董事長,我希望項目上的材料供應不要誤我進度。

這是必然的

那就問責吧!

董事長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知道怎麽處理,項目的事情你多操心了!

李山在外邊看的一清二楚,他隻是歎了一口氣,拎著報紙就回他辦公室了。

我給張婧打了個電話問她:你怎麽找了這麽一個人!

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或者張婧沒有錯,或者李山也沒有錯。再或者任何人都沒有錯。

以李山的頭腦絕不可能犯這麽低級的錯誤。

唯獨好的是項目進展順利,一切都按既定計劃進行,這也是我心理唯一的安慰了。

我又去了工地,在工地上呆了一天,從上次筆記本被人損壞我就覺得有人是要強烈的針對我,是誰?種種跡象都表明和李山有關係。但我和他認識,交往,爭鬥了三年,我實在是太低估這個人了!

下午,接到一個電話:哪兒呢,小白

哦,王總

晚上七點鍾,榆陽國際機場接我,有好東西給你

是美女嗎?

你這一天光想美女了,小心哪天引火燒身……

不要緊,我一直堅信,我的後院不會起火!下午見

王總是我的師父,他今天從海南旅行回來了,我也一直沒有見到那個傳說中的師娘

交待完其它事情,已經六點多了,我驅車來到了榆陽國際機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