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章

不一會兒馬明就來酒店找我,蔡剛也打電話說他和李山已經到了張家堡,已經到了西安的北郊,我穿好衣服,簡單整理了一下就和馬明去了西電。

西安呆了幾天,項目的計劃和籌措已基本上形成了共識,和西電簽訂了意向協議,同意用邀請招標的方式來確定中標單位,我們公司從資質、資金、人力、組織機構等一係列重要環節贏得了這次開發權,其實我心裏明白的和鬼一樣,這年頭,講的是關係,我們公司董事長的表哥就是西電的黨委書記,他要是不中標才怪呢。

在西安的那幾天,我試圖從網上,電話的方式找到駱雪,我總覺得她離我應該不遠。終於還是在回榆林的那天早上她打了電話給我,好像是公用電話,她說其實能看到我是很開心的事情,她沒有辦法去回到正常生活,每天隻能在酒精的麻醉下找到自己,我問她是不是因為我的關係,她笑的很勉強,說你哪有那麽大的魅力,是一個叫朱周的混蛋,並且說朱周我也認識。她還說有機會去榆林發展,要是去了榆林我得請她吃飯,那就那天那樣……

要回榆林也是和潘心言說好的,李山和蔡剛早我一步回了榆林,自從我們在西電見了一麵後,我就再沒有過他們兩,蔡剛偷偷告訴我,李山去西斜七路找小姐去了,我說他要不去就奇怪了,蔡剛說他見他的女朋友去了,但他女朋友都是個別人3歲孩子的媽了,我說他偷情的時候不怕被人家老公抓住,蔡剛說她老公還請他吃了個飯,我就罵了,操,白天吃人家的小菜,晚上操人家的老婆,你這玩意兒混透了。

駱雪說的那個朱周我並不認識,我一直納悶她怎麽會說我認識朱周,我的記憶裏絕對沒有這個叫朱周的人。告別了老楊,我就去了北站接潘心言,老楊說姓潘的也逃不出我的魔掌,我說我不做流氓好多年了,這幾年都戒了,以前戒煙戒賭戒酒戒賭博,如今戒驕戒躁戒女人,老楊說我如果把女人能戒了,他決定自宮。

當我再次看到潘心言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來的時候見她一臉憂鬱,衣著樸素,並且還素的厲害,想不到幾天後卻像是現在網上瘋了的達人,頭發都染成了淺紫色,衣著華麗,一股休閑的範兒,最主要的是化了妝,濃妝,和之前不施粉黛的形像簡直就是改頭換麵,嘴唇上的唇彩亮晶晶的讓我垂涎欲滴,體內生理反映鼓脹的有些翻江倒海,我搖下車窗對她說:搞的這麽閃亮,是不是怕沒人招惹啊。

她笑的有些不太自然,她說:我在影樓工作啊,化妝是我的強項,你要是拍婚紗,我來給你老婆化妝。

說:咦,你不是說你在廣告公司上班嗎?怎麽又會在影樓,先上車吧。

她笑的臉都紅了:騙你是怕你在路上不規矩,你要是對我有個三長兩短。

我後來才明白,她可以拍我的小樣兒去發個小廣告什麽的,比如傳單之類的,我暗暗的捏了一把汗,幸好沒把她怎麽樣。車子剛進入三原的地界,蘭芷就打來了電話,她說:又在和哪個女女在一起鬼混?

我說:我不騙你,我真的和一個女的在一起,剛剛開完房,正往回家走的路上。

蘭芷說:李總和蔡工說了,你在西安領了一個姑娘轉了三天。

我馬上對她說:他們說錯了,我領了三個姑娘,轉了一天蘭芷又道:我剛剛買了一把大剪刀,哪天等你睡著了,我就會剪下據說你的據說是男人第一大性別特征的東西。

我說你要是剪了你以後用什麽?黃瓜還是香蕉?隻聽見那邊呯的一聲,電話掛了,我想她用的力氣可真不小。潘心言問:你孩子幾歲了?我呆呆了,回過頭說:平時我沒有結婚,今天也是她笑了,然後正色的問:那天晚上……你沒動我嗎?

我轉過頭笑著思考了一下說:那你是想讓我回答動了還是沒動?

潘心言馬上麵色一冷說:你要是說你動了我,我就殺了你。

我說:女人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都快啊,不過,你這樣兒都想殺我的話,我這麽多年至少已經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每次死法都不一樣。

車子在飛馳,奇怪的是這麽大的天,我居然不熱。她接了個電話對著話那頭的人說:找不到靜脈的話,那就去找動脈吧,最好是頸動脈上血管粗,往動脈裏注一針……然後恨恨的把電話掛了。

我聽的魂飛魄散,就問她:你到底什麽人啊,你是不是想謀殺啊。

她沉默了一下說她是個醫生,我又開始瘋了,我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善變又有城府,這年頭,女人都變異成什麽樣子了?

突然胡子打來了電話說他昨晚上約了周娣去開房,正在水融行巫山雲雨的時候,她老婆踢開了他的房門……

我覺得問題開始嚴重了,我們早已領教過胡子老婆的高招,我說:她把你逮住的時候你怎麽解釋的,是不是又鬧的天崩地裂,沒造成什麽意外傷害吧,該有的東西還有吧。

胡子說他要離婚,等我回來他就離,我說操,我又沒給你老婆通風報信。

掛了電話後,潘心言問我:你們是不是經常去外邊開房?

我說不一定,有時候會在家裏,然

後我就看見潘心言的臉從淡紅色變成淺綠色。

我問她這次回去相親相的怎麽樣,她說很成功,馬上就訂婚,這次回去收拾一下,再工作半年,年底回去結婚。

過了延安,一路暢通,我甚至連廁所都沒上就殺了上來,我覺得潘心言這種女人比較有意思,用我膚淺的想法就是:寧殺錯,不放過。

到了榆林,她隻說把她送到北站,我問對她說:反正也沒什麽事,一塊兒去吃個飯。

她遞給我二百塊錢說:路費,這次一定要拿著。

我停好車,對她說:不如你請我吃飯吧。

她笑了一下,放下二百塊錢就走了。我就頓在那裏,覺得自己就是個司機,就是個車夫,就是個用方向盤賺錢的工具,就像木偶一樣,站了很長時間……

或許她有可能發現我對她有那方麵的意思,這個表達,就是要告訴我她的意思:拒絕。

這次西安隻花了2000多塊錢,都包括了車行費用,我覺得除了讓我遇上駱雪,再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包括認識潘心言。

回到家,蘭芷正在看電視,我放在包,丟下鑰匙,上完廁所,再點上一支煙,一串串連貫的動作都展現在她麵前,她好像連看都沒看我一眼,隻是不停的電視頻道,我拿出一隻玉鐲子,擺到她麵前,對她說:地攤兒上買的,看適不適合她低下頭看了一眼幽幽地說:這回好像是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了,才買東西回來哄我。

我說:哪兒能呢,不信你驗身蘭芷說:我打算給你在那個部位裝個監控器,這個發明廣州剛剛出了,你要是對哪個女人有想法,那你褲襠就會發出刺耳的尖叫聲,看哪個女的敢碰你。

我吸了一口煙道:有創意,那如果對你想法呢?

那好辦,我設置一下,隻有我能專用。

我大叫了一聲:媽的,這個社會上有多少女人需要我打救?你這麽一來還不讓人活了?

蘭芷緩緩站起,飛撲到我身上,勾著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親了一口道:先別管別人了,老公,你先打救我吧。

蘭芷對我們全家人都很好,尤其是對我媽媽和我弟弟,我爸通常是黑著臉的,好像每個人都欠他的,他總是說共產黨虧了他,我爸屬於外冷內熱的人,蘭芷從結婚到現都一直非常孝順,我媽腿有風濕,她總是每次按時買藥,三年了從不間斷。紅常給我弟弟臨用錢,家人來我家,她會非常周到的照顧他們,唯獨好像有點懼怕我爸。她每天把家收拾的一塵不染,冰箱裏永遠都有吃不完的東西,永遠保證新鮮。

(本章完)